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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站在院墙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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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网,那个网就有一个专栏讲的是我的事。
第十六章 劝酒
    (对于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所留下的记忆,我无法抹去,只能回避。)
有个叫“&;8蜜蜂”的发贴:对于这件事,我认为是拾叁他们高估了二黑,倘若程昕的哥哥喊几个兄弟在那个小混混接拾叁时把他撬翻,再挟制他来到门口,只要二黑一开门,整个事情也就完了。
有人简单地说:“如果报警了,一枪就可以把他们灭了。有困难找警察!”
这些帖子最近的也是在一年前写上去的,我想了很久,于是点上了根烟,敲打着键盘。
“大家好,我是当时人龙湖,我于三月十六日刑满释放。今天看到大家的帖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精力有限,我不能一条一给你们回。重点回楼上“&;8蜜蜂”的帖子。如果报警了会是怎么样的结果?这也是我在监狱里一直在想的。既然二黑敢绑架他老大的妹妹,不排除他有保证自己安全的能力。按照他的吩咐,我和米立在重庆长途汽车站上车,从这里起就有人盯防我们。我们到达长寿后,虽然进展得比较顺利,但顺利是因为我们没有报警,我们做到了诚信的交易原则。他们所住的小区是即将拆毁的地方,周围极少有人行走,二黑反侦察能力极高,因此报警的风险很大。我们考虑到他贪钱的心理,不会伤害我们,因此没有报警。交易中,二黑掏出了仿制手枪,里面有四发子弹,以此来吓唬我。他仅仅是吓唬,没有要伤害人的企图。主要是因为我赎人心切,让他很轻松地得到了钱,从而产生了邪念。如果我们报警,我们要制服的是两个人,而不是电视里所惯演的一个人。说句实话,这仅是我各人观点:像程府发展到一定的势力,警察这样的暴力组织也起不到很好的作用。”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来想去最后爬起来,走向寻找当年未了的心愿之路。
我仅询问了一个人,大象说他们举家搬迁,离开了这个城市。我原本想通过派出所去寻找程昕下落,被大象拦住了。他说在我入狱后,程父提了三十万现金到我父亲那赔罪,一开始我父亲没要,后来考虑到公司周转的问题,他接受了。既然收了钱,我就不应当再去找他们,即使是去看一眼。回到家问了父亲,父亲也劝我不要去找人家。就算找到了也没什么意义!他不希望我再和这些混“江湖”的人有接触。我静坐了会,于是点头答应了。
有时候,你极力地想让一件事变得完美,而一些人或一些事让你即将完美的心,顷刻间破碎了。那颗静如湖泊的心,因一颗细小的石头的掉落,它荡漾了很久。
一夜酒兴,大象把“真相”告诉了我。程昕伙同二黑小伍(小伍就是被我打死的那个。)以假演绑架,向家人行骗。我质问“从何以知”?他一一给我举例。第一,为什么他们急着向程父要钱?第二,二黑仅是一个小流氓出身,有什么本事来防止事后程槟的报复?三,公安机关在调查此事时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在案发时曾有一个当地的电话打进程昕的手机。四,为什么叫我和米立送钱,而且还是照着我的意思进行交易。
他痛痛快快地说完了,我无处发泄,只有喝酒。
第二天酒醒后,我追问程昕的下落,还有二黑。他开了我一眼,将他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二黑被抢救活过来了,但已是一个废物,变成了植物人。然而医学证明,我给他脑顶一击不会导致他变成植物人。当了植物人没多久就死了,死于心脏病。这也是一个疑问,他没有心脏病病史,怎么来的就不用说了。跟着死的是程昕,死于异地车祸,埋在了南山公墓。
妈打电话说给我买了个小灵通,叫我去拿。午饭后她说要我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然后带我去广西做事,我点点头,开始做好告别这个城市的准备。
我去了大象的那个网吧找了他,可他不在。我只好悻悻离开。第二天大象打来电话,我又回坐车去找他。
“大象,我过完年就跟我妈到广西去做生意,以后就难得见面了。”
“哦,没事,离过年还有半年呢。”他抬起头看了看我一眼。
“大麦他们说要过年才回来,你这几天跟他们联系没?”
