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偷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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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你想要在台湾举行婚礼吗?这样好了,台湾、日本各一场,这边的兄弟如果没参加婚礼,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不!」她的语气近乎低喊,语气更加恐慌,怎麽办?他愈讲愈离谱了。
他微微扬起眉,叹了一口气。
「好吧!如果你坚持,我们就请所有的兄弟都飞到台湾去参加婚礼好了,人数如果太多的话,我们乾脆包机过去。」他一步一步地为她设想,考虑到她从小生长在台湾,当然会希望结婚时是在熟悉的人群与土地上。
馨斯听了则是冷汗直流,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她真正的原意。
「你误会了,我不要订制的礼服,也不要在台湾举行婚礼,这就是我急於要在继续参赛前先说清楚的——如果我赢了,我会自动弃权,自愿放弃这次比赛的『奖品』。」她的声音愈说愈小声,但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庞朔没想到她会有这个要求,脸顿时拉了下来,眉头皱个老紧,更别提他的一颗心从高处急速下降,将热情瞬间凝成冷漠。
「奖品?你所指的奖品是……」他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严厉,他的手马上抽离她的双肩,害怕自己会因一时冲动而失手捏死她。
「奖品就是你,还有婚姻!」她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指着他。
「你不要我?」他的声音稍微上扬,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
他怎麽发这麽大的脾气呢?她看了看周围,墙架上不是刀呀、就是枪的,她不禁懊恼自己选错地方谈这件事了。
馨斯赶紧往後退了三大步,再次昂起头,勇敢地对着他说:「对!如果我赢了,我也不要你!」
他努力控抑制着自己的怒火。
自他接掌飞龙堂後,从来没有人或任何事能令他失去自制力,因为他知道,身为一个领导人,必须随时保持冷静才能控制大局。
但,面对她——他不只一次生理冲动得像只公狗,现在,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喷发出怒气,而她还敢直挺挺地站在他的面前?
庞朔深吸了一口气,完全不了解她为什麽到这节骨眼还要抗拒他?
「让我们搞清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比赛叫做『招亲』,顾名思义就是要帮我找个未来的新娘,是吗?」
她仔细思考後,点头认同他的说法。
「而你——不管是为了什麽理由——你是要参加这场比赛是吗?」
她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儿,又点点头。
「很好。既然如此,我们就没什麽好争辩的,刚刚你自己说了,要有运动家的精神,那就像个运动家吧!如果你赢了比赛,你当然就是我的新娘。」
他脸色冷冽地撤过头去,完全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今天从早上到现在,他已接受太多的刺激,他不想再多承受一个。
要应付各地来的监看小组已经够他烦了,她还要拿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来烦他。
庞朔转头就往门口走,心想,今天一整天,他都不要再看到她了。
至少——到晚上之前,等他气消了再说。
馨斯看他愈走愈远,心中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必须得到他的承诺,她才要参赛。
她不能要这个「奖品」!她无法承担接受後必然会发生的悲剧——等到他对她的痴迷消失後,他就会像现在一般,头也不回地离开她。
「等等!」她大声地喊他。
他不理会她,继续往前走。
她追了上来,想着各种可以让他答应的方式。
「拜托你,等一会儿,我有一个提议。」她哀求的说。
她的语气让他停下脚步,但他肩膀的线条还是僵硬得很。
「我现在可不想听一些不好玩的建议。」他声音中警告的意味十分浓厚。
不好玩的建议?那他可以接受好玩的建议吗?馨斯快想破头了,她环顾着四周,看见各项体能锻链的器材。
这是一个属於男人的地方,好吧!那她就用男人惯用的方式解决吧!
「我们来比赛!」她大声地向他挑战。
他缓慢回过身,面无表情地说:「你又在要什麽花招?」
「没什麽,」她忙不迭地说,一脸无辜样。「只是我好久没有参加比赛,既然明天就要重回战场,倒不如先和你赛一场,好找些斗志回来。」
他狐疑地看着她,显然她的说法并没有骗倒他,只是,他的好奇心太重,他无法克制地想知道她的小脑袋到底在动什麽歪主意?
