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不是王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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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鲅г骸!
自从芳馨进门起就觉得气氛不对,每一个人都好象很害怕,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这里对她来说是熟门熟路,进了大门,上二楼就应该是学院的宿舍了。虽然这些富家千金并不住在这儿,可她们却把这里当成是逃课的理想之地和休憩家园,所以上下来往的人依然会不少。
“203”,就是它了。
芳馨轻易地就打开了门锁,因为她从不敲门,可这一次她有些后悔了,里面正好有一对男女在热吻,好在自己回撤得快,才没有被里面的人发现。
哼,什么女子学院,居然也会有男人混进来,真该带上照相机,给他们暴上一光。胡乱发了一通火气后,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她去哪儿了?不好好呆在宿舍里,会去哪儿呢?
时间过得好慢呀,莼琴第一次觉得无事可做了。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干什么也提不起劲来,老是想痛痛快快地大叫一番,可上次那惊人的一鸣已经让同学们对自己“刮目相看”了,再叫一次,学院还不把自己扫地出门?算了吧。
“莼琴,原来你在这儿啊,可让我找苦了。”芳馨坐在她的身边长长舒了一口气,等力气恢复了些许才又开口说话,“你怎么挑了这么一个地方?这鬼地方,光秃秃的,有什么好?”
莼琴坐在一块大青石上,让清风随意拨弄着她的长发,左手托着自己白净的下巴,喃喃开口:“这里原来是我们学院的后院,才几年的时间却已经这么荒芜了,听说以前这里好热闹的。”
芳馨白了她一眼:“发什么神经?我来可是有正事的,认真点儿好不好。”
“什么事?”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口气。
“上次那个欺负你的男人,我给你查到了。”
“是吗?”这次她的反应可是快多了,眼睛也有了光芒。
芳馨从来也没有见她这么反常过,心中有疑问却又挂念着那个放不下的他,只好先把手头这件事办完再说:“那人叫丁裴浚,是亚宇集团的董事,年纪轻轻只有25岁,却已经是该集团的主要决策人之一,对了,他还有一个怪癖,就是讨厌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美女。妈的,变态。”一失口,一句脏话脱口而出,吓得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失言,失言,好在没有外人,你可不许说出去噢。”
“知道了。”莼琴打发走好友后,重新又坐回大青石上,伸出一根葱玉的手指在地上划着:丁裴浚。
一阵清风吹过,尘土渐渐湮没了地上的字痕,大青石上的佳人也早已离去,只剩下一双隐约可见的脚印。
第十章
清晨是美好的、美丽的、诱人的,可不是吗?那初升的骄阳、葱绿的草木、健康快乐的人们还有令人精神充沛的空气,多么的令人向往。丁裴浚坐在属于自己的那张大转椅上半躺着点着一只香烟,放入口中。窗外明媚的阳光温柔地飘了进来,洒在了他的身上,停留在那身蓝格休闲装上。他很困,很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早晨是属于别人的,对自己而言,这个时间却是他最没有精神的时候,可就是在这时,令人讨厌的电铃响起:“总裁,来应试的秘书已经在门口了。”
“好,让她进来吧。”
虽然不是时候,他也得强打起精神来,毕竟是给自己选秘书。略整一下衣装后,门就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位美女,金发碧眼,有着很靓的外形,很显然她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你可以出去了。”他无力地说。
“我——”那外国女郎显然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极力想挽回,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不给她丝毫的机会:“下一个。”
“我叫Rose。”
他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无情地摆摆手:“下一个。”
一连试了二十几个,自己都有些头昏脑胀了,丁裴浚疲惫地按下办公桌上的按钮:“还有几位?”
“最后一位了,总裁。”通话器那头彬彬有理地回答。
“好,叫她进来吧。”他已经精疲力尽了,眼前一片模糊,隐约中似有人进来对自己说了些什么,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然后就睡着了。
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长的时间,只是觉得头疼得厉害,连日来的忙乱已经让他的体力消耗到达了极点。这是什么?丁裴浚突然发现在自己背上盖着一块小毯子,是谁这么细心,连自己都很少记得。对了,好象自己刚选定了一个秘书,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她决不漂亮,因为——他讨厌漂亮的女人,她们都是大骗子,就像那个女人一样。
“我是丁裴浚,今天有什么事吗?先送一杯咖啡来,不要加糖,对了,今天几号了?”