“联系了。”
他似乎有话要说,看见我正在盯着他看,立马转过头吩咐网管做事。
第二天刚吃过午饭,大象打来电话说米珍在网上,我擦干嘴巴,将电脑打开。
QQ因为两年没使用被腾讯公司给收回去了,我从新申请到一个QQ号,打电话告诉了大象,几分钟后弹出一声咳嗽,“龙湖吗?是我,米珍!”我无比激动,企求网络迅速连接。
视频里的她显得颇为成熟,波浪型的卷发,两个耳朵镶了个很大的耳环。视频照着我到是显得白净,只是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老成这样。
她现在就读湖南X大学,大二的学生了,明年打算一边读书一边工作。好快啊,都要工作了。大象都准备结婚了。
2005年1月1日元旦,新年伊始,大象出其不意地牵来一女的敲开了我家房门。那女的个头比我高,有点瘦,我所说的瘦指的是妖艳。看上去是很亲热的!
蛟龙早和大象交好了,很兴奋地拉大象去玩电脑游戏。
晚饭后他搂着那女的在我的房里热乎,蛟龙特想和我们在一起玩,但又被米姨叫去练琴,以至于大过年的就哭了。我于心不忍,把他放了进来让他看我玩了会电脑游戏。他累了,仰着头躺在我身上睡了。我抱着他走了出去,交给了米姨。
再回到卧房时,大象毫不客气地坐在电脑旁操着烟。
BBS视频房里艾叶、大麦、米珍、俊名早已将整个屏幕刷得密密麻麻的。
我是出来后第一次看到艾叶和大麦脸,没什么变化,只是女的都爱化妆,变美丽了,男的都像我这样,一脸的沧桑和无所谓的态度。
之后,我在忙碌着重庆的事,眼瞅着马上就要过年了,还有很多心愿未了。其实我很想在网上和米珍多聊几句,也想去南山公墓给程昕点根烟。但一种无所谓的心态,使我的感情慢慢淡化。
2005年1月23日星期六,天气晴
下午七点,米珍往我小灵通打来电话,说她回来了,在江北机场,问我可不可以接他,如果不行就叫大象。我当然会开车去接她!
一个齐眉短发的女孩出现在视野中,我摇下窗子仔细看了一眼,喊了声。她直楞地看着我,我走出车像她靠近。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两年前的妈妈,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成熟,像……老师!还好的是,她的美丽依就是那么的刺眼。
“你是米珍吗?”我不禁这样问。
“怎么,不敢认?”她笑了起来向我靠近。
她理了理耳环说:“抱一个!”
我伸长了手将他抱住,觉得人也长高了。
“几年不见都会开车了!”
“才拿到驾照,这还是头一次开这么远。湖南那边怎么样?臭豆腐还可以吧!”
她点点头,侧过脸看着我说:“你变得好快呀,看上去很成熟。”
“你也一样,看上去有种老师来了的感觉。”
“老师?”
“是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那种你比我成熟的感觉……上高速了,系安全带。”
“最近怎么样,老师!”
“没怎么样啊,也就是天天上课,然后上网。”
“还有其他同学考你们那个学校的没有?”
“没有,就我一个!”
“你哥过年回来吗?”
“不知道,叁,我肚子饿了。”
“飞机上没吃的?”
“有,跟食堂里的差不多!”
我开车来到机场附近的一个镇上,拉客地将我们引到一个酒店。饭后已是十点,她问:“往哪走?”“去大象那吧,晚上我们睡他那里你看要得吗?”她点头答应了。
大象把米珍安顿好之后借我的车“办事”去了,我坐在电脑旁帮他制明年的工作规划。
米珍卸妆后就不是那么的成熟了,她从浴室里走出,坐在沙发上看着英语杂志。
深夜,我和她一同坐在沙发上聊着过去的事情……渐渐地睡了。
第二天,我们各自回家,忙着春节!
新春中午,我和妈妈吃过饭后来到父亲家,蛟龙趴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看来又挨批斗了。我将他抱起,把礼物放在腿上帮他拆开。
是辆遥控赛车,他很高兴,大声喊到:“妈妈,大哥给我买玩具了。”
大家做好清洁后,我们乘车来到山上和干爹团聚。柏森今年又没回来,我带着蛟龙去了我和柏森盖的小屋,黑夜降临直到跨年,我和蛟龙都在礼花旁转悠着。他的兴奋是能看出来的,弟弟很少有过长时间的游戏,这是我所同情的。我比他幸运的是我有一个比他更多的玩乐时间!
