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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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才看了第一个镜头,老院长就华丽丽地吐血了。
不是因为女优太性感而喷鼻血,是真正的吐血,气急攻心那种。
因为,这部片子,是我们小时候人气最高的动画片《葫芦娃》。
最可气的是,那穿着暴露的无辜弱女子蛇精的胸部,还打上了马赛克。
从此,老院长看见这种知音体的标题就绕道而行。
但厄运还是再度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这天,老院长又找到一部片子,宣传语非常直白:野外、捆绑、制度、幼齿、人兽、古装、同志、5P、亚洲无码。
只一眼,老院长的肾上腺素立马急速增加,立即开启了迅雷。
电脑咔咔嚓嚓地辛苦了24小时,老命都差点搭上,终于,迅雷又“叮”了一声。
但又看了一个镜头,老院长再度吐血了。
片子是《西游记》中,唐僧师徒把红孩儿吊在树上的那集。
野外山上,有花有草有树。
捆绑不听话的红孩儿确实被绑得结结实实的。
制服唐僧哥哥的袈裟。
幼齿红孩儿够幼了吧。
人兽猴子还有猪。
古装这个不用说了。
同志全是男的。
5P孙悟空,唐僧,沙和尚,猪八戒,红孩儿,一只手刚好能数完。
亚洲无码红孩儿只穿了条肚兜,广电局一向对儿童无感,放过了。
于是,老院长彻底爆发了心脏病,住院一周。
这也是我今天敢明目张胆地旷班跑到这里来的原因。
但老院长的辛苦,是值得的。
那些男病人,只要进了这个地方,从此就不想出去了,恨不得就死在我们医院里。
记得有一次,一个男人在被两个保安拉出去时都哭了,说是他老婆从不许他看这些不良东西。
而今天看见了,简直就像是饿了三辈子的人,看见烤鸭。
那种激动,恨不得把我们医院当成再生父母。
而这个地方,从医学角度上说,也是很有功效的。
有些本来是来治疗少精的男病人,进了这个地方,排出的小蝌蚪,居然要装两个塑料瓶。
综上所述,这是块老院长用生命换来的宝地啊。
现在,我就待在这里,一边看着电视上那些男女互动,一边做着笔记。
我敢发誓,我高三时都没有这么认真。
意大利吊灯式
意大利吊灯式,69式,老汉推车式,蝴蝶式……真是花样繁复,所以说,淫民的创造力,是无穷的。
其实,很多姿势都是自古流传下来的。
想想也是,以前又没电脑,晚上吹了蜡烛没事干,夫妻俩为了丰富生活,只有在炕上研究这些。
所以说……我多想穿越回古代啊!
但最近穿越的人这么多,我看那时空隧道也有些堵,所以,还是就安心待在这里,和盛狐狸慢慢研究吧。
正专心致志地做着笔记,门忽然间被人打开,我手忙脚乱地将电视关上,一不留神,手抽筋了,痛得我嘴歪眼斜的。
真是造孽哟。
回头一看,却发现盛狐狸站在门口,身子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笑得不怀好意。
我这才拍拍胸口,埋怨道:“盛悠杰,你不会敲门吗?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难道你不知道,在这样一个用低俗和下流建立起来的圣洁的房间中的人们,都是禁不起吓的吗?还好我不是男人,不然小鸡鸡都要被你给吓得缩回去,就像你以前表演的那样。”
“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了。”盛狐狸的笑,转为淡静的危险。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虎,差点忘记他一直在记恨我上次害得他家小狐狸当了次缩头乌龟的事情呢。
于是,我只能快速地转移着话题,忙将电视重新开启,指着那对正在做光溜溜运动的男女道:“今晚,咱们就使用这个姿势吧,你看,多减肥啊。”
盛狐狸将门关上,慢慢地向着我走来,那细长的眸子,微微一眨,流光溢彩。
不过流的是危险的光,溢的是不善的彩:“寒食色,你的意思,是把我当成免费无劳损的跑步机了吗?”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我忙赔笑。
看来这个话题转得不好,还是继续下一个。
“盛悠杰,你看这女的演得多假啊,叫成这副样子,太做作了。”我先指着电视,然后再自豪地拍拍胸口,道:“我寒食色比她叫得好听多了,你说是不?”
