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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琅琊榜-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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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豫津没道理跟着,只能在花厅前游来荡去,好在不多时萧景睿便匆匆回来陪他,宫羽并没随行,可见是被内院给留住了。
  聊了两句,言豫津觉得时辰大概差不多了,正想问问,突见谢弼疾步过来,隔着一段距离便开始叫道:“大哥快来,蒙统领到了。”
  萧言二人忙起身,匆匆迎出二门外。
  由于蒙挚是谢玉的朝中同僚,身份贵重,所以门房下仆先去通报的是老爷,故而萧景睿赶到的时候,谢玉和卓鼎风已经双双迎出,正与蒙挚在门厅处站着寒暄。
  萧景睿不敢打断长辈们交谈,便静静站在一边,候到一个谈话空隙,正要过去见礼,门外又传来语调高高地扬声通报:“苏哲苏先生到……”
  门厅诸人一齐转过身来,萧景睿更是准备迎出门去,脚步刚动,梅长苏含着浅浅笑意的面容已出现在眼前。
  他今晚着了件月白外袍,内衬天蓝色的夹衣,看起来气色甚好,那温文清雅的样子,实在令人无法想象这近一年来京城的连绵风波,能有多少是出自于他的手笔?
  淡淡一瞥,梅长苏已将门厅的情况应收眼底。
  按照礼节,他首先向谢玉欠身致意,道:“苏某见过侯爷。”
  “小儿区区一宴,竟能请动先生大驾光临,敝府实在是蓬荜生辉。”谢玉客套地应答着,抬手介绍身边的人,“这位是卓鼎风卓庄主。”
  梅长苏微微一笑道:“卓庄主与我是见过几面的,只是无缘,未曾交谈过。
  想不到今天能在此幸会。”
  “梅宗主客气了。
  卓某久慕宗主风采,今日也甚觉荣幸。”卓鼎风抱拳过胸,长揖下去,回的是平辈之礼,旁边的两个年轻人怔忡之间,这才突然发现自己因为跟苏兄交往频频,竟渐渐有些忽略了他在江湖上的傲然地位。
  接下来梅长苏又与蒙挚相互见礼,几个人赘赘地客套了半天。
  言豫津早就不耐烦,无奈都是年长者,他又不敢造次,只能陪在一旁站着,心中后悔不该跟着萧景睿一起出来,看,人家谢弼就比较聪明……
  好在客套话总有说尽的时候。
  尽完礼数,身为主人的谢玉和半个主人的卓鼎风便陪着两位贵客上正厅奉茶,萧景睿自然从头到尾跟着,但言豫津却趁着后行的机会,跟只闪现了一下的飞流一样,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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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觉得本文是有些长,新进来的读者如果看的慢,到看完时差不多推荐周已经结束了~~郁闷~~但如果都看到这一章了还不去投票,那就是不厚道啦啊~~~
  
                  第八十八章 剑试



  新投票的结果,实在让俺大跌眼镜,才出场几分钟的小念念居然战胜了霓凰和夏冬姐姐??~~~读者们啊,不是俺说,喜新厌旧是很不好的习惯,要以专一长情为荣,以见异思迁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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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府是一品侯府与驸马府合二为一,规制比同类府第略高。
  除却一般的议事厅、暖厅、客厅、花厅、侧厅等厅堂以外,还在内外院之间,建了一座临于湖上,精巧别致的水轩,命名为“霖铃阁”。
  由于今年人数适中,故而莅阳长公主特意将萧景睿生日晚宴的举办地指定在此处。
  等最后一位客人夏冬到达之后,谢玉便遣人通报了内宅,引领客人们进入霖铃阁。
