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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慕色撩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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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最近的武林中,还有哪一件事情,能比救出花家六姑娘还要轰动?   
   一场对战,势所难免。   
   全城的人都在谈论、在关注。   
   “风爷,你说,这个花六儿会不会就是花瓣?”林芳苒显得忧心忡忡。   
   若真是花瓣,那么,她是被五绝门的人捉去了吗?会不会有危险?   
   “别担心。你还记得卫天止口中的那个秋红叶秋姑娘吗?”打探消息回来的荆烈安慰地拍拍林芳苒的肩。   
   “秋红叶?这件事与她有关?”林芳苒皱着细细的眉。早觉得她古怪了,问花瓣,却又不肯说。   
   “大概是吧,听说,秋红叶本身就是五绝门的人。”   
   “嗄?那怎么办?她为什么要抓花瓣?”林芳苒瞅瞅荆烈,又瞅瞅一直没有吭声的西门慕风。   
   荆烈迟疑着,道:“也许,她对花姑娘并没有恶意吧,我打听到,花瓣上次失踪的时候,一直都是跟她在一起,两个人看起来还挺好的。”   
   两双眼睛同时望向西门慕风。   
   上次,只有他见过花瓣。   
   “别管了,”西门慕风按住眉心,“她这样的性子,迟早会惹出事来。我们不能跟她一辈子。”   
   花瓣的事,他还能管多久?还能管得了多少?   
   他闭上眼睛。   
   看不出是因为厌烦,还是因为疲倦。   
   “可是,我总觉得那个秋红叶不是什么好人,就好像这一次,她应该知道卫天止找的人是她,却还让花瓣独自来咱们家,这难道像是朋友做的事吗?”   
   “我说不要管了。”西门慕风睁开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说过的话语。   
   林芳苒看着他淡凉如水的眸子,心顿时冷了半截。           
   无论荆烈和韩成如何努力,却终究再探听不出任何进一步的消息。   
   看来,只能去西湖等候,随机应变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西门慕风执意要离开杭州。   
   他既不让荆烈跟着,又不肯过了今晚再走。   
   无奈,他们只得随了他的性子。   
   在当时,他们谁也没有料到,花瓣会那样被宋离一掌打死。   
   任谁也抢救不及。   
   消息在第二日便传遍大江南北,西门慕风一定会听见。   
   他一定听见了。   
第十章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   
   转眼,已是这一年的冬季。   
   湖面上已经结了冰,梅花的香气正浓。   
   红墙绿瓦,堆银迭翠。好一座锦衣侯府,好一座金丝鸟笼。   
   大概,先帝御赐“锦衣无忧”这四个大字的时候,并未曾想到,人间除了衣食之外,还会有许许多多其它的烦恼。   
   无忧?如何才能做到无忧?   
   西门慕风拉了拉搭在腿上的貂皮毯,端起茶盅,啜了一口热茶。   
   热气缓缓地蔓延过他冰冷的身躯,给他带来一丝丝暖意。   
   这样的麻木,他想,他是要死了吧?   
   然而,他还没有等到花瓣。   
   她还不想来见他吗?   
   那一夜,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他也去了西湖,偷偷混在岸边看热闹的人群里。   
   并不是第一次,但却是最强烈的一次,他感到无能为力的悲哀。   
   一直到,他在最偏远的一艘画舫上搜寻到那黄衫的身影。   
   不论相隔多么远,不论她站在怎样的人群里,他都能一眼捕捉到她的讯息。   
   然后,他便听得画舫上的人冲着岸边大声喊:“宋离打死花六儿了,宋离打死花六儿了。”   
   顿时,群情激昂,蜂拥而去。   
   而只有他知道,花瓣并没有受到伤害,被隔着布袋打伤的那个人并不是花瓣!站在宋离身边的,那个穿黄衫的女孩子才是。   
   那么,她到底在做什么?   
   是不是这样做了,就能够帮助到她的朋友?   
   这些,西门慕风都不管,他也不想去管,只要六儿无恙,就好!   
