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能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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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眼观看了一下四周,夜家的族人,并没有一个是对她表示支持的,因此这让婧柔,不由得是十分的失望。
其实夜家的众人,对她并没有足够的动力支持。夜家祠堂,本来并不允许其他人进入,没有人想随便破这个例。况且,筱草身份还那么低微。
而且她进来,倒底是有什么事,别人也还并不知晓。若是说她要质疑银柳宗的使者所仲裁的夜小杰的药检结果。所有人都是不愿去得罪徐延龙,有谁会愿意让她进来呢?
是以很多人都是并没有说话。
不过,就在婧柔对此感到有些气馁的时候,夜鼎天却是在一边开口说道:“若是这丫头有什么话,就叫她进来说吧。小杰的血,已经是被银柳宗的尊使,给检验过了,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问题。就让她进来,看她还能怎么说,也好让她心服口服。”
他这么一番话,说的是冠冕堂皇,好像是对夜小杰,十分的信任,说他的药检,已没有任何的问题,欢迎任何人来对此提出质疑。
这种话,初听好像是显得他十分的大度。对夜小杰,也是十分的信任,并不虞他有任何的问题。
但其实,这事却哪里真是这么一回事?夜鼎天这分明是支持别人,来拆夜小杰的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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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这一滴血()
夜鼎天这分明是支持别人,来拆夜小杰的台啊!
夜枭天也是混成了精的人物,对夜鼎天此话里面深一层的意思,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如果他真的相信夜小杰,就不会对别人对夜小杰的质疑多加理睬。现在他这么开口让筱草进来,不就是想看看,筱草还能用什么方法,让夜小杰现形吗?
因此他是心中十分的不快。
但是,夜鼎天身为族长,那可是有着一票否决权的。就算所有人都反对筱草进入祠堂,可是只要他开了口,筱草就可以进来。
更何况这时,并不会有人,站出来反对呢!一般人只不过是并不支持罢了。
但是就算不支持,他们也不会强烈反对的。这和他们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而且此时夜鼎天又是发话,那么在夜家,还有谁会去和族长作对呢?
而其实这事,也怪不得夜鼎天会支持筱草。他对夜枭天的怀疑,此刻也是很大了。银柳宗的选拔,时间提前的事,本来就是疑点,现在夜小杰身上,又是出现了这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他当然就会想要查出一个真相。
这事不为他自己,为整个家族,他也不能够掉以轻心的。更何况,夜鼎天对此,其实也还存有了一些私心呢?
而有了夜鼎天的这句话,筱草就可以再无顾忌地进入到夜家祠堂了。就见她款款地走到了婧柔的身边,对婧柔行了一礼,叫道:“夫人。”
婧柔点了点头,也不和她多礼,直接问她道:“筱草儿,你对此有什么话说,现在便说出来吧!”
筱草见问,她便开口说道:“夫人,其实要验证小杰少爷的血液中,是否含有可疑成分,筱草也是有办法的。”
“大胆!”她的话才说完,夜枭天就是对她喝斥道:“验血过程已经结束,你却还要站出来胡搅蛮缠。你这样做,可不是怀疑银柳宗特使的公正性么?你一个小小丫头,进入祠堂,已是不合规矩。如今竟然又口出狂言,质疑起了银柳宗特使。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就敢如此放肆吗?”
筱草此次行事,确实有对银柳宗使者不敬。验血已经完成,而听筱草的意思,她是要重验,那这分明就是对银柳宗的徐延龙,不信任嘛!
听到夜枭天说出的那些话,徐延龙的脸色,也是一下搭喇了下来,显得甚为不愉快。
然而婧柔本来就对这次银柳宗的使者,来得突兀,而心有怀疑。这时听了筱草的话,更是不敢相信。要是银柳宗的人,是和夜枭天串通好了的话,那在验血的过程中,也是的确可以作弊的。
那这样一来,验血又有什么公正性可言呢?
