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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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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成,今后过经过脉的地方,再来看看就行了。
当大名到了大老爷那儿,曾老大详详细细问了王家的各方面情况,特别是大名、先志和桂花的事情。然后不动声色说了温师傅推荐大名的事,问大名的意思如何?大名不大好说话,但表示了一定听话的态度,只是自己苯手苯脚,怕不会办事情。曾老大一笑:好,就试试吧。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曾老大又把先志、外婆、桂花的各种情况详详细细的问了一通。之后又和温师傅细细致致研究了很久。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七)
——苍髯老贼
转眼到了五月十六,王婆婆一夜没有睡好,心里七上八下,担心先志的伤势和未来,担心土地的租佃,担心自己的养老送终,也担心桂花和大名的婚姻。她突然听见外面有胡琴的声音。那个调门很熟悉,
索索米来,索索米来,多拿多米来,米来米索来多,拉索,
来多拉多索拉多,来多拉来多,
表明是一个算命先生。她的心里不觉一动,连忙叫桂花出去看看,桂花说;是一个瞎子在拉胡琴,前面是一个小孩带路。外婆说:请先生进来吧。
算命先生在问及先志的生辰八字后,沉吟一下说:这个男造的命,原来是不错的,不过,今年的二、五、八月,怕有血光之灾,但是没有生命之虞,如果过了这一关口,今后嘛,也是可以的。眼下,也许会双喜临门。当然,也是时也,运也,命也。这些话,王婆婆似懂非懂。问,有大事妈。算命先生又象是点头,又象在摇头。
于是,外婆又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报上。算命先生掐指一算,说:这个坤造的命,不好呀,中年丧夫,老年丧子,要隔代送老归山。不过,老来高寿,倒也可喜可贺。对于这个人命钱,我不收了。外婆听了,不免悲伤起来。又把桂花的八字报上,算命先生掐指之后,说:这个坤命,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说好不好,是说,父母恐怕已经不在人世,说坏不坏,是今后婚姻得当,倒也是多子多福。所谓婚姻得当,应该亲上加亲,远则不宜。奶奶听了,示意桂花把大名的生辰八字也报出来。桂花有点害羞,但还是扭扭捏捏说了。
算命先生嘴巴不断叽叽嘎嘎、手指不断掐来掐去,然后说:这个命,如果是坤造,到是好得很,是个男命,就是太硬了,对于这个命钱,我也不收了;到是要直言奉送,恐怕要上克父母、下克妻子哪。如果他的父母尚在,小可到是有一个办法,只怕已经晚了;今后娶亲,也应该找那命硬之人。这一席话倒是让外婆和桂花惊吓不已。及至付钱,算命先生非常和善,一点也不计较,反而说了不少安慰的话,人有善愿,天必佑之。不过,命中该有终究有,命中该无必然无,万事不由人计较,一生都由命安排。天命不可强也。
说得祖孙俩人连忙点头说是,真正算得太准了。
算命先生这才悄悄回复曾老大。
又过了几天,曾老大因故要去永春府。要求大名跟他同行。同时又提出你我最好装着不相认识,只在暗中照应即可,曾老大说一方面身上带有钱财,找一个跟包别人怀疑,一个人可以财不露帛,以免意外;另外大名是初次出门,单独上下,可以历练才能。大名自然答应。船只从兴隆码头停靠,大名才上船之后,就在五步之外盯住曾老大和他的褡囊。大名初次出门,觉得也很有趣,山光水色,各类人物,十分新鲜。加上船是火轮汽划子,有一个什么机器在后面豪叫。及至在下一个码头浅滩,又有人上下。
行船不久,大名刚好合眼小盹,忽然听见争吵的声音,他张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一名中年男子,不知道为什么与曾老大言语不和,中年男子气势汹汹,一副摩拳擦掌的状态,也有人劝解。在这种情况下,大名三步两步跨上前去,向那中年男子和颜悦色说;这位大爷,有话好好说,有道是‘同船过渡前世修’,何必这样。况且这位老太爷年纪大些,这样就不好了。
谁知道中年男子说:你是卖烧腊的,这边说话,那边搭个猪嘴巴。
大名宽容一笑:这位大爷,又何必出口伤人,有道是‘大路不平旁人铲’,我也是好心相劝。
中年男子说:‘闲事少管,走路伸展’你他妈的讨打。说完就一个耳光扇来。只听得‘哎哟’一声,曾老大正在为大名着急,周围突然有人叫好,原来大名眼急手快,在中年男子挥手的当儿,趁势抓住这只手向后面一扭,中年男子负痛,只好转倒身子,嘴巴还不依不饶:你敢咋个,敢于打人。
大名说:船上的大伯大叔看见,我怎么也没有这样的胆子,敢于惹这位大爷。是他自己把手递过来的。说吧,又轻巧向上一提,中年男子又杀猪般的叫起来。大名说:大爷,这样吧,一个吗,我们俩人不要麻烦他人,我们同时下水,一道顺水下永春,以免影响船上的大伯大叔。一个吗,你自己浮水回浅滩。怎么样?
