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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沙漠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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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们全在这里呢!找你们真辛苦!”,邓玉跑进来叫着,“哎呀,容美卿也在啊,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呢,快去看看吧,校留言板上里里外外贴满了你穿泳装的相纸,下面还写着‘明天有更精彩的‘话……”容美卿的脸红如牡丹,咬唇道:“我就知道陆风会贴出来。”邓玉傻眼问:“是陆风贴的?”容美卿道:“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看来现在必须说了。一个月前我到业余模特培训部报名,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穿漂亮衣服,当模特便能穿最新潮的服装了。当时他们叫我留下三张照片,后来在网上竟然连同照片全公布了,其中一张就是我在大连照的泳装,我找培训部申明不想公开,他们才在两天后撤掉了照片,可是陆风却已经从网上下载到了,并且打印出来作成相纸,他有一次告诉了我,让我去他家取,我一直没有去。”邓玉骂道:“陆风这个王八蛋。”叶婷也急道:“那我们快跟生化系书记说去。”秦浪冷哼道:“照片绝对有办法要回来,关键是影响已经阻止不了了,陆风这个鸟人上次在演讲比赛上丢了丑,邢天立也对他冷语相向,这家伙狗急跳墙,什么事都敢做了。”雷拓拧眉道:“就怕他把容美卿的照片加工成不堪入目的样子,那样贴出来就麻烦了。”容美卿睁大了美目道:“不行!我要找他去!”邓玉叫着:“你找他有什么用?还不如找系书记。”秦浪忽然大笑道:“大伙都别急,我有一个办法能叫他乖乖交出照片来。”大家一起看着他,知道他又有毒招出炉。
“谁会合成改换照片?”秦浪问。
雷拓笑道:“那是我的看家本事。”秦浪吹声口哨,叫道:“这次我要在陆风的脸上砌墙,让他的脸皮厚的都掉下来,一切就看今晚。”入夜,阿浪和邓玉换上黑色衣装硕鼠般溜出宿舍,潜入教职员前走廊,猫腰撅臀,借着栏杆掩护,来到“青大主要负责人及职员相”牌前。邓玉拿出家传武器起子——他大伯曾是个江湖惯偷,一次偷了邻居家的一头肥猪,不幸露出马脚,被邻居人赃俱获,又正赶上严打,关在监狱里啃了一个月的窝窝头,就拉出去毙了——拔动封扣玻璃边角的钉子,秦浪扶住玻璃感觉象是湿滑的情人眼泪,邓玉怕玻璃突然破碎,掩耳盗铃道:“玻璃好,玻璃乖,千万千万不要碎。”当拔下第四颗钉子后,玻璃松动了,秦浪慢慢把它拖开,邓玉伸手进去,把贴在墙上的田劭朴和王颜的照片扯下来。突然一道电筒光照过来,一个声音喊:“谁?谁在那里?”秦浪吓一跳,听出来是杨飚的声音,松口气,轻声道:“别叫,是我,阿浪!”杨飚走过来,疑惑的看着秦浪和邓玉,“你们这是干什么?”秦浪道:“你就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你也什么都别问,我怕给你惹麻烦,懂不?”杨飚属于特困生,在学校里兼工巡夜人,挣些食住费,算是校方的慈善行为。当下他道:“好的,阿浪,我知道。”关了手电返身走了。
邓玉又把玻璃钉回框子里,冲秦浪伸出指头作V字形。两人直奔西墙翻到外面,叶婷、雷拓和容美卿等在那里。五人坐车去了雷拓的家。那是一所很宽敞的平房,在客厅里摆着电脑和扫描仪等,房间里非常干净,成垛的电脑书籍和篮球画报堆满了沙发。墙上也贴满了NBA篮球明星,只有一幅是一个女孩的肖像画。
“谁画的?”容美卿叹赏道。
“画的谁?”邓玉色眯眯问。
秦浪遇事先思后问,蒙猜道:“画画的人是雷拓,画上的人是他女友。”雷拓一脸惊色,仿佛发现了太阳系第十大行星般叫:“你是怎么知道的?画是以前的画,女友也是以前的女友。”秦浪笑拍自己肩膀道:“人之常情,谁不希望墙上能挂自己的画,而画上一定要画最亲爱的人。”其实他是看见了雷拓放在角落里的画夹。
