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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渤海国武王传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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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
金承庆烦燥地问道:难道大唐官员连一个建议都没有吗?
金思兰道:鸿胪寺有个建议,让我们主动向渤海国求和。
金承庆道:主动求和就必须做要牺牲,现在父王生命处于危机之中,当务之急就是尽快结束战争。我同意向渤海国割地求和。我们一起去向父王请旨。
两个王子一同来向父王禀报求和的建议。国王金兴光已经没有精神和气力来应付眼前的危局,只好批准两个儿子的建议。世子金承庆就派弟弟金思兰到金城求见张文休,以放弃大同江以南,新罗国长城以北八十里土地为条件,请求渤海国停战罢兵。
金思兰来到金城,向张文休递上世子金承庆的书信,请求谈判。张文休当即把金思兰扣留下来,再派人赶赴南海府中军大营,征求军师大野勃的意见。
大野勃在南海府中军大营接到张文休从金城发回来的战报。战报上说:新罗国愿割地求和,请军师速作定夺。大野勃心想,小胜和中胜都已在握,此时应该乘胜追击,力求大胜,绝不能接受割地求和。他当即起草了一份军令:擒贼擒王,务求大胜。
大野勃正要派人去向张文休传达命令,却有一匹驿马冲进营来,马上差官高叫道:王教到!请大元帅接教!
大野勃捧着大元帅印,出帐躬身迎道:本军师代张文休大元帅恭迎王教。
大野勃接过武王发来的命令一看,那上面写着两项大事,一是南征的三路大军相机撤兵,二是诸位王亲速回敖东城参加太妃葬礼。
大野勃得知老嫂高贞玉太妃不幸逝世了,就象雷霆轰顶一般,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对大野勃来说,高太妃虽然是嫂,却有自幼抚育之恩,情同母子。高太妃不幸去世,这是比任何事情都大的大事。他要放弃手头上的一切事务,奔回敖东城为太妃奔丧,南征之战也要立即停止。
大野勃镇定下来之后,重新起草一道命令:太妃宴驾,国有大丧。接受和谈,火速撤兵。
这道命令抄录一式四份,同时下达给张雨生、张文休、大乙夏和张文凯。
正在辽河牵制唐军的张雨生接到命令,知道养母高贞玉不幸逝世,悲痛万分,立即率领人马离开辽河,返回敖东城,来为养母奔丧。
正在大同江两岸与新罗国主力对峙的大乙夏接到命令,先派人向新罗军元帅金文吉约定停战,再分批退回到椒州,然后三兄弟星夜赶往敖东城,参加太妃的葬礼。
在西海岸牵制新罗国主力大军的张文凯接到命令,立即率领战船撤回到都里镇,再转乘战马飞奔敖东城,去给情祖母的太妃送葬。
占据了新罗国首都金城的渤海军大元帅张文休接到军师发来的命令,立即把囚在营中的新罗国王子金思兰放出来,宣布道:前者金文吉率部骚扰渤海国,罪大恶极。本帅南征,不为攻城略地,只求讨回公道。现新罗国王既已知悔求和,本帅就不再相逼,可以和金王子达成和平协议。
金思兰道:多谢张大元帅同意和解。我立即返回熊津城向国王和世子禀报。
张文休道:可以派别人到熊津城给国王送信,金王子就不要回去了。既然要和谈,我军就不能再驻在金城。为表达和平诚意,我要立即撤兵。只是要委屈金王子随我同去敖东城,待割让给渤海国的土地和城池移交完毕,再送金王子归国。
金思兰无可奈何地说道:张大元帅是想拿我做个人质,我奉陪就是了。只要能实现和平,我个人生死安危都可以置之度外。
张文休带着新罗国王子金思兰,率领战船返回南海府。登陆后知道军师大野勃已经带着亲兵先行返回敖东城,便马不停蹄向敖东城狂奔。
大野勃派快船快马向四路主将送去最新的命令之后,料定张文休接受和谈签订协议之后就会立即撤兵,不会再有其它风险,所以不等张文休有回音,就撤了中军大营,带着二百亲兵卫队离开南海府地界,急匆匆返回敖东城奔丧。经过五天五夜的急行军,在高太妃逝世后的第三十五天上午,来到了敖东城郊外。大野勃一心要去参加高太妃五七祭奠,恨不能插翅飞进城去。可是,一个天外飞来的横祸,象凭空落下来的巨大陨石,重重地砸到了大野勃的头上。
渤海国的军法制度是模仿大唐的军制,将军们分为在营和在朝,在营的负责练兵,在朝的参加朝会议事。有战争时奉了王教的将军们才可以到营中调兵。大野勃没有官职,又没有奉王教,无论平时还是战时,都没有带兵的权力。他被张文休聘来做军师,可以替张文休代掌元帅印,却不可以脱离张文休独自行动。现在大野勃携了元帅印,带着二百亲兵,从南海府向敖东城奔驰。就构成了这样一副图画:一位无职无权的亲王,携带着本不属于他的帅印,率领着二百名不应该由他来指挥的亲兵,从遥远的边疆府城,向京城狂奔。如果有人指着这副图画叫一声,说这是谋反,那是没有人敢说不是的。大野勃的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武王向南海中军大营发出撤兵的教示之后,就盼着张雨生、张文休、大乙夏等人尽快赶回来参加太妃葬礼。尤其盼望张雨生父子回来研究一下大唐皇帝劝和的诏书。这天从辽河撤回来的张雨生最先到达敖东城。武王就迫不及待地把大唐皇帝劝和的诏书给张雨生看了,想听听他的意见。
武王向张雨生说道:大内相和右相都认为大唐皇帝这道诏书充满亲善之意。左相怎么看?
