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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宋人轶事汇编-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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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史馆泌,解国学。举子黜落甚众,群言沸摇,怀甓以俟其出。泌知,潜由他途投史馆避宿。数日,太宗闻之,笑谓左右曰:“何官职驺导雄伟,都人敛避。”左右奏曰:“惟台省御史知杂,呵卫难近。”遂授知杂,以避掷甓之患。事实类苑 

谢泌谏议,居官不妄荐士。或荐一人,则焚香捧表,望阙再拜。泌知襄州日,张密学选为邓城县令,张亦谢所荐也。邓城去襄城,渡汉水才十余里,泌暇日乘小车,从数吏渡汉水入邓城界,以观风谣。或载酒邀张野酌,吟啸而去。东轩笔录 

杨亿 刘筠 

杨文公之生,胞胎始脱,则见两鹤翅,交掩块肉而蠕动。其母令弃诸溪。始出户,祖母迎见,启视之,则两翅歘开,内有玉婴,转侧而啼,举家惊异。余宣和间在其五世孙德裕家,见其八九岁时病起谢郡官一启,属对用事,如老书生,笔迹则童稚也。春渚纪闻 

大年祖文逸,伪唐玉山令。大年将生,一道士展刺来谒,自称怀玉山人,冠褐秀爽,斯须遽失,公遂生。后至三十为学士,昼寐于玉堂。忽梦一道士来谒,亦称怀玉山人,坐定,袖内出一诰牒曰:“内翰加官。”取阅之,其榜草写三十七字,大年颇惊曰:“得非数乎?”道士微笑。又曰:“可添乎?”道士点头,命笔止添一点,为四十七。至其数,果卒。玉壶清话 又一书谓杨亿前身为武夷君。 

杨大年内翰七岁,对客谈论,有老成风。年十一,太宗闻其名,召对校正字,谓曰:“卿久离乡井,得无念父母乎?”对曰:“臣见陛下,一如臣父母。”上叹赏久之。墨客挥犀 

杨大年二十一岁,为光禄丞,太宗极称爱。三月后苑曲宴,未贴职,不得预,以诗贻同馆诸公曰:“闲戴宫花满鬓红,上林丝管侍重瞳,蓬莱咫尺无由到,始信仙凡自不同。”诸公不敢匿,即时进呈,上讶有司不即召,左右以未贴职对。即日直集贤院,免谢,令预曲宴。后修册府元龟,王相钦若总其事,下诏须经杨亿参定,方许用之。玉壶清话 

杨大年与梁周翰、朱昂同在禁掖。大年未三十,而二公皆高年,大年但呼朱翁、梁翁,每侵侮之。一日,梁戏谓大年曰:“这老亦待留与君也。”朱于后摇手曰:“不要与。”众皆笑其捷。虽一时戏言,而大年不五十卒。道山清话 贡父诗话略同。梁周翰为翰林学士,景德间答宰相待罪表,不称旨,上别令赵安仁撰,且曰:“不可令梁知,恐其悔恨。”见金坡遗事。 

大年初入馆,年甚少,以启谢执政曰:“朝无绛灌,不妨贾谊之少年;坐有邹枚,未害相如之末至。”却扫编 

杨文公作文,则与门人宾客饮博,投壶弈棋,笑语喧哗,而不妨构思,以小方纸细书挥翰如飞,文不加点。每盈一幅,则令门人传录。每疲于奔命,顷刻数千言。真一代文豪也。归田录 

杨大年与王文穆不相得,在馆文穆或继至,大年必径出,他处亦然。文穆去,朝士皆有诗,独文公不作。文穆辞日,奏真庙,传宣令作。竟不肯送。画墁录 邻几杂志、孔平仲谈苑略同。 

杨文公美须髯,一日早朝罢,至都堂,丁晋公时在政府,戏谓之“内翰拜时须扫地”,公应声曰:“相公坐处幕漫天。”晋公知其讥己,而喜其敏捷,大称赏之。天禧末,寇公诸人,皆贬远方,文公实预谋。晋公爱其才,终不忍害。独醒杂志 闻见近录略同,有宋佳话略同。 

丁谓参政,或率杨文公贺,公曰:“骰子选耳,亦何足道哉。”有宋佳话 

前辈尝说北朝致祭皇后文,杨大年捧读,空纸无一字,随自撰曰:“惟灵巫山一朵云,阆苑一团雪,桃源一枝花,秋空一轮月。岂期云散雪消,花残月缺。”仁宗大喜其敏给,有壮国体。萤雪丛说 按文公不及事仁宗,或是真宗之误。 

杨文公以文章幸于真宗,作内外制,当时制诰,盖少其比。朝之近臣,凡有除命,愿出其手,俟其当直,即乞降命。故润笔之入,多于众人,盖故事为当笔者专得。杨以伤廉,乃乞与同列均分,遂著为令。能改斋漫录 

