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老板娘(凤凰奇侠之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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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一点,我帮你弄掉。”
她将脸凑过去,赫连鹰突然伸手揽住她的颈项,将她拉到身前热吻。
真是的,她怎么老上他这种当!杜念秋被吻得措手不及,想推开他却碰到他胸前的伤口。岂料他闷哼一声,竟然还死不肯放,教她推也推不下手,怕他伤口裂开了,只好任由他去。
两人越吻越热烈,老半天停不下来,欲火直直向上攀升,颇有燎原之势。
赫连鹰大手隔着她的衣衫揉搓她高耸的双峰,引得她娇喘连连,“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他啃咬舔舐着她细致白滑的耳垂和颈项,双手快速的解开她的衣带。
她伸手想阻止他,可是他滚烫的双唇巳来到衣衫大开的胸前肆虐,引发她阵阵快感,而他的手更是不知何时扶住她的娇臀,将她挤压向他的欲望。“天……”她红着脸仰头紧攀着他的肩头,发现自己不想放开他。
“你身子好软,我想要你想得快疯了。”赫连鹰在她双峰颈上都印上他的烙印,虽然他觉得胸膛都快裂开了,却执意要她,黑瞳中满是高涨的欲火。
“不要这样……你的伤……”杜念秋浑身发热,虽然理智知道不行,身体却离不开他。老天,她快不行了。她骂他是色狼,那她这浪荡的模样是什么?色女吗?
“你在上面就行了。”
杜念秋羞得连胸前都红了,“不要。”
赫连鹰哪管得了那么多,大手一举,硬握着她的小蛮腰,帮她跨坐到自己身上。“坐下。”
“不要啦!”她跪着想移开,他双手却扶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两人正僵持不下时,外头突然传来石头的叫唤,“娘,你醒了没?”
杜念秋吓得膝盖一滑,就这么坐下去了。
两人双双倒抽口气,杜念秋要起身,却看到赫连鹰涨红着脸低声道:“别动!”
“他要进来了。”天啊,她要被儿子捉奸在床了!
她紧张之下又移动到小屁股,赫连鹰忍不住呻吟了声,“该死,别动了!”
“我没有!”她小声的抗议,忽然神情一变,低声问他,“你以前也是这样呻吟的吗?我怎么没印象?”
老天,这女人!儿子还在门外,她竟然问这种问题!
“娘?”石头突然敲起门来。
她闻声又紧张的动了一下,赫连鹰差点就要出声,忍不住咬着牙向上一顶。这女人真他妈欠骂!杜念秋惊喘一声,忙以手捂嘴。
就在两人都快撑不下去的时候,冷如风的声音跟着在门外响起,没两下就将石头带走了。
床上的而人同时松了口气,赫连鹰这下再无顾忌的挺腰直捣黄龙,将她一次次的送上欲望的高峰。
欢愉过后,杜念秋香汗淋漓的躺在他身旁,“喂,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我没听过你呻吟哪。”
“因为你叫得太大声了。”他真是服了这女人了。
“什么?!我才没有!”她红着脸打他胸膛一下,却摸到他伤口渗出的血。
杜念秋忙拉好衣服坐起来,只见他伤口上的布全染成了红色,忙帮他清理起来,嘴里边骂道:“你这人有病,你知不知道?”
他痛得脸色发白,“什么病?”
“色狼病!”她白他一眼。受那么重的伤还要和她上床,他脑袋真是有问题!
还好伤口没被扯裂,只是流了点血而已。
赫连鹰邪邪一笑,“我只对你犯病。”
杜念秋蓦地又红了脸,“少胡扯!你昨儿个不是说要上百花楼去?”
“我要真上了百花楼,你不拆了人家招牌才怪。”
杜念秋听了倒是没否认,只不过哼了一声,继续更用力的包扎他的伤口。
赫连鹰只能咬紧牙关忍受,同时怀疑自个儿的脑袋有问题,要不然他怎么会爱上这个别扭善妒、脾气暴躁的母老虎?
和这女人在一起三天,比他十几年来过关斩将、冲锋杀敌还要累。下次哪个部族再闹事,他干脆将这女人往阵前一放,光靠她那张小嘴就可以让对方气到吐血阵亡了。不过……他双眼盯着她傲人的身段,首要条件是先将她全身上下包起来。
该死,他又想要她了。她衣服没拉好,弯身时衣带又松了,诱人的景色看得他血气全部倒流,立时头晕目眩--没办法,这两天失血过多。他看他再这样下去,非死在她床上不可。
杜念秋羞得忙将罗衫再度拉好,却见到他下半身竟然又在被子下挺起来了,忍不住念道:“要死了你,真是无可救药!”
