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邪情种-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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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怀疑她的清白,让她失去爱情也失去孩子
再与他重逢,她决定用「两个星期」来证明一切──
真是欺人太甚!
这个女人真是太过分了,当年背叛他,导致两人分手
而今她居然还敢出现在他眼前、居然敢要求他当她的「种马」!
好,他就答应她这项要求
再度温存之后,她对他剩余的那一丁点「影响力」也可以完全消失……
明知自己只跟他谈定了两星期的契约
但……管家美姬、世界知名舞者「幻舞」全是他的情人吗?
不能!她不能让自己如此沉沦、让自己再度受伤
等她得到她要的、证明了她的清白后
她一定会将他从自己的世界彻底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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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儿 》》 北邪情种
序
爱情模样 卡儿
某次收到朋友转寄来一封电子邮件「爱情模样」;那是一篇颇令人玩味的文章,只以短短几行字便诠释了男女之间矛盾又甜蜜、困扰又五味杂陈的爱情。
淡淡的情怀、挥不去的甜蜜、长驻在心的画面,点点滴滴都珍藏着男女间不能轻忘的真情挚爱。
但时间却是最无情的杀手,当手中轻握一份真情意时,总是不经意地揉捏着,直到真情意在揉捏的剎那从指缝间流失时,懊悔、不舍、心痛的感觉才会顿时涌上心头,像狂风浪潮般席卷而来。
而且,人总是在失去的那一刻才能体会它的珍贵、它的重要;试问,哪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不是在失去时才觉得弥足珍贵?
我摘录这封邮件中几句中肯的话——
有时候,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好,却还是执迷不悟。
有时候,明明知道他的心不在妳这里,却还是心甘情愿给他。
有时候,明明知道这条路是艰辛,却还走跌跌撞撞走过了。
有时候,明明知道自己的心在哭泣,却还是勉勉强强笑。
有时候,明明知道这份爱不能继续,却还是把心留给他。
由此可知,爱情的确是一种既甜蜜又困惑人的东西,因为有多少人心甘情愿栽入其中,即使不能自拔也无怨无悔。
所以,不要占有、不要霸道、全心全意默默付出的爱情才是最甜美;每一个人都应该拥有各自的空间,在爱情的领域里也是一样。
当妳面对心仪的对象时,绝不能抱持着要如何掌控对方、要如何让对方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想法,因为这是错的,而且错得非常离谱。
试问,连老天都无法掌握人的灵魂,我们既是凡夫俗子又怎能妄想去掌控对方呢?
不要说是面对感情,在与人相处时也应该有同样的想法。
谈恋爱时,你若给对方相当大的自我空间,相信也是给自己一个相当大的空间。反过来想一想,当有人拿了一条绳子紧紧束缚着我们、几乎让我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时,我们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相对的,当我们拿了一条绳子束缚住另一半时,他会有什么感受?相信妳就能了解没有自我空间的苦闷了。
所以爱应该是自由自在、没有束缚,适当的关怀才能拴住爱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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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道上皆知「天龙至尊令」一出,众人莫敢不遵!