「比什麽?」
她瞧瞧四周,假装不在意地耸耸肩。
「既然在这里,我们就地取材好了,就此这里有的东西。」
庞朔看了靠墙满排的刀枪箭矛,及後方训练体能的单杠、沙包、举重器,没有一项是适合女孩子玩的。再说,耍枪玩刀的,他自认放眼天下,没有多少人能赢得了他。
她想玩什麽当然都可以,他奉陪到底。
「可以,玩什麽随你挑。」他接下了战帖。
馨斯低头掩住眼底的光芒,哈!他果然上勾了。
她假装思考许久後,指着左边沿着墙面爬升上去的直立铁梯,从底端到上头至少有五十个梯把。
他看着她指的铁梯,这是飞龙堂平日训练弟子爬升速度与臂力的工具,有的人可以像猴子一样,两只手臂一吊一挂一拉就上去了,有的人却只能一梯梯地慢慢爬。
不幸的是,庞朔是属於前者像猴子般的速度,她和他比这个,一点胜算的机会都没有。
但他还是很有君子风度地坦诚道:「你挑错了,我爬到上头不到五秒的时间。」
馨斯甜甜地笑说:「我知道,所以,我希望你能象徵性地让我一点,至少让我们之间的差距不要这麽多。」
他端详着她甜得像蜜般的笑容,怒火顿时消了一大半,她的笑容点亮了那张小巧的脸,右颊边隐隐约约的浅酒窝简直迷人至极。
这是她第一次特别为他而展开的笑容,他看傻了,只希望能延长这个笑容的时间。
「没问题,等你爬到一半时,我才开始如何?」
「一半?你确定吗?我不要你太吃亏喔!」她体贴地说。
他昂首大笑着。
「你不用担心,我会赢的。」
「好吧!既然你这麽有自信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但是,如果你输了,怎麽办?」
「随你说。」
「那就——」
「除了刚刚你提的不要和我结婚这件事之外的条件都可以。」他又补上了一句。
她一听,小脸差点垮了下来,他真是精明,一下子就洞悉了她的企图。
「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赌那件事。我想赌的是——输的人脱一件衣服。」
「像蜜月桥牌一样?」他扬起眉毛,她的赌注果然引起了他的兴趣。
「对,像蜜月桥牌一样,输的人脱一件,只不过我们赌的项目是运动。」
「可以。」他爽快地说。
她指指他系在腰间的上衣。「那个算一件吗?」
庞朔大方地将上衣解开,潇洒地丢在地板上。
「那个不算,就我身上的就够了。」
他只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功夫裤,如果再加上底裤,应该是两件;而她身上除了内衣裤之外,还多了他一件上衣。
「谢谢你的慷慨,那我们就开始吧!」
第七章
一场挑战黑道老大的比赛,就此展开——
馨斯走到铁梯前,开始煞有其事地做起暖身操,或跳或蹲、喊来呼去,庞朔则双手环胸在一旁观看。
看来,她是玩真的,他玩味地想。
好不容易结束最後的跳跃动作,她转头对他说:「那我不客气罗!我先走一步。」
说完,她双手双脚并用,开始往上爬。
庞朔原本嘴角还挂着看好戏的笑容,双脚悠闲地大开站着。只见一眨眼的时间,她已经爬了三分之一,他脸上的表情马上变了。
原来,她是有备而来的。
她轻巧的身影迅速地攀升,虽然一身细手细脚,却能准确地抓到铁梯间的距离。
即使身形娇小,却能伸展到极至,丝毫不浪费每一个力道的运用。
她比大半的飞龙堂子弟爬得还快,庞朔暗自责备自己刚才的轻敌之心。
馨斯的身影瞬间抵达铁梯的中点。
他一个跃身,跳上第六个梯条,单手技巧地挂住头顶上方的梯条,再借着脚板瞬间踏梯的力道,又是一个跃身。
只见他像疾走在平地一般,纵身跳跃、攀爬、挺身向上,又跳跃。
如同以往的纪录,他五秒内抵达了顶端,馨斯也在下一秒内到达。
他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打从心底赞佩她。
「原来你是深藏不露。」
她歇了口气,小汗珠从额头上渗出,谦虚地回答。
「这是我唯一行的运动,你忘了,我从小生长在一大片的林子里,没事就爬上爬下的摘果子吃,每次我妈要我练钢琴、学跳舞的时候,我就躲在树上和她玩捉迷藏,就这样,练就了这一身爬树的功夫。」
「真是厉害,只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输了!」
「没关系,愿赌服输。」她洒脱地说。
庞朔单手搂住她,两人没一会儿就回到了地面。
馨斯站定後,看着自己一身的衣服,思量着要脱掉哪一部分?
