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爱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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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东方寂的表情有几分尴尬和不习惯,难得的笑容让凤倾若的感觉到诧异,东方寂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回来了,那肜儿了。“
那句话让凤倾若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伤痛,她荡漾着柔和的笑容,突然之间那温柔的笑容冷了下来说道:“我不知道,也许。。。。。。。。“
“也许什么?”急切的语气从东方寂口中逸出,但马上他发现自己伤害了眼前的女子,冷冷的一笑,凤倾若的表情有着几分嘲弄,“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那样柔和的语气,那样温柔的话句,却让东方寂愣愣的看着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像是明白什么的一笑:“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肜儿呢?”
像是在看一个渺小的生命,有着怜闵的看着他,凤倾若轻声的说道:“我不喜欢开玩笑。”
“你”一个深重的你字让凤倾若的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她扬起更加明亮的笑容开口:“为什么你的眼中只看到她而看不到我。”
“因为这个,肜儿就不该存在。”
暗暗的拉住玉烷景上前的脚步,季臻使了个眼色看向伫立在一旁没有半点动作的雷非。玉烷景有些明白的站住了,看着凤倾若和东方寂的对话。
“她想要做什么?”
“可能她真的想要个了断了吧。”季臻的声音中有着无限的惆怅,那个女子终于明白了吗,即使是她,也有勉强得不到的东西。
慢慢的移动到凤倾若的身后,雷非轻轻的握上她的手,心地是数不尽的怜惜,说这样的话其实受伤的是她自己。就这样,都可以感觉到她微微发颤的身体,那样的倾斜过来,是想要自己的支持吧。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十七公主,非要嫁我,我不明白,我以为你和其他的公主是一样的,骄横跋扈,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你不是什么美女,很早我就和漫歌说过,但是你的温柔,你的聪慧无一不是你慢慢吸引人的地方。
在战场上你的果断和决然却也让我害怕,你太过于聪明了,接近你我真的有种恐惧,却也像毒药,让人不得不慢慢靠近,慢慢沉沦,无法自拔。”
东方寂的笑容有着惨淡而憔悴的感觉“可是你的心太狠了,你以为我不知你使计杀了沈惊风,而现在你连肜儿也不放过。”
短短的一席话让凤倾若脸上的从容消失殆尽,不复以往的从容,再次的问道“心中可曾经有倾若的存在。”
“即使没有肜儿,我也不会爱上你。”急急脱口而出的话让凤倾若的脸色在瞬间苍白,步伐隐隐有些不稳,仓皇的惨笑:“这就是你的答案吗?我知道了/”
没有再回头的女子依靠在那小小的身子上,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等会她就会回来。”
埋下了头,谁也没有看见他眼中的痛楚。
而玉烷景和季臻则是没有以往的冷然,静静的走到他的身边,一人一边的拍拍他的肩膀,季臻开口说道:“东方,至少我没有看错你”
“我也发现你没有我想像的讨厌”玉烷景难得的心平气和加笑容。
高高的仰头,顺着脸颊向下滑落的液体,那种东西被称之为泪。
雷非的话在脑海中回响“给不了她全部就放手,我来给她你给不了的东西,即使你后悔也没有用了,因为,你已经失去了在她身边的资格。”
只是心动,只是放手,只是松开一个原本就不打算握的手,为什么心还是会痛,凤倾若,这里所有的人都了解那个女子的骄傲,方肜,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没事。也许是自己自私,即使不爱,也想她的心中有自己的存在。
而季臻也是淡淡的望着天,雷非,这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吗,从此她的身边只有你一个人。
小小的身子搂住她,淡淡属于孩子的味道袭鼻而来,拍着她的手也是那样的柔软小巧,可是这个人却是每次在自己最伤心的时候不离不弃的人。
小小的身子搂住她,淡淡属于孩子的味道袭鼻而来,拍着她的手也是那样的柔软小巧,可是这个人却是每次在自己最伤心的时候不离不弃的人。
不要怪我狠心,不真正的伤到彻底你的心是不会死,也不会从此心中只有我一个,小小的少年手指间紧紧攥起的动作,眉间却是隐隐的心痛和怜惜。
女子惨淡的笑容配合着那如死灰般寂静的眼神,眼中是痛,是恨,是怨,慢慢的趋向于平静,最终归于淡然,即使有着不可掩饰和避免的伤痕,依旧是那温柔的笑,轻轻的拂着少年柔顺的发丝说道:“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十年前。”
那个他没有说是谁,但彼此都明白他指的是东方寂,凤倾若的眼中淡淡的扫视之见,顾盼流转,撑起身子的手伸出来拂开遮在额上的头发,绸缎般的黑发在那轻微的动作下滑落,散开,批在肩头,那脆弱苍白的神情此刻看起来却带着几分诱惑。慢慢的启动朱唇。
雪丝丝如扣的飘散在人间,而仓皇之中不短奔跑的身影却是狼狈不堪,跌倒在地的时刻,那如墨的眸子中染上了绝望,那年她七岁,闭上了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命运。
没有预期的疼痛和紧跟上来的脚步声,只有那纤细介于少年与男子的声音响起在头顶“你还好吗?”
