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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斗将三国-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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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队车马远远路过,郅徽在厮杀中听见声响,放眼望去,东方已然大亮,倒是看得明白,只是一队寻常车马,看情势,当是行贾走商的车队路过此间,郅徽遂不以为意。

    周仓管亥已颓然倒地,王欣然在天戮名列第四,剑法自然不俗,也刺倒两人,却也眼看不支,突觉胸前一麻,心中大惊,这是中了喂毒暗器之兆,顿时浑身酥麻,难以动弹,软倒在地。

    “二位长老且住手,已经拿下了。”郅徽笑道。

    王诸侯蕤收起剑,此次前来追杀之天戮剑士共十一人,周仓杀了三人,管亥杀了二人,王欣然杀了二人,就只剩四人了。

    郅徽走到王欣然面前:“四妹,你毒功一向厉害,今日你十六哥的喂毒暗器如何?放心,此毒不致命,只是让你酥麻无力,全身僵硬。一炷香后便昏昏睡去。”

    “郅徽?你待如何?”王诸奇道,以他意思,既然已经得手,取下首级回复张宝便是。

    “那周仓管亥只管砍了,只是门主素爱四妹,既然生擒,咱们就带回去交给门主,岂不是给门主意外之喜?”郅徽满面得意地凑近王欣然。

    “久闻四妹之母是龟兹美女,四妹容颜绝色,更胜其母,偏四妹一直以纱掩面,你十六哥一向未得一睹芳颜,今日倒要看看四妹究竟怎生模样?”说着便要伸手去取王欣然面上面纱。王欣然头脑昏沉,心里却明白,又羞又急。

    王诸毕竟是王欣然昔年族叔,待出言阻止,但想到郅徽是张宝面前红人,一时犹豫未语。

    “喂!干什么的?”身后一个雄壮的声音响起。

    天戮众人愕然回头,连郅徽也停止了动作,只想着轻薄王欣然,却没注意有人走近,郅徽忙站起身来,看向来人。

    那人身材精壮,年岁却甚轻,不过二十岁年纪,披着虎皮大氅,神情嚣悍,更觉得意态豪雄,手中斜执一长柄大刀,便是从那商队而来。

    王诸冷冷警告:“黄巾追杀逃贼,无关之人且自避开!”其时黄巾势大,只要报出黄巾名号,寻常商旅自然唯恐避之不及。

    “哈!你们是黄巾?怎么头上没缠那黄布带?反而一身黑衣?”那虎氅大汉听到黄巾的名头,竟似毫不在意,仍是一步一步走近。

    侯蕤怒道:“什么人?再往前一步,格杀勿论!”

    虎氅大汉邪邪一笑:“好大口气!我的几个兄弟都在征讨黄巾的大军之中,我没赶上,便趁这机会也杀几个黄巾玩玩,这一路上愁死我了,半根黄巾毛也没碰上,你们不是闹腾的挺欢么?”

    王诸侯蕤同时怒喝一声,和另一天戮剑士一起出手,直取那虎氅大汉面门,只有郅徽乖觉,知道此人不好对付,一时并未轻动。

    虎氅大汉见三人来剑之势,轻噫了一声:“黄巾军中也有如此剑法高明之人?”

    “嘿!”虎氅大汉突然以极为巧妙的身法往前一跨,竟避开三人剑刺,三人正在错愕,只见那虎氅大汉横刀一挥,刀光一闪,三人长剑都是自中而断,人也被刀气所伤。

    郅徽见天戮二长老如此轻易被伤,竟似惊呆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而那虎氅大汉则看着手中长刀,满面赞赏之色,自言自语道:“真是好刀!果然奇铁所制。”

    郅徽心知不妙,这是哪来的高手?寻常商队又怎会有这般武艺高强之人?仔细看那人形貌,忽然想起一人来。

    “你……你莫非是……”郅徽语声颤抖,面前此人,威名久重江湖,竟然出现在此间。

    “你知我名?”那虎氅大汉似笑非笑,看向郅徽。

    郅徽点了点头,那虎氅大汉一摆手:“既知我名,我便不杀你。记住,黄巾之敌,便是我之友,你们追杀的几人我可全都救下了。滚蛋罢!”

    郅徽不敢多言,和二长老一使眼色,几人急忙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虎氅大汉喊那商队中的护卒上来:“兄弟几个,快来救人。”

    适才周仓等人与天戮厮杀,他在远处观战,甚是欢喜几人豪勇,便生了相救之心。

    几个劲装汉子奔来,救治周仓等人,忽然一人惊呼:“大哥,有个女人!”

