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凯子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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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许他送你花的时候,就已经代表了他对你有意思,想要了解你吧!”
一直谨慎没发言的张伶俐,这时开口了,“记得我们研修的时候有念过,一些行为偏差的孩子,往往会采取较激烈的手段,来表达自己对他人的情感吗?甚至,会有小孩为了要母亲关心,而故意去打弟弟……”
“啊?”
张伶俐这番说辞,莫名地,让尤浅蓝的心情好过了些。
“我虽然不懂男人,可是听你们说多了,我觉得他们大概跟孩子也差不多吧!乖的时候记得要拍拍他的头赞美一下,皮的时候记得要骂,做错事的时候,要清楚地让他知道,这件事是错的,他不认错,可能只是因为他并不知道这件事对大人来说,是错误的。”
“咦?对呀……好像是这样的……没错……”
尤浅蓝低下头,张伶俐说的没错!
***
她的心太揪死在他窃听她这件事上面了,也许他那时气煞她的反应,真的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多严重。
“而且,你在钻石发夹这件事上处理的也不好,怎么能让该死心的方酩仲拿着它这么久,都还不跟他拿回来呢?”
被认同说的对,张伶俐又忍不住多说了一段话。
“我找不到他……”
“那为什么不敢告诉欧阳肆呢?”
“我……”对呀!她为什么不敢告诉他呢?
在这答案都还没有经过她大脑的时候,已经从她的嘴中自己流泄了出来——
“我怕他离开我……”
***
这份爱,来的是这么浓烈强悍,强悍的连尤浅蓝都没察觉到。
直到张伶俐的一番话,才让她茅塞顿开。
结束了在张伶俐家的聚会后,她回到家里想了又想,想了一整晚,到了清晨,她做出结论。
这样下去不行,她一定得跟欧阳肆说清楚。
她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他们可能只是一时的短暂爱恋,不会有永远,可既然如此,她就更应该珍惜两人彼此能在一起,珍爱对方的时间。
她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两个人都能坦然地面对彼此,什么事都不要隐瞒,也不要让任何事成为两人之间的阻碍。
“好!既然如此!”尤浅蓝大声地给自己打气,“我得先解决钻石发夹的事情,三百万……噢!我的老天!”
一想到该如何开口跟牧师要回这三百万,好去当铺把钻石发夹拿回来,她就感到万分头痛。
可是头再怎么痛,该做的还是得做,就像照顾孩子一样,孩子再怎么皮,也是父母的心肝宝贝,万一她有了欧阳肆的孩子的话,就算孩子再像他老爸,她也是得好好地教育他,因为终有一天,孩子们会长大,会有离去的时候,不珍惜现在,该教的立刻教、该做的立刻做,有天一定会后悔的。
猛摇了下头,尤浅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她跟欧阳肆会有孩子的这件事上。
她不再多想,拿起电话,拨了教会的电话号码,跟牧师说,她下个周末会回乡。
她得回去跟牧师解释清楚,那封信并不是她写的,钱也得拿回来,因为她要去当铺拿回那发夹,那是欧阳肆送的。
啊!对了!还有方酩仲,只有他才知道钻石发夹在哪家当铺,也只有他才知道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既然如此,干脆要他陪她下一趟南部,去把事情解释清楚吧!
想到这儿,她拨了电话给方酩仲。
她希望能在欧阳肆回国之前,把这些事情都弄清楚,然后跟欧阳肆好好地坦白,告诉他她的感觉,希望两人能珍惜接下来不知还有多长的相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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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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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上,欧阳肆瞪着自己的手机。
没响过,这几天来从没有响过。
这女人,太过分了吧!
他来去了一趟拉斯维加斯,除了处理组织的事情外,还顺道去看了一下那个只属于他自己,跟欧阳家族完全无关的大型赌场。
赌场运作顺利,他的钱也滚滚而来。
以往,他在拉斯维加斯总是来去匆忙,不曾真的关心过那间生意好得不像话的赌场酒店,更别说是路边的风情人文,小狗小猫了。
可这次,他却在坐着大礼车,经过拉斯维加斯街头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一下街头的流浪汉、流莺、一身破烂的老妇人,还有一些在那里长期做着小生意维生的人们,在两天仅仅是路过的观察中,他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了有痛苦、有安详、有欢乐、有迷惘,甚至还有平静。
而他愕然惊觉,也许尤浅蓝说的没错!
