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1984-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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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比,中国空军虽然起步较晚但是在战术思想方面却远较自己的老师更为主动。尽管自建国初期到改革开放前,中国空军所大量引进和仿制的都是苏联前线航空兵装备体系内的产品,这些战机普遍存在着苏联战斗机典型的航程短、火力弱、设备简单的弱点。短航程限制了每支部队所能够承担的防空正面,设备简单的缺陷使战斗机极度依赖地面雷达的引导支援,缺乏雷达引导的空域事实上成为了战斗机防空体系的空白。
但是中国空军却抓住了苏制战机轻巧简单和廉价却非常适合大规模生产和使用的需要的优点。在武器装备上始终无法与对手正面抗衡的情况下,成功的建立起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积极防御战略。所谓“积极防御”的战略就是在立足国土防空的基础之上,采用积极主动的迎击战略逐次消耗对手,并不失时机的集中优势兵力展开空中歼灭战。
事实上自中苏交恶以来,中国空军便逐步将防御的重心转移到三北地区。利用本土大量隐蔽的一、二线野战机场中国空军分散部署现有的兵力,组成多道空中阻击线。由于始终贯彻“后发制人”的战略。因此由苏联空军、陆军、海军、海军航空军乃至战略火箭军组成的重锤那雷霆万钧的第一击事实上并不足以令中国空军伤筋动骨。真正被摧毁在跑道上的中国空军各型战斗机总数不过300余架。而大量依托山体洞库隐蔽待机的空军战术单位此刻才初露锋芒。
不过在燕山山脉上空的空战中成功击落了苏联空军2架苏―25T型强击机和蒙古空军1架米格―21型战斗机的中国空军第三战斗机联队第九中队的赵杰钦和刘庆征双机编队却无缘于这一次空中截击作战,因为油料和弹药已接近低限,他们在北京的上空接到了返航的命令。很难想象这一指令来自正在黄海上空盘旋的一架隶属于美国空军961空中管制中队的E―3A“望楼”大型预警机。
在大多数地面雷达和指挥中枢被摧毁的情况下,中国空军在三北地区的情报和指挥功能事实上已经瘫痪。不过站在同一条战壕里的美国人没有理由束手旁观。因此尽管五角大楼还没有下达直接参战的指令。在冲绳岛西南部的天空之中,隶属于美国空军老资格的第5航空队第18航空联队的F―15C型战斗机群此刻已经在天空用发动机的尾焰划出一道道绚丽夺目的光道。
作为第一批装备F-15C型主力制空战斗机的大队,美国空军第18航空联队下辖第12、第44、第67战斗机中队,共装备用一线战斗机54架。凭借F―15C型战斗机自身的作战半径以及第5航空联队第909空中加油中队所装备的15架KC―135加油机,美国空军完全用能力进入中国大陆与苏联空军展开空战。但是此时第18航空联队所起飞的战斗机主要承担的使命仍是为已经进入黄海海域进行监控的美国空军支援战机提供护航。除了第961空中指挥中队的E―3“望楼”型空中预警机之外,空军第390情报中队的RC-135“铆钉”战术侦察机、EP―3“白羊座”电子信号侦察机此刻也在全力收集着苏联方面的军事情报。
而除了不断将苏联方面的相关调动情况第一时间传递给被称为北约“编制外成员国”的中国外,美国空军的第961空中指挥中队也负责起了部分中国空军参战部队的指挥和调动工作。据说在战前中国空军便有多个空中指挥小组常年驻守在南日本地区,一旦战争爆发他们将第一时间登上美国空军的空中预警机担负起指挥任务,当然这不过是坊间流传并未得到任何的证实。
按照从E―3A“望楼”大型预警机传来的相关指令,中国空军第三战斗机联队第九中队的赵杰钦和刘庆征双机编队在脱离战斗之后应越过太行山脉在山西省北部的忻州定襄军用机场降落。显然与华北平原相比,被称为华北屋脊的山西境内中国空军的大多数地面设施还相对完善一些。但是能否顺利的驾驶着油料已经告窘的战机顺利的抵达目的地,赵杰钦和刘庆征的心中同样没底。
