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特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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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自小熟悉的手势交换着意见:
“周围很安静,对手应该只有两名,怎么干?”
“敌在明,我们在暗,主动权在我们手上。老办法,你对付一个,我对付一个!”
“这次是老子连累你,李飞你先挑!”
“老子足足比你大六个月,当然你先挑!”
“还是你先挑!”
“你先挑!”
“那好,老子选那个高个子!”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轻轻击了一下掌,鬼魅般从后面接近两个神秘的越南人,落花般飘过去,闪电般辣手出击,石头枫挑中的那个高个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掌切中后脑勺,趴在地上像个死人。就在这时,他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骨头香,难道这个越南特工也是一个贼?
他这边很顺利,李飞却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被他袭击的越南特工个子虽然小却异常强壮,刚刚触地就弹簧般反跳起来,扑上去死死掐住李飞喉咙,李飞也不好惹,一把箍住他的腰,两人顺着斜坡滚了下去。
树林里光线昏暗,石头枫无法判断出李飞和那个越南特工究竟是谁取得了胜利,他扯出绑腿上的匕首,迎着站起来的那个人冲去,突然看见那个人向他露出一个白花花的笑容:是李飞!
李飞运气好,强壮的越南特工在滚动中脑袋砸在石头上,等于是老天爷在生死交关时帮了他一个大忙,遗憾的是那个倒霉的越南特工脑袋在激烈滚动时被石头砸开花,粘糊糊的脑浆都流了出来,石头枫和李飞恶心得想吐,这家伙八成是一命呜呼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把他带回去了,石头枫恶向胆边生,对李飞说:“李飞,你来干!”
李飞伸出舌头舔舔干涩的嘴唇,坚决地摇了摇头。
石头枫恨恨地望着死阿飞:这次他怎么不说比石头枫大六个月?石头枫咬紧牙关,手里握紧刀刃雪亮的野战匕首,闭着眼眼一刀插了下去,出乎意料的是他干得非常熟练,只见鲜血飞浅,那越南人不是八成,而是十成回越南老家见死阎罗阮小二去了。
李飞讥嘲道:“石头枫,你这小子上辈子肯定是个屠户,天生就是做这种事的!”
谢强傻乎乎地坐在地上,浑身是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像被两个凶狠的越南特工收拾了一顿,他见班长石头枫和李飞控制局面后才放声大哭,他运气不好,称得上这批人中第一个经受战争考验的战士。还好,他这条小命总算被两个首度并肩作战的哥们给抢了回来。
被俘的越南特工气急败坏地用越南话咒骂着,石头枫毫不客气地扇了他几个打耳光,谢强这小子打落水狗,也扑上来踹了他几脚,一边还骂不绝口:“你这个贼,看你还敢不敢到我们的地方偷东西!看你还敢不敢打我!”
石头枫和李飞把那家伙绑得结结实实的丢在地上,紧张的贴身肉搏后才感觉到后怕,他们的目标是活捉对方,但如果自己落在越南特工手里,后果叫人不寒而栗。
休息片刻,三人带着缴获的两只中国造五四四手枪和其它战利品,押着俘虏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他们仍然不敢有丝毫马虎,小心翼翼地看管俘虏,那越南小子很倔强,一路上不断制造麻烦,这三个轮换着踢他屁股,这小子强自忍着,很光棍的样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夜色已完全笼罩森林,到处飞满美丽的萤火虫,到处也可能埋伏着完全不可知的危险。作为一名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的大学生,石头枫内心洋溢着汹涌的诗意,同时还伴随着戒备和紧张,谁也不能保证这密林里还有没有其他的越南特工,如果遭到伏击,后果不堪设想。
半夜,三个士兵押着越南俘虏顺利抵达部队驻地,连长高晓松和指导员陈祥一直没有睡觉,听了他们的汇报后异常震惊,高晓松立即摇通了团部电话。
仅仅十来分钟后,军直属侦察大队一驾直升侦察机出现在军营上空,当直升机带上越南特工呼啸着掠过军营消失在黑漆漆的夜幕中时,高晓东一直绷着的马脸总算露出了柔和的笑容,高晓东看来也不容易,他是团长郝勇一手栽培的爱将,受宠爱的程度越深压力也就越大。
三天后,雷厉风行的军党委直接向DA团下发了自战役集结以来的第一个嘉奖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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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宁明明
更新时间2010…9…18 21:05:07 字数:3150
在丛林里遭遇越南特工后的那几天,石头枫几乎每天晚上做噩梦,挥刀击杀越南特工的一幕反反复复出现在他的梦中。战争以消灭肉体为手段,这一点他心里很明白,但就是无法克服那种让人冷汗淋漓的可怕感觉。
11月底,宁明明突然出现在英雄连,她手眼通天,石头枫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一般来说,女人在军营就像怪兽,何况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记者,宁明明受欢迎的程度不亚于一位军首长。
宁明明在连部采访英雄连连长高晓东时,石头枫躲在营房里不敢出来,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他粗声粗气地应答了一声:“请进!”
