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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畸形恋的飘魂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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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洲谢着那个女人,边看了他一眼。那女人堪称妩媚动人,只是妆补的过于浓艳了些。女人有着钩魂般的眼睛,柔媚;她在火辣辣的向戴洲暗示着什么。当他转身下楼不过几步时,身后传来那女人调情话语:
“不找个人陪陪嘛?你是‘本地通’的朋友,看他的面子我给你打八折。”
下到一楼,戴洲有些阴险的面部表情闪过一丝讪笑:
“小骚狐狸,还很会拉客做生意。邻居的朋友也不放过”
在鸿运招待所,戴洲终于找到了桂涛,桂涛今非昔比,看架势已经是混出了个人模狗样,西装革履的煞是气派。闲侃了几句,戴洲才知道‘本地通’靠以发财的门道是“养妓”和开洗浴城。
“你就不怕公安逮你?”
“关系硬着呐!”桂涛肥硕的身躯蠕动着,如熊。“再说,现在的公安还有几个不吃腥的?你操那份闲心呢!”
“道可是越走越宽阔啊!”戴洲寒暄的说。“不过涛哥,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情得麻烦麻烦你。”
“有话不妨尽说。”
“给老弟弄些这个……”
戴洲把一只手放到桂涛眼前,拇指和食指相互捻了捻;算是行里的手势。
“白粉?”
“不是。哪能是那啊。我是说能否搞到炸药?”
“你要这东西干啥?”桂涛诧异的问。
“兄弟我有用。”
“就咱俩的关系,不妨尽说。”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直说了?”戴洲向来信得过桂涛,这其中不光是信任的成分,更主要的是,曾有一段时期二人还曾浴血奋战干倒过在黑道号称一手遮天的人物,风光一时,出生入死过的。那是往事,不提也罢。
“我要干掉一个人!”桂涛听得出戴洲对这人愤恨之极,口语中又流露出点点遗憾。
“为了什么事?”
“女人!”戴洲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发泄着心中的愤懑的说。
“女人到处多的是,何必呢?”桂涛轻描淡写的说。“再说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去做这事情也不值得。你再考虑考虑吧?”
“那个人曾经是我的好朋友……”戴洲有些神志不清嗫诺的说。“我……我觉得实在是窝囊!!”
“是汪哲吧?”桂涛问。“那你就更不应该了。那女人我猜一定是唐静罗?唐静喜欢谁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
“你不懂!”戴洲几乎是激动兼愤怒着。“我一定要治于他死地!”
戴洲边说边愤恨的把拳头咂在沙发上。桂涛知道再劝说也是浪费口舌,就闭了嘴。接着,他扔给戴洲一只烟,两人各自吞云吐雾着,两热也在各有所思的沉默着。
“要不这样,洲。”桂涛的计谋向来出其不意,戴洲心里明白,他抬头看着桂涛。“我助你一臂之力……”
…………
时间宛若被倚天剑屠龙刀瞬间斩断般稍瞬即逝。一两个月以来,唐静和汪哲几乎是一直生活在骚扰中;起初是住处的窗玻璃依次被无聊的地痞混混等用破砖或烂瓦砸破,又在夜晚时分屋外时常传来一些无聊透顶的讹诈泼皮几乎是下流之极的叫喊淫语,不堪入耳。无奈之余搬了住所,可不几日又接踵而来,更加猖狂。这些算起来还能忍受,最让戴洲头痛的是唐静,唐静的种种反常行为警告他:唐静怀孕了!
