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爱-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剑《及芽诤煊〈乩戳耍滥翘觳换岚讶舜乩囱剑克臼裁凑庋晕已剑课蚁氩煌āＴ谒滴遥嗄蜒剑≡诘ノ晃沂悄炅淦螅独匣侨思朔衬嵌牙锏摹２凰当鸬模退灯乐俺疲思宜滴易ㄒ挡欢钥冢栏吖さ糜猛庥锎鸨纭Ｕ獠皇且颐穑 �
黄晓婉：就这些？
赵丽华：评职称时，我想让王涛帮我找找关系，他说：算了吧，就你那点专业水平，还是让给别人吧，咱也不缺那点钱，有事你就先干着，不行咱就提前退休。你说这叫什么话？咱们毕业那会儿是国家统一分配的，有几个是专业对口的，这能怪咱们吗？他到好，明摆着瞧不起我。凭什么我就得提前退休？我才不干呢，那样我就更没地位了。晓婉，我可没你那么伟大。我是能混则混，混到退休就别无所求了。职称我不评了行不行？我不给他们折磨我的机会。现在，我都不敢保证，我的这点可怜要求能维持到哪天？你说咱们怎么这么命苦？生在大跃进时代；长在文革时期；还得多念一年小学，好不容易赶上的考大学，学的又都是过时的知识；咱们年富力强时，过的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等到老了，一会是社会变革，一会是体制变革，怎么什么都让咱们赶上了？今天一刀切，明天竞聘上岗，后天破产。这是为什么呀？我想不通，家庭让咱们累，工作更让咱们累。（赵丽华无奈地一笑 。）
黄晓婉：呵呵，你怎么活得跟个家庭妇女似的。这么说吧，站在女人的立场上看，你的想法是无可厚非的。不过，你是个笨女人。最笨的那种女人！（赵丽华的面目表情十分复杂，那本就无奈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份气恼和不解。）你别那么看着我，你是不了解现在的社会？还是不了解现在的人？男人和女人。你也是读过书的人，凡事动动脑子好不好？我相信第二天王涛早已经忘记了前一天晚上和你说的每一句话？而且人家还有充分的理由证明你在无理取闹。这时你也会觉得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脚，再想到倩倩你就退步了，是不是？（赵丽华无辜地点点头。黄晓婉把胳膊搭在赵丽华的肩上）丽华，试着多体谅一下王涛。我相信他没作对不起你的事。至少现在还没做。那个口红印说明不了什么，我要是你就会悄悄地把羊毛衫给他洗干净，然后告诉他：以后注意点别让孩子看到，那样你会很没面子，我也会很尴尬的。这不就完了，王涛会很感激你的，因为你给了他尊严。现在和好如初了？
赵丽华（笑笑）：我也没白闹，他现在回来的早多了，也不像从前那样了。
黄晓婉：你呀，人过中年思想却幼稚得很。行了，和好就行。以后遇事先用用脖子上的这个东西。再说职称之事，我认为王涛说的是对的。社会在发展，你不能怪生不逢时，要不是咱们几个生日小，晚上一年学，又多念一年小学，你呀，恐怕早已经成为某个山村的村妇了，孩子一大堆，还想上学。你去问问海明知青的生活是啥样的，我们这一代人见证了中国发展最辉煌的时期，大跃进也好；文革也罢；今天的社会变革也好都是中国发展史上不可多得的时期，错也好，对也罢，那是历史，要说怪，就只能怪你没有坚持学习。你应该明白，我们头上已经不再拥有时代骄子的光环，回归平凡是我们这些心比天高，志比尺短的人不肯接受的事实。然而，事实就是事实，它不因我们的不接受而消失。所以，你不应该报怨，要学会适应，坦然接受，否则你就会失去心理平衡的。也会失去生活的重心。（赵丽华不住地点头。黄晓婉的话刚停住，她已经从自己的烦恼中走出）
赵丽华：我的事以后找时间单独请教，咱们还是回到你的问题上吧。知道吗，晓婉我们是在用常理来推断你的行为。一个视工作如生命的人；一个对生活充满追求的人，突然有一天向世人宣布她要休息了，原因只是一个‘累’字！你说这种解释能说服谁呀？我现在依稀记得你每次受委屈后都会跑到我那儿述苦，那样子真的好让人伤心。
