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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庆小女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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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吴霞脸色铁青,向我怒吼道:“你说不说!”

    我从来没听过如此好听的愤怒声音,所以,我吓坏了。

    
正文 第九章:脱了,检查!
    “394528693,密码是baiye520。”很明显,这不是花无烟的号码,在吴霞的厉声质问下,我演砸了。泪水濡湿了纱布,吴霞的嘴巴扁了扁,终于哭出了声,但旋即很快,她又用手捂住了自己嘴。我愣头愣脑的旁立着,于事无补地解释说:“她们也是为了你好,花无烟他有事……”吴霞继续她的抽噎,那哭声忧伤绝望,把我的心听得一揪一揪的,便干脆想算了算了,去叫吴璐来解释吧,我正式退出了。

    但刚等我拉开门把,吴霞尖叫了一声“不”。我回过头,疑惑地问:“你有什么事?”她颤抖着音节,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不要出去……别,别让姐姐进来……”不知是惊喜还是感伤,我走过去,抽出两张面巾纸给她,无奈地等待着哭声的渐次平息。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吴霞终于停止了抽泣,只听她轻微地咳了咳,柔声说了句:“谢谢。”我不解地问:“你怎么不让你姐姐进来?”吴霞吸了吸鼻子,说:“我,我不想再让她伤心,我,我很想有个陌生人说话。”我大概理解了,本来我应该告诉她那“双月薪十万”的交易,但自私的想了想,我实在舍不得说。钱的来之不易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因素则是,吴霞知道后绝对会“辞”了我,那样我便无法体验这个梦幻一般的曲折故事。于是我便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吴霞淡淡地道:“刚开始你和我姐姐说话,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后来我给你钱,你一直不要,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他。”我有些好奇,问:“怎么不要你的钱,反而不是花无烟了?”吴霞有些感伤,却冷冷说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用知道的。”

    剩下的时间里,吴霞与我约法三章:她绝对配合我的照料,但我不准窥视她的隐私,而且要让吴璐她们相信,吴霞并没有发现的真假。在这样的布局下,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假的,而我又必须在人人面前都装作是真的,挺累。但不管如何,这只是她们姐妹间的善意欺骗,我从中坐收渔翁之利,也好。

    从吴霞房间出来后,吴璐在客厅里咳了咳,用眼神瞟了瞟阳台,我就走了出去。稍息片刻,周妈会意进了吴霞的房间,吴璐也就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这下我才发现,她头皮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完澡。再看一眼,又不禁脸红耳热:她穿了套粉红色的棉质睡衣,那对乳房没有了束缚包裹,在她走路说话的时刻,显得有些活蹦乱跳。思虑再三,我还是没有拆穿吴霞的把戏,淡淡地向吴璐交待了几句,某个地方已经压抑得快要受不了,只得草草告退。谁知吴璐却突然命令道:“脱了,检查!”

    我当时都快哭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那地方正因她竖立得斗志昂扬呢,而这个重庆小女人竟然又要当场检查!假如不是她货真价实的严肃表情,我恐怕真的要误以为,她是一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我拒绝,说现在还没到星期天,不需要检查。但吴璐则坚称,今日第一天是“净身”,这道程序非走不可。之后我又辩解了两句,吴璐回应了三句,总之不论如何,那晚她见证了我的糗态,之后还感叹连连地说:“啊,怎么会那么大?”弄得自己跟处女一样,我有点不高兴,但终究忍了。

    是晚,我在浴室里自慰了一次,谈不上欲望,也说不准对向,总觉得需要那样做一做,以此平息一天中的躁动。当然,事毕我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的本质有些萎缩,特别是同美人近在咫尺的时候。然后,躺在吴双的床上,伴着缕缕的香味儿,睡得真甜。

    第二天清晨,做了一个春梦。梦的主角还是白叶,但吴氏三姐妹的影子,或多或少地附着在她身上,令我在惬意的背后滋生出几分罪恶感来。拉开窗帘,外面灰蒙蒙的一片,于是拉开灯,换了条内裤。然后又钻进温暖的被窝,那股清香再次弥漫开来,便不自觉地想到了房间的主人吴双。

    两年前,两年前我与老张创建了“扬帆文学社”,我任社长,他是副社长,其间我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脑子里翻出了许多陈年旧事,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梦想过,也风驰电掣过,但却无法找出一点有关吴双的线索。然后,我突然就有些烦躁,只得反复按着电灯开关,心中惶惶不安起来。

    或许有朋友会说,何为你什么都甭想了,过两天就知道结果,你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还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吗?