因此,她是对夜枭天说道:“有句话叫做真金不怕火炼。要是小杰真的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又何必惧怕再验一次。”
转身,她又对筱草说道:“筱草,你有什么方法,就在这里一试吧!若能验明真相,武儿也会感激于你。”
她是看出自己儿子,和这丫头之间,关系十分微妙,所以这个时候,她是又把夜武,给搬了出来。筱草听得夫人话里有话,她俏脸不由得一红,其实她对夜武,确是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总觉得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牵扯不清。
这时听到夫人好像又提起,她当然会有些害羞。
不过呢,这个时候,可也不是她过多纠缠这个问题的时候,因此心里刚一动荡,她便又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从身上,她也拿出了一个小瓶,对婧柔说道:“夫人,其实筱草身上,也是有这么一瓶纯真兽的血夜液的。要验小杰少爷的血,用这个十分的简单。”
说完话,也不等别人说什么,就见她拧开瓶盖,将瓶中新鲜的一滴血液,滴进了徐延龙婧柔这些人,之前验过了血的那一盘清水中,那盘里,可是有着夜小杰的鲜血在其中的。
就见筱草滴出的这滴鲜血,掉入水中之后,很快的变为无色。化为不可见状态。而盆中的水,一开始也并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忽然,很快的,盆里的水,就有了反应了。就见在这盘中,清水是猛然激荡流动了起来,并且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小小的漩涡。
然后忽然,清水中的那一层淡漠的红色,面积竟然是在逐渐的缩小,颜色竟然是在渐渐的加深。而后,那红色越来越小,最后,竟然是重新变成了一滴。
然后,忽地一下,那一滴鲜血,竟然是一下从水中冲起,落到了桌面之上。看来,那盆水,竟是就这么把那滴血,给排斥了出来了。
这真是十分的怪异,然而又很是神奇。
祠堂中夜鼎天夜枭天,还有夜武婧柔诸人,看着这不同寻常的一幕,都是有些目瞪口呆,感觉不可思议。
“纯真兽的体质,善于容纳过滤一切纯净的物质,因此,对于正常的人体血液,它是不会排斥的。因为正常的人类鲜血,也是纯净的。只有夹杂了其它猛性的物质,使血液变得不再纯粹,纯真兽的血,才会对这种血液起排斥反应。而现在盆中的这一滴鲜血,已经是被排斥而出了。那个中原由,倒底是因为什么,就请各位自己明断吧。”
在大家都还在愣怔的时候,筱草已是收起了自己的那个瓶子,然后对着众人,她是缓缓而又清脆的说道。
现在情况已是如此明了,夜小杰的那一滴鲜血,倒底是怎么一回事,还需要有谁来说明吗?众人是都把目光。看向了夜鼎天。
夜鼎天此时,是神情变幻,看了看桌上的那盆清水,又看了看夜小杰,最后嘴一张,正要说话,但是这时,夜枭天却是忽然呵呵冷笑了起来。
他道:“你这小小丫头,纯真兽的血液,并非寻常人就能弄到,这滴血,你又是从何处寻找而来的呢?再者,夜武是你家主子。现在却是由你来证明小杰的血液不纯净。你的验证结果,能够叫人相信么?我只怕你是怀有私心,要暗中护主,所以故意使了这么一出,要来陷害小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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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 陈年旧事()
夜枭天的这一番话,端的说得十分的厉害,也十分的有理。他们这些人,之前让银柳宗的人来对夜小杰进行验血,不就是为了保证,检验的结果,会具有公平公正性吗?
而现在筱草作为夜武的丫头,却是由她来对夜小杰的血液做出检验,这其中的过程,是否可信,这一层都可暂且不论,单就两个人的关系而言,她就没有这个资格。
听了他的话,夜鼎天本来想说的话,这下又不能说了。筱草的行为,的确没有多少公正性可言。如果他据此做出裁决,的确难以服众。
“而且之前银柳宗的尊使,已经检验出小杰的血液,并没有问题,你一来,小杰的血液,就问题多多。那我倒要问了,是你的检验更可信,还是银柳宗的尊使的检验更可信?你如何证明,你的检验,就是完全正确的呢?”夜枭天更接着咄咄逼人。
这话,让婧柔筱草等人,更是没法回答。她们怎么向别人证明,筱草的检验结果,就是正确的,而之前银柳宗的徐延龙,检验出来的结果,就是错误的呢?
