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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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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见习军官,与水手们装束不同的是,19岁地卡尔松拥有一身藏青色军官制服,却没有任何军衔标志,这表明他并非真正的海军军官。他仅仅是马加拉王家海军军校刚毕业的学生,卡尔松必须在一艘军舰里,连续服役1年以上,才能等到该舰舰长的见习鉴定书,再由一个军官团依据那份鉴定书,最终给予该见习军官是否授衔的决定。
所授的军衔一般是中尉,但凡由特殊贡献的见习军官可以越级到上尉,甚至是少校。卡尔松是1794年西班牙王朝战争之后的第一批毕业军校生,也是期间最优秀的一个。所以幸运的他,被选入一级战列舰上效力,而且是出征的舰队司令官旗舰上,这的确让他本人欣喜若狂,而踌躇满志。
自从登船的那刻起,卡尔松便盘算着在即将开始的海战中建立一番功绩,让自己的肩膀上挂起两颗小银星。按照王国新进出台的海军管理条例,分舰队指挥官,和2级以上战列舰的舰长可以直接呈报舰队司令官,授予在海战中有杰出贡献的见习军官于正式军衔,而不必再等到服役1年后,通过军官团繁琐无比的一系列审查和考核。
或许是想的太多,做例行巡视的见习军官没有注意周围并不太好的环境状况,在他经过右侧船舷时。一阵浪花刚好溅起,突如其来地打到见习军官的头顶,淋透了全身。措不及防之下,他的喉咙中还灌满了海水;既咸又苦涩,那是地中海里盐分太多的缘故。
“咳,咳,咳……”在又咸又冰的海水灌进他鼻子的刹那。卡尔松被猛呛了一下;一阵急促的咳嗽随之而来。表情异常痛苦不堪地见习军官忍不住弯下腰,手扶着船舷。竭力吐出该死的海水,他手中地油灯也几乎把持不住,剧烈的来回晃动起来。
“哈哈哈!”桅杆上下响起欢乐的笑声。
“上帝啊,我看到了一支咳嗽的老鼠,哈哈,是个穿制服的大老鼠!”
“呵呵,我亲爱的巴塞罗那的兄弟。那是你地眼睛看错了,这可是头蠢猪!”
“嘿嘿,不,是像老鼠与蠢猪的见习军官,哦,似乎在吃奶的毛孩子。哈哈!”
……
这自然是忙碌的水手们,看到可怜的见习军官滑稽的模样,续而发出的一阵阵嘲讽。但凡敢奚落军官的水手是要遭受残酷且无情地鞭刑。可卡尔松只是一个名见习军官,没有任何军衔,水手们当然可以肆无忌惮的谈论。按照所有军舰中的传统,接受未来部下的嘲讽,是年轻的卡尔松在“摄政王号”上应该完成的一门必修课程。
作为大西洋边地拉科鲁尼亚人,卡尔松虽听不懂地中海一带刺耳的方言。但他明白这是水手们在奚落自己的无能。接受完水手们嘲笑洗礼的卡尔松,压制着满腔怒火,重新站了起来,他笔直着躯体,再度拾起油灯,抓着身边摇晃的绳索,向着前甲板走去。
“检查船体,桅杆,风帆与绳索!”
“船体完好,桅杆完好。各帆完好。绳索完好,整体一切完好。所有顺风帆全部展开!”
“风速与航速!”
“3号西北信风,航速10节!”
“旗舰方位!”
“中路纵队的首航位置,距离右路友舰4海里,左右间距2海里。方位正常!”
“友舰信息!”
“无异常信号,一切正常,继续保持舰队整体航速与前进线路!”
……
水手们可以大肆嘲笑见习军官的无能,但在必须服从甲板代理航行官下达的各项命令,否则不是水手长们的严厉斥责,便是在卡尔松汇报大副后,有人准备接受明日的鞭刑处罚。
“很好,谢谢先生们!请继续保持航行与航速不变。最后,愿上帝保佑你们!”
军礼过后,卡尔松完成了例行地巡视。接下来,他可以回到值班舱里,呆上20到30分钟。只是当他转身之后,却再度听见传来水手们地议论声,脸上随即浮现胜利的笑容。
“嘿,听见没有,他管我们叫做‘先生’,这个小候补军官很有意义!”
