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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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头雾水:“什么叫下半生与下半身的性福毁了?据我所知,你家小童遥强壮得很。”
童遥不信,道:“可我看你进来时,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就是正在苦恼怎么告诉我这个消息吗?”
我哀一声,叹口气,道:“童遥同学,如果你真的不举了,我会马上通知柴柴,一起举办个中心思想为‘小童遥寿终正寝,再也无法祸害人间’的party,我们会开香槟,吃鱼子酱,跳艳舞,怎么可能对你表示同情呢?”
童遥想了又想,终于同意了我这番话。
于是乎,他放下心来,又恢复了优雅的痞子形象,下了病床,来到沙发上坐着,嘻皮笑脸地看着我,道:“我就说,我童遥可是金刚不坏之身,怎么可能就这么用坏了呢?”
我无奈地白他一眼,道:“是是是,您老是变形金刚,您是擎天柱行了吧?”
他两只长脚交叠,点点头:“擎天柱,嗯,果然够形象。”
我不屑与之同流合污,便正气地批评道:“猥琐。”
他嘿嘿一笑,道:“不及某人。”
我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歪着头看着他。
他扬扬眉毛:“怎么了?”
我道:“其实,应该在你小弟弟处打上石膏的,到时候我叫上一堆人来签名,场面一定很壮观啊。”
他想了想,嘴角一勾,道:“那还不如在你胸部打石膏呢,这样永远不会下垂,多好是不是?”
我说:“放心,我胸前没几两肉,下垂不了什么。”
他拿了个艳红的苹果,放在鼻端嗅了嗅,道:“别太自信,太平公主也可能下垂的,这就是所谓的雪上加霜,说不定你成为大妈的时候,每次走路前都要踢开胸前垂下的那两坨,不然还迈不开步子。”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暂时还挺立的两坨,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童遥,真是毒辣啊。
我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的小童遥,笑得一脸淫荡。
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眼神,他夹紧双腿,道:“你想作甚?”
我边走近他,边伸出右手,中指与大拇指相搭,邪笑道:“我想弹你的小鸡鸡,看看它会不会下垂。”
童遥愣了三秒,接着,将头微微偏向一边,双手捂住脸,用野原新之助的声音说道:“你……你好讨厌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闻言,我的眉毛像波浪一样抖动着,最终支持不住,倒地不起。
等我爬起来后,童遥拍拍身边的位置,道:“过来,帮我这个病人削水果。”
反正没事,就发挥下友好精神,服侍他一次吧。
于是,我依言照做,拿过苹果,削了起来。
童遥惬意地往后一倒,露出痞子般的微笑,道:“这才对嘛,女人就是应该温柔一点。”
接着,他往自己身下一看,顿了顿,又道:“不过温柔的女人如过江之鲫,而像你这种性格的可是珍宝啊。”
“真是的,每次都说实话来让我高兴。”我微笑着将放在童遥受伤部位的水果刀移开。
童遥抹去冷汗,吁了口气。
我边削着苹果,便道:“诶,你受伤这些天,怎么没见女朋友来看你?我时刻都把摄像机放在身边的,就等着你两个女朋友见面,互相争吵,接着一起扇你耳光的时刻呢。”
童遥就着我的手咬了苹果一口,一滴透明的苹果汁就这么滴在我手上。
真脏,我将手放在他衣服上,擦拭着。
童遥也不在意,他右眉一挑,道:“我童遥可是风流不下流,从来不会欺骗女人。”
这点,他倒没撒谎,虽说这人每天身边都是莺莺燕燕不断,可从来没女的控诉过他欺骗感情。
童遥确实是花,但作为朋友还是得说一句,他花得比较有品。
要玩也是找那些同样喜欢玩男女游戏的美女,从来不会招惹良家妇女或者是纯情女孩。
在这一点上,他还是有点良知。
我继续问道:“对了,你那些女朋友们,怎么一个也没来?”
“这正好说明了我在床上很厉害。”童遥道。
我虚心请教:“何出此言?”
他耐心解释:“你想想,我的小弟弟受伤了,她们便集体失踪,那不是意味着,我最厉害的地方便是我的小弟弟?”