张雨生道:我军已经节节胜利,此时讲和,只能对新罗国有利。皇帝这道诏书表面上是劝和,实质上还是有意要包庇新罗国。
武王道:还是左相的见识更高一筹。现在太妃葬礼在即,孤王不得不暂且停战收兵。也算给大唐皇帝一个面子。新罗国这笔帐迟早还是要清算的。葬礼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明天是太妃逝世五七之祭,你能赶回来参加,对太妃的在天之灵也是一个安慰。
次日,王亲和百官都集聚在高太妃灵堂内,为太妃举行五七祭奠。晨时刚过,武王来到灵堂,正要焚香行礼,忽有内侍来报告说,大野勃带领二百亲兵从南海府返回,已经到达敖东城郊外。
武王急切地问道:张文休没有一同返回吗
第八十七章 右丞相进谗 三王叔蒙难
    武王大武艺迷信正觉和尚的预言,对三叔大野勃一直是小心防范,不给他当权的机会,却还没有想要消灭他。可是,上有所恶,下必甚焉。奸佞小人为了献媚取宠,就会不失时机地推波助澜扩张武王的思维,把他对大野勃的防范推向极端,大开杀戒予以灭绝。同时,还会顺手牵羊把平时的政敌全都划为大野勃的同党,来个一网打尽。右相高海清就是这样的奸佞小人。
武王这时想的是高太妃临去世时日夜念叨着张文休,陶贵妃和贞淑公主也都急盼驸马还朝,原以为张文休会和大野勃一同返回,这时听说只有大野勃回来了,张文休还没有消息,就禁不住追问了一句。可是武王这一问,却让站在一旁的右相高海清心头一动。他想,武王一向对三王叔大野勃疑惧重重,现在大野勃不和张文休同行,却私带着张文休的帅印和亲兵返回京城,就有了谋反之嫌。我何不乘机将大野勃诬成反贼,将他置于死地,这样不仅可以博得武王的信任,还会让一向和大野勃关系密切的大内相乌知古和左相张雨生也吃到苦头,我也好乘机发泄一下被他们长期压制的闷气。
高海清打定主意,就向武王奏道:臣以为,大野勃没有奉教,私携征南元帅大印,带着亲兵卫队向京城开来,已经触犯律法,犯下谋反之罪,应立即逮扑起来严加审问。
大内相乌知古听到右相诬告大野勃谋反,吃了一惊,急忙上前说道:右相不可胡言乱语。大野勃是张文休驸马请来的军师,理所当然可以代掌大元帅印。他急急回京是为太妃奔丧,怎么会有谋反之嫌?
左相张雨生忿怒地上前质问道:太妃丧礼之际,举国哀痛,右相却乘机恶意中伤王亲,是何居心?