黄晓婉：丽华，你有完没完呀？我真的好累。我的身体、心理、思想统统地好累。我给你说一件事，一个月前，我们杂志社的老曲心脏病突发病逝在工作岗位上。他是我的恩师，一令敬佩的人呀！一个对工作兢兢业业、无怨无悔、无欲无求的好人。我们都很爱他、敬重他。可他就这么静静地消失在我眼前。我真的怕极了。你想想，几分钟前我们还一起采访，一起谈笑风生，几分钟后我们就人鬼殊途了。我受不了呀！前段时间一上班，看到对面桌空空的，眼前就会显现出老曲倒地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就有如坠入万丈深渊……人真的好脆弱！我们活着的人就好像一片秋叶，随时都可能被秋风扫落，太残酷了。这时，我就想，活着真难啊！既然难，为什么不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如果当秋风刮到我们脸上时，我们还不曾做过一件自己想做的事，那不是终生的遗憾吗？（黄晓婉说的很动情。）
赵丽华（敏感）：等等，我说晓婉，你怎么把生活搞得这么复杂？你和那个老曲是什么关系？按理说生老病死是我们生活中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也不是第一次面对生与死呀！除非你与死者有着深刻的感情。你别告诉我你对他又产生了什么？（此时的赵丽华不仅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困扰，也不记得先前黄晓婉说的一堆理由，而是十分敏感地抓住黄晓婉的最后一个解释不放。从她眼里流露出更多的是猜疑。）
黄晓婉（十分惊讶地看了赵丽华好长一段时间）：你的想象力怎么这么强，我看你就是不可理喻。我要是王涛第二天就立即和你把手续办了。
赵丽华：（一付不解其中的样子）：你别说我，真的被我猜中了？天呐，在你身边，我知道的男人算上刚才说的就有三个。我不知道的呢？你怎么可以这样！
黄晓婉（眼里流露出敬佩之情）：你说什么呀，我爱他，尊重他，是因为他是我的前辈。他有着高尚的人格魅力。在他面前，你的任何想法都会荡然无存，他会让你变得高尚起来。那种爱，不含男女之情在内。说了你也不懂，整个一个妇人之见。
赵丽华：（依然试探着黄晓婉）就算让你说着了，我就是妇人之见，那你今天的辞职就是为了将来没有遗憾？
黄晓婉：就算是吧。因为我欠景治的太多了，我要弥补对他的亏欠，做个好妻子。
赵丽华：老刘知道这些吗？（黄晓婉轻轻地摇摇头没说话。）你这人太过感性化了。也算难为你了。这样吧，以后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尽管找我说，我保证照单全收。
黄晓婉：（发自内心的看着赵丽华）这才是我的好姐妹。这句话比一百句问话都值钱。我最需要的也是你的这句话，真的谢谢你。还有，你以后得多用点心思在家里。多关心一点王涛，他也不容易。再说现在的社会就这样，理解加关心就能保住你的家，就能让王涛留在你身边。
赵丽华（这边点着头，嘴上却）：你少来了，如果说你真的被感动了就和我说点心里话，行吗？
黄晓婉：什么事呀，这么神秘。
赵丽华：老实说，很多次都想好好问你这个问题，可是每次话到嘴边我就咽了回去。今天我就我们俩，难得这么安静，咱们好好聊聊可以吗？
黄晓婉（看看表）行，今天你要没事咱们就聊个够，不过现在是不是得吃点饭呀，我还没吃早饭呢。
赵丽华：没吃早饭？我的乖乖，还想减肥呀？那就做点面吧。
黄晓婉：你来呀。
赵丽华：（嘴角带着讽刺意味的一笑）快点拿去吧，我都听到你肚子在叫了。
黄晓婉：讨厌，都是你，要不我能这样吗。
黄晓婉拿出挂面，菠菜，鸡蛋，赵丽华已经把火点着油倒进锅里，边切葱花边说，
赵丽华：要是老刘不在家你怎么办呀，总不能啥也不会做吧。
黄晓婉：也不是，当然也会一些简单的饭菜，只是做出来的只能将就吃饱，我儿子说了，我妈做的饭菜只管饱不管好，讲究的人只好饿肚子。
赵丽华：可怜我姑爷了，有这么个虎妈。你说这做饭有啥难的，总比你算计人要简单的多吧，我看你就是不用心学，饿你一段时间，保管你啥都会做。
黄晓婉：（笑着）我这不就是回家专职学做饭菜来了吗，看着吧，一年后我保证什么都会做。
赵丽华不屑地笑着，这时电话响了，黄晓婉走过去接电话。
第26场
中午海明吃过午饭坐在办公桌前给黄晓婉打电话。
黄晓婉：你好，哪位？
海明：是我，在家呀，我还怕你不在呢，干嘛呢？
黄晓婉（看看厨房）：没事，你有事吗？
海明：噢，我是想问问你昨晚什么时候到家的，有没有冻着？
黄晓婉：很快就到家了，没事的，我很好，你也没事吧？（这时赵丽华已经悄悄站在她身后）
海明：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一个人在家的感觉有那么好吗？
黄晓婉：没一个人，赵丽华在我这儿。（一回身被赵丽华吓了一跳，用手打她）
海明：噢 ，那你们聊吧，我挂了，我没事就是担心你才挂的，好了。
黄晓婉：那好吧，改天再聊，再见。（放好电话，转回身）干嘛呀你，吓我一跳。
海明：（手拿电话嘴角挂上一点点笑，）再见！
