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之烽火岁月-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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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老总的一番话说完后好长时间没人吱声,总部的首长们都是久经沙场考验多年的将军,深知彭老总所说一番话的厉害关系,所以这些首长都在紧张思考中。
一个首长想了想对彭总说道:“老总,你的意思是用二纵的独立团在岔口地区挡住刘勘,用坚强的阻击战来消耗掉他们的锐气,等待我们主力对其进行合围,但是这个独立团能完成任务吗?
我也知道这个独立团,他们是很厉害,仗打得漂亮,但是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团而已,打榆林的时候他们伤亡不小,现在刘勘兵团经过我军两个昼夜连续不停的攻击,虽然损失很大,但主力尚存。
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看,刘勘还有六万多人,重武器大部分都在,敌人目前只是伤筋但尚未动骨,六万多人的一个大兵团他们能拦得住吗?
一但拦不住,他们全团就很有可能被敌人包了饺子,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不但不能消灭敌人,还很有可能把这个很能打仗的独立团给搭进去。
还有一点,延安的敌人如何解决?敌人在延安还有三个主力师。他们如果对刘勘增援怎么办?我们的骑兵机动能力到是不错,但骑兵的长处是平原野战,阵地防御不是他们的优势,他们也没什么步兵重武器,我们的一个骑兵师是否能对付得了从延安出来的敌人增援部队?”
彭老总:“你考虑的很对,也很详细,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据我了解,二纵的这个独立团在榆林战役后有了很大的发展,从武器装备到人员都有了很大提高。
我听说王胡子把他们纵队新参军的一千多地方民兵都给了他们团,所以说这个独立团的兵力不但没减少,反到增加了不少,这都是王胡子的功劳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做通他那些手底下人的工作的?一千多民兵啊,别说他那些部下了,连我看着都眼馋,现在这个独立团总兵力已经超过四千人了,人数跟普通部队的两个团一样多。
还有他们的武器装备非常精良,粮弹充足,训练也很到位,战斗力不比一个主力旅差,有可能还要强上一些。
如果他们能充分利用岔口地区的有利地形,发挥我军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优良传统。再加上灵活的战术指挥,就有把敌人挡住的可能,只要他们能坚持几天就能给我们全歼刘勘兵团创造极大的有利条件。
至于延安的敌人,他们是否敢于出城对刘勘进行增援还是个未知数,延安守敌的最高长官是国民党整编第十七师的师长何文鼎,我对这个何文鼎也很了解,黄埔一期的毕业生,但胡宗南的这个同学跟大部分的黄埔一期生不一样,这家伙是个胆小怕事的人物,敢不敢出动来增援还不清楚,就算是他们敢于增援。凭这个何文鼎的性格也不可能全部出动,延安还要留下一个师防守,最多能出动二个主力师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而我们能拿出来对付这部分敌人的是一个骑兵师,一个师的兵力虽然是敌人的三分之一,但要是打阻击也不算少了,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二纵的这个独立团是否能在岔口地区挡住敌人。”
停了一会的彭老总又说道:“我决心已下,就用这个独立团插到敌人的前面去,一定要拦住刘勘,机要员记录。”
一个参谋人员马上拿起了一个本和笔,只见彭老总慢慢走了几步,然后说道:
命令,二纵队直属独立团李勇部,你们要发挥机动速度快的优势,强行军奔袭二百公里,抢占岔口地区,不惜一切代价坚守五昼夜,要象钉子一样钉在那里,断敌回逃之路。此令。
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北野战军彭习
看到机要员记录完毕,彭老总又说道:“把这份命令给独立团和他们二纵队都发一份,省得王胡子过后说我越级指挥,他要是一闹起来,我这脑袋就没个清闲了。”
不说野战军总部里的首长们怎么商量,此时西北野战军四纵队司令部里,司令员张达志正在看电报,看完之后又把电报交给了身边的一个指挥员。
张达志,1911年出生于陕西省佳县,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29年入党,土地革命时期任中共佳县县委书记,陕北特委特派员,中国工农红军第27军84师政治委员,陕北独立第一师政治委员,抗日战争时期任中共延长地区地委书记,,八路军120师警备六团政治委员,绥蒙军区副司令员,解放战争时期任陕甘宁晋绥游记司令员。陕北军区司令员,西北野战军第四纵队司令员,新中国成立后任西北军政委员会公安部部长,兰州军区司令员,兼甘肃军区司令员,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司令员,1955年被授予中奖军衔。(!)