门推开,一个端庄大方的年轻女军人站在门框里,目光炯炯地看着石头枫,陌生而又熟悉。大记者始终还是没忘掉在基层吃苦的老朋友呀!
“石头枫,老同学来看你,怎么躲起来不见人?你没犯错误吧,要不怎么没脸见人!”
宁明明天生就是穿军装的女孩,在那个时代,军装算得上是最好看的女装,宁明明让石头枫刮目相看:眉眼闪亮,无檐军帽下光洁的额头两边挂着两绺俏皮的发丝,后面拖着两条短短的小辫子,干练中带着一丝稚气,完全是一名神气活现的女兵。
宁明明肩上斜背着一只绿挎包,背着手走进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脸上带着挑剔和讥诮的神色,像一个视察军营的大首长。不错,她从前是石头枫的领导,现在是上级机关首长,不出意外的话将来必定还是他的领导,完全有资格用这种倨傲的神态视察这小子的蜗居。
“听说你一到部队就立功了,表现不错嘛,可以给我讲讲你的英雄事迹吗?”
宁明明大大方方地坐到床上,好奇地上下打量着英武神气的石头枫,掩饰不住好奇和羡慕,石头枫有点得意,但也被夸奖得有点不好意思,当下十分谦逊地说:“明明你别这样说,我那几下子你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清楚,你才是我学习的榜样啊!”
宁明明绷起脸,“你说清楚点,是你穿开档裤,还是我穿开裆裤!请你和女同志说话严肃一点!”
石头枫暗笑,宁明明毕竟是宁明明,穿什么都没治。
宁明明又道:“你和李飞真让人羡慕,在作战部队多好啊!不像我成天舞文弄墨,孔夫子别腰刀——文不文武不武的,难道我们女同志在部队就只能当配角,一辈子与钢枪无缘?”
石头枫故意讨好她,“你知足吧,一来就当首长,下笔千言,气势万钧,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宁明明眼神警惕,“你是在讽刺我吧!石头,你心里肯定在做当将军的梦,别提多得意,从你穿开裆裤时我就看透了你,凭你那点小心思还瞒得了我宁明明?”
吼吼!被她看穿了!石头枫讪讪的有点不好意思,谁愿意和这种过分聪明的女生打交道,谁才是自讨苦吃。
宁明明一语道破石头枫的野心,说不出的得意,双脚在床下使劲摇晃,这时候的宁明明同志终于还是原形毕露地表现出一个年轻女孩幼稚和顽皮的本性。
宁明明离开时,全连官兵夹道欢送上级首长,连长、指导员带头鼓掌,战士们整整齐齐地呱唧成一片,石头枫也懒懒散散地跟着拍了几个巴掌。
宁明明矫健地跳上吉普车,石头枫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小时候,高他半个脑袋的宁明明和他玩结婚过家家游戏,他掂着脚把用黄色的迎春花扎成的花环戴在她小脑袋上,庄严宣誓一辈子保护她。这是游戏,但石头枫敢发誓他当时是认真的。
那时候,他们形影不离,吵吵闹闹好搭档,直到石头枫后来被送到北京读小学。从北京回来后,他们又是同班同学,宁明明是班长,始终以小石头的保护人自居,读初三时还亲自介绍他加入共青团。
高中一年级那年,几个高中同学偷跑到北京看国庆阅兵,晚上在广场上看焰火,半夜挤在广场上睡着了,石头枫醒来时宁明明还在睡,石头枫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发什么神经病,竟鬼使神差地偷吻她,宁明明立即醒了,脸色吓得雪白,世界末日来临般瞪着那个胆大的少年。
宁明明的嘴唇怪怪的,有一股奇妙的香气,石头枫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俘获了她的初吻,那时的宁明明已经15岁,腿变得又细又长,胸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得鼓鼓的。从北京回桂宁后,她一直躲着石头枫,后来悄悄给他写了一封信,宣称怀上他的孩子,要找石头枫拼命,把石头枫吓得要死,幸好误会随即就消除了。
后来石头枫一直怀疑宁明明记恨他不是因为他吻她,而是因为她居然给他写了那么一封信,但不管因为什么,从北京回来的那个时候起,什么都改变了,一种单纯的友情在两个男孩女孩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石头枫自此成为一个始终无法得到原谅的小偷,被她整整恨到现在。
大人们哪里知道这些秘密,只顾看着男孩女孩慢慢长大觉得好玩,军区大院里的大人们一直有一种成见:石司令家小石头和宁政委家宁明明是天生一对儿,不信咱走着瞧!