  由于大家都是平素常有交往的熟人,只有卓夫人认识的人稍稍少了一些,故而厮见介绍的时间很短,不多时便各自归座了。
  因是居家私宴,座次的排定并不很严谨,谢玉夫妇是主座,卓鼎风夫妇侧陪,夏冬与蒙挚相互推辞了半天,最后还是年纪较长的蒙挚坐了客位居右的首座,夏冬的位置在他对面,蒙挚的右手边是梅长苏,夏冬的右手边坐了言豫津。
  为了防止夏冬姐姐习惯性地顺手拧自己的脸,言豫津很谨慎地把自己的座位向后挪了有一尺来远。
  其余的年轻人都是序齿顺位,只有宫羽坚持要坐在末席,大家拗她不过,也只能依了。
  卓青怡因为非常喜欢这个姐姐,便跟她挤在了同一个几案前。
  萧景睿还想把飞流找到照顾一下,可惜到处都寻不到有少年的踪影,梅长苏笑着叫他不用管。
  寿星今天穿的是卓夫人亲手缝制的一袭新袍。
  虽然江湖女侠的手艺是比不上瑞蚨斋的大师傅,但心思还是花足了的,领口袖口都绣了入时的回云纹,压脚用的是金线,腰带上更是珠玉玛瑙镶了一圈儿,一派富丽堂皇。
  好在萧景睿腹有诗书气自华,穿上才不至于变了富家浪荡子的模样。
  不过言豫津在第一次见他试穿此衣时,还是很委婉地评论道:“景睿,看你肯穿这个衣服,我才知道你是真正的孝顺。”
  宴会开始时各方的礼都已经送上了。
  长辈们无外乎送的衣衫鞋袜,卓青遥夫妇送了一支玉笛,谢弼送的是一方端砚,卓青怡则亲手做了个新的剑穗。
  言豫津送了一整套精致的马具。
  夏冬与蒙挚都送的是普通的摆件玩器,宫羽则带来一幅桌上摆的精巧绣屏。
  夹在这些礼物中, 梅长苏送的护心丹一开始并不显眼,如果不是言豫津好奇地凑过来问,问了之后还大惊小怪的惊叹了几声,旁人也没注意到他送的是如此珍贵之物。
  “不行不行,苏兄真是太偏心了,送这么好的东西给景睿实在是糟蹋,连我你都没送过,你明明更喜欢我的!”
  言豫津正在笑闹,旁边突然出现了一只修长有力的玉手,准备无误地拧住了他侧颊上肉最厚的地方,微一用力,半边脸就红了。
  “你闹什么闹?七月半不是还没到吗?说不定苏先生到时候送更好的东西给你呢。”夏冬咯咯笑着,朝言豫津的脸上吐了一口气。
  国舅公子捂着脸挣扎到一边,恨恨地道:“我的生日不是七月半啦,是七七,夏冬姐姐不要再记错了!”
  “喔,七夕啊……”夏冬斜瞟他一眼,“跟七月半又差不太多,你急什么?”
  言豫津泪汪汪地瞪着她。
  拜托大姐,七夕跟七月半不光是日子,连感觉都差很多好不好……
  “行啦行啦,”谢弼笑着来打圆场,“你真是什么都争,护心丹虽贵不可求,但也不是平常吃的东西。
  等哪天你吐血了断气了,我想大哥一定会喂你吃一粒的……”
  言豫津立即将愤怒的视线转到了谢二身上。
  你才吐血,你才断气!
  年轻人这一闹,宴会最初的拘谨气氛这才松泛了下来,连莅阳长公主都忍不住笑着道:“豫津有时会来向我哭诉你们欺负他,我原来还不信,今天看来,你们真的是在欺负他……”
  “好了,”谢玉微笑道,“哪有这样待客的,睿儿,快给大家斟酒。”
  萧景睿边应诺边起身,捧着一个乌银暖壶,依次给诸人将案上酒杯斟满。
  谢玉举杯左右敬了敬,道:“小儿贱辰,劳各位亲临,谢玉愧不敢当。
  水酒一杯,聊表敬意,在下先干为敬了。”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席上众人也纷纷干了杯中酒,只有梅长苏略沾了沾唇,便放下了杯子,萧景睿知他身子不好,故而并不相劝,悄悄命人送了热茶上来。
  “来来来,既是私宴,大家都不要客气,谢某一向不太会招待客人,各位可要自便啊,就当是自己家好了。”谢玉呵呵笑着,一面命侍女们快传果菜,一面亲自下座来敬劝。
  酒过三巡,夏冬拨了拨耳边垂发,单手支颐,一双凤眼迷迷蒙蒙地对主人道:“谢侯爷说让我们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这句话可是真的?”
  “此言自然无虚。
  夏大人何有此问?”
  “我不过确认一下罢了。”夏冬面上流动着邪魅娇媚的笑容,轻声道,“我在自己家,一向任性妄为,但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想必侯爷不怪?”
  谢玉哈哈大笑道:“夏大人本就率性如男儿,谢某有什么好怪的?”