正文 第175章 溃逃
西北野战军主力四纵队老底子的前身是刘志丹、谢子长领导下的陕北红军游击队,是开创陕北根据地的老红军部队,没有陕北的红军游击队为当时很困难的中央红军打下的这一块根据地,主力红军长征就没有落脚点。
红军长征是迫不得己的行为,第五次反围剿如不失败是没人愿意离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根据地,部队刚出发的时候还没有具体的目标,长征到达的目的地还是在途中临时做出的决定。
几大主力红军到达陕北的时候已经是疲弱之师了,毛主席和朱老总老总领导下红一方面军(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后还剩六千多人(出发的时候是八万六,这还不算几千名当时是挑夫后来又参军了的战士,都算上超过九万了)。
贺龙贺老总领导下的红二方面军(红二、六军团),到陕后还有一万一千多人。
张国涛、徐向前领导下的红四方面军。到陕北后剩一万四千人。
吴唤先(红二十五军的创始人,我军最杰出的政治工作人员,红二十五军的军魂,长征途中牺牲,前文中有过提及)、徐海东领导下的红二十五军,到陕北后还有三千人。
这几大主力红军加在一起才只剩下几万人。但是虽然剩下的人不多,但所有经过长征锻炼而胜利到达陕北的老红军战士都成为了我军中战无不胜的力量,成了革命军队中的灵魂,自此,历经磨难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无敌于天下。
正是因为有了刘志丹和谢子长领导下的陕北红军(红二十六、二十七军),主力红军才有了喘息时机,从这一点来说陕北红军是立了大功的,如果换一个角度说是拯救了中国革命也不为过。
后来以陕北红军为基础组建的四纵队被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军,张达志司令员就是在这支部队里长大的。
这是一位智勇双全,身经百战的将军,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军的首任军长,虽然年龄不大但已经是我军的高级指挥员了,三十七岁的司令员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
十几岁参见红军游击队,三十七岁已经打了二十多年的仗了,这样的经历除了共产党的军队不知道是否有别的部队能比得上。
看完电报全文,纵队司令部里一个指挥员有点不理解地问:“司令员,野司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让我们撤出阵地?我们连着对敌人攻击两天了,部队伤亡不小,就这么撤出阵地不是太便宜敌人了?我们这要是一撤不是把围住的敌人都放跑了吗?总部的电报是不是发错了?”
张达志司令员边用望远镜观察敌情边头也不回地说:“错不了,总部首长的意思就是让我们放开一个口子,把这股敌人放出去。”
“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达志:“很简单,因为锅里的饭太多太硬,还大部分都是夹生的,我们吃不下去,硬吃下去没准还会把肚皮撑破的,传我的命令,部队全线后撤五公里。”
随着张司令员的命令一级级传达下去,四纵的战士们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都纷纷从阵地上撤了下来。
有的个别阵地上战士们都打红了眼,让他们从用战友的生命夺下来的阵地上撤出去还真不容易,没办法,各级指挥员只好生拉硬拽地把人从阵地上往下扯,并且告诉战士们,理解也得理解,不理解也得理解,这是野司和纵队首长的命令,不明白也要先执行,等打完这一仗再好好和同志们解释。
四纵队的防御阵地一开,国民党的士兵就象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怪叫着向外冲,看到部队冲了出去,整编第九十师师长严明松了口气,用步话机通知刘勘:“刘军长,我们九十师已经突破了共军的阵地,现在部队已经冲出去了,你们赶紧跟过来吧。”