他那样不在乎钱,从没正视过钱的价值的生活式,其实对生活在不同背景的人们而言,也许是种严重的困扰。
原来,他的确是带给她麻烦了。
然后,当他吃着饭店特地为他准备的美食——法式海鲜大餐时,他却吃不出半点美味,脑海里只浮现尤浅蓝那带着浅笑,忍不住轻声斥责的面容——
“龙虾的胆固醇过高,偶尔吃当然很好,天天吃就有点太过了,我觉得你吃尽美食的生活对身体并不好,不然,也许你可以请厨师改善一下调理方式,或是自己试着下厨煮煮看。”
才离开她几天,他发现自己过往过惯的生活步调中,竟然处处空虚,无论做每件事,他几乎都会想起她。
天呀!
他好想要她陪伴着他,在美洲、在亚洲,在世界各地,永远在每个角落都能看到她在他身边。
永远——
他戚然一笑,这不可能吧!尤浅蓝这么爱小孩子,不可能会放弃自己的工作来陪伴他世界到处跑的。
可是,如果让她生一个孩子,不!是一堆孩子,跟着他世界到处跑呢?
这念头像是有个小天使、小精灵,在他脑海中轻声诉说般,吓得他差点没在会议上当场跳起来。
喔!
老天!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欧阳肆的双眼发光,没错!就这么做吧!他可以让她做自己最爱的工作,照顾跟教育小孩,也可以尊重她,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
太好了!他这一生构思过无数的企划,策划过数次轰动世界的计谋,可他没想过,帮一个自己所爱的人,规划两人的一生时,会是这样的刺激与兴奋。
天杀的他爱死了这种感觉,而且……
他所爱的人?!
没错!他傻傻地笑了起来,一点都不顾旁边会议上,其他人惊愕的目光。
他爱尤浅蓝,他简直是等不及要见到她。
当会一开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想打电话给尤浅蓝,可是电话没人接,一直都没人接。
于是他三天都没睡过觉,匆匆地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该处理完的事情一次解决掉,终于在离开她的第六天,他搭上了回台湾的班机,想着要赶快回去找她。
星期六一大早,尤浅蓝穿着简单的衬衫跟牛仔裤,背着装过夜行李的包包,看着方酩仲缓缓开车过来。
“你总算到了。”
“抱歉!我迟到了。”
方酩仲那张国字脸上,依然是有点憨厚的笑容,可是隐藏在那双小眼睛里的阴险光芒,却令人不由自主的胆寒。
尤浅蓝眯了下眼,想自己是不是被欧阳肆影响太深,看错了,再一眨眼,她松了口气,心安的发现,的确是看错了,方酩仲的脸看起来就像从前一样温和可亲。
“路有点长呢!你确定我们真要开车去?不坐飞机吗?”尤浅蓝隐约的感觉到,跟欧阳肆以外的男人,长时间地待在车子里,似乎不是好主意。
“咦?你以前不都是坚决坐公车的人吗?拜托!忘记要能省则省啦?上车吧!”
方酩仲笑笑,开了车门,不由分说地把她推进车里。
尤浅蓝想想也是,自己该是担忧太多了吧!
可她没发现,在巷子的另一端,有辆停了许久的计程车,车上,有双蓝色中带着冷意的双眸,正凝视着他们的车子绝尘而去。
***
他很难相信尤浅蓝是那种在他走了之后,就立刻勾搭上别的男人的女人,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一股怒,叫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飞行场,除了机屏的工作人员,还有欧阳亚在等着他。
“肆!你冷静一点。”
欧阳亚作梦都没想到,有天竟然会对一向优雅自如,在组织中以圆滑冷静闻名的欧阳肆说这样的话。
“调到她家门口的监视录影带了吗?”
