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神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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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一个是妩媚娇柔的妖女,各有吸引之处,错过一个就是永远,着实难以取舍,或许这是人类永远的难题吧:“我不知道。”
西施忍住泪水,强笑道:“我知道你不知道,因为你是个好人。”
李成呆住了:“好人?我脸上刻着好人两个字吗?”
“奶奶临终前对我说,面由心生。面善必定心慈。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知道是个好人。只是,好人真的有好命么?来时之路已不可回,面前两条路,无论怎么选都不对,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西施对着那微弱的窗户,抱着身体,几乎要哭泣。李成忍不住上前就要搂着她,这时身后传来刘协的目光,手又缩回来,勉强安慰道:“事情总不会一直拖下去的,若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不如安心等到事态自己发展到解决的地步。一切都会解决的,一切都会结束的。”
回到养心殿,把西施的情况说了,那些为难之话自然不提。刘协听完连声说好,好完却继续对着天空发呆。
一名军官直闯进来,点名李成,说监国邀请。刘协听了,很是厌恶,转身不睬。
面对晋国最高领导人,李成把近日的教导成果逐一汇报。
监国打断他的话:“先生是很有才华的,把小儿交给你,我也放心。我是担心他和那个叫东施还是西施的服务员,我是绝对不允许他和下贱的女人在一起。听说先生今天还帮他去找那个女人了,大错特错。你带句话给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只要他答应永远不再见那女人,马上让他做参将。”
这边刘协听了,更加不平,赌气说:“父亲如此蛮横,我去和他理论。”李成劝阻不住,只得同去。
议政厅里,刘协话刚说完,监国很气愤:“你不仅是你自己,还是我儿子,是晋国少主,你的婚姻不仅是自己的事,更是这个国家的事。你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可以,但要先问问其他几位大员。”说完传令召唤总理大臣,卫戍司令,曲沃总督。
众人齐聚一堂,监国开口:“今天喊大家来,就想为少主的婚事下个结论。徐总理,你同不同意他的事?”
徐华答道:“少主日后贵为一国领袖,怎能和那种女人混在一起?我第一个不同意。”
监国很是满意,转头问:“张司令什么意见?”
张文武愣了半天,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要监国和总理不同意,我坚决反对到底!”
“高总督什么态度?”
“那个女孩很好,况且私人婚事,我也无权干涉。但既是少主,肩负国家重任,承担国家名誉,确实不应该和那种身份的人混在一起。我反对。”
“那李先生呢?”
“这件事说小了是个人事情,说大了是国家事务,我现在的身份,于公于私没资格说。我对此保持中立。”
“就是说不反对,可也不同意,是也不是?”
“对。”
监国长舒一口气:“你瞧瞧,晋国最重要的人物都在这里了,三个反对,一个不同意,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
“我就是要跟西施在一起,既然你们拘泥于我的身份,那我在这里说,我放弃继承人的身份!以后做个普通人,爱做什么做什么,你们就管不……”
“啪!”
监国抬手就是一巴掌,浑身发抖:“不肖子!你还记得‘白发天子黑发臣’的话吗!你还记得你娘是怎么死的吗!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带你出隋国的吗!你娘为你而死,我在此辛苦开创基业,未想你竟说出这样话来。我、我……”
“张司令!”
“在。”
“你去酒店,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叫那个女人在晋国消失,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少主面前。”
“是!”
张文武转身离开,刘协就要追上去,监国厉声喝止:“你这个畜生,给我呆在这里,今天哪都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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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永恒
更新时间2012…7…16 22:33:46 字数:3880
李成赶到酒店,已是下午两点,喊出宗老板说要和西施聊聊,宗老板一脸为难:“刚才张司令带人来指名和西施说话,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长官现在要见人,那我就上去代为通报一声?”
李成一想起张文武喝令处决自己的样子,仍然心生畏惧,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等会再上去吧。”
等了半个钟头,宗老板不停地上茶上水上糕点,李成哪有心思吃喝,宗又挖空心思扯话来聊,李看着墙上的金钟突然生出一个疑惑:“我在军中和你这里看见用的是钟点计时,但也看过很多地方用时辰计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呢?”
