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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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粮草必定短缺,因我齐赵只与燕国相邻,燕国无法与列国借粮,一年之后,再行此计,燕国必定再与我齐国赵国对峙,再行一年,燕国必定国势不稳,此时我齐国在伐燕,必定势不可挡。”
田建这句话说的来源就是南北朝之时,隋朝攻打南陈之时所用的计策。
(公元587年(开皇七年),尚书左仆射高颎提出:“在江南收获季节,以少数兵力,声言进袭,迫陈集兵守御,以误其农时;彼既聚兵,我便解甲,如此多次,使陈军习以为常,麻痹懈怠,然后举兵渡江,登陆攻击,派人潜入陈境,反复纵火,焚其储备物资,使其财力俱尽。”)
田建这时候提出的这个战略,虽然与高颖提出的计策略有出入,但这是赤裸裸的阳谋,不管如何,你燕国不可能不聚兵抵挡齐赵两国连兵,如果聚兵,那么你燕国的粮食产量必定下降,那么兵员的意志必定下降,齐赵两国再用优势兵力攻燕,如果还灭不了燕国,那么田单与廉颇,赵奢,李牧等名将是吹出来的不成,至于赵国灭了燕国,是不是更强大,哼哼,就等着田建坑你们吧!
第9章 出使赵国()
听完田建的言论,田法章并没有着急下结论,作为一个君王,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安平君,建儿所言计策是否可行。”田法章问道。他的心里捏成一股绳,这是太子树立威信的第一步。
如今要说齐国谁人对军事了如指掌,那肯定就是安平君田单了。
田单激动不已,起身拜道:“太子所言可行矣!”
田单话一说完,话风一转,道:“不过此计若要实施,则必须要赵国答应此事,遵从太子所言计策,那么需要找一善辩之人作为我齐国使者,所以微臣谏言,中大夫貂勃可往赵国一行,与惠文太后及赵王商议出兵一事。”
貂勃是齐国现今为数不多的能言善辩之士,当年田单奉立田法章为齐王,但田法章听从九个宠臣的谗言,对掌握兵权的田单深以为戒。貂勃从楚国回到了齐国,齐襄王(田法章)设宴款待他,当酒兴正浓时,齐襄王大声叫道:“去叫丞相田单也来。”
貂勃当即离开坐席,行大礼参拜,然后严肃地说:“大王怎么说出这种亡国的话来啊?”
齐襄王莫名其妙地问:“我怎么说亡国话了?
貂勃问道:“大王跟周文王相比,怎么样呢?”
齐襄王摇摇头说:“我不如。”
貂勃说:“我就知道您不如!那末,您跟齐桓公比又怎么样呢?”
齐襄王回答:“我也不如。”
貂勃说:“我当然知道您不如!周文王得到了吕尚,尊他为太公;齐桓公得到了管夷吾,尊他为仲父。大王得到了安平君,为何叫他的名字‘单’,从开天辟地,有人类以来,做臣子的功劳,谁能胜过安平君呢?可是,大王竟然叫他的名字‘单’。大王说出这种亡国的话来啊?而且当初大王不能保住自己的国家,燕人出兵侵犯齐国,您逃到城阳山中,安平君凭着区区即墨的三里之城,五里之郭,带领着七千疲惫的士卒,俘获了燕将司马,收复了千里的失地,这都是安平君的功劳。在那时,如果他挟持在城阳的襄王,而自立为王,诸侯也不能阻止他。可是,安平君完全从道义出发,认为不能这样做,所以修筑栈道,从城阳山中迎接了大王和王后,您这才能返回国都,治理国家。国家已经安定,您却直呼安平君的名字‘单’,就是小孩子也不会这样做的。大王还不赶快杀掉这九人,向安平君道歉。不然的话,国家前途就危险了。”
齐襄王猛然醒悟,于是当即下令杀掉了那九个宠臣,把他们的全家驱逐出境,并将夜邑封给了安平君。
田法章听后心头一松,大笑道:“就依安平君所言,貂卿可随赵使一同回赵国,共商大计。”
貂勃闻言,拜道:“臣愿听从我王法旨。”
“中大夫此行,可否带上一人,作为副使。”田建问道。
貂勃惊讶道:“敢问太子是何人,需要太子亲自举荐。”
田建道:“此人姓毛名遂,赵国代郡人,现今为我府下的舍人(客卿)。”
貂勃闻言也不敢轻易拒绝田建的意思,毕竟田建就是未来的齐国大王,而且今天田建的表现也让貂勃刮目相看。
于是貂勃对田建一拜,随后再向田法章一拜,道:“副使之事,微臣不可擅自作主,还请我王派遣。”
田法章闻言点了点头,道:“就依建儿所言,让这个叫毛遂为此次副使!”