那担忧的语气让久久没有听见别人关怀的她在瞬间落下了眼泪,惊起眼前少年的惊慌,急急的扶起她,问道“很痛吗?不要哭哦,来,吹吹就好了”那慌乱的神情让她的心地泛起点点的波动,凝起眼眸观察眼前的少年,那是个一身青色长袍的少年,衣衫即使朴素却仍依稀可见是上好的料子,往上看去的是张俊秀的面孔,那是在昏迷之前看见的最后场景,被连日来追杀的疲惫和辛劳就在那刻全部涌上心头。
昏迷之前耳边响起的是少年着急担忧的呼喊声和,追赶上来的脚步声,依稀记得当时的自己最后一句话是“快走,别管我。”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狭窄的山洞里,而遮挡住洞口不要风进来的是那个颀长的身影,那刻的她的心中,那个人宛若天神,高高在上的伫立在那里为她挡住了世间所有的一切。
干涩的的嗓音逸出口中“水”快速转身的少年一脸惊喜的走了过来,扶起她靠在他的身上喂她喝水淡淡的解释道:“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当时那些人追赶你,我没办法只有抱住你跑向郊外的山林,但是你”微微皱起的眉显示他的不满“高烧加长期的饮食不均,他们现在还在这座山上我们没办法离开,”把情况说了一片,少年的眼中是不忍,一个七八岁的女骇身上布满的伤痕可以让人明白她过往的岁月。到底是谁这样的狠心,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
他和她在那左山上呆了总共七天,七天足以让一个正常人都可以饿死何况是一个七岁还满身伤的孩子,但她活了下来,活了下来,是靠那个少年在七天里日日以自己的血喂她,七天后,少年的手腕上是再也消失不了的狰狞伤疤,那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
七天后她的父亲派人找到了她,但是他只是那样笑笑离开了,她派了无数的人找寻他最终在震国侯府看到了他,她偷偷的到那里陪了他一年,看过他笑,他哭,他的一切,她就发誓要和他在一起,却不料十年只有自己在梦中,他的世界根本没有她的存在。
也许是南柯一梦,也许是水月镜花,一场长达十年的梦,女子微微的笑容却空灵到让人不自觉的心痛。不再言语,静静的抱住她,想要让她的心中慢慢的温暖。
回抱住他,女子的眉眸间深沉的哀伤流转,那个梦,整整十年的梦,而刚刚那个人轻易的毁了她构筑十年的梦境。
把手高高的举起,透过五指射入眼中的光芒隐隐间在预示着一个故事的结束,高高昂起的头,滑落眼边坠落在地的泪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芒,但是却在也不会为一个名为东方寂的男子而落,这是最后一颗。
少年的眸子中有着痛有着怜惜,却独独只有坚定而无后悔,同样的,曾经的温暖让你坚持了十年,而得到温暖的我同样不想失去温暖再回到黑暗中,只有毁了所有让你眷恋的东西,直至你的心中只有雷非两个字而已。
门外飞舞的花絮,飘散的空气中有着淡淡的甜香味道,而帐中哭泣的眼泪落尽,少年的温柔恋眷,飞花轻扬的缕缕,冬天的阳光有着白淡淡的忧伤,却也有着彼此放开的心怀。
第十六章:泪痕承影
“倾若,你还好吗?”担忧的语气自玉烷景口中说出。
“我很好”但是那苍白却勉强的笑容仍然让玉烷景不放心。
“当年那血真的是融入你的心,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可当年和你在一起的是我,那样至少你的心中是我而不是一个东方寂”
听到这样的话,凤倾若轻轻的蹙起眉,叹息着:“我已经是个痴儿,烷景,放开吧!不要在重复我的故事。”
“现在的你心中还是放不开的,倾若,你才是最该放手的人,”你身边的那个人已经没有耐心在等待你慢慢的遗忘。
“你回去吧,先回帝京,顺便帮我看看漫歌的,听说她回来了。”随着战事的慢慢结束,很多事也传来消息,失踪了大半年的曲漫歌回到了京城。
“顺便叫季臻一起先回去。”那轻笑的容颜苍白得另人有几分不忍,在那凝重的眸子下玉烷景默默的点点头,应承了,任谁此刻也不忍心再拒绝她,那样的脆弱,那样的惨淡,那样的如初露眉心绽露的荷花,随时都有被风暴折损的可能。