    王欣然身着黄巾士卒之装,这些汉子近前救治时才发现是个女子。

    那虎氅大汉挠挠头皮:“竟是个女子?这般好剑法,真是奇了。”走到近前看,虽然黄巾衣装粗重,却也掩不住这女子婀娜身形,不禁大是为难,本想取下这女子面纱一看,手伸到一半,便止住了。既以纱蒙面,必有其曲,我又岂能随意取开?那虎氅大汉这般想着,直起身来,下令道:“这三个人,一起搬上马车,此去涿县,路途遥远,照看这女子虽是多有不便,待于前路买个小丫头,近前服侍,却也不难。倒是这两个汉子受伤颇重,可要好生医治。”

    说着,自己便走向坐骑,翻身上马。

    “大哥,是不是看上这姑娘啦?”一个劲装汉子一边帮手将王欣然运往马车,一边打趣道。

    虎氅大汉笑骂:“放你娘的屁!你大哥是这种人么?”随即脸色一正,扬声大喝:“商队启程!”

正文 第八十九章 颍川访贤上

    颍川汉军与张宝黄巾对峙日久,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些日子,可把肖毅闷坏了,自那日夜袭敌阵之后,每日里点卯整军,轮值哨卫,却不见厮杀。本以为军旅征伐,必是血战连日,烽火不休,怎知竟是这般沉闷光景?

    肖毅还特地修书一封至涿县,让父亲安排,补充些兵员过来,前者大军被黄巾毒气所败,本部铁骑?虎两营折损极大,尚需时日恢复元气,料想一月之内,涿县新兵就能赶来此地。

    这日一大早,肖毅又在本帐内和几个兄弟商议军情,敌方军情一直未变,实在也没什么好谈的,最后便成几兄弟说笑了。

    “大哥,要不去孟德或文台营内,讨些酒喝?”刘备本军不许饮酒,张飞若想过酒瘾,只能是去曹操孙坚或袁绍的军营内相见才有机会,因此又撺掇刘备。

    “得了吧,三哥!”不等刘备说话,肖毅已经揶揄起来,“这一大早的;酒瘾就犯了那?这些天你也没少喝呀,孟德文台隔三差五的就和咱们兄弟相聚,我看哪次都是你喝的最欢!”肖毅这倒说的是实情,袁绍自为荡寇将军后,常在朱?主帐参赞军务,倒是曹操孙坚还是常有闲暇,经常邀请刘备兄弟来营中相会。

    赵云也跟着笑道:“就是,前日在文台兄帐内,祖大荣被他灌的抱着我直喊舅舅,他倒好,非说我是大荣外甥,不是舅舅。你个笨老三,咱们都是结义兄弟,我是大荣外甥,你不也成了大荣晚辈?这不是抽自己耳光吗?”

    大家都大笑起来,张飞不好意思地道:“唉,这不是总没厮杀吗?老张憋的忒苦,倒把脑子憋坏了,没想到这层。”

    关羽笑了会,正色道:“诸位兄弟,这不战也是战,可别觉得憋闷。自古以来,对阵不战之道便是极有讲究。战国廉颇以不战而对秦军,武安君莫之奈何,还是用了反间计让赵王改任赵括为将,方有长平之胜;孝景帝时,七国叛乱,周亚夫以不战泄七国锐气,终于等到良机,奇袭粮道,一战而胜。是以我们兄弟,不仅要出阵杀伐时勇而争先,锐不可当,就连长相对峙,避而无战时也要安之若素,捺下性子。”

    刘备微笑点头:“云长有大将之风,此言极是,你们几个可要记下。”张飞、赵云似有所感,都点头称是,肖毅暗自惭愧,自己生性跳脱,虽然自小修习兵法,也早学过白起长平之战、周亚夫平七国之乱的典故,却没有关羽这般的悟性,心里对二哥更感佩服,难怪二哥日后是威震华夏的三国第一名将。

    就听到曹操的笑声从帐外传来:“玄德玄德,我帮你告了个假,今日我们去颍川城里逛逛。”正说着,曹操已掀开帐门,走了进来。

    几兄弟都站起相迎,刘备笑道:“孟德兄好兴致?怎么要去颍川城里?”

