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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大唐爵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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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坐拥荣华富贵,出享洒水净街,鸣锣开道的贵族生活是根本不能泯灭掉前生的记忆,忽然用一种强烈地想回到二十一世纪去看看的感觉,亲不亲故乡亲,美不美家乡美!伤感中的刘文顺着灯光走信步走到一间琐着的房间门前,抬头一看,是爷爷的书房,刘母是不让别人进来,有印象的是陵阳公来后开过一次。出来后的老头明显哭过,还哭得不轻。家里还有两个书房,一个是刘父的,除了刘母,是谁也不让进。还有一个是刘文哥哥刘武的,平时只是打扫卫生的时候才有人,一般情况下也是不让人进的。刘母留着爷爷的书房,是对先人的怀念,没有刘高崖就没有这个家显赫的今天。留着刘父的书房是对丈夫深切的思念和爱,算是爱屋及乌,睹物思人。刘母经常一个人在书房自言自语,而且从来不让别人打扫这间书房。凡是误闯进去的下场都比较惨至少屁股开花。刘武的书房刘母倒也不常去,也许是怕自己伤心吧,好象只是小环在打扫的时候才开一开门。走过父亲的书房,看到对面二哥的书房有灯光透过窗户纸照了过来,难道母亲在那?刘文好奇地走到二哥书房门口,推开门看到里面里面并没有人,只有盏烛的萤光在摇摇晃晃。刘文走了进去,打量起这间房子。首先看到了一张包着黄金,镶嵌着琥珀、瑟瑟、光珠的‘强’弓。看到这张弓,刘文就想到华而不实这个词,难怪他会被别人打死,让父亲英年早逝,母亲伤心至此。
    刘文搬了张矮几,站在上面垫着脚把这张弓取了下来。拿到手的弓突然往下一沉掉到了矮几上,把朱漆砸掉一大块。刘文吐了吐舌头,乖乖,这么重啊,我试试看它是几石的弓。提着这张强弓拉了半天,纹丝不动,刘文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外边似乎没有人,放下了心。对于自己手脚并用也拉不开这张弓多少有些不服。要不是看到弓臂上有若干磨痕,说什么刘文也不相信他的二哥居然可以使用这张弓。放下了弓,抬头打量起了这间书房。四周都是书架,各种线装的书籍数不胜数,就连竹简和羊皮卷的也有很多。四书五经、天文地理无所不包。看到骠骑国的乐器龙首琵琶,凤首箜和篌的时候刘文多少有些惊讶。再看到琵琶下面的缅甸乐曲《赞娑罗花》以及印度佛教的《佛印》、《禅定》等音乐和注释的时候,刘文佩服得五体投地了,遒劲的笔力,舒展的文字,难怪让刘母这么喜爱,这个二哥一定是个擅长拍马屁的高手,连这种佛教音乐都学?此时的刘文对自己的二哥强烈地嫉妒了起来,除开二十一世纪学来的东西,刘文觉得自己和他比较简直是一无是处。刘文随手打开一个箱子,看到里面有一个用绸缎包着的卷轴,拉开绳子,取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幅画,上面是一幅仕女图,她脸上的忧愁直入人心,令人无比怜惜。头上的金步摇和翡翠珠花更让她显得有一种特别的高贵,团扇上停留的蝴蝶更是让刘文想到了天香女这个传说,难道她就是二哥的恋人?画的边上有几个小字,上面写着“流云逐雪”四个字。刘文有些奇怪了,安理说当时二哥去世的时候还没有二十岁啊,怎么会有字呢?再说了字是其人名字的注释。譬如,刘文的名字叫文那么他的字就应该叫学华、知章一类的,而长辈们应该会为自己的给二哥刘武起个金戈铁马类的名字啊,怎么会风马牛不相及呢。想不通刘文就不想了,省得自己头痛。拿出了另外一张卷着的画,打开一看,是一位英俊少年的画像,感觉他长得跟刘远有点象,却比刘远多了几分阳刚之气。看图章应该是刘父画的,至于图上的那个人应该是二哥刘武了,看着死去的二哥半天,想到往昔母亲的艰难,刘文心中不痛快,准备回去睡觉。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的刘文干脆拿起一本催眠秘籍——《周易》。只要看它超过一柱香,效果比数一千只羊还要显著,立刻就睡着了!刚要走,忽然听到一声“诈尸啦,诈尸啦,不得了啦!哈哈!”刘文吓得毛骨悚然,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只金刚鹦鹉。这厮在这边狂叫着。刘文大怒,小畜生,我把你给医好了,你也有精神吓人了。刘文坏坏地一笑,端起了一盏油灯,对着竹笼中的鸟说道:“白痴、垃圾、傻货、贱鸟,叫你吓我。”动物惧火的本能使金刚鹦鹉在笼中胡乱地扑腾着,突然油灯熄灭了,刘文才罢手,要不是油灯里面的油被外面的冷却水给浇灭了,刘文一定会把它弄成无毛鸟。
    走出好远的刘文听到了火石的撞击声,随着豆大的亮光,就听到那金刚鹦鹉口中的“白痴、垃圾、傻货!”和小环的喝责声。刘文嘿嘿一笑:“这下,这个金刚鹦鹉怕是永远都忘不了这三个词了。没有想到它居然有这么强悍的学习能力,佩服!” 