武王不动声色,似乎对他们的话没有反应。
高海清见武王没有表示,知道他已经动心,就进一步挑拨道:既然是奔丧,就应该是孝服素装,为什么要全副武装,顶盔贯甲,提枪佩刀,带兵回来?他是驸马 张文休的军师,就应该和驸马同进同退,为什么脱离元帅单独行动?要是换了别人有如此行为,不必审问,立即逮扑,就地正法。难道王叔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乌知古正要反驳,武王开口说道:你们不要争了。右相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大野勃的行为确实反常,明明白白是公然触犯王法,若不追究便是姑息养奸。左相,你去城外迎住大野勃,先将他软禁起来,待张文休回来再详查细审。
张雨生奏道:王叔分明是来奔丧,虽然有些不拘小节,也是心急所致,事出有因,情有可原。请基下三思。
武王冷酷地说道:世上只有人心难测。倘若他真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也不会把谋反二字写在脸上。现在既然有人提出质疑,孤王宁可错疑,不可不防。左相不必多言。先将他软禁起来再说。
张雨生无奈,只好出城来迎大野勃。
大野勃风尘仆仆来到敖东城城下,正要催马进城,却见张雨生单人独骑急匆匆地从城中迎出来。
大野勃道:雨生来得正好,快把这些亲兵安排个去处,我好进城奔丧。
张雨生道:王叔一路辛苦了,请在城外暂且安歇,待基下有教再入城不迟。
大野勃道:雨生你好没道理,我急匆匆赶回来就是急着要赶到太妃灵前拜祭,今天正赶上五七,怎么能在城外安歇!
张雨生道:王叔莫急。现在国丧之际,是非常时期,凡事更要遵循法度。王叔没有得到基下召唤,不可进京,免得授人以柄。
大野勃忿怒道:我来为太妃奔丧,也要受他挟制吗?
张雨生劝道:请王叔听雨生一回,先到就近兵营中暂住,免得节外生枝,反倒误了大事。
大野勃无奈,只好随张雨生到兵营中。
张雨生让亲兵接过大野勃的马匹和兵器,把他请入后帐,说道:请王叔在此静候王教,不可擅自离营。
大野勃怒喝道:张雨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囚禁我吗?
张雨生道:王叔是明白人,不要为难雨生。基下有教,说王叔行为有违法度,着令雨生将你就地软禁。
大野勃喝道:你胡说!我得到王廷的通知,才急匆匆赶回来奔丧,有什么违法之举?
张雨生痛心地说道:王叔不该脱离文休单独行动。如果急于回来奔丧,就该解甲弃兵,不该携印带兵。现在已经有人在基下面前告你谋反。
大野勃大怒道: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也相信这些鬼话吗?
张雨生道:雨生当然不信。不过基下既已有教,就请王叔先委屈一下。
大野勃当即拒绝道:那不行!我来为老嫂奔丧,一定要到太妃灵前祭拜。现在就弃甲弃械,空手和你进城。
张雨生劝道:请王叔暂时忍耐一下,等文休回来,陪你进城,别人就无话可说了。
大野勃恨恨地说道:这真是见了鬼了。你快去打探文休的消息,让他快些赶回来。
张雨生怕大野勃忍耐不住,再生出是非,就留在营中陪伴他。三天后,张文休只带着二十名亲兵飞驰到敖东城下,早被张雨生安排的人在路上截住,请他先到兵营中来见。
张文休见了父亲,急问道:儿子正要赶去为太妃祭奠,父亲为何让人拦住?
张雨生道:是三王叔有了大麻烦,只等你回来为他洗清罪名。
张文休道:三爷爷是我请来的军师,会有什么麻烦?
张雨生道:他携着你的元帅印,带着你的亲兵,独自返回敖东城,让人举报为谋反之罪,已被软禁在营中。
张文休道:这是从何说起?三爷爷遭此不白之冤,一定很难过,我要去安慰他。
张文休来到营中,见大野勃消瘦了许多,便忿忿不平地说道:三爷爷助我去攻新罗国,已获小胜和中胜,劳苦功高,何罪之有,竟会遭到如此虐待?
大野勃道:是非自有公论。且不要说我,先说说你是如何撤兵的?
张文休道:我按军师的建议,接受新罗国割地求和,因时间紧迫,来不及交割城池土地,就先把金思兰王子掳来做人质,匆匆赶回来。
大野勃兴奋道:如此说来小胜和中胜都已经在握,你也算是凯旋而归了。快带我进城去给太妃奔丧。
张雨生道:文休已经回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王叔也不要计较再等一两日。且让文休先去向基下解释清楚,讨得王教,再来接王叔进城。
张文休向大野勃安慰道:请三爷爷放心,我即刻去向基下解释,一定要还你老人家一个清白。
张文休离了兵营,急急打马进城,直奔王宫去见武王。
武王见了驸马,急切地问道:战局如何?
张文休奏道:禀报父王基下,按军师之计,三路大军次第进兵,将新罗国主力大军吸引到北线和西线,我率东线海军出其不意攻克金城,金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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