婧柔是完全不知道,筱草是从哪里弄到纯真兽的血液的。这时听到夜枭天提出质疑,她就把眼睛看向筱草,希望筱草能够拿出强有力的证据,证明她的检验结果,是完全真实可信的。这样,就能够为夜武正名。
但是,让她失望的是,听了夜枭天的话,筱草却是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她只是脸色不停的变幻,但却并没有开口。
看她如此,夜枭天又道:“既然你无法证明你的检验,是完全正确可靠的,那你又怎么能否定,银柳宗尊使徐护法的检验,是错误的呢?我看,你这丫头八成是护主心切,从而是搞出了这么样的一出闹剧,来污蔑小杰的吧!此当真是岂有此理。”
说到这里,他不再理会筱草和婧柔,只是转脸面向银柳宗的使者徐延龙,对他说道:“尊使大人,这些插曲,就请您不必理会,现在就向我们大家,宣布此次银柳宗入门弟子大选,最后的胜出人选吧!”
对于筱草做出的那个检测,他现在理都不想理了。此次的事情,他心里最是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害怕夜长梦多,只是催促徐延龙赶紧宣布晋选结果。
看夜枭天根本不理会自己,而银柳宗的徐延龙也是又要开口宣布结果,筱草急道:“但是,我这个检测,确实是真实的啊!各位大人怎么可以不相信我呢?”
夜鼎天看了她一眼,说道:“那你能不能够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这么一瓶纯真兽的血液?这个东西,可并不是一般人随便谁身上,都会具有的呀!”
他这话倒是真的。纯真兽的血液,虽然有这个特性,而且十分珍贵,但却并不是每个修武者,随身所必备的东西。就他们夜家。都是没有。需要用的话,还要到他处去采办。
银柳宗的徐延龙,那是因为他此行的目的十分特殊,就是为了选人,所以才会随身携带的。否则,平常时候,他的身上,也未必会有纯真兽的血液!
“这”被夜鼎天这么一问,筱草没话说了。这问题之前她没有想到过,现在别人问到她,她要怎么回答呢?
如果别人从一开始就否认她这是纯真兽的血液,那她这一次的检验结果,可不就是完全不做数了吗?
但是就算如此,她也是没有办法呀!因为这个问题,真不是她现在所能回答得出的。因此她是就此保持了沉默。
而看到筱草无话可说,夜枭天就更来劲了。他只是抚须微笑。徐延龙这时候,也不再迟疑。他是开口宣布道:“此次我银柳宗在青山镇夜家,所选举出来的入门弟子,是夜家三爷的幼子,夜小杰!”
他这话一说出,那就等于是结束了这次夜家的晋选比试了。今年被选中的进入到银柳宗去学习的夜家子弟,确定为夜小杰。
如此一来,婧柔是深感失望。她看着夜枭天,恨恨地说道:“夜老三,你真是卑微,当年你用卑鄙的手段,害得向天武境不得寸进半步,如今又用这样的手段,让你儿子进入到银柳宗去学习,你做人怎么能如此毫无底线,如此无耻?”
她本来这么多年来,对夜枭天就积怨已深,这次夜武本来是她的希望,但谁知道又被夜枭天以卑鄙的手段,将夜武给淘汰出局。多重打击之下,新仇旧怨一起涌上心头,让婧柔是再也忍耐不住,把多年前的事情,也给抖落了出来。
而听到她这呢说,夜枭天瞠起双目,红头涨脸你说道:“你,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当,当年的事情,怎么可以怪我?你这么说话,可是有什么证据?胡说八道,难道你、你就不用负责任的么?”
他平素嚣张跋扈,从没有人敢指责于他,但这时被婧柔指斥,他也只敢自解,而不敢说其他恶言,可见两人现在所争论的这件事情,夜枭天当年可能是真的理亏,也未可知。
但是两人的话里,对当年的情事,却也是没有更明确的说明,所以听的人,并不能详细明白,两个人这时候所争执的,倒底是什么事情。
但是就算如此,他们说的这些话,听在夜武的耳中,却仍是觉得脑子有如中了雷击,只觉脑海中轰轰乱响,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