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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吾乃食色-第60章

小说: 吾乃食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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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我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时,车忽然停下了。
    然后,童遥打开车门,把我拉到路边,轻声道:“吐吧。”
    我像是得到圣旨一般,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没吐过的人,是永远也不知道吐的难受。
    那些浊物涌了上来,像是要让我窒息一般,难受得眼泪刷刷地往外冒。
    第一轮吐完了,中途有点休息的时间,我推开童遥,道:“我吐会就好了,你快追上去,千万别叫那个赵公子哥啊。”
    这句话刚说完,第二轮又开始了。
    我又再次翻江倒海地吐了出来。
    童遥只手帮我挽住头发,只手轻轻拍抚着我的脊背。
    “哭吧,”童遥道:“东西吃坏了就要吐,情绪坏了就要哭。”
    他的这番看似没来由的话,却深深击中了我内心深处。
    我的泪水,立即像倾盆大雨般洒落了下来,止都止不住。
    是的,自从盛悠杰走了之后,我一直忍耐着。
    我们的分手,是和平的,所以,我认为我不应该哭。
    所以,我任由情绪腐烂在心中,将全身的力气啃噬。
    可是,那些泪水,是存在的。
    一直都在积聚着。
    而直到今天,我终于找到了发泄点,将那些情绪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我哭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连手指尖都在颤抖。
    像是将一颗腐烂的心给哭出来。
    在那一刻,我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只是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整个江边,就只有我的哭声,急促的,凄厉的,在不停地回响着。
    到最后时,我将头埋在童遥怀中,哭得一哽一哽的,像是断了气。
    童遥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断地摸着我的头。
    那种无声的安慰,让我的心,慢慢安宁下来。
    渐渐地,我止住了哭泣,而全身,则瞬间轻松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赢得比赛的赵公子带着一群见证人找到我们,得意地说道:“童总,不好意思,这次没让你,我赢了。愿赌服输,怎么样,该叫一声哥了吧。”
    童遥微微一笑,道:“赵哥……咱们下次再继续吧。”
    “哟,这声‘哥’,可真受用。”赵公子笑得口歪眼斜的:“好,我等着下次再听你叫。”
    没等童遥说话,我就将他拉上了车,嘀咕道:“真实的,还什么下次啊,这种连鸡鸡都长歪的人,咱们不跟他玩了,走,回家!”
    说完,我将童遥推上了车,他一踩油门,咱们扬长而去。
    不过,从后视镜中,我依稀看见了一颗绿油油的脑袋。
    可怜的赵公子。
    那天晚上,发泄完情绪之后,我就振作了起来。
    心,顿时轻了许多。
    并不是将盛悠杰放下了,而是将他锁在了心中另一个秘密的地方。
    那是我的回忆,没有人能够碰触。
    值得一提的是,那天之后,真的有五个纨绔弟弟来找我做手术,治疗他们的小弟弟。
    于是,那个月,我的奖金猛涨。
    可喜可贺。47在那遥远的背背山上
    自从在那个晚上发泄完之后,我就从床上起来了。
    老院长认为,我是被盛悠杰甩了,想到这件事于他也是有些责任的。
    于是,他这位出名的铁公鸡破天荒地没有因我那三个月的无故旷工而扣我的工资。
    除此之外,还甚悲凄地拍着我的肩膀,承认自己的过错:“寒食色同志,是我考虑不周啊,我咋个会想到喊你去色诱啊,哎,烂泥巴就算粘性再强,哪里又敷的上好墙嘛?癞蛤蟆就算武功再高嘛,哪个追的上天鹅嘛?女追男虽然只是隔层纱纱嘛,但那也要美女撒……”
    老院长没能说完,就被尚处于混沌状态,并且吃了豹子胆的我给拍到墙壁去。
    后来打扫厕所的大婶次次看见我,都会竖立起大拇指,夸我是帮助她消灭屎娃的好闺女。
    忽然,一阵风刮得紧了,如冰刀一般。
    我收回了飘散的思绪,忙将落地窗关上,去到浴室中梳洗。
    打开浴室门,便看见睡眼朦胧的小乞丐已经在厨房忙开了。
    小乞丐现在也不去乞讨了,白天被我养着,晚上便到乔帮主家睡觉。
    当然,只是很纯洁地睡沙发,想歪的全去墙角画圈圈。
    想也知道,就乔帮主那身材,小乞丐那小身板哪里能承受得住啊。
    当然,也不能白养着,为了压榨小乞丐最大的剩余价值,我不仅逼着他帮我打扫屋子,还逼着他去偷学乔帮主的做菜手艺。
    开始时,他死都不干,被我用平底锅拍过两回后,也只能乖乖地去学回来。

    悟性不错,几个月下来,也学了有六分像了。
    所以每天早上,他都要努力地从温暖的被窝中挣扎起来,跑来我家为我弄早饭。
    “今天吃什么?”我来到饭桌前坐下,闲闲问道。
    “牛奶,麦片。”小乞丐道。
    “乓”的一声,小乞丐的脑袋瓜子又被砸了。
    他转过头来,一双璀璨的眼睛中,盛满了熊熊的怒火,就这么盯着拿着平底锅的我。
    别说,小乞丐的头是真硬,光这个月就让我拍坏三个平底锅了。
    败家子。
    “老女人,你干什么?!”小乞丐火了:“疯了,每天都拍我,很好玩吗?”
