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狂狮兽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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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会在这间餐厅当洗碗工加服务生,把自己累得像狗一样。
但是,靠自己赚来的每一分钱过日子感觉很实在,她活得心安理得。
「小柳!」
老板一声大吼令她的神经又马上紧绷起来。
「小柳,你在哪里?」
她急急挽起衣袖,假装自己很努力的在工作。
「原来你在这里。别洗了,你可以走了。」
「走了?先下班吗?」
老板摇摇头,「不是。你等一下去会计那里结个帐,明天起不用再来了。」
她一把捉住老板的衣袖,死命不肯放。
「为什么?我很努力工作,没有偷懒过。」她刻意忽略刚才的歇息。
「我知道。不过我没有办法再留你了。」
「为什么?」她抗议。
「有人拿一大笔钱叫我不要请你,你也常说不要跟钱过不去,不是吗?」
他的口气理所当然得令人想杀了他。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
「我很忙,没空跟你说太多。如果你要抗议,去外面第十一桌,是那个人
做的。」
「第十一桌?!」
她从窗口瞄了那桌的客人—眼,一见到严寒,她的脸马上垮下来。
老板拍拍她的肩,以世故的门吻说道:「小柳,年轻人做事要圆融点,不
要得罪人,否则只会落得这种下场。」
石柳瞪著老板消失的背影,还有其他人同情的眼光,—脸阴冷可怕的丢下
手中的抹布,转身走向餐厅的方向。
今天,她决定大开杀戒!
站在厅中,她见到正向地挥手的男人,心中怒火更加狂烈。
「你这个可恶的男人!」
「我名有姓,你知道该怎么叫。」
「严寒,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压低了声音,因为已经有人看向她这边。
「你的工作不该是在这里端盘子,而是来我家照顾我。」
「我已经拒绝了。」
「我并没有接受。」
「你!」
看见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时,她的脸色瞬时苍白。
「相信你对这东西不会太陌生。」
「没人教你随便拿人家的东西是不礼貌的行为吗?」她的口气僵硬,明显
的表现出心虚。
「如果那东西上写著自己的名字,那我就没有藉口说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了。」
石柳听了沮丧不已。当初为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找寻严寒的事情,才干脆在
那瓶解药上写上他的名字。
「给我个解释吧。」
「如果我要你别问太多,只要眼睛一闭喝下那瓶解药,你会照做吗?」她
异想天开的问。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呢?」
当然不会。
「给我一个好理由吧,否则你以后的门子别想好过。」
他口气中的威胁令她一时目瞪口呆,但随即她也火大了。
「想知道是吗?好,我就全告诉你!在你小时候被一个怪叔叔当成了实验
用的白老鼠,打了一种动物的基因,如果在二十二岁之前没有暍下解药,你就
会死翘翘!」
话一说完,她马上后悔了——显然他一点也不喜欢她所说的。
他将双臂交抱在胸前,给她一抹嘲讽的微笑。
「你意思是我快死了,所以你急忙拿解药给我,好救我一命?」
她怒瞪着他脸上可恨的笑。
「没错。」
有什么好笑的?!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的笑竟然会令她有种心跳加快
的感觉……天啊,不会连这种自大变态男人都会令她动了凡心吧?
她的眼光不会这样特别吧?
她喜欢的男人应该是斯斯文文的,最好像徐志摩那样子一肚子的才华,对
人温柔又体贴。
「发什么呆啊!」一声怒吼再次响起。
「你说话就说话,凶什么?」她也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她的反驳令他心里不自觉的涌起了敬佩。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那样勇敢的反驳他。一般人只要见到他的脸沉下来,
一声愤怒的低吼,就算不是很生气,别人也会吓得直发抖。
她却好像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他,更有兴趣了。
「如果我没发现这瓶解药,你打算如何让我喝下?」他好奇的问。
「我以为我可以利用照顾你的时候……不过现在你知道了也好,省事一点。
你如果想活命就喝下它。我解药交给你了,没我的事了。」
她转身离开,心想得趁时间还不算晚去找工作。
「等一下。」
她停住脚步,困惑的望著他。
「你还没告诉我,那个把我当白老鼠的怪叔叔跟你是什么关系、人现在在
何处?」
「他已经死了。」
「然後呢?」
「然後他好巧不巧正是我爸。」
他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你爸?!」
「没错。」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两人注视间流逝,她努力压下内心的恐惧,不让自己屈
服在这个男人的威势之下。
「可以问他注射的是哪种动物的基因吗?」
「你不是常常爱吼人,而且一副唯我独尊的傲模样?你以为有哪种动物会
有这种特性?」
「我并不想用猜的。」
言下之意,这位大少爷是要她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狮子。」
他微扬嘴角,泛起一抹还算满意的笑容。「万兽之王。我还可以接受。」
「可以接受就好。那我走了。」
「你不气我破坏你的工作?」
「算了,反正这工作又累钱又少。」她早就想换了。
「好。那你明天来找我。」
「我说过我不要当你的看护。」
「我有说过要你当我的看护吗?」
「那么?」
「你必须赔偿我精神上及肉体上的损失。找如果提出告诉的话,那你可要
赔好多钱的。」
「提出告诉?!」她的脸色一下子刷白,「你不可以告我!那是我爸爸做
的,我也不知道啊!」
「父债子还这句话听过没?」
有。电视上及老师都有教过,她才不会忘记呢。
「法律会站在我这边的。」他自信满满。
「你就算告死我,我也没钱赔你。」钱没有,命一条!