中年男子火气似乎已经消了多半说;我本来下一个码头就要上岸。大名说:船上的大伯大叔,既然这位大爷马上要上岸,我们何必难为他,这样吧,这位大爷手脚麻利,如果不是我服侍他,过一会他又发起毛来,恐怕不好,到了码头,如果这位大爷又去叫兄弟伙,不免还是麻烦。那时间,再说吧。大名说吧,又合目休息。众人又一齐叫好。
及至下一个码头鸣开船锣时,大名才放开中年男子,并且向他拱手说:这位大爷,委屈你了。慢走。后会有期。中年男子埋头鼠窜下了跳板,又日妈捣娘乱骂起来。大名仍然并不答语。一位老者赞叹道:小先生从容应对,有理有节,将来必定要成大器。大名仍然笑笑而已。而且还是不与曾老大招呼。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八)
——苍髯老贼
到了永春府,这儿显得十分热闹,到处都是叫买东西的声响,于上也是红男国、绿女,有的步履急促,有的潇洒从容,大名觉得这儿一切倒是十分新奇抢眼的。这时,曾老大对大名一笑。也并不言语。倒是叫了两程滑竿,一道向垂柳巷而去。而在中途又去了钱府和文府,说是拜会俩位太爷。大名在门口等候。在钱府由钱太爷送出,彼此拱手告别;文府出来送行的则是一位十分标志的太太,看来曾老大到是依依不舍才离去。
及至到了垂柳巷,看见沿街载有不少垂柳,不小的门外,挂有红色的灯笼,也有不少人去那儿转来转去。。街面上,不时走出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来,也听到一些打情骂俏的声音,大名还有点奇怪。
在一座庭院前,俩人下了滑竿。曾老大吩咐大名给滑竿钱,自己就径自进了庭院。不久,在曾老大示意下,就有一个妇人的声音;大名,大老爷请你进去呢。大名跟随妇人上了楼,到了客堂,看见曾老大的身边,正依偎着一个妖媚的少妇。曾老大说:大名,快来见过你的二表姑。大名恭恭敬敬叫了一声二表姑,少妇笑着微微点了一下头。曾老大说:今天,大家都受累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打早,还得坐船回家。既然累了,大名也可以吃点酒。
少妇说:表姐夫,事情都办规一了,就住两天再去嘛。你好久没有来看我了。
曾老大说:明天还要回去安排生意上的事情,过几天又来嘛。
这时间,那个妇人又上来说:大老爷,在哪里用饭,是二姑娘的寝室,还是就在这里?大老爷说:就在这里吧。怎么小三还不来?