“当然,你这个跳蚤,老鼠,蠢猪一般地废物,听到一两句好话,便开始得意了?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一个肮脏下溅吃着发霉面包的低级水手罢了。”
“该死的巴塞罗那猴子,上帝也可以望见你扬扬自得内心!不过,我的确喜欢这个小军官。至少,第一次有人称呼我们为‘先生’。”
……
舰首楼的前甲板上永远都是闹哄哄的。先前是暴雨敲打甲板,桅杆,以及帆索,而狂风让船体各部位发出咯吱的碰撞声,接着,便是上下攀登的数十名水手们闲暇之余,不停的相互嘲讽,抱怨与诉说,或是让当班的水手长狠狠训斥一番,准备着明日帮助蹩脚的厨师,去削大桶大桶的土豆。
甲板下方的三层炮舱内,数百名炮手正轮流看管着100多门火炮。尽管在作战之前,所有火炮都用结实的铁链捆绑着,但在风暴中心的那两个小时内,仍会有4,5个人一同趴在巨大的炮身上死死压住,防止炮体突然滑落后,四处乱撞,损坏其他火炮与炮舱。直到现在,感觉是累坏了的炮手们,才留下数名看守,各自回到吊铺上休息。
海军陆战队员们装束与其他水手们不太一样。他们属于陆地的土黄色军服,而且队员们必须始终穿戴着,哪怕是在吊铺上睡觉,外套也必须按照规定盖在身上,一听到长官刺耳地哨声和“全体集合”的呼喊声,陆战队员们随即跳下吊铺,必须在很短时间内穿上衣服。收拾好吊铺。若不及时,自己很容易被其他准备跑上甲板的队员碰倒在地。而水手们却很自在。因为时常接触难洗的油脂,而漂亮的制服却只有两套,除非在舰长或是司令官检阅时,海军军官们允许水手们自由选择是否穿戴水兵制服。
116名海军陆战队员由一名上尉指挥,上尉军官自然在后甲板上的军官舱内休息。而他的士兵们,则同样与数百位水手挤在三层炮甲板上狭窄地过道中,这里不但过于拥挤。而且肮脏潮湿。除非作战开始,陆战队员与炮手们同吃,同睡都在发射24磅和32磅炮弹的巨大地火炮旁。唯一透露新鲜空气的窗口是开启的数个炮门。
“安东尼奥大叔!现在,几点了。”一名挂在吊铺上的陆战队士兵,低声问起身旁的同伴,也是一个中年下士。因为怀表对于普通士兵而言,仍是个奢侈品。刚刚入伍不久的年轻士兵自然不会有,但作为老兵。却有在直布罗陀要塞中缴获的英国军官地战利品。
“10点20分了。约克,是不是想家了?”有些颠簸的吊铺使得安东尼奥显然也没有睡着,掏出怀表确认时间后,顺口反问起来。
“是啊,我真希望白天能够到来,这样。我能看到陆地。”新兵约克喃喃自语道。
“该死的列兵,白天会有什么好!一到那个时候,刚登上甲板,呼吸上两口新鲜空气,便是无休止的冲洗甲板,还要用沙石打磨甲板上面的裂纹。约克,你的膝盖刚一复原,便想象着那类辛苦的工作?”安东尼奥不住的抱怨起来。即便是作为老兵地他,也厌倦了终日在甲板上的劳碌。在甲板上撒上沙子,再用同圣经一般大小的磨石。打磨但凡破损的甲板表面。
“呵呵。但我依然很高兴,因为闲暇之余。坐在甲板上可以高兴的清点起我的薪水。再过一个礼拜,当返回马加拉港时,我便在半年内积攒起120法郎,这足够让我乡下地父母翻修一下破旧的老房子。嗯,还有几件新衣服。”约克眯起双眼,仿佛在憧憬着父母的笑容。
“哦,120法郎。约克,你真是个小富翁了。难怪从不见你,同我们一起在马加拉城里的ji院中出没,原来要寄给父母。啧啧!”一听到钱的声音,另外一个上等兵翻身转过说道。
“那是,他是孝顺的好孩子!嘿嘿,小约克,看看我的怀表,原先的主人可是一位马德里贵族。现在,便宜的卖给你,只要20法郎!”一个留有大胡子的30岁老兵掏出自己地怀表,举在手中来回晃悠起来。
未等新兵开口,倒是安东尼奥报起不平,他一把夺过大胡子地怀表,单手掂量的一下,随手扔了回去,并开口骂道:“该死地混蛋!如果你不想让我打一顿的话,赶紧收起你的烂玩意。这样的怀表,最多价值5法郎而已。”
“嘿嘿,不要就算了,何必诋毁我的好宝贝!你以为自己真是军官。”大胡子小声嘀咕两句,却望见下士的愤怒的目光,赶紧收音,和衣而睡,却不敢继续多言一句。
而新兵约克依然很陶醉,同伴间的争论丝毫没有影响自己的情绪。他摸了摸内衣口袋中的法郎,费了好大工夫才抑止自己掏出来的念头。
