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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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制过程中,为了检验药效,令狐利用无怨当实验品,给他下了毒,说如果他真的爱她,就把毒酒给喝了。
无怨为了以死来证明自己的爱,居然将毒酒喝下。
萧重的母亲很早就死了,和双儿一样都很孤独,双儿经常缠着他,对这个玩伴很不客气,但萧重从不计较,对她是言听计从,绝不违背她的意志。
双儿是喜欢他,但萧重却回避。双儿要求萧重带上她为他做的面具,萧重就一直这样带着。
萧重比双儿大许多,随着双儿的长大,萧重无法再把她当小妹妹,只是身份的卑微,没有表白,于是经常回避她。
萧其看出儿子喜欢双儿,明确地告诉他,如果一辈子在郝连庄园当雇工,绝对不可能娶到双儿。
在父亲的鼓励下,萧重立志从军,实现自己的抱负,可他没想到重霄的出现让他永远失去了双儿。
第46章爱恨交加
独孤恨发现双儿有夜游习惯,而且可能和重霄是兄妹,他见重霄和逍遥有些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只是无从入手。
于是晚上将重霄送到郝连夫人的房间和双儿同床共枕,如果他不是逍遥的后代,也可以促进令狐的练功,如果真是逍遥的后人,让他们兄妹乱伦,也可抱他多年前的夺妻之恨。
重霄和双儿经常到冰室内练习乾坤剑法,感情日益增加。
重霄和双儿两人经常练习剑法太累了,睡得很沉,并没有越轨。
连续几天都这样,两人起了疑心。
为了查明真相,他们两同守了一夜,结果反而困得睡在了一起,醒来还是发现到了郝连夫人的房间。
于是他们以为是自己夜游的问题,独孤恨守了几天也没见动静。
重霄和双儿发现睡在一起,很奇怪。重霄见双儿瞪他,急忙解释。
重霄:“不关我的事。”
双儿:“你怎么穿着睡衣到我房间里来了,你在我房间里一个晚上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那你怎么睡我床上?”
“这也不是你房间啊,是你母亲的。”
“我母亲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这都是我家的房子。”
“双儿,你去把我的衣服拿来吧。”
“那我呢?”
“你不是可以穿你母亲的衣服吗?”
“我爹不许我穿,你是听见的。”
“这是特殊情况。”
“我为什么要帮你?”
“不知道谁想害我们,难道你想让别人说我们闲话吗?”
“难道别人要说我们可以塞住他们的嘴吗?”
“起码让他们无话可说。”
“我可不在乎。”
“可我在乎啊,我是清白的。”
“那是你的事情,别那么迂腐保守好不好。”
“我的大小姐,求求你了,我脸皮没那么厚。”
“你有心上人了?无悔还是婉儿,还是那个狐狸精?”
“没有没有,我还没想过感情的问题。”
“骗人是小狗。”
“如果你不是人的话,那我就不是小狗了。”
“你骂我是狗?”
“我什么都没说啊。”
“过分啊,你别想让我帮你拿衣服了。”
“那我也只好自认倒霉,等到晚上才能回去了。”
“那我可管不着。”
说是那样说,双儿还是帮重霄把衣服找了来。
独孤恨以为是他们不懂男女之事,暗中把一本合欢图本遗失在花园里,让司空学捡到,他把许多人男的都叫来看。
正当大家围观的时候,双儿来了,由于好奇,她也要挤进去看,大家吓得连忙拦住她。他们要重霄把她带走,但双儿不肯。
重霄说有个很重要的秘密和她说,要她到另一边,可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双儿越发起疑心,要抢他们手中的书,大家轮流抛开书,结果不得不一人撕了些吃到嘴里。
双儿要撬开重霄的嘴取出来,结果郝连城到了,不许双儿胡闹,把她带走了,双儿只能作罢。
令狐将重霄弄到无悔的房间,若即若离将重霄弄到令狐的房间,而独孤恨又将重霄弄到双儿的房间。
不过重霄照样不为所动,呼呼大睡,但早上起来总是非常狼狈,一再解释不知怎么回事。
大家都叫重霄以后看清楚点,别再走错房间了。
由于双儿拿衣服给重霄给司空学看到,重霄便告诉了他。