杨大年奉敕修册府元龟,每数卷成,辄奏之。比再降出,真宗常有签帖,有少差误,必见,至有数十签。大年虽服上之精鉴,而心颇自愧。窃揣上万几少暇,不应能如此。稍访问之,乃每进本到,辄降附陈彭年。彭年博洽,不可欺毫发,故谬误皆签帖以进。大年乃盛荐彭年文字,请与同修,自是进本降出,不复签矣。明道杂志 

杨亿在翰苑日,有新幸近臣,欲扳入其党。因间语亿曰:“君子知微知章,知柔知刚。”亿正色厉声答曰:“小人不耻不仁,不畏不义。”东山谈苑 

杨大年为学士时,草答契丹诏书云:“邻壤交欢。”进本既入。真宗自注其侧曰:“朽壤,鼠壤,粪壤。”大年遽改为邻境。明旦引唐故事,学士作文书有所改,为不称职,当罢,因亟求解职。真宗语宰相曰:“杨亿不通商量,真有气性。”归田录 

杨文公有重名,尝因草制为执政者多所涂削,甚不平,因取稿上涂抹处,以浓墨就加为鞵底样,题其旁曰:“世业杨家鞵底。”人或问故,曰:“是他别人脚迹。”当时传为嗢噱。后舍人草制,被墨黜者,则相谑曰:“又遭鞵底。”隐居杂志 

王文正与杨文公为空门友。杨公谪汝州,公适当轴,每音问不及他事,唯谈论真谛而已。余尝见杨公亲笔与王公书云:“山栗一秤,聊表村信。”盖汝唯产栗,而亿与王公忘形,以一秤遗之。青箱杂记 

杨大年不喜杜诗,号为村夫子。有乡人曰:“公试为我续‘江汉思归客’一句。”大年亦为属对,乡人曰:“乾坤一腐儒。”大年似少屈。诗话总龟 

杨大年因奏对,偶及比红儿诗,大年不能对,甚以为恨,访比红儿诗,终不可得。忽一日鬻书者有小编,眂之乃比红儿诗也。自此士大夫始传之。诗话总龟 

李公武尚太宗献穆公主,以文词见称诸公间。杨大年尝为序其诗,为闲燕集二十卷。柴宗庆亦尚太宗鲁国公主,贪鄙粗暴,闻公武有集,亦自为诗,招致举子无成者,相与酬唱。举子利其饮食,争言可与公武并驰,强大年使为之序,大年不得已为之,遂名其诗为平阳、登庸二集。镂板以遗人,传者以为笑。避暑录话 

杨文公在学士院,忽夜召见于一小阁。既见赐茶,从容顾问久之,出文稿数箧以示曰:“卿识朕书迹,皆朕自起草,未尝命人代作也。”大年惶然不知所对,顿首再拜而出。乃知为人所谮,由是佯狂,出奔阳翟。归田录 

杨大年为翰林学士,适礼部试天下士,一日会乡里待试者,或云学士必持文衡,幸有以预教之。大年作色拂衣而入,则曰:“于休哉。”大年果知贡举,凡程文用“于休哉”者皆入选,而当时座上之客,半不以为意,不用也。邵氏闻见录 按大年知举为再出以后事 

杨文公知举,于都堂帘下大笑。真宗知之,既开院,上殿问:“贡院何得多笑?”对曰:“举人有上请尧舜是几时事,臣对以有疑时不要使,以故同官俱笑。”真宗亦为之笑。东斋记事 按桯史以此事属之欧公,欧公与范蜀公同典事,使有此事,乃范所目击。今蜀公自著之书,属之大年,则桯史传闻之误也。 

真宗晚年得风疾,自疑不起。尝卧枕宦者周怀正股,与之谋,欲命太子监国。怀正出与寇准谋之,遂议立太子,废刘氏,黜丁谓等,使杨亿草诏书。亿私语其妻弟张演曰:“数日之后,事当一新。”稍洩,丁谓夜乘妇人车与曹利用谋之,诛怀正,黜准。召亿至政府,亿惧,便液俱下,面无人色。谓素重亿,无意害之,徐曰:“谓当改官,烦公作一好麻耳。”亿乃少安。初准为此谋,欲遣使四方宣示风指,诛异己,使杨亿为诏书,遣其婿王曙出使,曙知其不可,止之,藏其诏,使其妻缝置夹衣内。及刘氏既殁,曙出其书,文字磨灭,殆不可复识。由此赠亿尚书,谥文。龙川别志 

杨文公尝戒其门人,为文宜避俗语。既而公作表云:“伏维陛下德迈九皇。”门人郑戬遽请于公曰:“未审何时得卖生菜?”公为易之。归田录 

相国寺烧朱院旧日有僧惠明,善庖炙,猪肉尤佳,一顿五斤。杨大年与之往还,多率其同舍具飱。一日大年曰:“尔为僧,远近皆呼烧猪院,安乎?”惠明曰:“奈何?”大年曰:“不若呼为烧朱院也。”都人自此改呼。画墁录 