盛狐狸薄薄的嘴角轻勾,发出炫目的嘲讽的光:“我不想打击你,但是你的叫声,很像是便秘时的努力声一样。”
闻言,我胸口像是被硬生生地拍了一掌,顿时气血翻腾,直接想吐血三升,然后去见阎王爷。
实在是太打击了。
想我寒食色为了让他尽兴,在床上可是一刻也没有偷懒,那声音,多大啊,差点没把房顶给掀翻了。
自从和盛狐狸进行床上活动以来,我每星期都得消耗一包金嗓子喉宝。
想不到我这般的捧场,却落得个努力排粑粑的恶名。
这才叫造孽哟。
我气不过,立马回击道:“我想,估计是某人能力不够的原因吧。”
边说,边看了眼他的小狐狸,然后,在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接着,对着手指甲吹了口气。
动作一气呵成,所以说,看电视是有好处的。
电视剧里面那些不好惹的七八九姨太,就是这样讽刺人的。
果然,男人是刺激不得的。
盛狐狸嘴角的笑,那叫一个妖艳啊,色彩浓得都快要滴了下来:“寒食色,我能力够不够,需要现在证明吗?”
“谁怕谁?”我将腰一叉,脚一跺,胸一挺,屁股一翘,牙一咬,道:“我深诣采阳补阴,我就看到时是你精尽人亡,还是我被你给活活太阳死。”
实在想不到,原来ML也是如此血腥的一件事。
“等会我要做手术,需要保持精力。”盛狐狸这时的表情就是:我好心放你一马吧。
“你要做手术?那你来找我干嘛?”我好奇。
盛狐狸的眸子里,潋滟着波光:“我看你偷偷摸摸地来到这里,以为你想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解决生理问题?
我身子抖了抖。
我寒食色每天应付他就够吃力的了,哪里还有自己解决的必要?
不过,我还是好奇:“如果你进来时,发现我真的在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话,该怎么办呢?”
“那么,”盛狐狸的声音,像春日的熏风般轻柔,同时,又像天山顶上的寒冰那样冷:“今晚我就会灌下一大瓶汇源肾宝,陪你玩一整夜,是的,你没听错,确实是一整夜。”
“啪嗒”一声,一滴冷汗从我的额上直接坠落在地上,碎成八瓣。
还好我把持得住,没有自己要自己,不然,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从死神手中捡回一条命,我忙解释道:“我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在这里观看的,我是想学习好了后,提高我们之间的运动质量……别露出那种眼神,我不是说我们之间的运动质量不好,没错,我们的床上很和谐,但是,对于ML这种事情,我们人类不是一向遵从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的原则吗?打个比方吧,虽然我的馒头是C了,但是你肯定希望它们能够达到H。同样,虽然你的小狐狸已经比较厉害了,但是我肯定还会希望它更厉害,,像人家加藤鹰那样以一挡十地进行性爱车轮战,而不是随便吓一吓,小弟弟就缩到里面去了……算了,我不说了。”
看着盛狐狸阴鸷的脸,我知趣地噤声了,忙再一次转变话题,将手中的笔记递到他面前,道:“怎么样,我用功吧?”
“这是什么?”盛狐狸扬扬眉梢。
“图文并茂的ML姿势笔记啊。”盛狐狸果真是不识宝。
“这是什么字?”盛狐狸指着我的字问道。
“从天花板悬挂一绳子,女方挂在半空,然后飞速旋转……”我一字一句地给他翻译。
“你的字,实在是太难看了。”盛狐狸摇摇头。
“人家说,女人的字和相貌是成反比的。”我得意地说道。
谁知,盛狐狸直接甩给我一句:“恭喜你,你的脸和你的字却是统一的。”
我:“……”
“这到底是什么招式啊?看上去很复杂。”盛狐狸问。
“意大利吊灯式啊。”我激动地说道:“听说这一招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困难,但是做一小时,能消耗921卡路里的热量,听见了吗?整整921卡路里啊!”
“这是你画的我们两个吗?”盛狐狸接着问。
“是啊。”我点头。
“这是我的手指吗?怎么这么细?”盛狐狸轻蹙了下他那如抚水杨柳般的眉。
“不,是你家小狐狸。”我如实回答。
然后,是一阵死寂。
“咚!”
“啊!”
“噗!”
我再一次被盛狐狸揣出了门。
连这么柔软光滑的从来没生过痔疮的屁股都踹,果真是禽兽啊!