    说实话,我真的害怕——我曾犯过一件极其严重的错误,而且,它恰恰发生在两年前。

    
正文 第十章:哦,“法克”!
    两年前,我与老张创建了“扬帆文学社”,我在一份省级刊物上发表了两篇散文,我兼任了学院宣传部部长,我获得了国家甲等奖学金……反正我的那个大三,牛逼得不能再牛逼。唯有一件事让我失落难堪,那就是原定在三月返国的白叶,突然越洋电话告诉我:“何为,我暂时不想回来了,我要考这里的研究生。”

    当时,我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想想读上加拿大的研究生也不错,就忍痛支持了她。为此我还自作多情地帮她办手续,找资料,还专程去了趟她家,说服了固执要她回国的二老。除此之外,我还报了托福培训班,每天清晨到草坪上去喊“疯狂英语”,为的就是毕业时一个劲儿地朝加拿大钻。甚至有时候,我费劲地登陆一些外国考研网站,大概也许地下载一些“有用”的资料,煞费苦心地传到她的邮箱。我做了所有我该做的,几乎所有都感动了,除了一个人,白叶。

    那天下午,由“扬帆文学社”自主创办的“渝峰”杂志出炉了,我兴奋地忘记了时差,便忘乎所以地拨了白叶了国际长途。电话响了四声,没有人接,我这才意识她那边正好凌晨三点。就在我万分抱歉地准备挂断之时,电话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不烦恼的“hello”声,我马上就傻了,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拨错了电话。于是忙说了声“对不起”,还没等我转换成英语“sorry”之前,他那边便嘟囔了一声“噢,法克”,就挂断了。

    他听懂了中国话,而且反应强烈,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再一查号码,千真万确没有错。于是,我的头皮马上就炸裂开来。操他奶奶的,半夜三更的,白叶一定和那人在床上,而且那口地道的“法克”,就知道肯定不是国人。我难受啊我绝望,我愣愣地看着那电话,不知道该不该再拨过去,以确认这到底是不是一次严格意义的“捉奸在床”。他妈的,为了我俩约定的新婚之夜,我到此时都还是个纯情的处男,而白叶那个贱人却被外国男人“法克”了。就在我犹豫不决、撕心裂肺之际,白叶回了电话。由此可见,她还不具备偷情被抓后的应对策略与战术,这是第一次吗,我该庆幸,还是伤心?

    白叶底气不足,向我解释说,刚才那人是她的朋友,今天聚会喝醉了酒,借宿在她公寓而已。我冷笑,说自己不可能相信。白叶急了,便向那个罪魁祸首求救,隐约中好像在说:“Peter,givehimaexplanation。(彼特,给他一个解释)”那人竟然真的接过了电话,而且措词清晰,语法严谨,还故意放慢语速,时不时问一句“Canyoufollowme?(听得懂吗)”我直接还赠他一个“法克”,说去你妈的滚蛋,看老子不剁了你。那外国佬尽显绅士风度,彬彬有礼地把电话递给了白叶。白叶接过电话,说:“何为,你怎么骂人呀!”我说:“我不光要骂他,还要骂你,你这个贱人,你不是说他喝酒了吗,怎么说话这么清楚?”白叶一时语塞,之后委屈道:“何为,你变了,你从来不骂我的。”我就像一条发了疯的野狗,把我从儿时学会的所有脏话,全都对白叶温习了一遍。白叶只是哭,说何为你骂吧你骂吧,骂了你就好受些。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他们的奸情,我不骂了——我气得扔掉了手机。

    那天回到寝室,我踹烂了厕所门,摔碎了两个热水瓶,还和抱怨的老三干一架。如果不是老张拦着,我连砍了他的想法都有。直至想来,我很为那天的表现感到后怕。此前的何为,一直是一个温文尔雅,文明礼貌的干部、才子、社长,但那一天的我,仿佛就中了魔怔,表现得就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土流氓。越是表现拙劣,我就越是沦陷,到了晚上,所有的朋友都得罪完了,只剩下老张还愿意陪我。我们来到磁器口,叫了两锅鸡杂,一箱啤酒,慢慢地对饮,喝了吐,吐了再喝,一直折腾到很晚很晚。席间,白叶拨了老张五次手机,每次他都请示似的望望我,我摆摆手,他马上就挂断。到后来,他干脆关了机。