第四十九章 风口浪尖
    近乎通宵失眠的刘文被院子里面乱哄哄的声音给吵醒了,他在看了几个时辰的《周易》好不容易才睡着的。暴怒的刘文怒气冲冲的赶到满是驴马咴嘶声的马廊,一看才知道原来那匹巨马终于被关进了牛棚,因为马棚关不下。隔壁的马驴们吓坏了到处乱叫着,躁动着,真可谓一虎出山,百家猪死。刘文一叹,终于把祸害带回来了吗?无怪昨天赵郡王赶忙地跑掉了,这么个大麻烦,杀了可惜,留着它却可怕。他把烦恼留给了刘文。
    看着那巨马好象对李护院很依恋的样子,刘文就知道这次是不可能把它撵走,或者人道毁灭,除非连带着“院长”一块赶跑了。“院长”对刘府的重要性不亚于是风浪中舟船里面的压舱石,它不值钱,但是很重要。看着“院长”麻布缠绕的胳膊上仍然有血液渗出,刘文本来到嘴的话又咽下去了,李护院为了这匹马差点就把性命给搭上了,自己说什么也不能阻止他。拉着还处在激动中的李护院,仔细地又看了一下,说道:“好玄啊,要是再偏上那么一点就贯胸而入了。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李护院憨憨地一笑说道:“我实在是不忍心大家把它射杀了,这么强悍的家伙简直天生就象是属于我们巨汉的座骑。当时我刚刚奔过去,郡王殿下正好在射杀‘大牛’,我来不及阻止,只好用身体挡了,结果挡掉了两箭,还有一箭没有接着,所以就射在了我的胳膊上了。”
    刘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位少了一个蛋的武林高手终于找到机会把这匹“特幅”的马绑到了百年老树上后的情况。看着那满身皮肉翻卷、瘦可见骨的高大躯体锁骨上铁链的勒印、磨痕经过一夜还没有消失,它被绑牢的时候一定很悲怆,这本来是唯一逃走的机会了,它本以为自己逃脱囚笼,龙归大海了,谁知道反而变成了被围垓下,要是有个可以供它自杀的“乌江”,它一定跳下去。
    犹如挽歌般的西阳下,一匹巨大的龙马在用它的后蹄疯狂地踢打着老树,悲鸣着。“可怜啊!”刘文摇着头叹息道。
    仿佛找到知己般,“院长”点头附和着。
    刘文眼睛一翻,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着一脸不高兴的“院长”和乜视自己的巨马,刘文赶忙离开它的屁股,别把自己也弄成一个蛋,在保持了安全距离后接着说道:“知道为什么它可恨吗,就因为它没有脑袋,难道就不能假装屈服,然后再见机逃跑不就行了!有必要这么蛮干吗?如果我和殿下易地而处的话,它怕已经死过一百回了。”
    李护院和巨马俩“人”用三只眼睛轻蔑地看向了他,就好象是民族英雄看待走狗汉奸的样子。刘文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被李护院鄙夷,赶忙说道:“我去找点草药来给它消毒,把伤口包扎一下,这大夏天的要是感染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它!”