大年初二,我们几个兄弟会于大象酒店。一张可以坐下十个人的桌子,如今只有五个人还能坐在这。猩猩和山羊老老实实地去读他们的高职,俊名和米立都在为他们家业而忙碌。
从新年的祝福声,我们端起了酒杯。
两天后,米珍打电话说要回长沙了。我根本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走。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她吐露,细想想自己的状况,怕影响她的生活,因此没有开口。
她妈妈送到了检票口就止步了。我看了看表,离四点半还差二十分钟。我拿着站台票,晃过了她妈妈的眼皮,溜进了站台。
她的行李很少,行动比较方便,我说:“湖南那么冷,你不知道多带点衣服啊?”“够了,其实也不冷。”短暂的路上,我只说了些大人常说的客套话,将她安顿好后,还有二十分钟的相处时间。
我很想亲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我跳下车,乘务员无情地把门给关了。看着她强迫着微笑向我挥手,我的心剧烈地痛了起来,我跪在一上呼吸困难。
她的泪顷刻间留了出来,不停地拍打着车门玻璃。我努力地站了起来,伸出手按在玻璃上。
我的泪再也没擒住了,火车缓缓启动,我按着玻璃跟着跑,渐渐地越跑越快。冲出了地勤的阻拦,一直冲到了站的尽头。她一支手捂着嘴,一支手拍打着玻璃,这一幕又将成为我每当回忆她时脑海出现的画面。
到了尽头,我又回到了小时候可以不顾一切,想哭就哭的自由了。我发誓,再也不勉强自己的感情!
泪是热的,从眼睛挤出时很暖。是热的,也是咸的。这些我有感觉,只是开车的时候,我脑海一片空白。换挡、松离合,加速……
大象看到我眼睛是红的,因此没有开玩笑,而是端着凳子推我坐下。艾叶像个老师,蹲在地上给我擦脸。晚上喝了点酒,我早早地睡了。
经父母双方协商,元宵过后我和妈妈一同下广西学习经贸管理。
元宵上午,我和爸爸一家到天赐温泉泡澡,突然间非常地想念米珍。只有年轻时才有的冲动,此时无法用理智去控制。有人说:“爱情不是理智能控制得了的,往往无理可讲。”
我好想米珍,我发誓不再勉强自己的感情。
“准备好了吗儿子?”妈妈问,我点点头。
“做好吃苦的准备!坚持不住了就对着大海边喊出来,妈妈以前也是这样的。”
“我们是去北海还是南宁?”
“北海。”
夜,我又一次搂着妈妈,要妈妈讲故事。“北海啊……是一个经济特区……国防重地……气候温暖……”
临行的头一天晚上,也是他们回大学的头一天晚上。一张能容下十人的桌子,只剩下艾叶、大麦、大象、象嫂,还有我。
多余的话没说,让人伤心的事也没提。
喝到不知道酒是什么滋味,吐得满地都是,只因大麦一句话:“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一出门,天将大雨。
喝一杯苦涩的酒,还要强忍着微笑,雨越下越大,愤怒地将衣襟扯破。身后的影子一直在纠缠着,纠缠着,从身后到身前。如果思念之后是惆怅,惆怅过后是悲伤,我会在无数次的迷醉中,渐渐地将往事倾泻。跌倒后爬起,哭泣后微笑。在雨中,微笑着继续前行。
本说好谁也不去送谁,但清晨醒后还是忍不住打电话问他们几点钟的车。只因他们坐汽车,什么时候走都可以,我便没机会为他们送行。
蛟龙用力地拉着我的手往里拽,他哭了,我也不好受。我放下行李将他抱起,答应回来了给他买玩具。
“爸,米姨,我走了……”
爸和米姐站在阳台上喊着我的名字,我仰起头看了看,挥挥手,眼泪就止住了。
大麦开来一辆长安车,在楼下接应,我钻了进去,隔着玻璃再看一眼。
车一发动,我使劲地掐着自己的鼻梁,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妈妈的车跟在后面,把视线挡地很严实。我坐了下去,点上了一根烟。
在检票口,艾叶靠在大麦肩膀上一脸难受的表情,我靠近掐了掐她的脸,蹲下腰子提起了行李。
“我走了,挣到钱了就回来开公司!”
多么性格的一句话,我转身往拥挤的长龙里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我在想要不要转身再看他们一眼,我回头了,看见艾叶,看见大麦,看见大象。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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