禁欲了十四年,他会这样才叫正常!赫连鹰一扯嘴角,苦笑道:“你快把衣服穿好。”
“要你讲!”她这次可是好好将衣带绑紧了,免得又给他白白看去。
转自Pinepro's Gate
辨识:Ithuriel 校排:Rain
黑洁明风骚老板娘第八章
第八章
“你怎么会变成强盗?黑鹰山缺银子吗?”杜念秋拿刀削着二师兄不知从哪家姑娘那儿弄来的水梨,边问赫连鹰。
“谁和你说我是强盗?”他斜靠在床头,悠哉的看她双手轻巧的使刀削梨。
杜念秋瞥他一眼,“江湖传言啊。”
“江湖也传言我绿眼红发、头上长角、吸血过活,你怎么不信?”
“谁说我不信,师父说天山以西的人,真有一族是长这样的,那里的人都叫他们吸血鬼。北方还有一族,生得金发白肤,还爱吃带血生肉呢。”她眉飞色舞的形容,也不知是真是假。
赫连鹰听了嗤之以鼻,将话题拉回。“我没有当强盗,只是行商经过丝路每遇部族战乱,若不自保便要亏钱。”
他跟着简单告诉她事情的前因后果——
黑鹰山的商旅几次打了胜仗,也不知怎地,传言却说他们抢劫军队;大概是输掉的将领丢不起输给普通商旅的脸,才造谣生事。
后来西域不少国家都曾派人攻打黑鹰山的商队,却每每锻羽而归;他一发火,再加上当时四处找不到她和萧靖,干脆带着手下直接杀进各部族,这才造成传言越演越烈,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因为他在沙漠中神出鬼没,每战皆捷,吓得那些族长君王全自动送上贡品,一致尊他为沙漠之王。
“你身上的伤是打仗弄的?”杜念秋切了块水梨插在刀上给他。
赫连鹰还没回答,战不群就从门外进来多事的道:“老大他啊,有次为了救个兄弟,自动送上门让人砍了十几二十刀,要不是逃出来时刚好遇到了西去采药的齐白凤大侠,他早在沙漠中成了干尸了。”
杜念秋听了脸一白,手中的刀差点握不住。几年前师父曾在大漠中救了个多年不见的世侄,说是弥留了三天差点没救起……没想到竟然是他。
看她吓得脸都白了,赫连鹰警告的瞪了战不群一眼,轻握住她的手道:“你别听他胡说,那伤没那么严重。”他当时都避开要害了,只是不小心失血过多而已。
“你这个笨蛋!你要是真死了,那我怎么办?”她气得拿刀指着他臭骂。
赫连鹰听了心头一乐,“你不是说你恨我?我死了不正好。”
“你--”杜念秋差点一刀丢过去,幸好她还残留了一滴滴理智,紧急缩回右手,左手削好的水梨就丢了出去,“笨蛋!你去死好了!”跟着便气冲冲的甩门出去。
还好他伤的是胸不是手。赫连鹰稳稳的接住水梨,不爽的瞪着战不群,“你为什么不能闭上你的嘴,安静一天?”
“老大,把嫂子气出去的可是你自己,怎么可以怪到我身上。”战不群拿起桌上没削过的水梨随便在衣服上擦一擦,便喀吃喀吃的吃起梨来。他大手拉了张凳子,跷着二郎腿对装病的赫连鹰念道:“伤好了,就别老赖在嫂子床上。你们俩都已经关在屋里七、八天了,这客栈又不大,每晚上就听屋子里传些怪声音,兄弟们个个忍不住轮流向百花楼报到。镇上的人久不见嫂子,还以为客栈换了外头那疯丫头当老板娘了。我知道嫂子身材好,你们又分离了十多年,但这样也未免太纵欲过度了--”战不群的“建言”才说到一半,突然见到赫连鹰不怒反笑,直觉大事不妙;一转过身,果真见到杜念秋站在身后。
“嫂子,哈哈……你怎么回来了?”他假笑几声,额头直冒冷污。
“你刚刚说谁纵欲过度来着?”杜念秋皮笑肉不笑的问,右手的刀子还闪着寒光。
“没有,我是说那些兄弟们。不过你放心,我会教他们收敛点,别成天跑百花楼。嫂子你慢坐,多休息,我到前头帮忙去!”战不群汗如雨下,落荒而逃。
一群王八羔子!杜念秋气得快吐血,一回头又见赫连鹰满脸的笑。“还笑!都是你害的,你还笑得出来!”因为他的关系,她现在已经变成玉泉镇上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荡妇了。
玉泉镇上每个人都以为她是个寡妇,结果那天他光着膀子冲出客栈,她火冒三丈忘了理智地和他对骂,那时流言就己满天飞了;结果下午又发生了他被青焰堂暗杀的事,她又为他和一群男人大打出手,到了晚上,传言更是不堪。
然后他这几天又……反正她的名声已经被他弄得臭到不能再臭了!方才她气冲冲的到了前头,却见想娶她做继室的陈员外抓着石头逼问她是不是真藏了个男人,害她急忙又跑回来,才会听到战不群那大胡子说的话。
天啊!这下教她怎么继续在玉泉镇做人?若不是这群男人个个长得凶神恶煞,她相信白胡子镇长老早带人杀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不行,她得赶快补救才行。杜念秋看着赫连鹰那张笑脸,忽然想起方才战不群说这男人伤早好了的话。她本来就已经在怀疑,现在更加确定他的伤早就好了。之前她就知道他的伤口早就结痂了,他却老说他的内伤还没好,硬是赖在她床上。
“你这王八蛋立刻带着那些家伙搬出客栈,听到没有?”