    曹操精神极好:“今日颍川城内名士齐集,研文讲经,我等乔装了过去一看,颍川四长,名垂前世,他们的子侄族人多有经天纬地之才,咱们可别错过了这机会。”曹操所称颍川四长,乃是顺冲两帝时颍川的四位名士,荀淑、钟皓、陈?、韩韶,为当时士大夫倾慕推崇,只是此时都已谢世。

    肖毅在一边听了,心里一动,别的人不大清楚,但是荀?、荀攸、郭嘉好像都是颍川人那,这次名士齐集,他们多半会到场,这几位可都是足智多谋的顶级谋士,若能趁这次机会得以结好收纳,就不用等许多年后的诸葛亮出山啦。

    想到这里,肖毅立刻赞成:“好!好!大哥,我们就和孟德兄同去,看看这热闹。”

    刘备颇为意动:“这倒也好,看看颍川名士,孟德兄,喊了本初和文台同去否?”

    曹操笑道:“文台我倒是想喊,偏今日营前巡哨该他所部轮值,脱身不得。本初嘛,留在朱中郎处忙于军务呢,我倒没喊。况且他见到名士,便是一沐三握发,一饭三吐哺,做礼贤下士状,我看着都假,不如不喊。”

    刘备听曹操此言似是弦外有音,便一笑,并不接口。

    张飞听说是看文人名士,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想到能去颍川城里逛逛,却远胜囿于军营了,便也吵嚷着同去。

    几个兄弟都要去,赵云自然也跟着,只有关羽道:“我便留在军中,以为照应。”关羽虽然得与肖毅相处,性情改了不少,但骨子里对名士贵介的不屑还是未变,便找了托词留在营内。

    几人计较定了,关羽留守军中,曹操和刘备、张飞、赵云、肖毅只穿了常服,飞马出营,直往颍川城中而去。

    王欣然在马车里醒转,已是一日之后,头脑兀自还有些昏沉,只记得昏厥过去前,似乎有一人喝止了郅徽的轻薄之举。

    王欣然想支起身子,看看身在何处,刚一动身,手足酸麻,竟是难以动弹,她叹了一声,郅徽此毒名为百日醉,若无解药,这手足无力之状要持续月余才能消解,也就是说,这一月之内,自己与一个不会武艺的寻常妇人无异。

    “夫人醒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王欣然吓了一跳,什么夫人?急看是何人如此称呼自己,却原来车内边角还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那姑娘肤色较黑,面相忠朴,虽然年岁尚幼,但一双眼睛倒很灵动。

    “你是什么人?这是在何处?”王欣然问道,想将身子支起,却双手无力,怎么也支不起来。

    “夫人别动,小婢来帮你。”那小姑娘上前帮手,把王欣然轻轻扶起,又取了软垫,让王欣然斜靠着,一切安置好了,才答道:“小婢是东家刚救来的,专门服侍夫人。”

    “什么东家?什么夫人?”王欣然一急,看这马车厢内布置,倒不奢华,只是车厢甚宽,两个人在厢内却仍有极大空旷。

    那小姑娘倒挺懂事,为王欣然将被褥盖好,口中道:“东家是好人,知道夫人病了,救了夫人,昨天晚上,东家还救了小婢呢。”

    这小姑娘说话是汝颍口音,声音清脆,叮叮咚咚地甚是好听。

    “救了你?”王欣然见这小姑娘可爱,倒好奇起来,一时忘了自己处境。

    “我爹将我换给邻村一户人家,这几年大家都饿得厉害,晚上那户人家支起锅子,要煮了吃我,是东家路过那里,把我救下了。”小姑娘顺口道来,却似在诉说一件平常之事一般。

    王欣然却听的毛骨悚然,黄巾起事,兵乱连年,田地荒芜,百姓失所,这战事着紧一带确是十室九空,民间粮食不是被汉军强征,便是被黄巾掳掠,老百姓实在没有吃的,易子而食的惨事时有发生,眼前这可爱的小姑娘竟也差点成了他人口中之食。

    王欣然顿时对这小姑娘大起呵护之感,苦于双手难动,只能温柔的看着那小姑娘:“那东家杀了那户人家,把你救下了?”

    小姑娘摇摇头,替王欣然整理被褥皱褶:“没有,东家救下我,送了些粮食给那户人家。”

    百姓易子而食,确非本愿,王欣然觉得这个东家甚有侠义之风,不禁很有些好感。

    小姑娘又道:“我也不回去了,再回父亲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又把我送出去给别人吃了。”说到这里,这小姑娘脸上才有些凄然之色。

    王欣然双目一闭,亲生父女,尚且这般,人间惨事,莫过于此。

    “我甘愿为东家为奴为婢,正好听东家说,有位夫人得了病,小婢就过来照顾啦。夫人叫我小杏就行。”小姑娘又笑逐颜开。

    “小杏?杏花的杏?”王欣然和小杏只交谈了一会儿,便很喜欢这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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