    喝得醉醺醺的,回城区的车已经没了,我们便踏上了滨江路。我一路走,一路吐,最后吐得全身乏力了,便干脆坐在了地上,看天上闪烁的星星。看着看着,我就哭了,我是伏在老张怀里哭的,他的胸膛就像父亲一样坚实而温暖。老张拍着我的肩,说:“何为,你哭吧,今晚大声哭一场,明天就给我振作起来!”

    哭得差不多了,我们又搀扶着起来,继续走。不久就来到桥上的滨江公园,那儿凉亭里竟然还有拨人在开生日Party。当时我几乎都神志不清了,但还是加入了他们,然后,便做出一件荒唐至极的事情来。

    
正文 第十一章:一只小小鸟
    因为月色太暗,加之醉意朦胧,我几乎没看清那伙人的脸。据事后老张告诉我,他们为两男六女,大约也才十八、九岁,也都醉了大半。而且当天生日的那女生很豪爽,主动扔来了两罐啤酒,于是我们便凑过去,加入到他们的兴高采烈之中。过程玩得还不错,我们讲黄段子,她们唱流行歌,然后喝酒,玩游戏,再喝酒,一直喝到半醉的那几个人,也都原形毕露起来。

    再后来,我们玩幼稚的抽牌游戏,抽出最小的两个人,就脱一件衣服。不知那个发牌的王东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反正每拿一次牌,我就脱一次,到最后几近赤身裸体。以致后来老张看不下去了,他残存的意识建议我:“不要再玩了。”我没有听,说我高兴着呢你少管闲事,然后就把裤衩也脱了,还举在空中当手绢耍。刚开始那伙人还在哄笑,后来那个王东意识到他朋友们的眼睛受到了污染,便命令我穿上。我不穿,还高声唱着“我是一只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跳进附近的一个花圃,睡着了。

    剩下的事情,我就记不得了,当老张严肃地告诉我此后的来龙去脉时,我哑口无言得简直难以相信。老张说,那天他也喝高了,我跳进花圃后,他就和一个脱得半裸的女孩勾搭上了,两人耳鬓厮磨片刻,便决定借着酒劲来一次。不仅如此,那晚的啤酒就像淫乱的春药一般,还召唤出了王东与另一个女孩的原始情欲。就在其它人哭着笑着闹着熟视无睹时,一个人就像疯了一般,大骂着“奸夫淫妇”,冲向那两对苟且的男女。事后想来,那晚或许只有王东没醉,因为我刚疲惫地给了他一掌,他马上赠还给我十八般武艺的拳打脚踢。刚开始老张也踢了我两脚,后来觉得不对劲,仔细辨认出那个“疯子”是我,这才赶忙住手阻止王东。

    事情还没完,王东要老张给那女孩“破处费”,还要附加我给他造成的“精神损失费”。老张醉醺醺地较劲,先是状告那女孩是自愿献身,后又坚信“还没进去”。理所当然的,他也被打了,要不是剩下的女生们劝解,估计小命都会搭进去。最后,他们带走了我们的手机、钱包和衣服,我和老张是借助第二早清洁工的垃圾袋,鼻青脸肿地回到宿舍的。

    后来,我们奇迹般地接到那个生日女孩的电话,她返还了我们的手机和钱包,还说了几句道歉的话。再后来,白叶发电子邮件给我,长达两万字地解释了这个“误会”,我当时觉得自己放纵过了,也就原谅了她。再接下来,我又恢复了应有的自信与威严,我开始拒绝酗酒,我害怕酒后那个疯狂而真实的自己,会做出一些与道德、舆论甚至法律相违背的事情来。虽然我试图忘却,我竭力改变,但那些有目共睹的男男女女,时时以不同的面容出现在我的梦里,他们在人群里散播着我那晚的把柄,让我觉得自惭形秽,一无是处。

    吴双会不会是她们中的一个呢?极有可能,又不太可能,周妈已经在外面呼唤开来,算了也罢,都两年了,我还怕什么呢我怕。于是起床,洗漱,早餐,然后吴璐外出,我与周妈带吴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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