好在对于两名都有着数千小时飞行记录的老鸟而言在夜幕之中穿越太行山脉的任务虽然艰巨但还谈不上无法完成。经过半个多小时的飞行之后,被称为“东踞太行连京津,西带黄河望陕蒙,南界石岭通太原,北倚长城揽云朔”的古城忻州已经遥遥在望了。“这里是定襄军用机场……听到请回答……”此时赵杰钦的耳机里响起了降落场塔台指挥员用军用密语所发出的征询。而远方的天空,一场长如火如荼的空战仍在紧张的进行着。
面对着规模和数量空前庞大的苏联运输机群,武器装备上处于绝对劣势的中国空军所采用的主要是小机群袭扰的战术。从前线各野战机场的洞库中起飞的中国空军歼―5甲和歼―6甲型全天候截击机以四机编组的队型采取低空接近目标,然后突然拉升攻击的模式不断向位于苏联庞大机群核心的军用运输机发起进攻。面对这种低空突袭的战术,苏联国土防空军的米格―31M重型截击机虽然可以利用其具备下视功能的雷达提前发现,但是其所携带的远程空对空导弹的数量终究有限,因此拦截这些低空目的的任务仍主要落在协同作战的苏―15TM和米格―25截击机的身上。
事实证明苏―15TM和米格―25这样以大型战略轰炸机和远程侦察机为假想敌的高空高速截击机在面对低空目标时表现的异常吃力。尽管中国空军歼―5甲和歼―6甲型截击机的低空性能也并不出众,但是凭借着高超的驾驶技术和几乎疯狂的战斗意志,中国空军的战机还是不断冲击着由苏联空军和国土防空军的新锐战机组成的防线。
第八章:第二梯队(五)
对中国空军而言,拦截苏联庞大运输机群最大的困难在于各编队之间的协调。在苏联空军强大的电子战压制面前,仅仅装备了超短波无线电台的歼―5甲和歼―6甲型截击机甚至连编队内的通信都无法进行。因此尽管中国空军各前沿野战机场动员了所有能参战的机群投入拦截,但是在实战中仍不免出现各编队分批抵达战场,形成“添油战术”的不利局面。
好在中国空军自朝鲜战争以来便始终面对的都是在有限的空域对特别目标的小规模空战的行动。因此各战机编队尽管无法形成数量优势仍各自为战,果断突击。苏联空军和国土防空军的护航编队往往要同时面对来自多个方面的数波的中国空军的截击机编队。在简陋的雷达系统的引导之下,甚至连导弹都无法挂载的歼―5甲型截击机往往采取迎头攻击的战术。尽管在不断接近目标的过程中,不断有战机被扑面迎来的苏制空对空导弹击中,化为共和国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星辰,但是飞行员们依旧紧紧的盯住测距器上那不断缩小的数字,渴望着自己的战机可以突进到机炮格斗的距离。
这样的空战无疑是残酷的,超过80%以上的歼―5甲型截击机往往连敌方机群的轮廓都还没有看见便永远的被逐出了战场。许多编队甚至在同一时间被系数击落。但是他们的牺牲却并非全无价值。根据战后的统计,即便拥有着武器系统方面压倒性的优势,苏联空军在面对中国空军歼―5甲型截击机时也没有能够保全所谓的“不破金身”,在整个护航作战中苏联空军和国土防空军也有15架各型战斗机被击落。
而歼―5甲型截击机的正面冲击更从一定程度上撕裂了对手的护航队型,这便给了从其编队后方突入的歼―6甲型截击机群以更多的机会。挂载着中国自行研制的“霹雳―2”型红外制导空对空导弹的歼―6甲型截击机理论上拥有着远远超过歼―5甲型截击机的攻击范围。但是即便使用“霹雳―2”型空对空导弹发起攻击,仅3公里的最大射程同样需要中国空军的歼―6甲型截击机突入对手的编队核心。
因此在截击行动展开之初,中国空军在歼―6甲型截击机的武器装备选择上便颇下了一些功夫。在副油箱外侧和翼尖挂点悬挂4枚“霹雳―2”型空对空导弹的同时,还在机翼内侧前伸挂梁上携带2枚最大射程为6公里的“霹雳―1”型雷达指导型导弹。