“您今天要主持一个总经理级别的会议,另外您的父亲让您回一个电话,咖啡我马上就送到,今天是13号,总裁。”
话筒那头传来甜美的声音,叫人听着十分的舒服,上天真不公平,给了她这么美妙的声音,却夺走了她的美貌。丁裴浚一怔,被自己下意识的想法所惊呆: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为她打抱不平?我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漂亮的女人吗?今天可真是糟透了。
“总裁,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他胡乱拨弄了一下头发,多年以来他都养成这样的习惯了,每次要见人时,自己总是会先整理一下衣着,对他人,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门被打开了,纤细的双足,惹火的身材,还有一副似曾相识的面容,是她!丁裴浚心一惊,一下子失去了往日镇定自若的神态。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昨天自己迷糊中选定的秘书居然就是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总裁,咖啡来了,还有这是您昏睡时积压下的文件,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啊,你是我新的秘书?”他仍不相信这是真的。
“是的。我叫J,20岁,结业于俪人女子学院现代管理系。”她很有分寸地回答,“没有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莼琴靠在门口的墙上,一行晶莹的泪珠悄悄地滑落了下来。
“该穿什么去呢?”莼书其发愁地挠着头,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他就不怎么会打扮自己,现在可好,去参加同事的婚礼怎么也得穿得象样些,可他实在拿不定主意穿什么样的衣服。穿西装吧,他没有;穿休闲装吧,好象又不对场合;穿套装吧,他刚拿去干洗。这可难坏了我们的莼大记者,望着床上那少得可怜的几件衣服和空空如也的衣柜,不由得伤感起来:想不到我莼书其也有“无米下锅”的一天,苍天无眼呐。发完牢骚,衣服还得接着选,左思右想也只好挑了一套运动装穿在了身上,总不能光着身子去参加婚礼吧?
好盛大的场面啊,新娘和新郎打扮得格外引人注目,在一群群祝福的客人、亲友中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直到他的到来——
今天莼书其穿得是一套米黄色的运动装,说它是运动装还真是名副其实,袖口处居然还有因为运动过量而磨出的小洞。一句话,他的出现,吸引了在场所有的目光。
“先生,您有请柬吗?”侍者礼貌地问道,同时打量着这位衣着惊人的人。
莼书其只觉得脸上一热,将请柬往侍者的托盘中一放就逃了进去。
“书其!”
正当他无路可逃时,远处有人高声叫着他的名字,“你可来了。”等他看清时,那人已来到了他的身边,“怎么,跑步来的?”
莼书其用胳膊顶着来人:“别笑我了,你也知道我穿得出场的衣服少得可怜,要不失是因为你,我就不来了。”
“算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穿得与众不同。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新娘。”说着扭头向一处大喊:“绢子,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大记者来了!”
“知道了!”