宗老板见一直东瞧西看的长官忽然没把他当空气,激动的不行,唾沫星子直溅:“原本大隋的时候,大家都用十二时辰,凭空出来个温财神,发明了钟表,还以此计时,并推广到他的所有店铺。后来天下三分,我们晋国的军队,学校,店铺多以钟点计时,民间大多仍是用时辰。”
时间看着将近一个小时了,李成心中愈发焦躁,这么久,他们到底在里面谈什么,他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自己却只能在这干等,急得要发疯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能为力的空虚好似一把利刃在腹中搅拌,让人痛苦却又说不出来。
刚过三点,咚的一声沉闷地传来,大门外好像有什么东西坠地。众人出去,只见一个年轻女子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眼睛睁得很大,纹丝不动,已然没了气息,李成脑子“嗡”的一片空白:这是西施。
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文武带着随从慌慌张张下了楼,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李成,很是不安,一语不发快速地离开了现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巡捕闻讯赶到,当知道李成的身份以及此事可能与卫戍司令有关系,众巡捕面面相觑,最后推出一个队长模样的人过来请示李成:“长官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李成也是思绪混乱:“你们以前怎么处理的?”
“先拉到医院,查看是不是不倒翁。”
“什么叫不倒翁?”
“不倒翁,怎么摇都不会倒。这尸体嘛,如果是大户人家的,闻讯而来,肯定有不少打赏。如果是普通人家的,也能以此敲些钱来。如果是一点油水都榨不出来的穷鬼,我们直接拖到殡仪馆火化掉。”
“这次不同往时,你们放到医院好好保管,(。kanshuba。org)看书吧下遗容,等候通知。”
巡捕迟疑道:“嘿嘿,小人也不是害怕,只是如果张司令要火化的话,怎么办?”
李成拿笔写了点东西交给巡捕:“这个条子交给李必发副司令,传我的话,以九二一三营带刘协,曲沃总督高杰,长乐宫侍卫长李成三人的名义,要他赶紧派些人来。”
李又转身对随从说:“马上回宫向监国和少主报告这里的情况,请示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李指挥巡捕们把尸体抬到医院,很快大批军队赶到,带头的正是潘刚,他敬了军礼说:“第四队一百二十名士兵全部在此,任凭长官差遣。”
“你我兄弟,无须多言。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带人把尸体给我看好了,无论什么人,什么官,哪怕是监国亲自来,也不能被抢走了,如果有什么意外,可以开枪,什么责任我来承担。”
“是!”
久不见人来,李成心生不安,赶回宫中,张文武正在结结巴巴地解释:“她一看我就又哭又闹,然后跳下去了……”
刘协跳了起来,抓住张司令的衣领不放,发疯似的大喊:“她现在到底怎样!她现在到底怎样!”
“我已把现场交给李侍卫长处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协盯着李成,声音带颤:“她现在怎样了?”
“我命人在医院看管她的……尸体。”
话音未落,刘协就冲出去了,监国大喊:“侍卫长给我跟住他!”