“父王,这时可以再宣赵使进来了。”田建笑道。
田法章闻言,对身后宦官道:“宣赵使进殿。”
宦官随后拉唱道:“宣赵使进殿。”
随着殿堂大门的慢慢打开,中午温暖的阳光也进来了,与阳光一同进来的还有满脸担忧的赵使。
赵使进来直拜道:“还请齐王怜悯,我赵国现今正遭受秦国攻伐,母国危如累卵,还请齐王速速派兵救赵。”
田法章闻言,不紧不慢道:“赵使莫非听不懂寡人的意思,若赵国以长安君为质,我齐国当可速速发兵救赵。”
赵使闻言一脸凄容,道:“先王后素来疼爱幼子长安君,以长安君为质,此事难矣!”
田法章听后脸色微微一红,似乎是不好意思,道:“若要我齐国出兵,可,高唐必须割予我齐国或长安君来齐国为质,二者一者可得,寡人即应赵王之求。寡人之意,以中大夫貂勃为齐使,出使贵国,若事成,我齐国在赵国边境的十万大军立刻即可西行,救赵。”
赵使见田法章似乎不会再谈下去,只得叹了一口气道:“外臣谨尊齐王诏令。”
田建听后心里一笑,装做悲哀对赵使道:“本宫本欲全甥舅之好,可是家事不同国事,昔年齐僖公欲伐纪,以报八世之仇,然齐国姻亲鲁国鲁庄公却出兵相助于纪国,此之谓,姻亲虽重,不舍道义。如今秦虽未得之道义,然而我齐国百姓妇众而男寡,不能舍弃人伦大义来全就我等私心。”
(这里的八世之仇于上文的九世之仇一样,齐襄公诸儿是齐僖公的儿子,齐僖公临终的时候对他的儿子齐襄公诸儿说道:“纪吾世仇也,能灭纪者,方为孝子,汝今嗣位,当以此为第一件事。不能抱此仇者,勿入吾庙。”另提一句,纪国也是鲁国的姻亲,不过齐僖公的女儿文姜是鲁庄公的夫人,比纪国更亲,当今战国也是一样,谁的王室里面没有一点其他诸国王室血脉,就像欧洲一般,可能丹麦亲王还要叫伊丽莎白姑妈。此为笑谈,不可当真)
赵国使者闻言,掩袖泣道:“多谢太子一番肺腑,外臣多谢了。”说完深深一拜。
田建闻言,叹道:“我齐国现今国力未曾恢复,府库空虚,百姓民薄。可怜赵国了。”
赵使呜呜之声不断,一方面是为自己的仕途,一方面也是感于太子建这番厚道。
“外臣即日便于中大夫出发,与我王共商出兵大事。”赵使擦了擦眼泪,道。
第10章 送别毛遂()
临淄城外,现在正当正午时分,微风轻轻吹动,阳光的温煦轻柔的撒落在城外一处车队之上。
车队之上彩旗飞舞,上面绘饰者各色图案,在其中一辆青铜马车之上。
毛遂穿着一袭白衣,样子儒雅,脸上带着不舍之情。
田建手拉着毛遂,道:“先生此去赵国为使,言辞交锋,必定劳累不堪,还望先生保重。”
毛遂一拜道:“遂此去出使,必定说服赵王,共同伐燕,以谢太子识人之恩。无田甫田,维莠骄骄。无思远人,劳心忉忉。
无田甫田,维莠桀桀。无思远人,劳心怛怛。
。未几见兮,突而弁兮。遂此行日久,还望太子勿为臣担心,齐国积弊日久,需要殿下苦苦耕耘啊。”
(诗出诗经。齐风意思是不要勉为其难耕作大块田,白白地撂荒杂草丛生蔓延。不要苦苦思念那远行的人,白白地为他劳心又费精神。
没有力气不要耕作大块田,长不起苗来杂草丛生蔓延。不要苦苦思念那远行的人,白白地为他劳心又费精神。)
田建道:“多谢先生挂念本宫,先生不在,本宫必定会等先生回来之时,见到一个不一样的齐国。”
“太子,我等该出发了。”貂勃道。
“劳烦中大夫费心,赵国之行,中大夫成功回来之时,本宫必向父皇表功,上大夫之位,必属中大夫莫属。”田建向貂勃保证道。
貂勃闻言,对田建一笑,道:“臣等回来之时,必定说服赵王,上大夫之爵,臣愿受之。”
说完,车队开始行走了,滚滚的车轮声掩盖了车队上的密密细语。
田建向着远远行驶的车队,深深一拜,未曾起身。
直到车队走了之后,小艾见到自己太子这般,惊讶问道:“殿下,貂大夫他们已经走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田建闻言,起身道:“小丫头你不明白,这一次对我齐国有多么重要,此事若成,则我齐国重复往日辉煌也是大有可为。”
小艾摇了摇头,浅浅一笑,露出好看的两个酒窝,道:“国家大事是你们大丈夫该考虑的,奴婢此等女子有何想的。”
田建闻言,轻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摸了摸小艾的头,道:“国若亡,不管男子与女子都要遭受到非人的待遇。周幽王的时候,因为申侯串通西戎攻破镐京,国母褒姒惨为戎狄所淫乐,你可以想到当年临淄城破,那般凄惨日子吗?”
