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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斗将三国-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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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众人的担心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在次日凌晨,潘凤竟然已经带着百余押粮的人众垂头丧气的来到了林县大营前。

    彼时刚刚升起军帐,赵云、肖毅、甘宁等人正在帐中坐地,与关羽商议,一是如何押运粮草至徐州各处,二就是关心潘凤行踪,听到军士来报,潘凤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众人都是大喜。

    潘凤垂头丧气的步入营中,没精打采地向众人行礼:“二锅、四锅、甘锅、文龙,俺回来咧。”

    “究竟是怎么回事?”肖毅甚是诧异。

    “送过去的粮草让人给劫了。”潘凤语带哭腔,看他面容沮丧,衣衫残破,显然是吃了个大亏。

    关羽亦问道:“前几批运回的粮草也未曾有这情形,此趟运粮却又如何被劫的?莫非是淮南袁术的人马?”

    潘凤挠挠头,想了半天,才说出事情经过。

    原来潘凤得押粮之任,一过扬州地界,便找了向导寻了个捷径,经此路而行,粮草可快三日送至林县,以潘凤的意思,这样快速的送粮草过去,也显出自己的能耐,可偏偏就是这次沿捷径而行,便出了事。

    粮队刚进入捷径山林,便涌出一大批强人,为首的一人身手了得,潘凤的说法是那首领与自己斗了个轩轾不分,只是强人人数太多,趁自己与强人首领酣战之际,众多强人竟劫了粮车而去。

    甘宁毕竟多曾行走江湖,立刻问道:“无双,这次押粮人众损伤多少?可看清那些强人怎生装扮?”

    潘凤想了想,才支支吾吾地道:“押粮的人倒没什么损伤,那些强人只劫粮,却不杀人,倒是奇怪。俺看那些强人只是穿着寻常服色,也说不清楚怎样装扮。”

    甘宁皱起眉头:“依无双这般说,这些强人倒似乎是江湖手段,当不是淮南袁术手下。宁昔日在荆襄吴会间,素知这一带向无强梁。只是现下宁归于刘皇叔,那周泰蒋钦二人又投奔了孙文台,荆襄吴会的盗众多有变化,莫非是新多出的劫掠之人?不如我遣昔日江海庄的兄弟去各处盗寨山头问一问,也可知个详细。”

    “不必这么麻烦。”肖毅插口道,他心里清楚,潘凤的话恐怕有不尽不实之处,纵然他被敌首缠住,可那押粮的众人并不是寻常商队护卫,这可都是徐州精锐长枪营的军士,纵然盗匪再多,也绝不可能在没有杀伤的情况下劫走粮草。于是又道:“再去各处山头问徒然误了时日,便是我们此间众人,去将被劫粮草夺了回来。量那寻常盗匪强人,岂当我等一击?”

    “正是!”在座众人都是勇力过人者,顿时纷纷赞同。当下计较定了,关羽就留在此间准备分粮运送的事宜,而肖毅则与甘宁带着两百军士前往松林捷径前往索粮,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劫了粮去,甘宁是盗匪祖宗,由他去应付这事最妥当,潘凤则头前带路。

    潘凤表情有些尴尬,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垂头丧气的走在最前,那些原本押送粮草的军士自然也都跟着,肖毅心细,还特地悄声问了先前随潘凤一路押粮的军士才知晓事情原委。

    却是潘凤遭逢强人,自忖武艺不凡,竟用言语挤兑对方首领,号称两人单战一场,若是自己得胜便不许这些强人打粮草的主意,若是自己输了,这些粮草尽数取去,绝不阻挠。话说的豪迈,两人一交手,潘凤头三斧是挺厉害,打得那人手忙脚乱,那人却不知难而退,兀自还与潘凤缠斗,结果斗到四五十合,潘凤没招了,被那人巧力胜之。潘凤倒也说话算数,只得乖乖将粮草奉上,末了觉得无法交差,便回营哭诉粮草被劫,只是觉得自己落败大丢颜面,故而隐去了约定比武的环节。

    肖毅暗暗好笑,这潘凤还挺好面子,只是本来绝无阻碍之事却被他的比武之约给坏了,真是多此一举。但想到这潘凤随关羽练武已久,早就斧法大进,便是强如孙策,在三十合之内怕也拾掇不下。而那盗首竟能在四五十合便胜了潘凤,当也是武艺高强之辈,不可小觑。