医院单独把西施的尸体放在一个房间里,潘刚见李成回来,带了士兵们撤到门外。
刘协一见尸体,泪水就流下来,趴在西施身边,长久的哭泣起来,这种失去最亲爱的人的真挚的伤心令人断肠,想起失去永福公主的时候,原本消失的难过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让人窒息,李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一名军官推门而入,看见这尴尬的场景,踌躇半天才上前说:“监国让我看看刘营带的情况,请他适当的时候就回去。”
刘协仍在哭泣,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军官不敢多说,等在一边。李成说:“营带一切安好,你回去带话就说我在这里,自然会保障安全,该回去的时候他就会回去。”
军官连忙点头,转身离开,刘协却哭的哽咽,哭到抽气。李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又一名军官进来:“大监国请营带不可太过伤心,还请尽快回宫。”
李成把之前的话重复一遍,军官听了默然离开。渐渐地刘协止住哭泣,一双眼睛已是红肿,坐下来看着西施,一语不发。
第三名军官进来,把话说完,李成都有些烦了,正要回答,刘协说:“你回去带个话,我一切安好,这里有李侍卫长保障安全,该回去的时候我就会回去。”
军官面露喜色,如临大赦般走了。李刘对望一眼,都是满心苦涩。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在房间里和一个尸体在一起,李竟然丝毫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温馨。
可能是死去的人和自己关系亲近的原因吧,上午自己和西施在一起的时候,如果自己能抱住她,自己会不会爱上她呢,又或者会不会抛弃官位和她一起走呢,这样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李成摇摇头,这样的想法太可笑了,和西施相爱的是刘协,此刻最伤心的应该是他了吧,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从此再不能看到她,再不能摸到她,再不能和她说话,曾经以为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的记忆就会这样慢慢消退,但在今后几十年的岁月长河中,只要一想起这个人,就会心疼,就会难过,每一次的思念都如刀刃刺向心脏,直到自己生命的终结,这样的思念是怎样的痛苦啊。
可是就算他们能在一起又能怎样呢,不过百年,当两人辞世,再过几代,就连他们的子孙都未必记得,他们到底是不是一直深爱着的事了。假如西施从未到过曲沃,假如刘协从未见过西施,那两人无法相识,自然就不会相爱,他们会分别过着自己的生活,一个毫无疑问接任国家元首,或昏庸或英明的治理着疆土,一个说不上富裕也说不上潦倒的生活下去,与一个和自己状况差不多的男人结婚,生一堆孩子,整日因为窘迫而为琐事争吵,但最后也会平静的离开人世。生活可以轻易地变动两个人的轨迹因而更改其命运,两个人可以因为相遇相爱发生轰轰烈烈的爱情,也可以因终生未曾谋面而无一语,但两人却没有办法更改自己的未来,那么他们的爱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好比自己,假如没有发生世界末日,没有逃到这个不知过去未来的地方,也就不会和高杰,叶伟以及刘协认识了,也就是说,自己来与不来,对这个世界的未来没有根本的影响,大隋依然会三分,各国龙争虎斗,没有自己,这些人物的经历或者有些不同,但总体还不会变,或成功或失败,而无论成王败寇,最后都会死去,然后被人遗忘,就如同千百年来的那些人物一样。或许一千年前的某个伟人事迹仍在传诵,但那些普通人呢,他们确实存在过,却没人记得。再往前追溯一万年呢,那时候连伟大人物的言行都无法流传下来,因为那是一个连文字都不曾有的时间。那十万年,百万年,千万年前呢,那些人,那些生命,他们活过,笑过,挣扎过,奋斗过,厮杀过,拥抱过,他们或许是一只蝼蚁,一棵树,一个首领,一个士兵,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也许他们都有些不同的梦想,也曾努力拼搏过,但所有的一切,都随着他们生命的结束而终止,被时间洗刷,被世界遗忘。我们现在也是如此,很多很多年以后,这个世界发生巨大的改变的时候,我们和我们创造的一切早已被替代了,我们为之奋斗的东西早已在遗忘中变的连笑话都算不上了,那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据说几百亿年以前,这个宇宙才诞生,那在几百亿年前,又是怎样的地方,如果说宇宙诞生前是“无”的话,那么在那个连空间都称不上的空间里,又是如何诞生出“有”的呢?宇宙有没有边缘,如果有,在边缘外面又是什么?宇宙到底是什么,是一个神的梦,几百亿年前是这个神入睡的时候,所以诞生了作为他梦境的我们的宇宙,而几百亿年后,当他醒来时,宇宙是不是就要毁灭?然后等待他下一次安眠时重生?
又或者是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就在窗外的树叶里存在着一个宇宙,在以我们看来是瞬间本身却是百亿年计的时间诞生,发展,毁灭,而在那个树叶的世界里的一朵花中又是我们这个宇宙,无数个世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