    李护院脸颊上的肌肉和他胸肌一样发达,立刻改变了表情,满脸谄笑地对刘文说道:“那就麻烦侯爷您了。小人感激不尽,您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刘文翻了翻眼睛走了,表面上似乎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想自己当苦力,那满身的伤痕都不知道怎么下手去治疗了,而且还有生命危险,要是把这变态的马给弄得疼得受不了了,它不给自己一蹄子那铁定有鬼了。见死不救不是自己的性格,但是送死就更不是自己的性格了,看来在治疗前必须要把蛋打碎掉的那位高手的乌龟壳借来用用了。自己活了快三十年了还没有儿子呢,总不能天天象现在这样只能研究女性身体构造吧,刘文猥琐地一笑,说道:“人类要想了解这个世界,得从了解自身开始,必须了解生命的奥秘!”陷入美好回味中的刘文自言自语地走在幽香满园的花间小道上,一抬头,看到了一大帮锦衣金带的中老年男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去而复返的陵阳公窦师伦以及孟御医、孙思邈。陵阳公窦师伦俨然以主人自居,只见他侧着身体,右手做请,带着一大帮人过来了。刘文赶忙溜走,这些人简直比那巨马还可怕,拉着你喋喋不休说上个三五个时辰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也不好发火,他们的胡须都花白了,难道你还敢、还能不敬老,不尊师重道吗?要是这样的话,别人会怎么说自己,对自己是不知道了,但是母亲一定会去把家庙祠堂里面的那根“家法”“请”来打自己的屁股,就象上次给管家强行种痘以后一样,据说这根供在祠堂里面的长三尺半的“家法”是太爷爷做的,到目前为止,除掉家丁丫鬟以及自己的三姐,刘家的子孙也就自己是唯一的受害人,自己既不想和这帮老头黏糊,更不想挨扳子,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回来!”孙思邈吼道。他的声音堪比佛门“狮子吼”
    刘文一下就顿住了,回头陪着笑脸,远远地行了晚辈礼。走过来的陵阳公窦师伦生气地问道:“为什么见到我们就躲,难道老夫就这么令你讨厌吗?”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完全没有!”刘文被人一语道破心思,红着脸辩解着,暗暗地说了声“倒霉!”
    这边还没有等陵阳公教训完,就听见有一人威严地说道:“你就是刘文?就是你提出牛痘免疫的?现在悔改还算未晚!”这个威严的中年人,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掉着个黑眼袋,打着呵气,显然已经一夜都没有睡觉了。有几个人应声附和着他说道:“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这边立刻有人说话了:“别听他的,你的想法不错,我支持你!”
    一帮人认为有道理,另外一帮人却说有违圣贤之道,刘文已经走上了邪魔歪道云云。刘文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就违反圣人之道,这都哪里跟哪里啊。要不是李世民以《管子》来治国,相对推崇,甚至照搬管仲的理论,而是独尊儒家的的话,那那么以儒家的保守,自己绝对会被上绞刑架,看看眼前他们的态度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了。
    …………
    刘文看着两帮人在这里掐起来,赶忙假装没有看到,就陵阳公也阻止不了,自己能有什么办法,而且唐朝的规定“所医着不如古方致人以死者徒二年”的话言犹在耳,自己又能怎么样,真后悔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现在把事情闹大了。刘文低着头,却看到了那一对乌龟壳,怎么丢弃在这里?也难怪,已经移祸江东,这破铜烂铁谁还要啊。看这这对着乌龟壳,刘文立刻计上心头,说道:“严重了,真是太严重了!”
    两派人立刻停止争吵看着他说道:“什么严重了。”
    “什么病?”
    “什么症状?”
    “在哪里?”
    刘文一脸悲痛,就象是在准备悼词般的指了指牲口棚,说道:“就在那里,你们去看看吧,怕晚了就来不及了。”
    医者父母心。众人赶忙过去,刘文偷笑了一下找来了一个家丁让他把龟壳送过去吩咐他们穿上,自己溜走了,能逃一刻是一刻吧。走到东院就听到了丫鬟秋叶在说道:“小宝少爷,给我狠狠地教训这只色猴子!对,别用扫帚打,我这里有棍子,它还欺负来福呢。”刘文摇头了,真是什么人养什么宠物,物象主人形啊。不过“旺财”这么懦弱,难道也是我的写照?不是吧,我没有这么无能吧,只是我不愿意和人计较罢了,对,一定是这样的,窦丫头,既然你这么急着要嫁给我,那我就把紫莲花做出来给你看看,只有娶了你才好把窦老头打发走啊,有这尊大菩萨在我怎么能安稳啊。 
第五十章 秉性难移
    秋叶是刘母最喜欢的贴身丫鬟,她就是因为文静,能干才被调到刘母身边。平时你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有她的存在,但是却是不可或缺的那种人,是代替刘母管理府上丫鬟的人。应该是一个有涵养的管事了,今天却被一只猴子给惹急了,可见这只猴子是多么惹人嫌。对于它喜欢掀女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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