    别说,确实是挺好玩的。
    “你居然偷懒,只给我弄麦片,我寒食色是那种吃素的人吗?”我质问道。
    “将就点吧!”他从我的脚趾丫丫瞧到我的头发尖尖,再从我的头发尖尖瞧回我的脚趾丫丫,最后道:“你身上的肉都起堆堆了,我这么做是好心帮你减肥……啊!”
    我看着手中的平底锅,泫然若泣。
    又报销了。
    小乞丐捂住自己的头,双眼喷火,鼻孔不停地翕动着。
    我鄙夷。
    没有金刚钻,就别搅瓷器活。
    想学人家福大爷,先去把你那秀气的鼻孔塞两钢珠撑大了再说。
    “别瞪了,等会眼珠瞪出来,我当龙眼给你吞了。”我威胁道。
    小乞丐脸上的怒容经久不散,他“咚”的一声将麦片给搁在桌子上,气咻咻地道:“来吃吧!”
    我用勺子舀起那清汤赛水的麦片,皱着眉头吃了一口,淡淡威胁道:“小乞丐,如果你明天再敢偷懒,我就自己做早饭了。”
    “真的?”小乞丐大喜。
    我用勺子不断地翻动着麦片,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当然是真的,我做的第一道菜,就是油炸你的命根。”
    小乞丐眼皮跳了跳,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啊?”
    我笑,奸计得逞的那种笑。
    不怕?
    不怕你干嘛夹紧双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边看报纸,边问道:“小乞丐,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小乞丐的眼皮又跳了一下,隔半晌,他反问:“你问这个干吗?”
    “如果你家有钱,我就把你绑架了,勒索他们赎金啊。”我道。
    “我家没钱。”小乞丐道。
    我从鼻子中哼了一声。
    这年头,叫嚣着没钱的人,都是些巨富。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再问。
    “如果你嫌弃我,我可以走的。”小乞丐认真说道。
    我抬起眼睛,瞅着他。
    水当当的脸蛋,水盈盈的眼睛,水嫩嫩的唇,简直就是一枚百年难得一遇的小正太。
    嫩地人心都软了。
    于是,我阴笑冷笑狞笑奸笑淫笑傻笑皮笑肉不笑甚至还学着童遥那样坏坏地笑,直到感觉嘴角有些抽筋的迹象,才道:“我怎么会嫌弃呢?不过看你长得这么俊,说不定哪天晚上我一个激动就把你给吃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前通知你一声。”
    小乞丐身子抖了两抖,腿夹得更紧了,话也说得混沌了点:“我……我谅你也不敢。”
    我放下报纸,挑起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跟你说实话吧,我现在就等你长到十八岁,成年之后,就算我把你连皮带骨头吞下肚子也不犯法别再夹腿了,小心你小弟弟窒息咯。”
    闻言,小乞丐的脸,一点点地红了。
    那嫩耳朵,红得都透了明。
    他低下头,装作吃麦片的样子,不理会我。
    不过看也看的出来,食不知味啊。
    我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其实等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亲情真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连刀都割不断的。虽然有时候,亲人之间会互相伤害,但说到底,他们对你的爱,才是最深的……你这么一声不吭地跑出来,这么久也不和他们联络,你家里人一定急疯了。”
    闻言,小乞丐的身子怔了怔。
    话说完了,我继续翻看着报纸。
    良久,小乞丐的声音,从碗中传出,闷闷的:“为什么今天你要……关心我?”