在实战中这种几乎满负荷的挂载模式令歼―6甲型截击机获得了发起多次进攻的能力。在成功突入敌方机群编队后侧之后,歼―6甲型截击机首先可以选用“霹雳―1”型雷达指导型导弹对目标进行双发攻击,随后再寻机发射“霹雳―2”型空对空导弹攻击其他目标。“霹雳―2”型空对空导弹由于采用红外被动寻的制导,因此歼―6甲型截击机发射导弹后即可退出攻击,不用再跟踪目标。所以在整个拦截过程中,歼―6甲型截击机的战损虽然同样惨重,但是仍有不少中国空军的飞行员在取得战果之后安全的退出了战斗。当然这也得益于70年代在歼教―6型试验机上定型量产的中国自行研制的飞行员救生弹射系统。
可以说苏联空军和国土防空军尽管在整个护航行动中战果辉煌,总计取得了超过200架以上的击落战绩,双方交换比超过1:5。但是在整个夜间空降作战过程中中国空军所展现出的顽强和不屈却足以令莫斯科之前过于乐观的幻想彻底破灭。显然中国空军根本没有在首轮打击中被摧垮,而随着白昼的降临,更多的中国空军战机将出现在三北的天空之中。
针对这一情况,苏联空军和国土防空军迅速作出了战略调整。随着地面进攻的逐步展开,苏联空军前线航空兵的主要精力开始转移到支援庞大机械化集群的推进中去。而此前一直被作为争夺制空权重点的北京则被降低为一个次要战区。而苏联空军远程航空兵的火力突袭重点也由原来的中国三北地区的大型空军基地转移到了遍布河北、山西、辽宁等省的中国空军野战机场和山东、河南、陕西、湖北、安徽、江苏一线的二线机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对于苏联空军庞大的运输机群而言,在这个午夜除了不断出现的中国空军截击机群外,复活的中国军队地空火力网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应该说从第一次空降作战开始,苏联空军便有计划有步骤的扫荡着自内蒙古到北京一线的中国防空体系。在开战之初,中国军队部署于这一些的雷达警戒线和主要防空阵地都遭到了多波次的密集轰炸。在苏联军方看来,在第二梯队的空降过程中,中国军队根本无力再组织起任何有序的抵抗来。但是这一结论显然还是太过于乐观了一点。
的确苏联空军的首轮打击对中国军队在北京周遍部署的各防空部队的打击是致命的。特别是后续由专业的对地攻击机群组成的火力分队以空中猎杀的形式逐一摧毁固定防空火力点的模式令中国军队在战前构筑的众多防空兵阵地被彻底摧毁。其中长期以来一直被作为中国军队防空力量中流砥柱的“红旗―2”型地对空导弹营由于机动能力相对较差,损失更是空前。许多“红旗―2”型的防空导弹营甚至整建制在地图上被集束炸弹抹去。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中国军队便再无还手之力。许多遭到重创之后的防空导弹营迅速重组建制,修复设备投入战斗。毕竟中国军队在整个70年代和80年代前半期进行的演习、训练中,几乎贯穿全程的都是如何抗击苏联军队“铺天盖地”航的空袭。各级指战员在第一时间便补充到了部队最需要的位置中去,重新组织起共和国的空中长城。
除此之外在围绕着北京的燕山山脉深处,一个个多年以来秘密构筑的洞穴基地敞开了其封闭以久的大门,一辆辆披挂着伪装网的军用载重卡车有条无紊的进入预定的发射阵位。迅速起竖的监视和跟踪/照明雷达指引着导弹发射车后部那一个个方形弹箱内跃跃欲试的破空长箭。
作为中国军队空中防御的重点地区,北京军区除了拥有3个地空导弹师、38个地对空导弹营和3个高炮师的庞大兵力之外,还有一支堪称全军最为精锐的机动防空力量―中国空军第7混成防空师。作为中国地对空防御力量的拳头部队,第7混成防空师的建制远强于一般的地空导弹师。
地空导弹兵和高射炮兵是中国空军地面防空作战的两大主要兵种,两者既有分工,又密切协同,构成共和国的防空火力网。而混成防空师可以说是这种两种防空兵种的混合体。和一般的地空导弹师、高炮师三四四(每师下属3个团、每团下属4个营、每营下属4个连)的编成模式不同,中国空军第7混成防空师采用的旅、营、连的编制模式。第7混成防空师下属4个防空旅,每个防空旅下属2个防空导弹营和5个高炮营。从某种意义上说撇去装备的优劣不论,中国空军第7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