少妇说:她是个妖精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外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凭什么说我是妖精,我再妖也妖精不过你呀。大名循声一看,又一个年轻女人款款进来,她打扮更加打眼。少妇说:大名,快叫三表姐。
大名连忙叫:三表姐。谁知道年轻女人说:我可没有听见。同时一屁股坐在大名身边,一只手搂抱着大名的腰,又把粉脸送在大名嘴边:再叫一声。大名当时满脸通红。
曾老大说:大名,随便一点,你三表姐爱调皮,自己人嘛。来,大家共饮一杯。大名与大家一道喝了。
几杯下肚,大家的语言行动都开始放松。不知何时二表姑已经坐在了曾老大的怀抱里,三表姐也把一条腿放在了大名的腿上。一时,曾老大说:这样吧,我想去饮茶,小三和大名在这继续用饭,只是,要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要去赶船呢。说吧,便与二表姑一道走了。
这里,三表姐马上坐在桌子对面。很严肃的向大名说:我问你,你可要说实际话。大名说:是。三表姐问:今年到底多大?答:18。吃19的饭。问,在干什么事情。答:乡下,开始是发牛割草,也读过两年书,现今在老太爷的锅铺里学手艺,最近,大老爷家里人手不够,帮忙打杂呢。问,哎呀,看不出来,你还操过社会的哟。给三表姐透个风,有多少个相好的?大名说,三表姐笑话了。这些事情,我是半点没有的。从小父母管得紧。才懂人事又父母双亡,如今又寄人篱下,况且从小父母决定与张家姑娘定婚。而且,到永春府不但是第一次,连我们县城也没有去过呢。三表姐说,那,你与张家姑娘怕是常常偷冷饭吧。大名又辩别了一番。三表姐到是眉开眼笑了;和你说玩笑呢。我到是有一个脾气,平时只喜欢吃一个菜,那就是童子鸡。走,到我那去,我还有体己东西给你吃呢。
在大名要起床的时间,三表姐到是百般缠绵,死命不肯放松,说是要把教的方法重复一回,于是,两人又尽情亲热了一番。大名问:不知道大老爷在那里?三表姐说:说不定累死在那骚货的肚皮上了。你那里知道那骚货是见不得男人的,上了身,就不准你下马,你小心别碰见她。他们在楼上第三间呢。大名收拾好东西在大门的庭院中候着。不久曾老大果然下了楼,问大名:准备好没有?大名连忙点头答应。于是主仆二人急急忙忙向码头而去。
刚好要上船只,曾老大突然停了下来。哎呀,我还忘记了一件大事情。大名,你马上到二表姑那儿去一趟。她在楼上第三间。我还有一个包放在她那儿。一定叫她交给你带给我。还有,我昨天晚上问的事情,她想好没有,给我说个口信。这样吧,这趟船,你是跟不上了,但是,上水船走得慢。你去拿了箱子,在街上去打个尖,肚子吃饱之后,走旱路赶到浅滩,船到浅滩要停下来吃饭,要等一两个时辰。我在那儿等你。当然,这件事情都不要张扬。一面说,一面又从衣服里,摸出一块半元的洋钱来,递给大名。
大名就急急忙忙向垂柳巷去了。他到了楼上第三间二表姑的门口,看见里面还有微弱的灯光。他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门,并且轻轻叫了一声音二表姑。二表姑问,谁呀?大名回答:是我,大名。二表姑哦了一声:等一下。门内的灯光也明亮了起来。门一开,二表姑就叫:快进来,把门关上。我还没穿衣服呢。大名这才看见二表姑身上只披着一条毛巾,光着一双雪白的腿,不免心里一阵打鼓。二表姑又上床铺,叫大名坐在床铺边的凳子上,这才把毛巾放在腿上。大名看见二表姑上身只穿着一件绯红的肚兜,光着一对膀子,胸口高高地突起,于是他又是心里一阵打鼓。
二表姑对大名微微一笑:什么事情这样慌忙火急?大名心里发慌,急急巴巴、重三达四把曾老大的话说了一通。二表姑说:不就是一个小包的事吗。急什么嘛。我问你,昨天晚上三表姐——有趣味吧?我从你门前过,听见乒乒乓乓,象是杀人那样厉害。大名不敢言语,二表姑说:也不怪。不要说年轻人了。就是你们大老爷,也是饿痨病一个样,不信你看。说到这儿,她把腋下的什么地方一松,绯红的肚兜就掉了下来。大名不知道怎么的就手忙脚乱地骑在了二表姑的身上。大名感觉比起三表姐来,二表姑另外有风趣得多,也就不遗余力地表现了一番。
及至拿起曾老大的小包,出门的时候,大名才突然想起曾老大曾老大要二表姑答复的口信。二表姑红着脸说:告诉大老爷,完全按照他的安排做巴实了。另外,床铺上说的悄悄话,你可不敢到处说。她又给了大名半个洋钱。说:赶快出去打个尖,写一程滑竿去浅滩。下次再来,你这个饿痨鬼。说完,俩人又轻薄一番,大名才急匆匆的走了。
到了浅滩,刚好晌午,船还没有来,大名就在码头边等候。当他一人正在回忆二表姑的轻狂浪态时,突然听见人群中有一个熟悉的说话声音。一看,正是那天彼此较量过的中年男子。大名不免心里发虚,精力都用在二表姑、三表姐身上了,还有什么力量打架?这时间有人吆喝:船靠岸了。
大名趁船上下人的功夫,挤上了船去。看见曾老大还在打瞌睡。大名悄悄叫醒曾老大,递上小包,说了口信。曾老大点了点头,连说好好。大名又说了中年男子的事。曾老大反问一句:你看怎么好?大名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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