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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俏女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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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是杰士和拿行李的仆人,后者立即离去,杰士锁上房门,静静打量他妹妹。“罗丝会替你找换洗的衣服。”他说。“其他的必要品你都有。”

    “谢谢你。”她觉得听起来好荒谬。

    “让我把几件事说清楚,”他走向她。“站起来。”

    筱岚以言站起,她还有什么选择呢?

    “看着我。”

    那更难,她不要被他看泪良。然后杰士使这一切变得简单。他再次摑她一巴掌,她再不用担心被看见泪痕,抬头看着他。

    “这样好多了,明天晚上你要和仕平结婚。”

    “不!”她瑟缩,期待另一击,可是它没发生。

    “别打岔。”他近乎乏味地说。“我刚说,明天晚上你要和仕平结婚。那之后你要像你母亲一样,在地窖现身。以前她没有做到的,你,她的女儿要来你补。这就是我们的方式。”他自信地说下去。“我们不会虎头蛇尾的,而且我等了十四年来履行这个义务。至于那之后……”他耸耸肩,“要由仕平决定,你的财富全转到他手里,换言之,是到我手里,一如我父亲死时就应该如此。然而你母亲竟然——”他突然住口,脸上仍然保有那种丑陋的表情。贝丝,那个无知的傻瓜,不知怎的竟然以计谋挫败她的丈夫和他的儿子。

    “你会代替你母亲的地位,”他说下去。“履行她的责任,唯有一点不同,这也是你的洞房之夜,仕平将拥有你的童贞。如此而已。”他转开身。

    “不尽然,”筱岚说,不确定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只知道她有一种迫切的需要,想要打击她哥哥的冷静和自信。“仕平不能占有我的童贞,它已经不存在了。”

    “什么!”杰士猛地转身,表情愕然。“你在说什么鬼?你从七岁起就一直住在天杀的女校里面。”那对冰冷的眼睛里出现一抹沉思的光芒。“然后你就在莫宇修安全而稳定的照顾之下,不是吗?”他缓缓地说。

    他仰起头,趣味盎然地大笑。“原本这就是你热切拥护他的原因。难怪你知道他胸膛的蛇记号。啊……啊……啊……那个自以为正义的醉鬼毕竟没有这么纯正。他诱奸了你,对吗?罔顾他发誓要爱一辈子的女人托他照顾的纯洁少女。”

    “他没有诱奸我。”筱岚的语气虽低但很有力。

    杰士摇摇头,仍然在笑。“他根本没变,这倒给明晚的狂欢更增加一层趣味。等他看着你入会时,他的兴致会更加强烈。”

    筱岚灰着脸。“看……你是什么意思?他又不在这里怎么看?”

    “哦,他会来的。”杰士自信地向她保证。“如果他一收到信就启程,应该在仪式一开始就会踏进地窖的大门。而我们也会好好欢迎他……更有一个十分不愉快而且是最终的结局。”讲完他迳自离开。

    筱岚在狭小的空间内走来走去,现在她不再为自己害怕,反而充满精力和决心,要做些什么来促成脱逃的计划。她已经被动太久了,如果宇修要来——既然他知道她在那里就一定会来——那么就有希望,而且现在更有迫切的需要碓保他不会落入杰士的陷阱,她必须在宇修来到踢普敦之前逃走去警告他,可是怎么逃?

    她扫视整个房间,窗户太小:唯一的机会是门开时逃跑。如果她能赢得足够的时间跑到走廊锁上后面的门,那么就有机台。虽然相当渺茫,可是除此别无他法。室内唯一够重的物体是椅子。她用力将它搬到门后面,坐在床上等待下一位访客。

    她竖起耳朵,听见长廊传来脚步声,立即跳到门后举起椅子,她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钥匙在锁中转动,门被推开来。

    在同一刻,她跳出来,拿椅子砸向走进门的仕平的头。他痛呼一声跪倒在地,筱岚夺门而出,直冲进道她哥哥怀里。

    杰士没说什么,仅仅将她抱起来丢进房里。仕平揉着头,困惑地眨眨眼睛。但当杰士把筱岚拉向床尾时,他立即站起来。

    “你的领巾给我!”杰士将囚犯的双手拉到头顶,尖声命令。仕平把亚麻布递给他。“抓住她的手。”仕平听命而行,杰士用力将筱岚的双手绑在床边的柱子上。

    接下来他用马鞭抽向她的肩时,她尖叫。杰士扯住她的关发,把她的头向后拉。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我警告你,小妹。”然后他们双双锁门离去。

