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品偷花之贼-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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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要向那位带自己过来的小万仔细问问清楚的时候,转过头来却哪还有那家伙的影子,想来是因为自己一毛不拔,人家也就不伺候了吧?哎~有钱的就是大爷,没钱谁鸟你?看来还真是到了哪都是一样啊。
他也知道来这应聘可能没有那么容易成功了,但眼下钱也花了,人也来了,总不成看到有那么几个鸟才子就闪了吧,当下也不去想太多,就老老实实的排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排在郝劳工前面的是个所谓的才子,此时一看身后又来了个不是穿着才子装束的男子,再加上郝劳工的皮肤也略微偏黑一点,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就像是躲苍蝇似的将身体又向前靠了靠,以便离郝劳工远点。
郝劳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也不去管他,只是观察着其他的一些竞争者们,这时只听刚才对自己流露出鄙夷眼色的家伙忽然开口叫道:“咦,王兄,赵兄,李兄,眼下我们几个反正也只是在干等,我看我们不如吟上一首接龙诗怎么样?”这个时代的人们,当众吟诗作对那是一种时尚,就像地球上的流行歌曲一般。
另外那三个被他叫到名字的才子一听他这提议,自然是立马叫好,尤其又是当着这么多的穷苦人家没读过书的人们,那心中的优越感更是无限膨胀了起来,只听其中一个男子的声音道:“那我看就李兄先开个头好了。”
接着又是一阵推搪:“不敢,不敢!”
到最后却还是站在郝劳工前面的那家伙开头,只见那家伙手中折扇摇得支支直响,那两条眉头都恨不得皱到了一起来,等了半天却还是只言未发,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还可以在他的脑门上看出一些变化来,让人实在费解,这刚过完中秋的凉爽天气下,他又不断的摇着扇子居然还能冒出汗水来,倒也实在是功力不同凡想了。
只见他苦思冥想了半天后,一眼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正在爬动的蚂蚁和空中飞舞着的两只蜜蜂,那双细小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一合折扇,满脸喜色开口淫道:“蚂蚁蟑螂小蜜蜂,”
那位叫王兄的才子一听,本是苦恼的脸上也是眼睛一亮,眼珠稍微转了转后接道:“蝴蝶春蝉毛毛虫。”
听了第一个家伙的句子后另外两个家伙就都开始的扫描,这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急了起来,显然是因为能够进入眼中的东西越来越少了,最后还是那个赵兄更胜一筹的先想出了合适的句子淫道:“一旦遇上小麻雀!”
这样一来周围所有能够被拿来说的虫子也好,鸟也好,全部都被说完了,只留下那个叫王兄的在那边愁眉苦脸,心里郁闷得直恨不得要好好扁那个抢了自己句子的才子。
只是心里郁闷归郁闷,这湿却还是要淫滴,要不然的话,那以后还怎么在这几个湿友面前抬头,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他那双本来有些无神的眼睛散发出惊人的亮光来,看到远处的一只黄雀将一只毛毛虫给整个的吞入了腹中,连忙高声淫道:“落入雀舌皆不见!”
“好诗,好诗。”四个人在那结尾的男子淫完后一起高声叫好了起来。
此时正和他们站在一起的郝劳工的心里却是一阵恶汗,想想自己见过无耻的人也不少了,但是还就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虽然郝劳工自认为自己的脸皮厚度绝不是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可比的,但是比起他们来,也惟有暗暗惭愧不已了。
郝劳工也只能是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这也能叫诗,虽然自己不懂诗,但想来也不会简单像这样数数毛毛虫,拼上七个字那就能算湿吧?
其实事实上,此时华夏帝国刚刚平定了乱局建国也不过才四十多年的时间,因为战争的关系,人们大多学武,那段日子根本无法学习诗词歌赋,甚至无数人流离失所,如今国家刚刚安定下来,加上政策尚文,于是才开始慢慢的复苏起来。
直到目前为止,几乎都还没有什么诗词大家出现,大多的所谓才子其实也就都是这水平,就算是一些有点真才实料的也很少能够作出传世经典的诗词来。
那天下第一美女王语嫣之所以会成为天下第一才女,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作出了两首传世之作,所以才会被视为天下第一才女,就算是那些已经七老八老的大儒们,都对她的才学敬佩不已,这才封了她一个天下第一才女的封号。
就这样听着别人张家长,李家短,偶尔听到几个才子们淫淫湿,郝劳工也就刚好直接将它们拿来当成笑话听,这一来倒也不觉得辛苦。
大概又排了一个时辰的样子,才终于轮到郝劳工,一个家丁直接引领着他来到了一张放着一张白纸和毛笔的桌前道:“考试的第一条,默写论语!时间一柱香的时间!”