半响,舱内不再有谈话的声音,但无法入眠的水兵们却是越来越多,要么盯望着崞岬牟斩シ⒗悖丛诘跗躺险纷床嘁环钪沼腥巳圆蛔〖绦诜⒒啊�
“约克,听说,你昨天晚上,你在当班时,把摄政王殿下当作入伍的新兵对待。”喜欢逛ji院的上等兵问道。这话一出,不知道是话题太多新鲜,惊扰了其他水兵,还是所有人根本一直没有睡着。众人撑起吊铺,纷纷循声抬头张望起来。续而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热闹地人群中,浑然不觉在炮舱内,进来一位做夜间巡视的值勤军官,埃蒂安中尉。
“叫嚷什么?不想睡觉的人,统统随我上甲板!” 埃蒂安中尉厉声的训斥着。
一听到值勤军官赶来,所有水兵即刻紧闭嘴唇,先前讨论的陆战队员们也纷纷躺回吊铺上。不再吭声。因为所有人都清楚,此时要跟随埃蒂安中尉上前甲板。便是在水手们的注视下以及嘲讽声中,持续做上200个俯卧撑,才能回来休息。
作为普通士兵,惟有上下炮甲板,以及舰只的前甲板上才是他们日常固定地活动区域,而自主桅杆向后,几乎占据整个上层甲板一般区域的后甲板(含船尾)。则是军官们地指挥作战与平时休息场所。相对豪华舒适的两个高级军官休息舱内,一个是属于舰队司令官所有,另一个由作为旗舰“摄政王号”的舰长享受。
不幸的是,由于赶来了3名俄国贵宾,占据着旗舰舰长摩科斯上校的休息舱,而后者必须同乌沙科夫司令官挤在同一船舱内,而摄政王以及他的贝尔蒂埃参谋长,也来到舰队司令官的休息室里。说是休息室。实则为舰队司令官地指挥室。
那是乌沙科夫按照自己的习惯,将自己休息室与会议室之间隔板统统去到,组成一个长12米,宽5米的大房间。会议室与休息间仅用幕布简单的间隔开。房间内的布置很简单,除了司令官的私人办公桌椅,文件箱外。再多加布置了几个行军床,中间则是一张长长的钉在甲板上的会议桌,墙壁上是一幅巨大地地中海地图。一位不知名的英国水手画家在高级军官船舱顶上,描绘的霍华德上将率部战胜西班牙“无敌舰队“的历史长卷,依然继续保留着。
房间内,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放有直通海面的固定马桶,房间内找不到没有洗浴室,因为淡水是除火炮弹药外,船上最珍贵地东西。倘若在远洋航行期间,包括司令官在内。所有官兵必须祈祷上帝恩赐及时雨(狂风暴雨自然除外)。集体在甲板上脱光了衣服,痛快的洗个淋浴。只是在现在。却没有几个必要,因为按照预定线路,完成作战任务,重新返回基地,前后不过4,5天工夫罢了。
经过一番暴风雨洗礼之后的安德鲁,总算摆脱了呕吐的纠缠,等到清空了肠胃里的所有食物时,胃口极好的他不顾身体的虚弱,居然索要来带有肉末的土豆泥与新鲜柠檬果汁,趴在会议桌面上,兴致勃勃的吃喝起来。这与正在隔壁军官舱内,仍在甲板上做着痛苦翻胃的三位俄国贵族,感觉要强上不少。在那边,惟有安德鲁地罗克副官在隔壁房间照顾着他们。
指挥室内,被风暴折磨得够呛得乌沙科夫,贝尔蒂埃与摩科斯等人也没有安睡,他们静静地坐在一排,面对着安德鲁,六双眼睛同时盯望着狼吞虎咽般的摄政王殿下。
“够了,先生们!表演结束了!”安德鲁将吃得精光地盘子推到一旁,颇为不满的说道。
“还有26个小时,殿下!”舰队司令官不客气说道。乌沙科夫在提醒着眼前的西班牙王国统治者,后者只是被邀请观光的一名客人。在阿尔及尔战斗打响之前数小时里,王者必须听从舰队司令官的派遣,离开旗舰,回到后卫舰队上。
“当然,当然!安德鲁向来遵从诺言!”言语间,摄政王还接过参谋长递来的手巾,不急不慢得来回擦拭嘴角边残留的肉末土豆泥,接着,他拾起手边的半杯柠檬果汁,意犹未尽的享受起来。忽然,似乎是想起一件事情,安德鲁随口问道:
“亲爱的司令官阁下,一场暴风雨过后舰队损失了3艘军舰,现在是31对54。虽然阿拉伯人海盗般得作战方式,使得他们缺乏配合,但两则之间的实力对比是否太过悬殊了?或许,在阿尔及尔海港还停泊着数艘战列舰,随时能够加入敌方阵营。”
“准确的是说是6艘战列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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