    她不知道自己被绑多久,双手向上伸展,唯用脚趾支撑重量。鞭伤的疼痛褪成麻木的悸痛,很快就被手臂的紧绷压力消减了。阳光褪去,夜色笼罩下来,她从身体的疼痛中撤退,思绪缩回某个黑暗的角落。

    门再开时,天色已经全黑了。杰士手持蜡烛和托盘走进来,放在柜子上,俯身扶正椅子,然后走近那个不动的人影。

    “我想你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反省,”他说,用刀子割断领巾。筱岚虚弱地趴在床上,双脚无力再支撑。“你不会再有访客,要等到明天。”杰士嘲讽地说,迳自走向门口。“一夜好梦。”

    筱岚翻身仰躺,柔柔的烛光很令人安慰,她躺了良久才回过神来。四肢悸痛,肌肉酸痛,彷彿经历一场大战。身体受的伤并不严重,但是所受的警告却十分严厉。

    好半晌之后,她起身检视托盘。只有半条面包和一杯冷牛奶,可是聊胜于无。她吃了一些,就衣着整齐地钻到棉被底下。更衣似乎有些危险,彷佛穿着睡衣令她更形脆弱。

    宇修会来找她。不会把她丢给杰士。即使不爱她,但也不会抛弃她。即使没有别的,骄傲也会带他来。然后他就会走入杰士的陷阱里。宇修不爱她,所以现在她的未来已经无关紧要。可是她爱他,不能忍受他为此丧命。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就在七英里外的丹森宅邸,宇修和山姆坐在厨房里,解释他的计划和山姆在其中的角色。不过每隔一阵子,他的声音就会褪去,眼神飘渺,有好几次他起身去开门,聆听。

    “怎么了?”

    “我不知道,山姆,我只是感觉到筱岚,我能够感觉她的恐惧。”他说。“可是此刻我不能做什么……我真想念那只该死的狗,”他砰然甩上门。“事实上,我相信整个天杀的动物园。”

    “我明白。”山姆说。“少了他们有些安静。”他起身。“你能睡吗?”

    “不能,”宇修摇摇头。“我要去弹琴,不会吵到你吧?”

    “从来不会,”山姆走向门口。“我去睡了。”事实上,琴声只有一次吵到他,那可怕的时刻是宇修当时正和心中的恶魔及酒瘾争战,那些骇人的音符充满漫漫长夜。

    宇修弹奏着他一度为筱岚弹过的催眠曲,仿佛她可以听得见,琴声能使她得着安慰。

    她知道他离她有多近吗?他试着用音乐来告诉她,仿佛声音能随着夜风,送到七里外的村庄。她睡了吗?他祈祷她睡着了。

    ……纯洁无忧的安睡吧,

    睡眠能织起散开的安慰网,

    每一天生命的死亡,涤清疼痛的劳力,

    安抚受伤的心灵,是伟大自然界的第二种疗法,

    生命欢宴的大滋养。

    在她走进他的生命时,生命中充满伪装的恶魔。明天晚上这一切要做个了结。

    筱岚又冷又僵地醒过来,阁楼没有火炉,窗户天色未明。

    她起身去洗脸,水都冻结了,托盘里面剩下的面包干而变味。她又饿又渴,两种状况都不能解决,只好再回床上,缩在棉被下保持温暖。

    好几个小时过后,她才听见脚步声,杰士和仕平开门进来。两个人都没开口,仅仅站在床沿,俯视她露在棉被外面苍白的脸。她仰视,看见杰士脸上的冰冷和漠然,仕平则是充满饥渴的欲望。而在这一生中,她无法决定究竟何者最吓人。

    “坐起来喝这个。”杰士终于开口,端着杯子。

    “那是什么?”她没有移动。

    “你不必知道,坐起来。”

    “我又饿又冷。”

    “很快就不会了。”他回答。“坐起来,我不会再说一遍。”

    “我不要喝。”她别开头,把杯子递出去。

    杰士不发一言,接过杯子递给仕平,然后坐在床上,用臂弯夹住筱岚的头,迫使她向后仰,她奋力的挣扎,四肢却被裹在棉被底下。杰士紧紧箍住她的头,并接过仕平手中的杯子。

    “张开她的嘴巴。”

    仕平的手指残酷地拉开她的嘴,让味道怪异的液体滑下她的喉咙。她被近仰着头,毫无选择只能吞下去。仕平合上她的下巴,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了。然后他们放开她。