我感慨:“阁下的思维方式真是别具一格啊。”
他假装谦虚,道:“过奖过奖啊。”
话说,这童遥同学对自己的床事,那是非常在意。
最让人大开眼界的是,他总是怂恿身边的女性使用ob棉条,说那个卫生,安全。
我和柴柴对此不以为然,要知道,用惯了卫生巾,塞那个棉条多别扭啊。
并且,我们还很疑惑,为什么这个童遥突然之间居然成为我们女性之友了呢?
后来,童遥告诉我们,只有她们用了OB,才晓得他的牛B。
也是啊,再怎么不济,他家小童遥的身材至少比OB棉条要壮上那么一点点吧。
原来是打的这个龌龊的主意,我们在惊叹之余不乏鄙夷。
童遥转而问我:“你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我生就一副怨女相。”我道。
童遥嘴角提了提,道:“看来你不想说呢,这样吧,换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我越来越觉得,童遥这家伙应该道国家安全局去逼问间谍,为国效力。
真是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
我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那是因为我被人偷吻,不仅如此,屁股还被掐得坐着都痛。
我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那是因为我想起了你的好兄弟温抚寞,心绞痛了。
但这两个答案我能说出口吗?
不能啊!
所以,我边削水果,边哼着歌。
鸡鸡断
“你的鸡鸡,柔弱中带伤。
骨折的海绵体,勾出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席梦思上冰冷地绝望。
针管与针药,洁白的病床。
你一生在医院,被女上位毁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鸡鸡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鸡鸡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Music
鸡鸡已凋残,再也不能灿烂。
凋谢的一夜情,让你不堪。
别寻短见,你还有菊花未残。
能与猛男上了床,一晚上摇晃。
谁攻谁受,呻吟声不断。
你一身女王装,艳红性感。
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
一夜被插如此短暂。
鸡鸡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鸡鸡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鸡鸡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鸡鸡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歌,唱完了。
这次,换童遥的眉毛像波浪一样抖个不停。
我则得意地笑啊笑。
苹果削好了,我递给童遥,接着将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擦擦擦,将黏糊糊的苹果汁给弄掉。
童遥任我这么擦拭着,他看着那削得平滑光整的苹果,忽地道:“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吗?”
我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愣了三秒,忽然向着他上面两点掐去,狠狠地,不留情面。
童遥闷哼一声,吸口冷气,道:“干嘛呢?图钉都被你拔出来了。”
我道理一套套的:“反正那只是一个装饰,没多大用处,还不如拔了。”
“谁说的?”童遥双手捂住自己胸前的两点,道:“以后孩子妈没奶了,我可以暂时给我孩子喂喂。”
“你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我斜眼看着他。
“你能生出来,那我也能生出来。”童遥睨着我。
“明明就是硬币,还在这给我假装售货机。”我从鼻子中哼出一声。
童遥又笑着啃了下苹果,继续说道:“扯了这么久,你总该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我暗自唾弃,这个童遥,还真是讨人嫌。
我多不容易才把话题给转成这样啊,结果他一句话就给我拉回来。
正准备夺过水果刀继续行凶威胁,童遥抢先将凶器藏了起来。
我眼睛一眯,伸手准备弹他的小鸡鸡。
童遥赶紧起身躲避,于是,华丽丽的屁股就这么暴露了目标。
想到今天无端端被掐,我迁怒于童遥,冲上去,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啊!!!!!!!!!!!!!!!!!!!”
惨叫声今天第二次在医院中响起。
正在过招,童遥的电话响了。
我停了下来,让他接了电话。
那通电话是有关生意上的事情,因为童遥马上恢复了正经。
他就是这样,玩的时候比谁都疯,工作起来也比谁都认真。
话说,此刻不溜,更待何时?
我趁着他不在意,偷偷步出了病房。
回到诊室时,发现盛狐狸已经失踪,便来到窗口站着。
正是春季,在深深浅浅的绿意中,那些木棉花,正热烈地开放着,空气中满是浮动的香气。
天,是一种纯粹的蓝,柔和,无害。
我伸出手,对着阳光,指尖顿时呈现透明状,像是燃起了橘红的火。
将右手翻个面,我看见了掌心的那颗褐色的痣。
像一滴镌刻的泪。
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吗?刚才童遥是这么问的吧?