   那一夜之后,他一个人独自北上,回到这个金丝鸟笼里。   
   时间一个月一个月地过去,偶尔,荆烈会带着林芳苒来京城看他,却也说不上几句话,他们原本都不是多话之人,反倒是林芳苒,因为花瓣的缘故,倒是可以聊上几句。   
   只是,从那夜之后,她也再没得到过六儿的消息。   
   在她的心里,一直是以为六儿死了吧?   
   西门慕风也懒得去说破。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近几个月,他发觉自己一日不如一日,那份思念,便一日强过一日,哪怕是见一面也好啊,只是一面而已。   
   可是,六儿,你又在哪里?           
   “叩、叩。”   
   礼貌的两声之后,关得死死的房门被小心地推开一条缝,红泥小火炉上的火苗窜了两窜,房门又被反手关紧。   
   进来的是个一脸干瘦的小厮,黑黑的脸庞,通常都没什么表情,只有在看着西门慕风喝完药的时候,才会给人一种松弛下来的感觉。   
   他不是哑巴,却很少开口说话,至少,西门慕风就从来没听他说过话。也正因为如此,老管家派这个孩子过来服侍他的时候,他才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对。   
   毕竟,荆烈不在,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有个人来打理。   
   “先搁着吧。”西门慕风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气弱的喑哑。   
   那小厮站着没有动。   
   “搁下吧,我待会儿再喝。”他牵牵唇角,彷佛是一丝苦笑。   
   小厮木木的,还是没有动。   
   西门慕风不由得叹一声,“拿过来。”   
   每一次都是这样,他几乎没有拗赢过一次。不是他耐力不够,而是,他不想为难这个固执的孩子。   
   他想,老管家大概也正是看中了这个孩子的这一点执着吧。   
   伸手接过药碗,仰头喝干。   
   苦!   
   如以往每一次那样,他皱了皱眉。   
   然而,这一次,他竟在放下空碗的瞬间,看到少年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那样的顽皮神色,目光烁烁,让西门慕风有片刻的迷惑,几乎以为自己在那双含笑的眸底看见了花瓣的柔情蜜意。   
   他想,大概是因为自己太思念六儿了吧。   
   “给。”   
   少年接过碗,行礼,离开。   
   每天重复无数次的举动,做起来竟渐渐有了些温暖的感觉。   
   房门又被轻悄地拉开一条缝,红泥小火炉上的火苗一跳、两跳,紧接着,门外一阵寒风直灌进来,逼得火苗残喘成火星。   
   “管家?”西门慕风难得看见老管家这样举止失措。   
   “喝了?完了!”老管家说完这四个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怎么?”他淡淡地望了一眼被阻住去路的少年。   
   少年肩背挺直,彷佛没事人一般,仍然稳稳地端着那一只空药碗。   
   “爷,是我糊涂,我对不起您。是我,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老管家捶胸顿足,悔不当初,“我原看着这小子还老实,进府多年也没犯过什么错,所以才挑了他来服侍爷,谁知……谁知……”   
   老管家说着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站起来,劈头盖脸对着少年就是一顿拳脚,“我打死你!打死你!你说,你到底安了什么心?咱们府里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要起这样歹毒心肠?”   
   西门府里的人,多少都会一点儿功夫。   
   少年哪里闪避得及?狠狠一掌击在肩头,他踉跄一步,药碗跌落在地。碎片沾着地板,陡地冒起一阵白烟。   
   “那……那是什么毒?”老管家脸色煞白,握住少年肩膀的手暴起青筋。   
   “别吓着孩子。”西门慕风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们。   
   “可是……可是……”管家忿忿地推他一把,松开手来。   
   少年转头望着西门慕风,一张黑瘦的脸仍是那么僵硬,可脸上那双精光湛然的眸子却又蕴着这般复杂的神情。良久,他才叹一口气,对着老管家直直地伸出双手。   
   “你要我绑你?”   
   少年点头。   
   老管家二话不说,从腰间摸出一条绳索,“算你还有点良心,”绑了两圈,又觉不妥,只得颓然放下绳索,道:“那到底是什么毒?有没有解药?你给爷吃了多少?”今日,若不是他无意中在药渣里发现异样,还不知道,这小子要隐瞒多久?   
   “慢性毒药,没有解药。”   
   这是西门慕风第一次听到少年开口,他讲话的声音很沙哑、很低、很难听。他望着眼前欲置自己于死地的少年,心底着实怜悯。   
   他应该是有苦衷的吧?   