赫连鹰闻言,笑容立时僵在脸上。他还以为这几天下来,她会比较软化,看来希望又落空了。
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麻烦哪!
※ ※ ※
“你到底想怎样?”他都已经表明他只娶了她一个妻子而已,她居然还想赶他出去,那这几个晚上她把他当什么?消火纵欲的工具吗?
“想你和你那群手下搬出去!我是个寡妇耶,现在被人说窝藏男人,我的名誉已经被你们搞得荡然无存了,你教我以后怎么在这地方做生意,难不成教我喝西北风去?!”
赫连鹰才要说话,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戚小楼兴奋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大娘,前头有好多人找你!”
完了完了,看来是白胡子镇长带人来批斗她了。杜念秋一跺脚,瞪赫连鹰一眼,“都是你害的啦!”现在她真想找个洞躲起来,啥事也不管!
“大娘,你见不见客啊?外头的客倌正和镇上的人大眼瞪小眼呢。”
“来了。”她能不见吗?人都已经来了,她躲得了一时,也避不过一辈子。
杜念秋垮着脸,认命的提裙到前头去面对那些个自认为“纯朴”的镇民。
赫连鹰对她那副愁眉苦脸感到好笑,径自下床提剑跟了出去。
来到前头,就见两方人马各据一头,中间像是隔了楚河汉界。白胡子镇长那边是个个力持镇定、正襟危坐,桌下的两只膷却不受控制的猛发抖;另一边以战不群为首的黑鹰山大汉们,腰间提着亮晃晃的大刀,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那群胆小的镇民,活像山贼强盗。
杜念秋头痛的深吸一口气,上次他们来是为了冬月和大师兄,没想到事隔没几个月,这些镇民再到她这儿,她却成了被兴师问罪的对象。这报应也来得太早了吧?挂上虚伪的笑容,她轻移莲步晃过去道:“哎哟,张镇长、陈员外,还有诸位乡亲,今儿个怎么有空一块儿来咱家这儿啊?”
赫连鹰在她身后看了,拚命忍住想把她抓回来的冲动。他得看看这女人又想玩什么把戏。
“我……我们……听说你……房里藏了个男人。这……不是不让你再嫁,但…这些人……来……来路不明,镇上的人……有……有些担心……”白胡子镇长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话都讲不清楚。
一旁的陈员外顾不得那么多凶神恶煞环伺在旁,硬是鼓起勇气抓着她的手道:
“大娘,那些流言是假的,对不?我看你这客栈还是收起来吧,你一个女人家能成什么事!这会儿客栈住了那么多男人,可坏了你的清誉。你就嫁给我吧,我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不会亏待你的。”
这男人好大的胆子啊!
黑鹰山一干人等全部转向赫连鹰,只见他一脸铁青,脸颊开始抽搐。若眼神可以杀人,那姓陈的员外早死了不下十次。
“陈员外,你别这样。”杜念秋抽回手,尴尬的对他笑了笑。这人是挺好的,但她实在对他没啥兴趣。
她竟然还敢对那男人笑!赫连鹰一把将杜念秋抓回来,对那些胆小又爱管闲事的镇民道:“赫连鹰在此多谢诸位乡亲关心。不瞒各位,念秋实为在下内人,石头则是在下小儿。在下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