前「天龙帮」帮主龙上扬,穷其毕生之力,使天龙帮的名号得以傲视全世界,与义大利黑手党的地位相当。多年之后,龙上扬突然萌生倦意,对外扬言金盆洗手,不再插手管江湖事,而由儿子龙承祖继承天龙帮的「天龙至尊令」,继续号令天下。
龙承祖自接任天龙帮帮主之后,便大刀阔斧地整顿道上的秩序,并将所有经营的事业明朗化,成立了「龙盛集团」。
龙盛集团在龙承祖的运筹帷幄之下,在短短几年之内,已成为享誉全球的跨国集团,其资本之雄厚令人瞠目结舌,至今尚无任何集团可以望其项背,无论在道上或是商界,无不令人刮目相看,其势力更不容小觑。
龙盛集团之天龙至尊——龙承祖,是一位心思细密的领导者,虽然掌管整个龙盛集团,却极少人能见其庐山真面目,其诡谲神秘的行径让人难以捉摸。而龙盛集团能有今日无人可及的辉煌成就,更是因为龙承祖拥有四位忠心不贰的大功臣——
东狂飞鹰——周时焰,擅于爆破,驻守阿拉伯。
南霸麒麟——任君叙,监控欧洲,驻守西班牙。
西煞浪子——霍飞,精通医术,驻守日本。
北邪阎王——元千骏,驻守香港。
四人分别镇守世界各大据点,由此可见龙承祖雄霸天下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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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娜云小姐,这里有一封没有邮戳的信,指名要给妳。」助理美兰将一封信放在她的桌上。
娜云讶异地瞄了一下信封,不禁迟疑抬头看着美兰。「没有邮戳?送信的人呢?」
「没见到,是警卫交给我的,所以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既然署名要给妳,我只好交给妳,由妳自己处理。」美兰也是不解地努起小嘴。
娜云将信拿在手中,看了又看,但怎么也看不出端倪,于是呼口气说:「好吧,就交给我处理。」
美兰释怀地笑笑,彷佛完全不关她的事。
娜云莫可奈何地瞟她一眼,「请问,去韩国的机票送来了吗?」
「啊,糟了,我差点忘记,我现在就派人去拿。」迷糊的美兰一溜烟地奔出。
「真是没辙。」娜云好笑地摇着头,随后低头审视手中那封神秘的信。「奇怪。」
没有邮戳不就表示是有人亲自送来,那会是谁送信给她?
她拆开信封,纸上的字迹让她质疑的脸瞬间转为惊喜。
是含月!是她失去联络近一年的姐姐写来的——
娜云耐不住内心的狂喜,立刻遵从信中的指示奔至窗边往下瞧;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果然出现一道纤细身影。
那人的脸上戴着墨镜,唇边漾起一抹笑容正抬头往上望。
是含月!
娜云喜出望外地在窗边猛朝着街上的身形挥手。「含月!」
太意外、太惊喜了!
娜云转身迅速奔回办公桌前慌乱地抓起皮包、外套,笑颜逐开地走出办公室。
美兰慌张地拦住娜云。
「妳的机票已经拿回来了。」她连忙将机票递到娜云面前。
娜云心里焦急着想见含月,便匆忙拿起美兰手中的机票,塞进皮包里。「谢谢。」
「妳有急事吗?」美兰讶异娜云脸上焦急又惊喜的神色。
「嗯。」她不想多加解释,自顾自的穿著外套。
「万一有人找妳,我要怎么说?」美兰不知所措地请示她。
她苦笑地撇一撇嘴、停住脚步,打开皮包拿出手机在美兰面前晃了晃。「这玩意儿妳应该知道它的功能吧?」
美兰尴尬地莞尔一笑,「我懂了。」
娜云好笑地轻哼一声,「拜托妳的脑子灵光一点。」将手机放回皮包,她旋身走进电梯。
看着电梯里的指示灯逐渐往下降,她澎湃的心情却与指示灯背道而驰,不断地往上攀升。
电梯在她殷殷期盼下终于到达一楼。
电梯门一开,娜云已经等不及地冲出来;通过大厅的旋转门,她挥手嚷唤着姐姐。「含月。」
含月面带笑容也朝她挥手。「娜云。」
相别一年,姐妹俩终于再见面,那份不可言喻的喜悦溢于言表。
姐妹俩高兴地紧拥,含月凝视着娜云,「这一年妳好吗?」
娜云笑嘻嘻地回头仰望背后的大厦,「我已经荣升副总裁,妳说我好不好?」
「真的?妳当上副总裁?太棒了。」含月真是开心极了。
倏地,一个英俊大汉走到姐妹俩的身边,伸手搂住含月的肩膀。
娜云被这卤莽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然而含月脸上平静的神情似乎一点都不介意。
「你们认识?」
含月微笑中带着满足的光彩点头。「当然认识,他是我丈夫。」
「什么!?」她扎扎实实地吓了一跳。「妳丈夫?我姐夫?」
「娜云,妳好,我叫周时焰。」周时焰一手搂着娇妻,一手大方地伸到娜云面前对她示好。