司空学知道有人暗中搞鬼,就将所有的人都看在了眼里。
这次独孤恨用了迷药,幸亏司空学将他们分开了,司空学自己反而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由于事情败露,庄园里加强了戒备,独孤恨离开了庄园。
由于司空学的插手,双儿和重霄闹了很多矛盾,但也促进了彼此的了解,看到了自己的真正感情和对方的心。
司空学让妹妹出面配合,制造重霄和无悔、令狐媚、婉儿轮流单独见面的场合。
双儿醋意大发,和皇甫兄弟、萧重、司空学、甚至所有的男性都特别的亲热,单单孤立和冷落重霄,让重霄又好气又好笑。
最终重霄还是主动和双儿搭讪,问她是不是吃醋,他和她是什么关系而让双儿无言以对。
两人很快就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重霄对双儿决定采取欲擒故纵的方法,先和她的马和狗接近,他称为声色犬马术,把她当明慧那样去征服,一方面满足自己的好胜,一方面弥补自己的遗憾。
结果双儿真的服帖起来,两人经常一起赛马。
重霄允许双儿戴着他的铃铛后,双儿一反常态,主动讨好重霄起来。双儿把重霄经常到冰室,练习剑法。
重霄他们到河边游泳,双儿用计把他们赶走,和司空谷霸占了他们的地盘。
(河里)
双儿他们找不到司空学他们,就找司空谷,两人就朝河边方向去。
男人正兴奋地讨论女人,突然一块石头扔了进来,把大家吓了一跳,停止了说话。
又一块石头扔了进来,还扑哧一声笑了。
司空学:“谁?是萧重吗?”
明镜:“我们知道是你,别装神弄鬼了。”
重霄:“可能不是她。”
司空学:“不是双儿就是妹妹,是吗?偷看男人洗澡,害羞不害羞啊。”
对方没有出声。
阮中文:“男女授受不亲。”
穆哈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司空谷:“是你们大庭广众之下,展现你们自己的魔鬼身材,这里没有遮盖,我们又如何偷看呢?”
司空学:“真是你,妹妹,还有没有别人啊。如果是你,我们就不怕了。”
司空谷:“为什么?”
司空学:“因为你不算女人,看了也不要紧。”
司空谷:“什么?我不算女人,那谁算?双儿算不算?”
司空学:“双儿也在啊,怪不得有两块石头,一定是你幕后唆使我妹妹干的好事,怎么也躲起来了,你也会害羞的,是不是因为重霄在啊。”
双儿:“非礼勿为,我是怕你们尴尬,提醒你们注意形象,别得意忘形了,就算我们不算女的,后面还有女的呢。还怪别人看见,我们不是看,是看见。”
司空学:“说曹操曹操到,双儿,我们是哥们,但重霄真的在这里哦,你不怕见了他,日后难为情吗?”
双儿:“你们背后议论人就不怕难为情吗?”
司空学:“难道你们没有议论我们吗?还是快走吧,不要那么急着看吧,重霄还是你上去把她带走吧,别防碍我们快活,她一定是找你的。”
双儿:“要走你们走,这是我的地盘。”
司空学:“真是一会不见,如隔三秋啊,双儿,男人有男人的私人空间,别盯太紧了,小心有人受不了,把你甩了,我们在,你放心好了。”
“哈哈”
双儿:“重霄你给我出来,是你教他们这样戏弄我的吗?”
重霄:“双儿,你别生气,这里真的不是女人来的地方,你们快走吧。你们在,我们也不好上岸啊。”
双儿:“别臭美了,那两根排骨谁感兴趣啊,我们又没看你们。”
司空学:“没看但我们也不好意思啊。”
司空谷:“双儿,看来他们想赖着不走了。”
司空学:“你们不会想把我们赶走,霸占这吧,女人更加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洗澡了。”
双儿:“这样吧,我数到三,如果不乖乖上来的话,衣服就不见了。”
司空学:“你要我们那臭衣服干什么呢?难道帮我们洗吗?那就再好不过了,劳驾洗干净点,还要弄得香喷喷的。”
双儿:“数了,一……二……三……”
水里没有动静,大家都没上来。
过了一会,他们上来了,果然衣服都不见了,只见一些芭蕉叶。
穆哈德:“我们的衣服不见了,我们成了七仙女了,没有翅膀,就飞不上天了。”
阮中文:“难道我们碰到了仙女,他们一生气,就把我们的衣服变成芭蕉叶了。”
明镜:“还用说吗?肯定是她们两干的。”
司空学:“这两个丫头真的把我们的衣服藏起来了,重霄,你比较了解双儿,你说她会把我们的衣服藏哪呢?”