随着回声,一位身着婚纱的少女飞快地奔了过来,一路之上双手还提这长长的裙摆,显得十分狼狈。果然刚到他面前就一个刹车不及扑进了新郎的怀中。
“气死我了,我说过不穿这么长的婚纱嘛。”
“小心点么。”新郎关切之意溢于言表,轻轻将她扶起。
新娘子显然怒气未消,狠狠地踢着裙摆:“讨厌,讨厌。”
“别闹了,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
“讨厌,讨厌。”一双粉拳落在新郎的肩上,却不见丝毫的伤害。
新郎一面招架着妻子的攻势,一面轻声向她道歉:“是我错了,好不好?哎呦。”
新娘竟一手扯着新郎的领带将他带离了原地。
莼书其摇了摇头,他这个朋友一生散漫,为人潇洒,想不到也会有被制服的一天,真是不能小看了女人的力量,也许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的。想到这里不禁又叹了一口气,算了,有哪一个女子会喜欢漂泊不定、毫无规律的生活呢?望着周围幸福的人群,心中却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兴趣,独自一人离开了这欢腾的现场。
一出大门才恍然大悟,想起今天自己并没有开车出来,只好顶着炎炎烈日走向巴士车站。也奇怪,平时五分钟一班的巴士今天却迟迟未到,倒是天上如焦似火的太阳将自己晒了个热喊淋漓,活象一只刚出炉的烤鸡。
猛然间他发现不远初一位女士也在等车,她的容貌并不出众,身材也不惹火,却围着一条看上去很长很厚的围巾,就在这烈日炎炎之下,就在被晒得体无完肤的他的身边,一动不动。虽然她也和自己一样大汗不止,可她却并没有摘下那条捂得严严实实的围巾,任凭汗珠滚落在她脚下。
车终于来了,莼书其赶紧一步迈了上去,上面只有很少的几个人,也难怪,天气这么热,根本就不是逛街的好时候。车不紧不慢地开着,往日十分钟的路程足足晃了半个小时才到。车站里已站满了人,大概都是和自己一样的情形,车还没有停稳就有人打开车门挤了上来。她不知什么时候竟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被一涌而入的人群冲得东倒西歪,一不留神,就要跌倒却落入他的怀抱。。
“小心。”
她慌乱地马上离开了他的身体,紧紧抓住车上的扶栏,略带胆怯地对自己道谢:“谢谢。”
“你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眼睛向一旁瞟去。
顺着她的目光,莼书其看到原本是她坐的座位上已经坐上了一位老人。
她仿佛是知道了他在看什么,头埋得更低了,却掩饰不了她变红的脸颊。
一丝好奇与好感同时袭上了他的心头,莼书其微笑着和她搭话:“你还有几站?”
“我——到了。”她没等车停稳就飞快的跳下了车,车牌上清楚地写着:东林路。
莼书其开始后悔为什么没问清她的名字,毕竟这个社会中能主动给老弱病残让座的人已经很少了。
车上渐渐人满为患,空气也开始变得炎热闷湿起来,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车到站了,又是一身大汗的莼书其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脱离了车上的闷热,反而觉得自己清凉了许多。
第十一章
又是无事可做的一天,面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丁裴浚心中不免有些烦恼。
是的,自从上一次他旷工出逃撞上了那个美丽的女孩后,就感觉到自己会有麻烦。这不,才短短的几天,人家就找上门来了,还堂而皇之地当上了自己的私人秘书,看来她颇有心计嘛。想着想着不由得一笑,现在的女性都讲市场经济了,也罢,他从不会占女人的便宜,就让她继续当自己的秘书吧,如果那是她最终目的的话。至此,先前那点对她的好感也消失殆尽。
“总机,请给我……”
“对不起,您拨的是空号。”甜甜的声音过后是一声长长的“嘟——”。
懊恼的丁裴浚正要大发雷霆,却猛然想起自己已经有了新的秘书,原先的专线当然也就取消了。按下桌上的按钮,隐形听筒中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总裁有事吗?”
“给我定一张去英国的机票,要单程的。”
“好,我马上办。”
“你——”丁裴浚还想说些什么,对方却一下挂断了通话器。
安静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感觉空荡荡的,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对一个熟悉了热闹氛围的人来说,这样的安静只会让自己有一种感觉——痛苦,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他就是讨厌这种感觉。
看看手表,指针才指到2点的位置上,这个时候应该是职员刚上班开始工作的时间吧。
自己是一个好的上司、老板,至少他从不苛刻对待自己的员工,所以自己经常以各种方式改善着员工的工作、生活环境,他很受员工的爱戴。按往常的习惯,他现在应该召开公司例行的经理会议或是到公司某一处去检查工作情况,但是丁裴浚现在脑中却只想着一个地方,一个他认为自己非去不可的地方。
他依稀的记得那是一间不大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正好直冲着公司员工电梯,这里经常都是人来人往、热闹繁杂的,而且,那时一只大染缸,无论多么纯洁的女人掉进去都会被染得五颜六色、面目全非。上一任不就是一副天真无邪、不喑世事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