当一切都成了定局的时候,还有什么比阴霾下的暗淡让人心痛。风肆虐在四周,随着风而动的是一切可以看见的生物,站立在悬崖边上的身影长身玉立,流苏从头上羽冠垂掉下来,淡青色的长袍已成零落,片片的掉在周围,身上干涸的痕迹已经变成了黑赫色,羽冠也是偏斜的,脸上也布满了青红的伤痕,而他的身后是一群黑衣人,正快速的向他所在的悬崖靠近。
不断的转身看在和越来越近的黑衣人,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和紧张,眼中已经开始充斥着泛红的颜色,肩上的未愈的伤在撕裂下慢慢渗出红色的液体。
双手的负重让他的神色更加的难看,额上的汗水慢慢的滑落,从额上落到眼睛,痛楚逐渐逼近,眼睛在汗水的挣扎中有几分痛楚,却又不得不睁开。前后的紧急状况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手是昏迷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方肜,一手是脸色苍白,伤势未愈的凤倾若,如过此刻放手其中一个,那至少可以和身后的人拼死一博等待援兵,如果一直双手握住两个人,那一个也不能活着离开。
苍白的脸色突然之间染上粉色,像是雪天里突然而至的喜庆,淡淡的,绯然的,一如这个女子一惯的笑容,那样的夺目,即使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仍然让东方寂有中眩目的感觉。
“一直以来,逼你娶我,跟你到边疆,让你对着我,都是我在做决定,我在决定你的人生,而这最后一次,还是由我来决定吧。”
松开他的手,在他惊鄂而来不及反映下,白色的身影直直的坠落下去,缥缈而随时消失的笑容竟是耀眼得让人转不开眼睛,就那样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留给她一个恍然绝美的笑容就这样抛开他,再也让他没有一点点后悔的机会,。
“啊…————啊————”撕裂而痛彻心肺的大吼回荡在整个悬崖四周在周围的山下又回荡回来,那整个山谷都一直荡漾着这种声音。
顷刻间,一抹小小的身影也豪不犹豫的跃了下去,呆呆的看着那个孩子快速下落的身子,他的指间仍然残留着属于那个拥有淡然笑容的女子的温度,而刚刚又察过的是那个孩子的衣服。
身后传来的是雪的色彩和杀戮的声音,依稀可辨析着是玉烷景和季臻的声音,沙哑撕裂的声音带着磨灭不了的伤痛,是那样的低沉和伤痛,却又是那样的绝望,没有转过身,眼睛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悬崖,冷风扬起他的发丝,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觉,那个一脸从容,一身骄傲的女子此刻仍然在这里。
身子在不断的下坠过程,,风乎乎的声音刮在脸上有种很深的痛楚,生命在不断的消逝中,嘴角却是微微的上扬,我很自私,决定了你的半生,得不到你,即使死心了答应放手,我却选择要你一生都无法把我从你的记忆中抹去。摊开了双手,就那样静静的睡去,除了东方寂,脑海中似乎还有着那个一脸温柔的小孩的脸浮现。
温柔的雷非,倔强的雷非,小小的雷非,一脸严肃的雷非,似乎这个孩子在她的记忆中比任何人都占更重的分量。
崖上是撕裂的喊声,伴随着似乎听见了漫歌的声音,缓缓的动着唇,只能从唇中吐出“对不起“三个字。
一身紫色华丽长袍的女子,轻灵脱俗的脸上布满的是深沉的恨意,一把仍开手中染上血色的剑,径直走到了跪在崖边的男子面前,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男子的脸上。
被打得转过头的男子嘴角留下蜿蜒的红色液体,眼神仍然是刚刚的震惊和茫然,似乎根本就没看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