    这一路虽相距不远,但却要穿过袁术的地界,原本潘凤那百十人化装成寻常商队的粮队从扬州沿界而过,就颇有些风险,现在可是两百全副武装的徐州士卒,肖毅和甘宁做好了可能与袁术巡哨军兵干上一场的准备,一路走下来却是大出意料,不仅没有袁术的军队前来骚扰,甚至寻常百姓都很少见,即便是路过一些有田舍茅屋的小村落,却也都成了一片荒无人烟的弃村,显然这次旱灾实在严重,大多此地的农户都迁移向南方了,在这片荒瘠之地当强盗,也真够难为他们的了。

    在到达一片山林之前时,潘凤向里面指了指,嘴里咕哝道:“就是这里了。”

    甘宁有些诧异的看看这地势,林叶不密,两边山势极缓,说是山林,还不如说是个长了些树木的坡丘小谷更合适些,甘宁摇摇头,这样的地形决不该是盗匪啸聚之地。

    肖毅和甘宁带着军士径入其中,不多时,眼前便是一片开阔,看到眼前的情形,众人都愣住了。

    丘谷中的地形极为平坦,竟然密密麻麻全是人,肖毅当时就是心中一凛:“这么多人?竟有数千之众。什么时候这里还有这种实力的盗匪?”

    再细看一看,才发现这谷中众人竟是有男有女,老弱妇孺坐满了一地,多是面有菜色,衣衫褴褛,赫然都是一些灾民。

    早先潘凤所带的粮秣都被打开,空地上都埋灶支锅,余烟未烬,看这情形,怕是那数千斛粮食已经被这些灾民吃掉了不少。

    甘宁看看潘凤:“这就是你说的强人?”

    潘凤憨着脸,点点头。

    肖毅喟然一叹:“若这些真是强人,他们真抢了粮去就抢了罢。左右粮食运回徐州,大哥也是散于灾民的,便在这里就散给这些人,也是一样。无双,你怎么不说清楚?”

    潘凤一脸苦相:“说实话,就是看是这些人,俺才不想奋力死战,和那领头的打打就算了,都是为了给灾民嘛。”

    肖毅心想,你倒挺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你当我还不知道你跟人约定比武的事?你要真有心散粮,直接回来禀报不就完了?何必还要劳动我和大舅子来索粮?不过再一想,也是,倘若潘凤直接来报粮已散给灾民,不得自己众人查实,自然不信,来此一趟也好。

    谷中的难民看到来了一队军士,都有些惊慌起来,一片鼓噪之声。

    甘宁大叫道:“徐州刘将军麾下,来此索还被劫之粮,管事的人呢?出来说话!”

    甘宁的声音嘹亮,震得谷中回声阵阵,一众难民大惊失色,奔走以避。

    “什么人?大呼小叫!”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顺着声音,肖毅看到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汉子排众而出,身材倒不算太高,但体格极为雄健,面容刚毅。

    甘宁驱马上前,对那中年汉子道:“你是何人?竟敢取我徐州刘皇叔的军粮?”

    那中年汉子倒挺从容:“没什么敢不敢的,这里百姓久遭饥荒,早饿得狠了,便是天王老子的粮也得拿!”

    肖毅看着这中年汉子,心想此人既有四五十合败潘凤之能,多半极有可能是斗将谱上之人,但是怀中斗将谱自此人出现后,并无半分异动,真正猜想不透。

    那中年汉子又看到了在一边脸色尴尬的潘凤,不禁笑道:“兀那汉子!不是说比武定了输赢,便再无反悔么?怎么比武输与我了,还出尔反尔,再带人来此索粮?”

    甘宁闻言,回头望望潘凤:“无双?果有此事?”

    潘凤只得无奈的点点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甘宁顿时大费踌躇,按照江湖规矩,这种比武约定的事一旦有了结果,便是决无更改,因此自己过来索粮便显得名不正言不顺,这个潘无双,偏偏漏了最关键的一节。

    甘宁只得对那中年汉子道:“既如此,甘某也照江湖规矩,足下既然是比武赢回的粮草,甘某便与足下也比武一局,若是足下得胜,我等便再不索此粮草,还另行奉送粮草一千斛来,若是甘某得胜,便请足下奉还此粮,如何?”