汪哲学回忆着这个事件的往日的各个片段与细节,心潮难平。他记得那是一个子夜,他和唐静正在翻云覆雨着,当时一时高兴没有施行防护措施,以汪哲的经验自己会在欲喷涌而出的时刻可以克制住的,但就在那一刻,窗外一阵地痞的故意扰事又随即一块玻璃被击破,紧张之余不慎一泄而入。事后光顾处理窗子了,这事反倒忘却了。之后两人一直被这个惊魂夜的地痞滋事事件心烦意乱甚至惶恐不已,他们彻夜未眠,各自无话。沉默成了那夜的主要内容。
曾有一次唐静和王哲一起在大街上遇到过戴洲,知道在他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不尽的仇恨与复仇,在他俩的心里互相都清晰的可以明了在戴洲的胸腔中那时那刻正川流不息着什么,唐静有一种能在戴洲的眼神里搜索可以致命的因子而惧怕不已。
桂涛一次要做一件“生意”,问戴洲有空能否过来帮他一下;那几日戴洲一直生活在烦躁之中,分不清东西且酒醉成性,几乎是在放荡不羁自甘堕落着,生命对他只是一种用来发泄的工具,这让局外的人看来戴洲可更加的有持无恐,肆无忌惮。就在他与桂涛密谋的那晚,戴洲让桂涛邀请着去了一家“酒肆”;美其名曰“酒肆”,实则酒吧内容。这是桂涛的一个哥们儿开的,规模中等,生意却是极其红火,桂涛所“豢养”的那些女孩就时常在那里从事自己的生意,一边被这个叫“本地通”的桂涛照着,一边歌舞升平。那天也巧,正好新来了一个女孩,身材和脸蛋都没得挑,美中不足就是皮肤黝黑了点。这些都是次要的,戴洲扫了一眼,谁让他和桂涛是好哥们儿呢。桂涛还特别的向他保证,这女孩是雏儿。对于这一点,戴洲向来却是半信半疑的;他想:现在哪还有雏儿啊!简直是天书奇谈。趁着自己喝了许多的酒,戴洲和那个女孩东斜西歪的朝桂涛安排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听到身后桂涛的公鸭般的嗓子喊了一声:“洲!这可是沂水特产的巧克力,品尝一下吧。”戴洲醉眼昏花的思忖:沂水?那可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女孩也差不了那儿去。回头又再一想:我现在怎么下贱到这样的程度了。这是我吗?但稍瞬就又被另一股灼热混沌的欲望给湮没了,不禁长叹口气:“巧克力?今天我就吃她了”。
当戴洲吃那块巧克力的时候他才知道,那女孩还真是个雏儿,他在惊叹之余想桂涛够意思。那丝丹红浸湿了女孩的内裤时女孩说了一句话让戴洲的欲望在那一瞬间降到了极点:“轻点儿……”她极尽委屈的表现出从女孩跨越到女人所必经的劫数。这到是好事;可女孩一口的土话让戴洲快意顿时全无。
“你出来多久了?”戴洲问。
“一星期。”
“不在家待着跑出来干这行当干吗?”
“家里穷!我父亲前年夏天从山上跌下来,一直瘫痪着;家里我和弟弟还要上学,交不起学费,所以我就只好退学出来挣些钱,一是好让弟弟继续上学,再就是还清给父亲治病欠下的帐。没想到外面挣钱那么难,我又没什么技能和手艺……我也想过回家,但一想到一回去那一堆的事情和……所以我就咬咬牙……”
戴洲怅怅的叹了口闷气,无话,只觉得对身边的这个女孩深怀着不尽的愧疚。
“不要做了!我看能不能帮你一把。”
“洲哥,不行的。”
“你是说我没那个本事!”
“洲哥,不是……我是说我的家里欠的帐数目太大了”。
“多少?”
“十几万呢!”
戴洲无话。的确对他来说这不是一个小数,但他还是说:
“能帮多少是多少罢”。戴洲说完又若有所思的停顿了片刻,问那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原斐。”
“你到底多大?桂涛可告诉我你已经21了,我看你可不像那个年龄。”稍侯,说。“你到底多大?”
“15。”
“我操!”戴洲听原斐说完自己的年龄,脑际仿佛炸开了一样,分不清东西。他不是恨桂涛,更不是恨身边这个可爱且又几分柔弱的女孩。是自己吗?好象也不是,反正他恨着。
“洲哥,你怎么了?”女孩诧异,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哪说错了什么。“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戴洲怅怅的喘了口气,说。“我给桂涛说声,你就不要做这行了。”他站起身,回头看了看女孩原斐:“把衣服穿上吧,在这儿等我一会。”
桂涛此时正在一个雅间里和几个朋友喝酒,聊得正热火朝天,看到戴洲一脸沮丧的进来,问:“玩得怎么样,戴老弟?”
迫于面子,戴洲说:“挺好。不过……”他欲言又止。他在想事情已经如此再说出来不就伤了哥们的和气了吗,随之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涛子,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戴洲像是在考虑着。
“咱兄弟的,你还分你我吗?你就直说,我只要能办到的,义不容辞。”
“我把那妞带走,”戴洲的思想在徘徊着。“可以不?”