   可西门慕风却并没有想要了解的欲望。当生与死对一个人来说,都不再有意义的时候,还有什么可以让他好奇?   
   “让他去吧。”反正下不下毒,他也就这样了。   
   难道不正是因为这样,府里的防卫才会渐渐松懈?   
   “我不走。”少年固执地与他黝黑的眼眸相望。   
   目光胶着,半晌,西门慕风温雅地笑了,“这一次,你想等着看什么?”   
   也许是他目中坚持的神色,那么神似六儿,彷佛这世上没有什么困难能难得住他?所以,他才会对他另眼相看?   
   少年终于低下头去,“我想等她来。”   
   西门慕风心中一动,“哪个她?”   
   “就是能解毒的那个人啊。”   
   “啊啊,你不是说没解药的吗?”老管家振奋精神,激动难抑,“是谁?那个人在哪里?我马上去请,不不,请老夫人亲自去请。”   
   西门慕风的目光却沉了一沉。   
   少年缄默半晌,才道:“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   
   “嗄?”           
   老管家很想相信这世上确实存在着那么一个神秘莫测的医仙,那人,不只可以解除爷身上所中之毒,甚至还能一并治好爷天生的奇患。   
   但是,日子一日复过一日,西门慕风中毒的迹象越来越明显,请来的名医面色一个沉过一个。   
   少年口中的医仙却还是没有出现。   
   他开始不得不怀疑,所谓的医仙不过是少年拖延时日的一种借口罢了。   
   但,即便是识破了他的诡计,又能如何?   
   回天乏术,就算是杀他一百次,爷的性命也救不回了。   
   而更为艰难的是,老夫人的精神也在此刻彻底崩溃。   
   整个西门府上上下下都愁容满面,陷入一场空前的绝望之中。   
   而那个肇事者,却反倒没事人一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跑得更勤。   
   “爷。”依然是那样沙哑的嗓音,彷佛鸭叫一般。   
   西门慕风没有回头。   
   少年便也只如往常一般,静静地立在他的身后,像一道无声的影。   
   雪花在窗外大片大片地落下,隔着窗纸,模糊成一扇净白的天地。世上最寂寞的颜色,大概就是白,冰冷的、融化不开的白。   
   “给我说个故事吧。”西门慕风的声音忽然在沉默的室内缓缓地响起。   
   少年的目光闪动了一下,良久,才道:“我说不好。”   
   “没关系,你随便说,我只要这个屋子里有点儿声音便好。”雪光从窗外反射进来,透过窗纸映在他的脸上,为那张苍白的容颜添上一抹清冷的微光。   
   少年低头想了好一会儿。   
   “要润一润喉咙吗?”西门慕风转过头来,凝睇着他,神情仍是那么冷漠孤寂。   
   “不,不用。”少年的喉头耸动了一下。   
   “那么,从开头说起吧。”他紧抿的唇角似乎微微向上勾起。   
   “开头?”少年一愣。然后发觉西门慕风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已不再是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   
   “就从你离家那日说起,或者说,你是怎样来到西门府里的?”   
   “我……是被管家买来的。”   
   “是呵,”西门慕风颔首,“我差点儿忘了,你是我们家的家奴。”   
   “是。”少年垂眸。   
   屋子里有一阵短暂的静默,只剩炉火熊熊,烤得人汗落如雨。   
   “你觉得热吗?”   
   “有一点儿。”少年直言。   
   他伸出手,“叭”的一声推开窗扇,冷风夹裹着雪花扑涌而人,寒气逼人。   
   “你做什么?”这么一急,少年的声音居然不复沉哑。他却也无暇顾及,只赶紧扑过来,拉紧窗户。   
   这一开一阖之间,室温遽降。   
   西门慕风披着貂裘的身子本能地抖颤了一下,紧抿的唇色变成死白。   
   “你啊你啊!”少年跺脚,发了疯般跑到床边,将被子、褥子一件件抱过来,披到他的身上。   
   西门慕风望着她忙碌的身影,淡淡地笑着说:“其实,这并不是个好办法,”   
   “嗯?”   
   他眼中笑意加深,头却别了开去,“你忘了一个故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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