石头枫自己却哑巴吃汤圆——心里有数:他们肯定不是天生一对儿,就凭他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他一生的领导宁明明这一点,他也不敢打她的主意,石头枫在宁明明面前有严重的心理障碍。
宁明明的车刚消失,战友们的目光都盯着石头枫,好像他也突然变成了怪兽,刚才石头枫和宁明明在营房单独见面时,有几个家伙躲在外面偷听,领头的就是李飞。三人都是小时候的伙伴,就凭宁明明到部队后只找石头枫不找李飞,这一点就足以让人产生怀疑。
最糟的是,鉴于刚才宁明明大大方方地提出要帮石头枫拆洗被单,这些家伙更加铁定认为她是石头枫的女朋友甚至于将来要娶进家门做媳妇儿的未婚妻。石头枫暗暗叫苦:他能拒绝宁明明的帮助,但能封得了战友们的口?
李飞一脸坏笑,一张臭嘴伸过来在石头枫耳朵边发泄妒意:“好啊,石头枫你这个道德败类,脚踩两只船啊,连女战友都不放过!明明是咱院里的哥们儿,好心提醒你,你这样做是对人民对战友的严重犯罪,后果非常严重,本人主持的军事法庭一定不会放过你!”
“去你妈的!”石头枫一脚飞去,突发奇想:这小子以前和宁明明也走得很近,近来受到某种奇怪的影响渐知人事,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不会是对漂亮女孩宁明明也暗中不怀好意吧?
紧张的训练依然每天都在进行。这天,石头枫又参加了一次射击训练,他可能是太累,竟抱着钢枪靠在训练场边的土墙上睡着了。
朦胧中,石头枫看见一盆开满白花的昙花,芳香四溢,随即看到一个穿着月白色连衣裙的苗条身影站在面前,招招手示意他过去,石头枫激动地爬过去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饶青,亲一个嘴啵!”石头枫说。
“你闭上眼睛,我给你亲!”少妇饶青娇媚地说。
他使劲吻着她嘟起的樱唇,怎么也亲不够,她把舌头伸进去,石头枫贪婪地吮吸着,突然发现嘴里有股令人讨厌的盐味,饶青她干什么呢?晚上盐巴吃多了吧!
他恶心地停住动作想躲开,饶青臭烘烘的小嘴死死黏着他,还使劲用手在他身上乱摸,含含糊糊地说:“班长,班长,你干什么呢!”石头枫极力想挣脱她,但她就是不松手。
“班长!班长!你干吗呢!”谢强用劲摇石头枫,好梦立即被打断,瞬间回到冰冷的现实,石头枫怀里抱着一支被汗水浸染得乌黑闪亮的56式半自动步枪,嘴和舌头还异常恐怖地停留在上面。
石头枫一惊,抬头见谢强困惑地望着他,顿时羞愧得想一头撞死,刚才睡得好沉,还蹊跷地梦见留在桂师大的女朋友饶青,做了一系列叫人恶心的事。
石头枫忽然看见枪管里插着一枝野花,周围没人,肯定是谢强这个艺术系的学生干的。他心里十分气恼,刚刚那个甜美旖旎的梦恐怕就是枪管上这枝野花馥郁的芳香引起的生理联想。
石头枫慢慢镇定下来,见左右无人,立即振作起精神摆出班长的架子把谢强叫到跟前问他:“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谢强眨巴眨巴圆圆的大眼睛,乖巧地讨好道:“我看见什么了呢?我只看见训练场上刀光剑影,英明神武的7班长一个人和三个战士拼刺刀,三个家伙都被他干掉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小子再脓包也还懂得察言观色,厚黑十足。石头枫松了口气,站起来拍拍屁股,后面扬起一团土灰,走出几步突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