“怎么?洲老弟,这么会儿就有感情啦?”戴洲淡淡的笑笑,不置言否。
“好吧。兄弟。我今天就成全你。”桂涛点了点头,算是通过了。其实戴洲心里明白,在桂涛手里这样的女孩数之甚多,不足为奇的。为了兄弟朋友的仗义和长远考虑,他是绝对舍得的。
那晚,戴洲思虑万千,久久无法入睡。他自己也一直不清楚是何缘故,有一种莫明的烦躁时时萦绕在左右。看着静静躺在身边的纯情女孩原斐,总感觉心里有一种内疚。
汪哲迫于无奈只好和唐静换了一个住处,比较偏僻,相比前几日还算安顿了些。
唐静在没有和汪哲做爱之前是一个处女,这在是谁眼里看来都有些不可思议。包括汪哲和戴洲也不会想到她竟还是原装的,这在汪哲而言是万万始料未及的。
唐静自从有了第一次的性经验之后,慢慢淫性肆虐,每晚必和汪哲翻云覆雨一次甚至是几次。开始的一段日子还可以,其后的一段日子两人发现彼此的下体开始有了损伤性的现象,方才节制了些。饮食男女吗,也可以理解的。他们甚至在那段时期里忘却了戴洲的存在,忘却了戴洲的威胁时时盘旋在四周。他二人成日生活在醉生梦死中,混沌难分。
但汪哲和唐静的生活并没有安慰了多长时间,纷扰就开始接踵而至。一天,唐静和几个姐们畅饮完酒回来,在路口看到几个阴魂在自己的屋外徘徊,随之就听到窗子玻璃破碎的声音;片刻,那几个阴魂就仓皇逃离了。临路口拐弯时还碰得唐静倒在了地上。接着就听到汪哲手持不知是什么东西追了出来,还气愤的漫骂着。当他看到路口的唐静的时候,声音停了,走过来扶起她,回到了家里。
“摔着了没?”
汪哲关切的问她。唐静没有言语。
一夜无话。
汪哲懵懂唐静心里的思想,辗转反侧了一夜。始终也没兴趣再问询唐静,她到底想什么。他猜她是为了今晚的遭袭的事件而闷闷不乐吧。其实,汪哲错了,唐静是在考虑如何给戴洲回击的方法,或者是计谋。
直到整个事件完全终结,汪哲都对唐静对这件事情的对待不清不明。再说,他也没有那个勇气去问为此易怒的唐静。他清楚,这段时间她的脾气乖张叼蛮了许多,几乎是让他有些难以琢磨。
其实,汪哲不知道唐静正在盘算着一个类似于戴洲阴谋的计划,她要换戴洲以颜色不可。但是,要让她真正的实施这个计划,一时还真的无从下手。既然心思已定,方法就不会多难了,这事尤其是在女人身上更是不难,因为女人在某些事情上天生就是一种质地优良和行之有效的武器。
唐静坚信这一点,而且始终不渝。
戴洲这天一大清早就起来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发形及其他,因为今天桂涛告诉他,关于他要求他的行动已在实施当中了,具体事宜还需要戴洲安排。
原斐也早早的陪在戴洲的一旁形影不离,一幅小鸟依人的温情样,就连戴洲自己也不理解身边的这个女孩是从哪里被传授的女人味十足的这一套。
戴洲寻思:现在的女孩真是不可思议,早熟!
于是,沉默占据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时间也由此变的空白。 
也有好几日戴洲与桂涛不见面了。 
这天桂涛邀请戴洲来他经常混迹的那家“酒肆”,主要是告诉戴洲关于托付于他的那件复仇的计划基本已经成熟,今晚就可以实施了。特地让戴洲来这里就是要让他知道事情完全是按照二人所预料的轨迹运转的,所差几无。 
在桂涛的对面,戴洲一直感激桂涛的兄弟义气,让自己零涕不已。当桂涛问及那个沂水巧克力时,戴洲才猛然想起了那个叫原斐的沂水女孩,不禁问到:“涛子,我带走的那个沂水女孩的年龄究竟多大?我怎么总觉得她还小啊?” 
“先告诉我感觉如何?”桂涛满脸坏坏且诡异的问。 
“我知道你对兄弟很是可以,”戴洲顿了顿,问,“你可给兄弟说实话。” 
桂涛原本还想以此再戏弄戏弄他,可见他一脸极其认真的模样,也就对这个事情收敛了些。片刻,懒懒的道:“那小妞给你是怎么说的?” 
“她告诉我说是15。”戴洲说,“我现在是要从你的口里知道真实的内容,我心里明白兄弟你不会骗我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缓缓的流逝,悄无声息。 
“她没有骗你,”桂涛思忖了会儿,说道。“我不是不告诉你,你知道干我们这道的,也有规矩。” 
戴洲怅怅的喘了口长气,许久沉默着。 
最后说:“涛子,我知道你对兄弟可以,只是我的心理有些卧的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你可……” 
“你呀……千好万好就是这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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