欧阳肆毕竟不是笨蛋,怒归怒,他还是先命人把他能弄清的事实真相先弄清楚。
“嗯!调到了。”
“唇语专家呢?”
“正在解读录影带的对话内容。”
“通联纪录?”
“景后两通电话是星期天打出来的,一通是南部的那位周琰德牧师,一通是方酩仲,在接下来的几天,电话都没有进出纪录。”
“我有打过电话给她。”她为什么没接?这疑惑,一直放在他心底。
“咦?”乍听之下,欧阳亚不是很懂他在说什么?
“我是说……”
“喔!”
欧阳亚不愧也是组织器重的聪明人,立刻了解了他的疑问,“这几天幼稚园有活动,她都住在同事家不然就是幼稚园里没回家,找不到她人,会心急?嗯?”
忍不住,欧阳亚就是想逗这个一向只有整人,没被人整过的哥哥。
“闭上你的大嘴巴,飞行员呢?怎么还没到?”
“嘿!这里是台湾,又不是美国,总得等飞行许可证下来吧?”
没见过欧阳肆这么急,急得连方寸都乱了,欧阳亚所幸偷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型摄影机,拍下欧阳肆此刻那一脸严肃,眉宇间却掩不住焦急的模样。
“你在干么?”
“没有!”她有自信,摄影机被隐藏的很好,她的笑容也是很有自信的坦然,可毕竟还是敌不过欧阳肆。
“如果没在干么你会回答——什么?而不会回答——没有!笨!教过几次都不会?”
欧阳肆斥了她一番,然后才伸手向她,“交出来。”
“什么交出来?”
在欧阳肆面前,连平日管惯了一群大男人的欧阳亚,也不得不低头认命,“你怎么会知道?这仪器是最新的耶!我昨天才拿到手。”
心不甘情不愿地,她摘下戴没两天,刚刚才开始运作的漂亮金戒,交给了欧阳肆。
“这东西的实验原型我看过了,笨!而且……我需要用这东西。”
“用这东西?”
欧阳亚狐疑地看着他,他原本的一脸焦急,已逐渐沉静,甚至,那双湛蓝的眸子里,绿光闪闪,一看就是在动邪恶脑筋的模样,“你想要干么?”
“铲除掉胆敢靠近我女人的蠢蛋!”
欧阳肆浅浅一笑,那笑容有如阳光般灿烂,但令人不寒而栗,欧阳亚忍不住为那几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感到哀恸。
***
一个小时后,当尤浅蓝还坐在方酩仲的车子里,在高速公路上跟车流奋战时,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深蓝色衬衫,看起来就像个流氓痞子的欧阳肆,正叼根烟,状似堕落的烧着二郎腿,欣赏着那个叫做周琰德的白净男人,脸上潸潸留下的汗水。
“陈……陈先生!你……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周琰德看着眼前那俊美邪气的男人,实在很难以想像,最近是怎么回事,都有人主动送钱来,而且目标都是尤浅蓝。
“当然不是!”
猛抖着脚,欧阳肆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邪恶之气,叫人心惊胆跳,“我们老大要定了尤浅蓝,你要嘛……就剁了两只手一只脚来还债,不然的话,就给我送上尤浅蓝。”
“可是……可是……好好的一个人,我该……该怎么……怎么把她送给你的老大呢?”
若是以往,碰到这种事,周琰德一定会报警的。
可偏偏,这几年来他欠下的钱实在是太多了,加上上星期到手的那三百万,又被他拿去赌场,赌的一文不剩,还多输了三十几万,让他原本就累积高达上千万的赌债,又多添一笔。
现在,对方拿来他在赌场里所有的借据,言明这三千多万加上利息,可以用尤浅蓝一笔勾消,这比之前方酩仲提供给他,以后可以长期对尤浅蓝勒索的方案,要好太多了,因此当下他就决定,遵从眼前这男人的指示,而放弃方酩仲提供给他的方案。
“那个尤浅蓝小姐,听说不是很尊敬你吗?你叫她跟我走,她应该会听吧?嗯?”
“陈先生”依然抖着脚,嘴上的烟吞云吐雾的,把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弄得是烟雾弥漫。
“这……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