    “因为,”我舀了一大勺麦片,放在嘴中,抓紧时间嚼了嚼,接着吞下,诚实地说道:“我在酝酿晨便。”
    然后,我起身,拿起报纸向浴室走去。
    身后,传来小乞丐的作呕声。
    拉完便便后,我吩咐小乞丐洗琬,打扫屋子,接着向医院走去。
    那些早餐坛子上,蒸腾出袅袅的白色热气,街上所有的人,都穿着厚厚的大衣急匆匆地穿梭着。
    我缩着脖子,尽量将脸埋在围巾中,只露出两只眼睛。
    这天,可是真冷。
    还好诊室中有暖气,不然铁定会被冻僵。
    和平时一样,来到医院后,脱下外套,船上白大褂,然后拿着抹布擦拭桌子。
    盛悠杰的桌子,现在是空空如也。
    但我每天还是认真地擦拭干净。
    很多事情,到最后都会成为过往。
    可是,那些回忆,会成为手中带着淡淡涩味的香气,萦绕不散。
    而我,也永远不会遗忘。
    这些日子以来,灵台似乎清明了许多。
    我想,今后,我还是会恋爱的。
    或许,爱得远不如和盛悠杰这般的激烈,如温抚寞那般的温存。
    但是,我还是会等待的,等待合适的时间,合适的人。
    就像有人士说的:“转告王子:老娘还在披荆斩棘路上,还有雪山未翻,大河未过,巨龙未杀,帅哥未泡……叫他继续睡死没关系。”
    是的,我会继续披荆斩棘,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人。
    或许,我爱他不再爱得这么深。
    但是,那将是最合适我的人。
    将抹布挂在门后,我无意间低头,顿时伤感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我的胸部,又缩回B了。
    惨绝人寰。
    我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两馒头上,顿时泪水四溅,鼻涕狂飙。
    以前一只手根本就罩不住,而现在,我的胸部活像是去埃塞俄比亚逛了一圈回来似的。
    正当我在缅怀自己逝去的丰满时,却听见了一阵倒抽冷气声。
    抬头,看见一对男子站在诊室门口,正瞠目地看着我。

    我呆了三秒钟,接着若无其事地解释道:“胸保健操,每天早上要揉一揉,预防乳腺癌和下垂。”
    “哦。”那对男人恍然大悟。
    显见得是将我的话给信了。
    之所以用“一对”这量词,是因为两人一看便是在那遥远的断背山上放羊玩的。
    我不得不承认,虽然老院长人老,但脑袋瓜子还是很不错的,很有经营天份。
    这不,推出“割一赠一”割包皮大活动,就是为了吸引背背山这堆人群。
    而且,那取精室中,还新增添了不少GV片。
    实在是做到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开拓创新。
    不愧是认真学习过十七大的。
    我取过病历,询问道:“叫什么名字?”
    那个腹肌胸肌肱二头肌全硬得像石头,发达得一塌糊涂的男人道:“我叫慕容寿。”
    “刷”的一声,我的钢笔歪斜了下。
    受?受?受?受?受?受?受?受?受?
    那个柔弱得风一吹就要摇上一摇的小排骨道:“我叫王力功。”
    “刷”的一声,我的钢笔又歪斜了下。
    攻?攻?攻?攻?攻?攻?攻?攻?攻?
    这个世界,疯狂鸟。
    其实认真说来,我对背背山山上的这群人是又爱又恨。
    你想啊,这世界上,本来帅哥就不是很多,可就是在这些数量不是很多的帅哥中,还有一部分内销了,不对我们女性出口,想起来就让人捶胸顿足。
    但有时候,我又宁愿看着两个帅哥在一起,那场面,够YY,美不胜收。
    抹去口水,我开始工作,清清嗓子,询问道:“你们,是谁先割?”
    名字叫小受,实际身份是小攻的慕容寿拍拍胸口,道:“我来吧。”
    我唤来小刘,帮着备皮,正准备打麻药,那个名字叫小攻,实际身份是小受的王力功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一把将我拉住,问道:“对了医生,割了之后,是不是一周后才能做爱做的事情?”
    同房就同房吧,还做爱做的事情,说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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