赵丽华：我是叫你开饭的，谁呀，这么关心你，还认识我呀？
黄晓婉：你少装了，走快点吃饭去，我饿死了。（说完她推着赵丽华坐到餐桌上。）要不要咸菜呀？
赵丽华：你们家还会有咸菜吗？
黄晓婉：什么意思？
赵丽华：景治是南方人，你又啥都不会做哪儿来的咸菜呀？
黄晓婉（笑着）：说你笨，你还真笨（说着站起身到冰箱里拿出一罐橄榄菜，回到桌上）超市什么咸菜没有呀，看看这个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赵丽华（一笑）：也是呀，有钱就是好。怎么样，味道还行吧。
黄晓婉：饿的时候吃什么都是香的。
赵丽华：我最拿手的就是热汤面了，今天算你有口福。
黄晓婉：别说，真的不错，香。
外面依然是寒风席席，一派凄凉的感觉，街边的小饭店却是热热闹闹的和外面的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黄晓婉家，这时黄晓婉和赵丽华已经吃完面。坐在桌前喝水。
黄晓婉：大冷天跑我们家就吃一碗面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赵丽华：岂止呀，还是我自己做的。
黄晓婉：（笑着）没错，下次你再来时，我给你做总行了吧。
赵丽华：你还是挠了我的胃吧。自已动手丰衣足食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教导。吃饱了喝足了，怎么样该交待问题了吧。
黄晓婉：（摇摇头）这中年女人的执著心有时比老太太都烦人。好吧，看在你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我保证有问必答。
赵丽华：算你有良心。关于你和海明的。以前的那些缠绵是因为年轻。现在呢？这样纠缠不清，你不觉得是对老刘不公平吗？怎么知道你们的关系就没有影响到海明的家庭生活？你是聪明人，难道没想过这些？
黄晓婉；（陷入片刻的沉寂中，语调低沉）丽华，说不想你信吗？我呀，无数次地想过。我曾将那么多的心灵碎片撒落于几角旮旯，但是心里有就是有。（说着黄晓婉站起身走到客厅的落在窗前向外眺望着）如果不是我放弃；如果我没用理性去控制感情的发展，今天我还能生活在这个家里吗？老实讲，这些年，我在感情上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赵丽华也站起身来走过去站在黄晓婉身旁）景治是那么爱我，疼我，甚至是宠我，我没理由去伤害他。坦白地说，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他的照顾，失去他，就会向失去我的左右手。我会很不习惯；（转过身坐在窗台上，赵丽华也坐下）海明也是那么爱我，他深情，也有激情。我们在一起时很开心。不怕你笑话，我要是隔一段时间不见他，我会很烦，也会想他。到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想知道他在干什么，身体怎么样，生活好不好。仅此而已。他和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所以，我们时常在一起吃顿饭，聊聊天，彼此问候一下。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是关心、爱护多于冲动。这有什么？我们从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赵丽华：看出来了，刚才的电话就是他？对吧，那就是说鱼和熊掌你都不想放弃？看不出来你还真贪。但我不相信面对海明炽热的情感你会亮起红灯。我更不相信男女之间的纯精神恋爱。我想，如果没有性的冲动，异性就不会相吸。所以，我始终都不相信你和海明这么多年没发生过什么。如果真如你所言，那我认为你们对彼此的爱不是真爱。或者说，你和他有一个根本就是不想放过对方而已。绝不是你所说的爱。
黄晓婉：别拿你的歪理来套用我的生活，一句话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没发生过。不错，我爱海明，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今天，留下的只是痕迹，我想保留这点痕迹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