“默写论语?”郝劳工总算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前面已经有上百个人应聘过后,灰头土脸的出去了,你看他们大多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就算家里有点余粮的也都是大字认识他们,他们却不识一个大字的主,你别说让他们写论语,就算是让他们写百家姓也没人写得出来啊?
想郝劳工怎么说也是一所名牌艺术学院的高才生,那手毛笔字自然是不差的,可是却偏偏在地球上,就算是中文系的也未必能把论语给全默出来,更别说郝劳工这个艺术系的学生了!
谁知道在自己那个世界已经没人学了的东西,拿到这个世界来却依然还是圣典呢,不过郁闷归郁闷,这试还是要继续考的。
郝劳工拿起笔来,想了想后,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或许能够混过去,忙在那张白纸上写下一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这十个大字。
写完后,郝劳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感觉这十个大字,每个字都是龙飞凤舞,充分发挥出了行书的优点,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名家之作呀。在心里骚包了半天后这才满意的将这张被十个大字就被占得满满的宣纸交给旁边收卷子的家丁胸有成竹道:“还请仁兄再给小生多准备一些纸张来!”
那家丁虽然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走路啊,对好的书法上也见过不少,只一眼看到这几个龙飞凤舞般的大字,他的心里就已经暗暗喳舌:“我的乖乖,这可别是哪个大名顶顶的才子冲着大小姐和王小姐来的吧?这字比起大小姐来恐怕都还要好上几分”
在他们这,书法和绘画都还没有行成比较特定的流派,还处于正在发展摸索期间,所以郝劳工的水平在地球上或许也就只能算是一个水平很高,很有潜力的人才罢了,但拿到这却已经完全可以称为大师了,毕竟他所学习的都是经过数百年来无数天才精华的总和啊!
这家丁倒也镇定,忍住心中的惊讶,一边仔细打量郝劳工的容貌,希望可以看出他的身份来,如果有了什么发现报告上去的,说不定嘿嘿。心中也是忍不住的意淫了起来,可惜直到他将牌子接到郝劳工的手上时都没能找出任何一个才子与眼前的郝劳工相吻合的,只得苦笑道:“郝公子,恭喜你过了第一关,这是通行证,请你从这个门进去继续下面的考验吧。”
不再理会那家丁怪怪的眼神,郝劳工心情愉悦的向里面那扇小门走去,走不了几步,便又来到了一个房间里,只见整个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少少的几位同仁。
只见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手上都拿着一张纸条,站在那苦思冥想着,看那几个人皱紧的眉头就像仿佛是干巴巴的老树皮一般,这样的场景让信心满满的郝劳工也是暗暗心惊,莫非这次的考试还要比默写论语更难不成?
但有句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最多也不过就是不能进来做家丁而已,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样想来,郝劳工的心情也就一下子轻松了起来,平静的将手中那块通行证递给了考官(也就一老家丁而已)。
那考官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行了,只是瞄了他一眼后就面无表情的接过通行证,检查都没检查就直接拿起了手边一个布袋子,手抓住一边道:“把手伸进去!随便抽一个拿出来!”
“这里面装的什么?”这要是换了其他人的话,自然是老实的将手伸进去,然后抽一题出来了,但郝劳工所接受的教育毕竟与他们不一样,凡事总得先弄个清楚再决定如何做。自然不会糊里糊涂的就听话。
“让你抽你就抽,哪来那么多废话,如果你不想抽就请离开,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呢!”这个考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山上住的时间太久,禁欲时间太长了,这么大火气!