刘勘大喜过望,在步话机里不停地许愿要给严明请功,要向校长和胡司令长官汇报九十师的功绩,同时命令部队交替掩护撤退,自己的兵团机关则跟着九十师的后卫部队冲了出去。
国民党大兵团的指挥机关马上跟在整编第九十师的后面往外冲,顿时是人喊马嘶,汽车、火炮、辎重、物资、粮食等等一股脑的冲了出去,人挤人,车碰车,不管是路上还是沟里只要是能落下脚的地方都被堵满了,有好多辆汽车和火炮被挤翻到沟里,而沟里还有人被翻下来的汽车火炮压在下面,整个阵地是狼哭鬼嚎,哭爹喊娘,就好象是天塌地陷了一样。
士兵们不管不顾地往出跑,笑话,现在是什么时候?是爹死娘出门,个人顾个人的时候了,什么他妈的当官的,该干啥干啥去,老子的小命才是最要紧的,别的都是假的。
连刘勘的吉普车都差点被逃跑的士兵挤到沟里,刘勘是又急又气,命令自己的卫队营清理出一条道路来,这些卫队营的士兵是连打带骂,用马鞭子和枪托子对着逃跑的士兵是乱打乱砸,就差没开枪了,总算给刘勘的吉普车清理了一条能出去的路。
这么一跑就看出问题来了,四肢健全的士兵还没什么,跟着跑就是了,嫌自己身上的负重大可以把弹药悄悄扔一些,再要跑不动就狠很心把枪扔了,过后跟长官说是在战斗中打丢的能有谁知道?反正不管怎么样得先跑出去才行,负伤的就太可怜了,走不动,爬不动,被扔的漫山遍野都是,哭着、喊着、骂着、爬着。
有个别绝望的伤兵见怎么喊也没人理,咬牙拉响了身上的手榴弹,这手榴弹一响是炸倒一片,可这被炸倒下的士兵就象是大河里翻起的一个小浪花,很快被疯狂逃串的人流涌没。
刘勘这个长官也看得有点于心不忍,想派部队把这些伤兵都弄走,这时身边的一个参谋军官劝解道:“军长,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咱们顾不上这些伤兵了,主力能突出去就不错了,带上他们是包袱,没准还会把我们全搭进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走吧。”
刘勘狠狠心,命令部队快速通过,不要顾及战场上的伤兵,能多走一个是一个。
敌人的举动被我军东南山上的二纵队司令员王震看在了眼里,这个战场上的制高点被我军控制住以后,成了二纵队进攻发起的依托阵地,纵队主力到了以后王震司令员的指挥部就设在了山上。
山下敌人的举动很让司令员疑惑,正在王司令员心里犯核计的时候野司的电报到了,看完电报的王司令员高兴地对身边的一个指挥员说道:
“我说这一会敌人怎么这么乱,原来刘勘要跑,他自己的两个师都跟在身边往下撤了,用胡宗南临时给他调过来的四个师交替掩护撤退,你说国民党的这几个师长能没意见吗?”
“司令员,咱们就趁他现在的乱劲再给他加把火,他不是要交替掩护撤退吗,咱们就做一个假象,摆出要把他的掩护部队吃掉的意思,让他的掩护部队人心慌慌。”
王司令员拍了身边指挥员的肩头一下:“好主意,就这么干,我看他们还谁敢打掩护,命令部队从敌人掩护部队的两侧出击,围上去看他怎么办?”
下完命令的王司令员拿起自己的望远镜继续观察,要说这王司令员的望远镜可是大有来历的。
1938年9月,日军华北方面军为了巩固占领区,调集了数万兵力,围攻八路军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八路军120师359旅在旅长王震的带领下以灵活的游击战对日军进行袭扰、伏击、和破坏其交通运输线。
十月份的一天,王震司令员获悉敌人要开祝捷大会,决定带领部队对敌人进行伏击,准备参加祝捷大会的是日军独立第二混成旅团旅团长常岗宽治少将,等日军进入我军伏击圈后,359旅的战士们发起突然的攻击,激战一个小时,毙敌五百多人,常岗宽治少将旅团长重伤逃跑,这次战斗缴获了大批的武器弹药和辎重物资,打击了日军的嚣张气焰,战后根据俘虏供认,缴获的这架望远镜就是日军旅团长常岗宽治的随身携带之物。
战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