要不是看在盛狐狸长的帅,床上功夫不错,最重要的是,每天都会给我买牛肉面的份上,我绝对会把他家小狐狸给拉成大象鼻子那么长。
我擦去满眼的泪水,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脚印。
反正盛狐狸要去做手术,估计不到三个小时出不来,而院长也因为葫芦娃和西游记住院了,没人管着。所以我决定逃班,回家去看看。
估计,那小乞丐已经把我的家给弄翻天了。
我估计得没错。
当我进去时,发现屋子非常地脏。
而且,这屋子脏得非常有水平。
地板上全是水迹,明显是从未拖过地的某人拖地之后没有将地板擦干。
家具也是一样,留着许多水印子。
而厨房更是重灾区,那些看上去确实洗过一遍的碗上,全是油剂,滑腻腻的。
我彻底对小乞丐没有了语言,只能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以前在家里究竟做过什么?”
小乞丐认真地想了想,道:“拉琴,读书,吃饭,睡觉,洗澡。”
“还好你洗澡不需要别人伺候。”我摇摇头。
“不过洗澡水是别人帮我放的。”小乞丐很诚实。
我嫉妒得牙痒痒。
有人过着连洗澡水都有专人帮忙放的生活(小乞丐),而有人却为了一碗牛肉面忍气吞声,每天被人踹(我),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不公平。
哀怨了一会,我回过神来,看着小乞丐那张水嫩的脸,特有的男孩的帅气驻留在上面,是一种清新的味道。
他的眼睛中含着一种倔强,但是不知怎的,却时不时能激发女人的母爱。
那璀璨如星的眸子,那挺秀的鼻梁,那如花瓣一样的唇,那柔嫩的脸颊,实在是让人流口水。
其实,我早就想冲过去,掐他的脸蛋或者是屁股,狠狠地将起蹂躏一番。
但第一,盛狐狸如果知道的话,我屁股估计会被踹成八瓣。
第二,这小乞丐看上去是个贞烈的主,不好惹,估计我这么做了之后,没等到盛狐狸出手,他就先把我的屁股给踹成八瓣了。
所以,我压抑住了内心的兽欲。
但是,美食在前我却不能品尝,这让我非常恼火。
算了,还是先套套近乎吧,我问:“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似乎不是很愿意告诉我,但后来一想到吃我的,住我的,也就不好意思,就说了:“我叫易歌云,十七岁。”
十七岁,多好的年龄啊。
我羡慕。
继续套近乎:“你为什么会出来锯木头……不,拉小提琴讨饭呢?”
小乞丐,不,易歌云不乐意了:“我不是讨饭,我是在表演,大家喜欢,就给点钱。”
“不就是卖艺吗?”我嘀咕。
还不如卖身呢,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但小孩子,还是先顺着他一下:“好,你为什么出来表演呢?”
“家里出了点事。”看样子,易歌云不欲多说。
但我穷追不舍:“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易歌云的神色有些不耐了。
“你这些天是住在哪里的?”我问。
“旅馆。”他道。
“你怎么有钱住旅馆?”我好奇:“你每天能讨多少钱?”
“100左右。”易歌云皱了下眉头,似乎不满意我用“讨”这个字。
“100?”我睁大眼,看来我们国家确实已经进入了社会主义中级阶段了,这乞丐都挺富有的。
“其实你的脸挺好看的,为什么不洗干净了再去讨钱,如果是这样,我绝对会掏腰包。”我确实没说假话,反正钱包中也有几角零钱,没什么用处,说不定给他后,还可以抹着虚假的眼泪,说孩子你真可怜,过来给姐姐掐掐屁股。
“开始时确实没弄脏脸,但后来……”说到这,易歌云的脸,有些红了:“后来有些人不怀好意。”
闻言,我马上掳袖子挽胳膊,怒道:“说,是哪个色女想调戏你?”
居然敢抢我的生意,我把她胸罩里的两个小点点给扯了。
易歌云小声的喏嗫了一句:“不是女的。”
原来是男的。
明白过来后,我满含着泪水对易歌云道:“孩子,没事,菊花偶尔使用一次也是有益于健康的,可以通便呢。”
闻言,易歌云那柔顺的头发顿时根根竖起,像毛刷子似的,眼睛里还冒着火:“老女人,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