容美卿道:“雷拓,看不出你也学过这没用的艺术。”雷拓笑着一边操纵电脑一边道:“车祸前我业余时间都是打篮球,车祸之后我就在家里学画,是城里一位很有名的老画家教我的,我学了一年,这位老画家说我画的还可以,但已经不能再前进半步了,因为我缺少对艺术的强大投入心,我自己也觉得缺少热情,就又开始学习计算机。”叶婷问:“你以前篮球一定打的很不错,是吗?”“还可以,我是我们那个队的队长,我们曾经得过市里比赛的第三名。现在还有队友常来看我!”雷拓很兴奋地回答。
容美卿站在他旁边看着这个残疾人有力的双手,轻声道:“你很怀念以前的时光吧?可以打篮球。”雷拓看了她一眼,笑道:“刚开始怀念的要命,现在好多了,我还在打篮球,在市残疾人篮球协会当会长,可以参加全国组织的定期比赛。”容美卿信服地点头道:“真佩服你。”雷拓爽朗道:“都是被逼的,努力的成分少。”他把田劭朴和王颜的照片扫描出来,合成在一起,进行修饰,换了服装颜色,使二人变成一张结婚照,背景做的几以乱真,最后刷印出来。大功告成后,邓玉霸住电脑玩游戏,只一会儿就抵不住困意,张大了嘴巴去床上睡觉;叶婷早在沙发上蜷缩着睡去;秦浪请教雷拓一些黑客知识后,打着哈欠站起来,容美卿坐在旁边削了苹果给他和雷拓吃,秦浪大口嚼着,笑道:“做梦也没想见能吃到容大美人削的苹果。”容美卿答说谢秦浪等人帮忙,要改天在家请客吃饭,秦浪乐不支地应允,见对方还说什么在一起很开心呀很有趣呀什么的,知道女人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急着喊累,让雷拓去应付,自己和邓玉挤着睡去,刚躺下,又起来,到沙发前把外衣盖在叶婷身上,雷拓和容美卿看见就笑,秦浪红着脸跑走。剩下一对俊男美女说起了“毫无意义”的艺术,聊的投机,都伸直身子顶在电脑的荧屏前,柔光把两人的身影映在墙上,直到深夜,才都靠在沙发上闭眼入梦。
第二日,五人早起来到学校,秦浪去到方雨情的办公室,说是那天“自杀”事件惊扰了方老师,他要和叶婷请方老师吃早餐,压惊赔罪。方雨情哪能猜到秦浪的坏心思,实则老想起他和叶婷那日在楼顶临空拉手的样子,心头挥不去,本不想去,可秦浪了解她性情,只一劲的软磨,方雨情经不住他的“好意”,便相随出来。叶婷跟外面站着,上前问过好,三个人去吃“玲珑饺”。另一头,容美卿在操场上看见陆风正在远处与一个女生并排跑步,她到单人杠前,找到陆风的外衣,把合成图片塞进他口袋里——陆风习惯晨跑时把衣服脱在这里——然后迎上去邀请陆风去吃“玲珑饺”,陆风心知肚明,以为容美卿服输,不由心花怒放受宠若惊,虽然昨天田劭朴亲自过问“泳装照片”的事件,可陆风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最终还是不了了之。陆风也知道容美卿是心高之辈,断不会抖露自己的隐事到校方控告,那等于扇自己耳光,让空穴来风的闲言碎语变成有的放矢,如果那样,虽然他陆风不好过,可容美卿也不好受。现在容美卿来请吃饭,分明是表明要私下处理,自己手里的王牌要慢慢打,让这个小美人心里着急,不断加压,然后瞅最好的时机在她乱神时占有她。陆风得意的笑起来,心头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险恶之心都快从五官上表漏出来,那眼睛大约被污染指数颇高的空气毒化了,白眼球上爬满了红丝。陆风穿上外衣,两人一路往饺子馆走,他就要拉容美卿的手,谁知赶巧邓玉推着雷拓的轮椅走上前问好,也称是要去吃“玲珑饺”,陆风的鼻孔象烟囱般冒气,上嘴唇为数不多的胡须也抖的要掉,脸部肌肉扭曲成不满意的表情,青筋好象沙丘般在手背上缓慢移动。