唐人宴聚,盛行叶子格。今其格世或有之,而无人知者,惟杨大年好之。仲待制简,大年门下客,故亦能之。大年又取叶子彩名红鹤皂鹤者,别演为鹤格。归田录 

杨大年临卒,戒家人云:“吾顶赤趺坐,汝辈勿哭,惊吾。”既而果然,家人惊号,则复寤而寝卒。释教顶赤生天,腹赤生人,足赤沉滞。邻几杂志 

刘子仪与夏英公同在翰林,子仪为先达。章献临朝,子仪主文在贡院,闻英公为枢密副使,意颇不平。作堠子诗云:“空呈厚貌临官道,更有人从捷径过。”温公诗话 环溪诗话同 

刘子仪三入翰林,不怿,诗曰:“蟠桃三窃成何味,上尽鳌峰迹转孤。”移疾不出。朝士问候者继至,询之,曰:“虚热上攻石表从。”在座曰:“只消一服清凉散。”意谓两府始得用青凉伞也。侯鲭录 邻几杂志同 

刘子仪送人诗曰:“惠和官尚小,师达禄须干。”谓柳下惠、子张也。或除去官字示人曰:“此必蕃僧名达禄须干。”闻者大笑。贡父诗话 

曹利用 张耆 王继忠 

景德间真宗用莱公计,亲御六军。契丹有和意,朝廷使曹利用使于兵间。利用请所以遗虏者,上曰:“必不得已,虽百万亦可。”及还,上在帷宫方进食,未之见,使内侍问所遗,利用曰:“此机事,当面奏。”上复使问之,曰:“姑言其略。”利用以三指加颊,内侍入白:“三指加颊,岂非三百万乎!”上失声曰:“太多。”既而曰:“姑了事,亦可了。”帷宫浅薄,利用具闻其语。既对,上亟问之。利用再三称罪,臣许之银绢过多,上曰:“几何?”曰:“三十万。”上不觉喜甚,由是利用被赏甚厚。龙川别志 

彭内翰乘,往在三馆,尝预钓鱼宴。故事,天子未得鱼,臣虽先得鱼,不敢举竿。是时上已得鱼,左右以红丝网承之,侍座者毕贺。已而乘同列有得鱼者,欲举之,左右曰:“侍中未得鱼,学士未可举也。”侍中曹郓公利用也,乘固已怪之。顷之,宰辅有得鱼者,左右以白网承之。及利用得鱼,复用红网,利用亦不止之。乘出语人曰:“曹公权位如此,不以逼近自嫌而安于僭礼,难以久矣。”未几而败。涑水纪闻 

曹利用当章献明肃时,权倾内外,虽太后亦严惮之。凡内降恩泽,皆执不行。有三执而又降出者,则不得已而行之。久之为小人所测,凡有求三降不行者,必又请之。太后曰:“侍中已不行矣。”请者曰:“臣已告得侍中宅奶母为言之,许矣。”于是又降。曹莫知其然也,但以三执不能已,黾勉从之。于是太后大怒。归田录 

利用既忤宦官,明年,会其侄汭在真定,因侍婢与妻争宠嫁出之,而汭犹过其家不已。其夫不胜忿,因汭衩衣衣淡黄袄子入其家,而其夫山呼。汭仓卒不知避,宦者走马奏之,即倡言汭与其叔利用谋不轨。差王博文勘其事,锻炼既成,以大镬煎油拉汭烹之。至今都监之廨,凶不可入,盖汭之冤魄犹在也。欧阳叔弼尝于青州王家见章献与王沂公亲札一纸云:“曹利用与其侄儿谋反事,理分明也。须早杀却,若落他手,便悔不及也。”默记 

曹汭之狱,利用初贬随州,再贬房州。行至襄阳渡北津,内臣杨怀敏指江水谓曹曰:“侍中好一江水。”盖欲其自投也。再三言之,曹不喻。归田录 

怀敏坐驿厅,尽逐其左右,使数辈立屏后。时引首来窥,杨则挥手令去。曹夙忧惧,睹此疑将就刑。杨又徐进曰:“侍中且宜休息。”遂闭户自经。邻几杂志 

张耆既贵显,尝启章圣,欲私第置酒,以邀禁从诸公。既昼集尽欢,曰:“更毕今日之乐。”于是罗帏翠幙,稠叠围绕,高烧红烛,列坐蛾眉,极其殷勤。每数杯,则宾主各少歇,如是者凡三数。诸公但讶夜漏如是之永,暨撤席出户,则已再昼夜矣。挥麈录 

寿州张耆、抚州晏元献俱葬阳翟,地相去数里。有发冢盗,先筑室于二冢之间,自其室窾穴以通隧道。始发张墓,得金宝珠玉甚夥,遂完其棺榇,掩覆其穴。次发晏墓,有猛兽嗥吼兵甲鼓噪之声。盗惧,呼其徒同入,则寂然无响。盗笑曰:“丞相之神,尽于是矣。”及穿榇椁,供设之器皆陶甓为之。又破其棺,唯木胎金裹带一条,金无数两。盗失望而恚,遂麋碎其骨而出。既而货张墓金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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