    “你是傻瓜,”杰士说。“抗拒对你毫无帮助。”

    他们走出去,又留下她一个人。她倒在枕头上,惊愕得麻木了,泪水汩汩流下。她口中有一种苦味,突然想到宇修给她的那贴药,味道还没有这么糟糕,可是两者都药草的味道。

    这种液体空间是什么功用?不可能是毒药,他们的计划不会是下毒害死她。她恐惧地躺着,等待药效发作。当它发生时,令她大吃一惊,身体开始发热、松弛,头有些沉沉的,但不是一种不愉快的感觉。她不再觉得饿,甚至也不太渴,很快就飘进昏昏的困意当中,充满柔软的梦境。

    她更丧失时间感,等到房门再开时,她昏昏的,对访客完全缺乏好奇心。罗丝焦虑的脸庞悬在她上方,宛如雾中的月光,筱岚安慰地微笑,或者她以为自己正安慰的微笑。

    “来吧,亲爱的,该穿衣服了。”罗丝的语气有一点特别,不过筱岚没再多想。她试着坐起来,跟进门的女仆过来扶她。

    “不,我要留在这里。”她昏昏的说。

    “你不可以,亲爱的。”罗丝近乎绝望雯。“一旦你坐起来,就会觉得好多了。”

    因为她的语气很不快乐,筱岚就再努力一次。这次屋子停止旋转,她才睁开眼睛。

    她柔顺地任由人脱掉衣服、擦洗、梳头发。她试着想帮忙,可是四肢重得抬不起来,而且她的思想一直不能集中,老是忘了她要估什么。此刻一切似乎都不重要,屋子也不再冷嗖嗖。

    她们为她穿上白色丝质的长内衣、及膝丝袜、白色缎面鞋。她模糊地察觉好像少了某些贴身衣物,可是又想不出来。最后罗丝为她套上一件白色丝质礼服、长袖、皱纹立领,并在她头顶罩上透明薄纱。

    “你真美。”罗丝含着泪……这是她为儿子预备的祭品,她努力告诉自己,仕平会做个好丈夫,筱岚和他十分相配,或许她不是太急切,可是这个少女呢?这虽然不是爱情的结合,然而他俩都还年轻,可以慢慢培养,白头谐老。

    所有的新娘都有婚礼紧张的反应。她努力装做不知道筱岚眼神涣散行动迟钝的原因,安慰自己只是出于婚礼的紧张。

    “下楼吧,亲爱的。”

    筱岚被引出囚室,下楼到大厅,觉得自己似乎穿过某种廉幕,脚步轻飘飘的,大厅有些人,在她的视线内飘进又飘出。

    “看哪,处女新娘,”杰士走向她,声音突然放低。“可是你和我都心照不宣。”

    他的嘲讽并未穿入她飘浮的世界里,事实上,她根本没听见,他扶住她的手,开始走过大厅,那些经过精挑细选的婚礼宾客向后退。这人胸前都有蛇的标志。稍后他们将伴随新婚的一对到地窖去,参加这一项古老的仪式。

    波神父站在桌子前面,他的眼神没有焦点,浑身都是酒气,在仕平看来,老波从来不曾清醒,唯有杰士先生的袋包在维持他桌上的面包和酒。

    杰士将筱岚交给仕平,手被握住的那一刻,她抬起头,隔着薄纱看着他的脸。一股不安穿透的玫瑰色薄雾,她要和仕平结婚了,杰士说本来就应该这样。可是不应该这样,一定不可以发生。一股激动穿过精神恍惚之境,那一刹那,她觉察到周遭的环境和人群。她闻得到烟味和蜡油的气味。她的双唇在头纱下颤动,仿佛要吐出某种抗议,某种哀求和尖叫。可是她什么都吐不出来,然后那清明的一刻又过去了,那股暖意又回来,她模糊的微笑,站到仕平旁边。

    宇修站在地窖门外,那些鬼魂似乎出来会他。山姆站在旁边,耐心地等待。雨雪已停,但是天色仍很阴暗,风寒刺骨。

    “有一点无趣,”山姆实际地说。“我们要一直站在这里直到变成化石吗?”

    “对不起。”宇修说,伸手探到门楣石头底下,正确无误地找到小小的裂缝,彷佛昨天他才来过。他拉出那把铜钥匙,插进锁里,门应声而开,气味扑鼻而来。

    以前这个气味怎会令他如此兴奋,充满对未知和禁忌事物的期待?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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