他好心地决定放她一马。
「天气太冷了,我看,这笔帐我改天再收吧!」
她脸上布满着坚决,嘟着嘴摇头。
「不可以,我一定要现在还。」
她伸手至腰部想解开腰带,原本想脱掉上衣,但拆到一半又後悔地重新系上。
接着移到裤腰处,二话不说,唰地一声脱下长裤。
庞朔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她已将长裤丢得老远。
两条光溜溜的长脚,就这样露了出来。
以她娇小的身材来说,脚的比例算是长的,不像一般女孩粉粉肉肉的模样,由於从小奔跑在林间,她的双脚细长且匀称。
他这才想到,虽然曾经两次亲昵地抚摸她,却-直没能彻底地浏览她的全身,至少,修长的脚是他尚未触及的部分。
这麽-双脚若缠在他的腰间,会有多少的欢愉呢?他忍不住遐想。
他俩一个光着上身,一个裸着下身,他的眼神变得更深沉了,她则庆幸过长的上衣遮到了大腿上方处,不至於让她暴露太多。
她羞红着脸,躲避他炙热的眼神。
「下一个项目呢?我们比什麽?」只剩一件上衣了,他可要加把劲让她脱掉。「请容我提醒你,你只剩下一件上衣和内衣裤了。」瘖哑的声音里潜藏着不可预测的危险。
「我知道。」她轻声地说。
他看着她羞涩的表情,冲动得想跑过去抱住她,就在武场内和她狂烈地做爱。
也许,再让她脱了一件後,更能顺理成章地将她搂到怀中。
「好吧!还是由你挑。」他的目光游移在她隐约露出的大腿上端。
「赛跑好了,就从这条线到尽头。」她舍弃所有的现成器材,以偌大的空间开辟另一个竞赛项目。
庞朔的视线暂时离开她,转头目测出她指的大概是一般短跑百米的距离。
「我受过轻功训练,对你来说不公平,我让你五秒好了。」
「谢啦!」馨斯走到起跑点,蹲下身,架好起跑姿势。
短短的衣摆再也遮不住她翘挺的屁股,他在身後将她的春光一览无遗。
「我开始跑的时候,你就计秒。」她对身後的事一无所知,头也不回地向他喊着,随後,就兀自起跑了。
庞朔一边计秒,一边欣赏她双脚快速跑动的美景。奇怪的是,她双手双脚摆动的姿势与常人不同,速度——也快得很。
他遵守约定在五秒之後运气起跑。
从小勤练轻功的结果,让他可以身轻如燕地奔驰,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奔跑愈长的距离时才能真正施展开来,前一百公尺的距离其实都只能算是暖身。
他用尽所有力气跟进她,距离逐渐在缩短中……眼见终点就在前方……
她摸到了墙板——比他整整快了半个身子。
她翻身靠在墙板上,上气不接下气。
他也站在她身旁调整急促的呼吸,脑子还搞不清楚他怎麽会输了?
「不要跟我说,这又是你从小在林间长大的结果!」他挫败地闭起眼睛。
馨斯低笑了几声。
「的确不是,这是我在非洲的时候,当地一个居民教我的跑步方式,他的手脚摆动不同,所以跑得比较快,所有的人都叫他『飞毛腿』。」
「非洲村落里的飞毛腿?」他难以置信地问。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