我当然知道,他们俩一直还保持着联系。
其实,当然是想知道温抚寞现在的样子,可是我怕,怕会听见一些不想听见的事情,怕心又会痛得炸开。
所以我拼命地回避着,回避着关于温抚寞的一切。
就像他从来不曾出现在我生命中一样。
但,只是就像。
眼睛一直盯着阳光,思绪渐渐涣散,又回想到了过去。
高三暑假之后,便是升入大学。
我考入的是医学院,而温抚寞则考的是建筑系,我们分别在城市的两端。
虽然见面的时间少了,但感情却一点没变质。
我和温抚寞闲暇时间都会通电话,浓情蜜意染得我整个人都散发出德芙巧克力的味道了。
温抚寞平时很少说什么甜言蜜语,但他却很会照顾人。
每个月那几天,我小腹都会胀痛,不舒服,他每次都会端着饭店特意买来的鸡汤,亲自送到我宿舍楼下,次次都感动得我室友们热泪盈眶,一个个恨不得我被鸡骨头卡死,接着就好接收温抚寞了。
温抚寞的父母为他在学校外面买了一套房子,每次周末时,我们都会待在那个小窝中,看影碟,打游戏,吃东西,还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做爱做的事情。
他的房间,面对着江水,傍晚时分,夕阳西照,暖黄的光,铺陈在江面上,碎成细细的粼光。
每到这种静谧的时刻,我便会和温抚寞坐在落地窗前。
他从后拥着我,将柔软的嘴唇贴近我的耳垂,轻声道:“食色,以后我们就买间这种能看见江水的房子,然后我工作,你在家,帮我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虽然现在妇女地位提升,提倡自食其力,但当听见有个男人说要养你这句话时,心中还是会陷落一片柔软。
但我次次都会和他唱反调,道:“为什么不是你在家带孩子,我去工作?”
他伸出舌尖,舔舐了下我的耳垂,道:“因为你懒,每天早上起不了床,靠你养,我们全家都会被饿死的。”
我转过身子,一手吊住他颈脖,一手伸向小抚寞,暧昧地说道:“没关系,只要你每天早上用你家的小弟弟来敲我家小妹妹的门,我就一定能醒来的。”
他故作不高兴,道:“难道我的作用只是闹钟?”
我母狼扑食,猛地冲上去,将他扑倒在地,然后轻咬住他性感的喉结,呲牙道:“错,你还是免费的充气娃娃!”
他闭上那双漆黑的眸子,睫毛长而卷,在白净的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
而我,宁愿躲在那阴影中,永远也不出来。
温抚寞道:“好,我就如你的愿望,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充气娃娃。”
意思就是,他死都不动,看我要怎么办?
像我寒食色这种猥琐女,怎么可能被难住呢?
我将他摆成大字型,然后跨坐在他腰上,双手制住他的手腕,然后俯下头,亲吻着他光滑而诱惑的颈脖。
我就像黑暗中的吸血鬼,渴望着他甜美的鲜血。
那光滑优雅的颈脖,吸引着我在上面流连。
温抚寞的皮肤,仿若玉质,带着一种微微的凉,令人沉溺其中。
我的舌头,轻舔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在那细嫩的肌肤上流连,不舍离开。
而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开始抓起他衣服的下摆,三下五除二,便将其扒了下来。
然后,温抚寞白皙精瘦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了。
我深深吸口气,接着,便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像只哈巴狗一样,不停地在上面舔舔舔,直到他胸膛上沾满了我的口水。
这次,一直闭着眼装充气娃娃的温抚寞淡淡说道:“忘记告诉你,我昨天没洗澡。”
居然用这招?
我冷哼一声,接着不动声色地说道:“没事,我昨天吃了臭豆腐,现在也没漱口。”
闻言,温抚寞的身子僵硬了。
某人奸笑中。
我的唇,继续向下,来到他的腹部。
那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实在是让人羡慕。
手,慢悠悠地解着他的皮带,时不时地伸入里面,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