「我知道,所以我替你想好了一个好方法。」
「什么好方法?」
石柳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告诉她,她肯定不会喜欢他所说的好方法。而且他
的体贴让人觉得肯定有鬼。
「明天来我家,我再告诉你。」
他的眼底闪著神秘兮兮的光芒,她无法解读出代表的含意。不过可以确知
的是……她觉得自己已然成为眼前猛狮眼中最美味的猎物。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你不可以这样霸道!」
他伸于拿起筷子优雅的夹了块肉,然後像是有教养的大少爷那样咀嚼了几
下,吞下去。
「我不可以吗?」他轻轻的说著,抬起黝黑的双眼直直的注视着她。
在那样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很难有人可以说出「不要」两个字。
她没有开口,只是咬著下唇,然後不争气的点点头。
「好吧,反正我不会跟钱过不去的……去就去,还怕你吃了我啊?」她嘟
着嘴说,那个模样看起来好可爱。
他眼中射出了一道爱怜的光芒。
这女人,好可爱。
第二章
隔天,石柳又站在豪华的严宅前,心里想著如果这屋子是她的,不知有多
好。
她会在这活像展览馆的花园里种满向日葵,让夏天的微风吹拂过那黄色的
花瓣,随风摇曳。
然後在修整得像假树一样的针叶树上绑上可爱的蝴蝶结,像在过圣诞一样。
干净的走廊上则可以放些小桌子、小椅子,在午後阳光微风下喝下午茶。
「你在晃什么?从大门到门口也不过才十分钟的路程,你居然花了快要三
十分钟!」
一声狮吼令她抬起头望向二楼,在开启的窗口,严寒高大的身影伫立,脸
上充满了不耐烦。
「我——」
「快上来!」
他只丢下这么一句便不理她了。
「你说话非得要用吼的吗?」
被管家领进门的石柳给了老管家一个甜蜜的笑之後,马上换上冷冰冰的脸。
「我体内有狮子的基因,控制不了。」
言下之意还是说责任归属在她。
「你家的花园很大。」
「嗯。」他的反应十分冷淡。
她无趣的望望四周,跟他并没有共同的话题。
「你过来。」
她缓缓的走到他面前,大大的美眸中闪着困惑的光芒。
眼前的他头发湿湿的,显然才刚洗过,还未来得及吹干。
不过凌乱的黑发却令他阳刚的脸宠带了一丝狂野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
「做什么?」她刻意表现得像在看个生病的孩子,一点也不在乎。
「帮我吹一吹。」
她的身子猛然一僵,原本不在乎的神情也转为警戒。
「吹一吹?」
这个超级变态的大色狼,把她当什么女人了!
看到她一副被吓坏的模样,严寒先是皱着眉迷惑不解,随即会意过来。
这小色女,一点也没有她外表看起来那样天真,无邪。
不过……
也许这样对接下来的相处可以增添一些趣味性。
他冷不防的伸出于一把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小女人,你的思想有点颜色。」
「我……我哪有?」她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说谎。你想要我对不对?」他一针见血的逼问。
「胡说。」她口是心非。
她拼命的想挣脱他,但他却轻轻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向他,两人的脸庞几
乎面对面的贴著,她像被电到一样浑身火热起来。
「为何要口是心非?像我就忠於自己、不欺骗自己。」
她突然间有个想法,那就是他要吻她了。
才刚闪过这个念头,霸道、专制的唇已然落在她的唇上,不给她一丝一毫
的脱逃机会。
「不!」她试著挣脱他,但越挣扎却反而和他贴得越紧。
她本能的手一扬,不留情的在他脸上掴了一巴掌。
啪!多响亮的声音。
屋子里瞬间安静得吓人。他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令人一点也猜不透他心
里在想什么。
「你敢打我?」
「你该打。」
「因为我吻了你?」
「没错!」
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大手粗鲁的捧住她的睑,狂野的封住她抗议的唇
——这一次的吻明白的感受到惩罚的意味。
从来没有女人敢拒绝他的吻,她是头一个。不过,他也将令她成为最後—
个!
「放开我!」
她二话不说又甩了他一耳光,但这一打,她马上後悔万分。
她真想砍掉自己的手!干嘛那么爱打人?但打了就打了,她也没办法。
「我……是你逼我的。」她以细小颤抖的声音说,心里有个荒唐的想法—
—
他会不会气得不顾脚受伤,然後站起来杀了她?
当然他并没有,不过他的目光冷酷无情的瞪著她,一场严酷的意志战役正
在两人的目光之下无声的进行着。
她可以从他坚毅的目光及表情中看出他是一个冷酷、明确,而且绝不轻言
妥协的男人。
这样瞪下去,肯定没完没了。
就在她满脑子想著要如何脱身时,他突然开了口,而且语调温柔的令人心
猛然一动。
「好吧,我不勉强你。其实今天我叫你来是因为解药的事情。」
「解药不是已经交给你了?」
「不过你没说要怎么吃。」
她的眼睛瞪大,「怎么吃?」
也对,她一时没想到这药该如何服下。是一口气喝光,不可以配任何白开
水或饮料,还是只能喝一半混合水喝?
听说服药一个不小心,解药反而会变夺命毒药。
「我……我爸爸的遗书上并没有写,我也不清楚,所以……所以……」
「我想也是这样,所以我早就准备了。」
他仲手拉了拉床边的铃铛,一会儿,有个老人端着盘子走进来。
上面放着的是那瓶解药及两个杯子,其中一杯像是白开水。
等到房间又只剩下两人时,他目光落在脸红得像苹果一样的小女人,困惑
的问,「怎么了?」
「你干什么叫人不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