    那中年汉子闻听此言,又见甘宁如此气势,不禁有些迟疑,倒是那些难民都吵嚷起来,纷纷道:“能得这些饭食果腹,已是拜英雄所赐,英雄不必以我等为念。”

    那中年汉子在众人一片喧嚷声中,终于对甘宁拱了拱手:“便从足下所言!”自身后取出兵刃,日光照射分明,这兵器刃开三支,耀眼生花,赫然便是一柄三尖两刃刀。

正文 第十八章 四海之士

    冀州邺城,冀州刺史府。

    朝堂之上,尽站着顶盔贯甲的武士,气势汹汹,袁绍居中坐着,一脸轻慢之色。

    今天是徐州牧刘备所遣使节陈登至此,袁绍听了谋士的建议,倒要给这个使节一个下马威,以显雄主之威。

    陈登在廊下暗暗好笑,亦是神态自若,慢kykanshu走上堂来,对周遭横眉竖目的武士恍若未见。

    走到袁绍座前,陈登歪过头,不拜不揖,也是一副傲慢之色,并不言语。

    袁绍身边郭图大声叱道:“何方使臣?竟不知礼?见我家主公,缘何不拜?”

    陈登轻哼一声:“既是知礼之地,何来此待客之道?”伸手一指两边武士并袁绍身后一众暗自窃笑的谋士。

    “佳客远来,自当奉尊,只不知先生何以至此耳。”审配插口道,他们正是要用这种气势逼得陈登说出此行来意,自己也好占得主动。

    陈登冷笑道:“我奉平西将军令,特来拜会冀州袁将军,正是为救袁将军而来,汝等以这等事客之礼,岂是高士所为?”

    郭图、审配还要说话,袁绍已经摆手制止了,眼前的陈登不亢不卑,神情自若,再刁难下去徒然自取其辱。

    “哈哈,陈先生说的是,今日堂上,不过相戏耳。”袁绍微笑施礼,同时示意两厢武士都退出堂去。

    陈登这才浅浅一拜,算是行了礼,袁绍命人安席,叫陈登坐下。

    “绍不知,适才陈先生所说平西将军,是何人?”袁绍目光炯炯,望向陈登。

    “还有谁人?自然是我家主公刘玄德了。”陈登大声回道。

    袁绍笑道:“玄德公不是安北将军吗?几时成了平西将军?”

    陈登依旧大声道:“天子敕封,近日所命,有谕旨在此。”说着,陈登从袖中取出天子圣谕,又宣读了一遍:“安北将军领徐州牧皇叔刘备忠心为国,讨贼青兖,功在社稷,特命加封为平西将军,假节,督青徐二州事。备属下关羽加镇远将军,封汉寿亭侯;张飞加鹰扬将军,都亭候;肖毅加威北将军,新亭侯;赵云加裨将军,甘宁加牙门将军,钦此!”

    袁绍又惊又羡,没想到刘备竟然升任平西将军,还得督青徐两州之事,单以权位而论,已在自己之上,当下笑道:“既如此,倒要恭喜玄德公了。”

    陈登目视袁绍,又道:“我主又得天子口谕,不知袁公欲闻乎?”

    “先生但说。”

    “冀州袁绍有不臣之心,前日又兵发北海,私自囚禁北海太守孔融大人,实乃叛逆之举,皇叔既得天子恩典,督青徐二州事,还望兵发北海,为天子除去佞臣,则天下幸甚。”陈登一口气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这话一说,满堂鼎沸,有几个谋士情绪激动地喊道:“汝为何意哉?真要发兵攻伐,便打来试试。”

    陈登微笑不语,只是看着袁绍。

    袁绍冷笑一声:“这分明是那吕布假借天子之名,矫诏思为双虎相斗之计,我不信玄德公看不出来。”

    “袁公所言极是,只是那天子使节另附手书于我家主公处,印玺昭昭,安能视为矫诏乎?”陈登答道。

    袁绍神色不变,似乎是毫不在意地道:“如此说来,玄德公是要从诏兴兵讨我了?我冀州兵多将广,又何惧哉?”

    “若我家主公起军来攻,并州吕布亦起大军自北夹击,敢问袁公,胜算几何?”陈登心道:“你还想吓我?且看我怎么吓你!”

    闻听此言,袁绍悚然色变,吕布实力是群雄之冠,还要在己之上,而刘备虽占地不广,但手下精兵强将,实力未必便在自己之下,真是两家联手来攻,自己定然难敌,袁绍口中不语,心中却忐忑起来。

    陈登见袁绍色变,则微笑道:“我家主公与袁公多年交好,似这般亦是两相为难,若从而起兵,便是中那吕布之计,若不从此诏,却是抗旨不遵,实难为耳。”

    “那先生是何意?”袁绍沉声问道。

    “我家主公思得一计,既可解相逼之厄,又可安两家之好。”

    听这意思,刘备显然并不打算遵从此诏出兵,袁绍不禁大现喜色,说道:“先生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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