  “那好。”夏冬抿着嘴角慢慢点了点头,妖柔的目光突然变得如冰剑般冷厉,越过谢玉的肩头,直射到主座旁卓鼎风的身上,扬声道:“夏冬久仰卓庄主武功高绝,今日幸会,特请赐教。”
  与此冷洌语声出唇的同时,夏冬高挑的身形飞跃而起,以手中乌木长筷为剑,直击卓鼎风咽喉而去。
  这一下变生急猝,大家都有些发呆。
  还未及反应之下,那两人已来来往往交手了好几招。
  虽然只是以筷为剑,但其招式凌厉,劲风四卷,已让人呼吸微滞。
  片刻之间,数十招已过,夏冬纵身后撤,如同她攻击时一般毫无征兆地撤出了战团,抬手抚了抚鬓边发丝,直到凝定了身形,飞扬的裙角才缓缓平垂。
  在一般人的眼中,此时的夏冬神色如常,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敏感地察觉到她眼底快速掠过的一抹困惑之色。
  宁国侯谢玉的唇边,淡淡地浮起了一个冷笑。
  夏冬果然是执着之人。
  内监被杀案其实现在已经冷了,但她却仍然没有放弃追查,只不过今天敢请她来,必要的准备总是做了的,这位女悬镜使想要从卓鼎风出招的角度刃锋来比对死者身上的伤口,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精彩精彩!”瞬间的沉寂后,蒙挚率先击掌赞叹,“两位虽只拆了数十招,却是各有精妙,幻采纷呈,内力和剑法都令人叹为观止,在下今天可真是有眼福。”
  夏冬娇笑道:“在蒙大统领面前动手,实在是班门弄斧,让您见笑了。”
  卓鼎风也谦逊道:“是夏冬大人手下留情,再多走几招,在下就要认输求饶了。”
  “高手相逢,岂能少酒?来,大家再痛饮几杯。”谢玉执壶过来亲自斟了满满一杯,递到夏冬的面前,显然是想要就这样平息这场猝然发动的波澜。
  夏冬一动也不动地看了他片刻,方才缓缓抬手接了酒杯,仰首而尽。
  卓青遥此时也携着妻子走过来,拱手道:“夏大人真是海量。
  青遥也借此机会敬大人一杯,日后江湖相遇,还望大人随时指正。”
  夏冬浅浅一笑,也没说什么就接杯饮了。
  接着谢绮、谢弼和卓青怡都在长辈的暗示下纷纷过来敬酒,连卓夫人都起身陪同丈夫一起敬了第二杯。
  本来在一旁悄悄跟萧景睿说着什么的言豫津觉得有些奇怪,小小声地问道:“他们在做什么?灌酒吗?”
  萧景睿也低声回应道:“我很少见夏冬姐姐喝酒,她酒量如何?要不我过去挡一挡?”
  “我也很少见她喝酒……你看那脸红的,你还是去挡一挡吧,我怕她喝醉了来折磨我……”
  刚好从他两人身边走过的蒙挚忍不住笑出声来,转头安慰道:“没关系,夏冬喝一杯就脸红,喝一千杯也只是脸红而已……你们刚才在商量什么?”
  “不是商量,我是在提醒景睿,现在气氛正好,该请宫羽姑娘为这厅堂添辉了。”言豫津一面说着,一面将目光转到静坐一旁的宫羽身上,见她抬头回视,立即抛过去一个大大的笑容。
  萧景睿笑着用脚尖踢了踢他:“好啦,口水吞回去,我这就去跟母亲提一提。”说罢正要挪步,就看见长公主身边的贴身嬷嬷快速走到谢玉身边,低头禀了几句什么,谢玉随即点头,转身回到主位,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各位,雅宴不可无乐,既然有妙音坊的宫羽姑娘在此,何不请她演奏一曲,以洗我辈俗尘?”
  此建议一出,大家当然纷纷赞同。
  宫羽盈盈而起,向四周敛衣行礼,柔声道:“侯爷抬爱了。
  宫羽虽不才,愿为各位助兴。”
  此时早就侍女过来抱琴设座,萧景睿一眼认出那是母亲极为珍爱的一把古琴,平时连孩子们都不许轻碰,今天居然会拿出来给一个陌生女子演奏,可见她确实非常爱重宫羽的乐艺。
  而身为乐者,宫羽虽然不清楚莅阳公主素日是何等爱护此琴,但却比萧景睿更能品鉴出此琴之珍贵,以至于她坐下细看了两眼后,竟然又重新站起来,向长公主屈膝行礼。
  莅阳长公主面上表情仍然清冷,不过只看她微微欠身回应,就已表明这位尊贵的皇妹对待宫羽实在是礼遇之极,令一向知道她性情的谢玉都不禁略显讶然。
  重新落坐后,宫羽缓缓抬手,试了几个音,果然是金声玉振,非同凡响。
  紧接着玉指轻捻,流出婉妙华音,识律之人一听,便知是名曲《凤求凰》。
  一般乐者演曲,多要配合场合,不过对于宫羽这般大家,自然无人计较这个。
  因此尽管她是在寿宴之上演此绮情丽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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