郝劳工一边在心里暗暗的鄙视这个家伙不知道是阳痿早泻还是不举,不然正值不惑的人哪来这么大火气,不过这些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却是不能当面说出来的了。正想狠狠心把手伸进去时候,旁边一个愁得整张脸都皱到一起的年轻人却下意识的回道:“里面都是用纸条写好的问题,每一张纸条里都有一个,答对了才能参加明天的面视。”
听这家伙这么一说,郝劳工算是明白了,这也就是即时答题了,考验的应该是人是急智,也就是在正常情况下出现了非正常事件时的处理能力。不过面试?汗,这封建社会就已经有人想到这词了吗?
没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郝劳工很爽快的从那个布袋中抽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片,展开一看,却见这张纸片也不过就巴掌大一点而已,他一边在心里暗暗鄙视这书院可真够抠门的,考试用的试卷才巴掌大一片,就连字也不过就廖廖的几句话:“一个非常尽责,非常优秀的守库房的家丁,请问他每天晚上在睡觉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是什么?”
汗~这算什么问题,脑筋急转弯?郝劳工的心里一阵暗乐,但此时却不太方便表现出来,为了不要太显眼,于是故意装模做样的苦思冥想了起来,希望等到这院中有人答对离开了后,自己再说出自己的答案来。
谁知,一刻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郝劳工都等得快睡着了,楞是没一个答对了,倒是院子里从原本的三个人增加到了五个人,眼看着自己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也不知道那王老实究竟老实不老实,再说也想了这么久了,也该答出来了,于带着不确定的口吻答道:“难道是闭上眼睛?”
“答对,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明天辰时三刻来这面试!”那个考官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能答出这里的题目,不禁多看了郝劳工一眼。说着就又交给了郝劳工一块牌子。
“反对,我们不服!”
郝劳工抬脚刚想要向下一个考点前进的时候,刚才那个回答郝劳工问题的家伙突然起哄了起来叫道。
这时,在这里一共有五位应试者,除了一个郝劳工答出了纸条上的问题以外,另外四个人却都是在这呆了半天依然一无所获,之前大家都没能答对,那么也就是说大家都还有机会,但是现在郝劳工这‘新’来的家伙才一会就答出了题目。其他几个家伙在有人带头的情况自然也是跟着起哄了起来。
那考官显然这种场也没少见过,只见他瞪起了那双牛眼,怒声吼问道:“你有什么好反对的,不想考就给我滚出去,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们撒野可以的地方吗?”
那第一个叫起来的应试者显然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反正答不出问题来也一样是要被淘汰,还不如闹一闹或者还会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呢?一听这考官的话音好象是要哄自己出去的样子,急忙说道:“等等,考官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反对为什么给我们出这么难的题,而给他就是那么简单的题,要是他也能将我们几个的题都答对了,我们自然也就会心服口服了,几位仁兄,你们说对不对?”
虽然郝劳工自己也知道应该要低调,但是年轻人的血气依然让他开口笑道:“没关系!”说着又转过头来对着那位才子问道:“既然兄台这么看得起我,在下自然也不好太过矫情,今天就试着帮你们解答一下也无不可,但不知诸位兄台的手里分别都是什么问题,还请说出来,让在下来答答看!”
那考官虽然有点恼怒,但不管怎么说,这四个人毕竟都是读书人,现在这个时代,皇帝对读书人相当的礼遇,自然也就造成了读书人无论是在哪都有着相当的分量与地位,此时见他们那么说而郝劳工自己也都愿意,所以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他也想看看这答出一题的年轻人是不是也能将其他的题目给答出来。
那第一个起哄的家伙此时一看郝劳工上套,再加上郝劳工的嚣张气焰,心里也是一阵不舒服,当下立刻就拿起自己手中的纸条大声念道:“树上八只猴,地上两只猴,用箭射下一只猴,请问还剩几只猴?”
郝劳工一听之下差点没笑岔过气,这可不就是几年前某春节联欢晚会上的东西,怎么在这个世界也会有人想出这么个脑筋急转弯来,马上开口答道:“当然还是十只嘛,兄台!”
而那考官看了看手中的答案,又充当了一次公证人开口证实说道:“回答正确,是十只!”
那位带头为难郝劳工的家伙此时是不服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