(周幽王欲废嫡子宜臼(就四声)改立褒姒的儿子伯服为东宫,申侯闻言请柬道:“昔桀宠妹喜以亡夏,纣宠妲己以亡商,王今宠信褒妃,废嫡立庶,既乖(违背)夫妇之义,又伤父子之情。桀纣之事,复见于今,夏商之祸,不在异日。望吾王收回乱命,庶可免亡国之殃也。”申侯没有料想到周幽王竟然贬申侯为伯,派人讨伐,不料申侯自以为不敌王师,于是派人求救西戎,于是西戎和申侯的军队就攻破王城,杀死周幽王,戎主见到褒姒貌美,收到帐下,日夜淫乐。后来申侯拥立宜臼继位,是为平王,开始了东周的历史,周室从此衰落。)
小艾听说之后,眼里含泪,道:“殿下所言,奴婢全知,当年临淄城破之时,奴婢父亲作为守城士兵,城破之日就被燕兵杀害了,我母亲常常提起此事,无不咬牙切齿,欲啖燕人之肉。”
田建闻言,叹了一口气道:“这是我王室欠百姓的,来日,我齐军必定踏破蓟城,生虏燕王烹杀之。”
田建在说出烹杀燕王之时,小艾眼睛亮了一下,道:“奴婢相信殿下,殿下是位贤君,我等齐人之仇必定可在殿下手中报之。”
田建闻言,笑着摸了摸小艾的头,心里满是坚定。
道:“回宫。”
不久之后,田建就回到了宫城。
一处偏殿之上,田法章正在批阅奏章,可是突然一阵咳嗽从他嘴里咳出,身边的宦官见到田法章如此咳嗽,急忙拿出一块锦帕。
田法章感觉到从自己的喉咙中吐出一块异物,顿时胸气顺畅,那名宦官从田法章手里接过手帕之后,竟然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愕。
“怎么了?”田法章不耐烦道。
“王上,血。”宦官突然跪下道。
“血?”田法章向手帕看了一眼,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眼花,血淋淋的手帕像是最可怕的催命符,尽管是齐国王上也不免俗。
好一会田法章才回醒了过来。
突然,门外侍卫喊道:“王上,太子求见。”
田法章脸色不变,对跪下的宦官道:“你若是敢胆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那么你头上的脑袋可就不一定安在头上。”
那名宦官闻言,连忙磕头道:“臣明白,绝不告诉二人。”
“太子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吗?”田法章道。
宦官连道:“臣懂。”
“好了,起来吧!”田法章道。
田法章略微整了一下仪态,喊道:“宣太子进来。”
田建闻言,直步走了进来,拜道:“建儿拜见父王。”
田法章稍稍抬起头,用眼睛看了一眼太子,然后继续批阅奏章,不紧不慢道:“王儿所来何事。”
田建看了一眼田法章,道:“建儿欲效仿孟尝君。”
“哦,何事?”田法章放下奏章,惊讶道。
孟尝君田文是田法章的王叔,也是齐愍王田地的堂兄弟,不过他们之间并没有很好的关系,五国伐齐就是田文纠结五国兵马的,可以说孟尝君比汪精卫更甚,简直是齐奸。
田建一拜道:“孩儿欲学孟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