重霄:“那你妹妹你不了解吗?”
司空学:“我妹妹早被你那恶婆娘控制了。”
崔弘治:“我们总不能到处找衣服吧,这成何体统,看来,我们只好用这些原始衣服遮羞了。”
渡边:“我看还是等到天黑再走吧,多难堪啊。”
司空学:“她们太过分了,无毒不丈夫,此仇不报非君子。”
渡边:“报仇!”
双儿和司空谷早笑坏了肚子,两人等了很久才等到他们鬼鬼祟祟地出现。
晚上的时候,果然看见一群穿着芭蕉叶的人趁夜色回到住处,结果被家丁看见。
家丁:“各位公子,有什么表演节目吗?”
司空学:“是啊,我们正准备表演呢,刚才在外面排练回来,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请别告诉任何人。”
家丁:“哦?那我既然已经知道了,能不能透露一下节目的名称啊?”
无怨:“哦,叫《雨打芭蕉》。”
司空学:“对,我们也是刚定的题目,那我们先走了。”
(河里)
双儿相信今晚他们绝对不好意思再露面了,于是和司空谷到河边玩水。
(重霄房间)
司空学不甘心,于是把重霄叫上。
司空学:“重霄,想不想报复?”
重霄:“怎么抱?别那么小气好不好。”
重霄笑着做一个要抱他的动作。
司空学:“你去不去,不去可别后悔,说我偷看你女人。”
重霄:“你想到河边看她们洗澡?太过分了吧,不干。你肯定她们把我们撵走是想到河里游泳吗?”
司空学:“绝对在那,不过有多少人不知道,最有可能的肯定少不了双儿和我妹妹,当然我要去保护我妹妹,不能让其他人偷看。”
重霄:“那你不是也看了双儿了。”
司空学:“我只是保护她们而已。”
重霄:“喂,司空,你真去啊?”
司空学说完就溜了出去,重霄不得不跟上去。
(河边)
到了河边,果然听见笑声和水声,双儿和司空谷正在欢快地游来游去,象两条小美人鱼。
两人忍不住张大眼睛看过去,突然重霄捂住司空学的眼睛。
重霄:“你说过不看双儿的。”
司空学:“双儿现在还没嫁给你呢,凭什么?见者有份。”
“不行,再看我可要喊了。”
“我妹妹都让你看了,你也太赚了吧。”
司空学觉得不过瘾,过了一会,他想了一个计划。他往水中连扔了两块石头,引起水里人的注意。重霄觉得很尴尬,居然暴露身份。
“那我们同时不看了,我们应该给她们放哨。”
“你疯了吗?”
司空学朝水中喊话,司空谷和双儿听到了。
司空学:“双儿,重霄他来看你了,他要和你道歉,我来带我妹妹走了,叫她上来。”
司空谷:“哥哥你好过分,我决不饶你。双儿,回去吧。”
双儿:“要走你先走,我才不怕呢,女人就不能在河里洗澡了,这是我家的地盘,我就不走。”
司空谷:“但重霄在,我觉得难为情,我真的要走了。”
双儿:“我还不怕你哥哥呢,你怕什么?”
司空谷:“不行,我哥哥会回家告状的。”
司空学:“妹妹听见没有,人家情人约会,你凑什么热闹啊,快上来,否则我告状了。”
司空谷:“就来了。”
司空学:“这艳福留给你了,保护她的安全哦,以后别让她一个人独自晚上出来,换了别的人,可没我这么正人君子。”
重霄:“我不要,你自己当保镖吧。”
司空学:“我走了,出事你负责。”
(路上)
但司空学不理他,司空谷头低低地赶紧跟哥哥离开了,一路上两人又好笑。
司空谷:“哥哥,这样不好吧,他们说什么也还没成亲,你这样捉弄他们。”
司空学:“放心吧,双儿很聪明,她会想办法的。反正迟早的事情,我何不成人之美呢?”
“你真的不喜欢双儿?我怎么觉得你总是和她作对,好象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似的。”
“因为我从不把她当女人啊,就算我们抱在一起,也不会出事的。”
“我不信,哥哥,我有时觉得你眼睛好象和以前不一样,变得有神了,会发光。”
“那是因为月亮的关系。”
“真的,有时,我会觉得你很陌生,反正就是有点可怕的。”
“好了,把双儿的衣服塞到重霄的房间,明天找机会让双儿搜出来。”
“好吧,既然是哥哥的吩咐,不过我们呢也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