一进饺子馆,就看见秦浪、方雨情和叶婷围着桌子正吃,饺子馆里烟雾缭绕,仿佛云间仙境,热气凝在陆风的冷脸上化成水珠。方雨情的镜片蒙着雾水,听进来人声象是容美卿,摘了眼镜去擦镜片,叶婷一睹真容,直夸漂亮,方雨情笑说自己老了,又戴上眼镜去看进来诸人。邓玉推着雷拓奔这桌过来,都笑不说话。秦浪道:“陆班长近来安好?”陆风想冤家路窄,怎么碰上这个煞星,掉头要走,容美卿已经拣把椅子坐下了。陆风只好挨着落腚,粉饰自己道:“当然好,在看《三个火枪手》呢,原来是四个主人公,我小时候看的连环画少掉一个。”秦浪大笑道:“陆班长好雅致,我九岁就看过的书你现在才看,好宽松的时间啊。”陆风气的心脏衰竭,道:“那是呀,你当然比我……”本来要说“早熟”,舌头来个急刹车,因为自己也分不清“早熟”这个词是夸对方呢还是损对方呢,缓冲道:“……比我看的闲书多!”秦浪继续杯葛陆风,道:“不过你滋谣生事,伪造相片的本事比我强!”陆风的心猝然一跳,斜眼看容美卿,见她面不改色,便冷笑道:“秦浪!你不要在方老师面前胡说八道。”方雨情正要问容美卿这事,听到此话拿眼睛瞪秦浪,意思不叫他瞎讲。“邓玉早就候着呢,站起来到陆风旁边嬉笑道:”陆风,你怎么敢做不敢认啊,早晨你还给我看田校长和王颜老师结婚的合成照,拿出来给大家欣赏一下嘛。“陆风气的郁胸结气道:”邓玉!你不要血口喷人!“容美卿紧接着棒打落水狗道:”陆风,你不要装了,我的图片全是你贴的,你还用这个威胁我,方老师,真的是他,我要是说谎就不是人!“她倒是说了真话,方雨情开始相信。邓玉把陆风判了斩立决,突然从他外衣兜里掏出那张图片喊道:”就是这张啊,要说陆风还真有本事,做的象极了,方老师,您看,这简直是艺术啊。“递到方雨情手里。陆风猛然一惊,忽明白这是众人的圈套,大叫:”你们……你们陷害我!方老师,那不是我做的!“叶婷笑道:”是不是你做的,到你家电脑上一查就知道了。“陆风傻眼,嘴里叫着”卑鄙“,心里盘算回家毁灭证据。秦浪道:”方老师,我们应该去陆班长家看一下,如果是他做的,我们就叫他改邪归正,如果不是他做的,也好还他个清白的名声。“雷拓也道:”是呀,陆风,真是你做的也没什么,你大概是一时兴起,闹着开心,只要你能把做成的相片全拿出来,把电脑格式化,我想方老师心眼好,是不会把事情告诉校长的,容美卿也一定不再追究你。“方雨情看着手里的照片,啼笑皆非,就道:”陆风,雷拓说的在理,是你做的就把照片和电脑上的资料销毁,以后不要再做,我也承诺不和田校长说。“容美卿接道:”既然方老师都这么说了,我也同意,只要你把图片全还给我。“陆风被斗败,不再大叫,看来是同意了。
中午,秦浪和雷拓到陆风家里清除了容美卿的担忧;晚上,大家在容美卿家举杯庆祝胜利,喝了个一醉方休。
第九章 生命里的泣歌
    城市建筑在我们祖先的尸骨上,那些在深夜泣歌的亡魂看着月牙下狂欢的人群,心里又是在思考什么呢?忙碌着,操劳着,忘记了存在的意义;有了时间就去放纵,在金钱的消耗下掩埋自己的生命,这就是生活!“我很孤独!我太寂寞!”每一个人都在喊同样的话,其表现就是一种悲哀。每天都有生命在消亡,每天都有新的墓碑耸起,不断更替的喜怒哀乐以至神秘的遗传信息,在怀念和遗忘中嫁接到一具具鲜灵的肉体中。倘若有一天,遗传在内的生命本体并同生存意识也消亡了呢?还有什么在存在的过程中保留了绝对高尚的意义呢?功名利禄?还是爱呢?是那叫人忧伤的爱吧。
夜,初秋的夜晚。
思慕的水瓶星,在黑色爱情的追逐中,呼唤奇缘的神话,看不见似水梦幻,只把情泪散于天际。
韩小芸坐在烛火映照的客厅里,四周没有一丝的声响,吊灯巨大的阴影在烛火里摇弋。她穿着鲜红的衣裳,象一个待嫁的新娘坐在椅子里。头发上有漂洗过的芳香,皮肤润光得能照出秦浪的脸。秦浪穿着让人惊讶的西服,伏在点满烛焰的蛋糕前,今天是母亲的生日,他刚把蜡烛点燃。
“妈,您真美,您走在街上没人敢扔垃圾袋。”秦浪颠簸着自己的话语。
“你这是夸我呢?”韩小芸用心品味母子相聚的欢情。
“哈,来,许个愿,吹蜡烛。”秦浪安顿下一个进程。
韩小芸忧喜于儿子能陪伴自己度过生日,她的内心苦甜自知。那日要给儿子擦背,被拒之门外,伤心的母爱没了着落,终究不在儿子面前掉泪。年已不惑的女人,一辈子只为两个男人而活,一个情人——连丈夫都不算,因为没有结婚——一个儿子。在漫长的岁月里,怎么走过这没有情感依托和生理需求的日子呢?只把全部信念和爱给了儿子。她不禁又想起秦浪的父亲——秦方海,他还活着吗?倘活着,自己能再见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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