娜云诧异地握住周时焰的手,「真是太意外了,我被这消息震得还收不回魂,真是太不可思议。」
含月不满地娇嗔,同时瞥她一眼,「瞧妳说的,好似我不该嫁人。」
娜云噗哧一笑,「该、该,妳是该嫁人,只是我的心里还没做好准备,妳就猛然给我一个意外惊喜,让我措手不及。」
含月和娜云两姐妹的妙语如珠,让周时焰忍不住哈哈大笑。「含月说要来找妳,我还一度担心妳是否能接受我这个姐夫,看来我是多虑了。」
「本来你就多虑了;姐夫,你肯娶含月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不接受你。」娜云娇俏地掩嘴而笑。
含月又恼又笑地瞪娜云一眼,「都成为公司的副总裁了,说话还是这么没分寸。」
「喂,这和我当上副总裁毫不相干,妳可别混为一谈。」娜云俏皮地、坏坏地朝含月挤眉弄眼。
看她们这个样子,周时焰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他还一度担心娜云会是一个别扭的女人,却没想到她开朗的个性与含月沉着的个性回异。
他伸出手臂亲昵地搂住含月,以提醒的目光瞟向娜云,「好了,别站在大马路旁斗嘴,不如找个地方大家坐下来再聊。」
「好,我知道这附近有家餐厅的料理还不错,而且他们还另设有包厢,可以确保客人不受外人打搅。」她开心地提议。
「那还等什么,走吧!」周时焰笑呵呵地催促着她们。
***
这家餐厅一如娜云所说的设有包厢,在包厢内他们有着绝对的隐私,就算大声嘻笑也不会骚扰到其他客人。
「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娜云举起酒杯,祝贺含月和周时焰。
含月和周时焰大方地接受娜云的祝福,双双执起面前的酒杯低啜。
「现在台湾人最怕听到『天上掉下来的礼物』这句话,但你们结婚这事对我来说仍是天上掉下来最棒的礼物。」她亢奋的情绪直至此刻乃无法平静下来。
周时焰看着娜云,「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哪点不好,含月彷佛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
含月的双颊瞬间出现一片红晕,「又在鬼扯。」
看着含月难得娇羞的一面,娜云的笑声更是加大,「真的好难得能看到含月脸红喔。」
含月不知所措地怒瞪着她,「难得见面,妳非要把我弄得这么难为情吗?」
娜云知道含月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慌乱地做做样子。「好,不逗妳;不过说真的,黑蓓嘉舍得放妳走吗?」语毕,她立即惊觉周时焰在场,更因此咒骂自己居然没经过含月的允许说出此事。
娜云忐忑不安地看着含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时焰都知道。」含月忙不迭地安抚着娜云。
周时焰大方地浅笑,「我知道此事。」
娜云不能置信地看着含月;这可是含月的秘密,周时焰居然也知道?「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会嫁给时焰还是托了黑蓓嘉之福,要不是黑蓓嘉要我去阿拉伯破坏时焰的事业,我怎可能跑到阿拉伯。」含月轻描淡写地道出与周时焰相识的过程,脸上净是绽放着令人欣羡的光彩。
她颇为惊讶地看着含月,「你们是在阿拉伯认识?」
「嗯,与妳见面之后,我和时焰就要回阿拉伯。」含月说明此行的用意。
「这么远。」娜云突然有着一股失落感,「那表示说,将来我还是一个人在这里。」
含月心疼她脸上的落寞,微微一笑,「妳可以来阿拉伯找我们,再说我们也会常回台湾,时焰的总公司在台湾。」
「真的吗?你们会常回台湾吗?」娜云霎时像个小孩般渴望地看着含月和周时焰。
「是真的。」周时焰肯定的回答化解了她的疑虑。
倏地,一股不舍的泪水在娜云的眼眶里打转,但她仍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唉,我这是干什么,只要含月妳能幸福,我就该替妳高兴;再说,树木长大早晚会有分枝,我怎能霸着妳不放。」
「娜云。」含月能体会娜云此刻的心情,嘴巴上说得极为释怀,心里却痛得不能言语。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娜云撇一撇头,强笑地看着周时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