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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炎黄与蚩尤-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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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三个男人自称是颛顼的父亲,但颛顼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对昌意的呼唤竟是无动于衷。伯夷父说:“昌意,当初是我鼓励你去向淖子求婚的吧!你在九淖住了半年多,不会不知道九淖国的国策吧?九淖国的老规矩还没有变,好女不外嫁,广招良婿辅助国政,并留下品质优良的后代。不要说颛顼是不是你的儿子,国民还存在颇多争议;就真的是你儿子,也不允许你把他带走,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昌意在马上抱拳说:“我有幸和淖子结缘,多亏老伯的美意,此事昌意铭刻在心。您老博古通今,洞彻时事,不会不了解轩辕氏的新规矩吧!在我的家族中,男孩就是希望,倍受关爱。族中女子在外野合生下的男孩,出嫁时不许带走;妻妾孕后再嫁或出走生下男孩,族中要用牛羊把他赎回来,有时不惜发起械斗抢回来。颛顼是轩辕氏嫡亲长孙,怎能长期流落他乡、不去归宗认祖呢?请老伯见谅,昌意今天抢也要把儿子接回去。”
昌意话音刚落,放马冲向伯夷父。少昊青听他们的对话,早知不免一战;长矛一横,拦在马前。昌意甩出长鞭,缠住对方兵器,用力一扯,就势跃离马背。两人各持一端,较起力来。昌意感到对手力量甚强,不是一般武士,开口问道:“这位兄弟面生,敢问高姓大名?”
“在下少昊青,颛顼的叔叔,少昊鸷的兄弟。有我在,你就甭打颛顼的主意。”少昊青说着,突然发力,把昌意拽了个趔趄。
“叔叔加油!叔叔加油!”见二人打架,颛顼亢奋起来,拍着伯夷父的肩膀大叫。伯夷父没有兴趣看比武,一心想带颛顼脱离险境,见昌意被少昊青缠住,忽然飞身跳上昌意的枣红马,双脚一磕,就要飞马逃跑。“好!好!”少昊青没想到这位老人还有如此轻功,赞不绝口。
“老人家,不要着忙,小心摔坏了我的儿子!”昌意说完,接着发出两声急促的口哨,高坡上十余骑人马呼哨着卷来;枣红马也不听伯夷父的吆喝,反而掉头向群马迎去。
伯夷父被拉下马,眼睁睁看着颛顼被裹挟而去,知道中了昌意的算计,叫苦不迭;只好跑回阳丘,去搬取救兵。
第六十三 邢 天 请 愿
    昌意见大功告成,久持无益,说:“少昊老弟,你的功力不在乃兄之下。眼下昌意有要务在身,不便久陪,咱们改日再会。”手腕一抖,鞭梢脱开长矛,转身溜走,其速度之快,竟如奔马。
少昊青满怀深情地踏上自己的出生地,不想当头挨了一棒,把颛顼给丢了,还有何面目去见父老乡亲?他怒火中烧,展开他那用襁褓做的斗篷,呼啦啦腾空飞起,又老鹰扑食一般滑下,将昌意扑倒在地,骂道:“狗东西,你不把侄子还给我,就甭想逃出我的手心!”
少昊青和昌意徒手搏斗,坡上坡下,打了个昏天黑地,不可开交。一个声音不耐烦地叫道:“你俩还有完没完?怎么都是松包?打了半天一个赢的也没有,小爷还等着打胜家呢!”
昌意往芦苇丛里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人,只看到一只硕大的长方形斗笠;说话声就是从斗笠底下飘出来的。他顿时有了脱身的主意。
原来斗笠下面盖着邢天。那只斗笠就是他的盾牌,平时就顶在头上。邢天长大了,但个头却没有长高,身体总是朝横向发展,又粗又壮。来这里之前,邢天奉母命娶媳妇,走在迎亲的路上。一路上,邢天拽着牛尾跳起扶犁之舞,还唱着自编的歌谣:
老黄牛儿,拉犁头儿,
割了谷子插柳头儿,
长成柳条儿编罗头儿,
背起罗头儿拣砖头儿,
盘个锅灶蒸窝头儿,
背来媳妇上热炕头儿,
养个娃娃放牛头儿,
吃饱了牛头儿拉犁头儿。…
大家欢欢喜喜,好不热闹。这时,迎面窜来十几只猛犬,狺狺狂吠,吓得人们四散奔逃。群犬的后面还跟着几十骑人马,兀自击鼓吹号,一点也没有避让的表示。邢天大怒,一顿拳脚,将猛犬打趴一片,剩下的夹起尾巴就跑。邢天怎肯罢休?只见他舒展双臂,两手各捞起一只牛犊大的猛犬,抓住后腿,车轮般地抡将开去。
走在前面的几位骑士,还没有看清当道者是谁,就被连人带马砸倒在地;后面的见一个凶神恶煞滚地而来,势不可挡,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邢天自幼好打抱不平,有时不问青红皂白,管错事、打错人的事常有。他的母亲媸妍,不得不到处给人陪不是。自打邢天和蚩尤那次恶斗之后,媸妍就给他立了一条规矩:打架之前,要先问清对方的来历和出事原因,该动手时再动手;如果打错了人,回家要跪门槛受罚。邢天听娘的话,逐渐养成了习惯,不再莽撞行事。此时,邢天见自己打的已不是犬,而换成了人,于是急忙丢下手中充当兵器的两只犬,从马上拉下一个人来,喝问道:“狗日的,从哪儿来的?到哪儿去?快说!”
那位俘虏战战兢兢地说:“壮士饶命。我们是犬戎国人,要到有熊去请愿。”
“请什么鸟愿?快说!”
“请摄政王轩辕当天子。”
“胡说!”邢天“啪”的一掌,把俘虏扇了个眼冒金花,吼道,“天子是俺爷爷神农氏俞罔,他轩辕氏又要当谁家的天子?”
“神农天子归天了,我们才去拥戴轩辕。”那人捂着脸说。
“你说什么?我爷爷归天啦?死啦?”邢天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扯着犬戎的头发大声问。
“是的,壮士。说谎话黑夜撞上厉鬼。”那位犬戎惶恐地说。
邢天一路哭着回到家,闹着要去请愿,让舅舅蚩尤当天子,“这是当初俺和爷爷早就说好的,爷爷还把赭鞭送给舅舅做见证,怎么能轮上他轩辕呢?”在邢天的心目中,蚩尤早已是俞罔铁定的接班人了。
最后,媸妍只好同意他去找蚩尤,条件是半个月之内必须赶回来娶媳妇。“等你生了儿子,就放你跟舅舅出去闯天下,一辈子不回来都没关系。”媸妍如是说。
邢天走到九淖国地界,发现两人打架,招式新奇,那架势不象是一般的凡夫俗子。他驻足观看,不觉技痒。喊了几声,人家不理不睬。邢天正要发作,忽见其中一人失足跌倒,一个就地十八滚逃出圈外;还一边喊叫:“小兄弟,我输了,你来接着比赛吧!”说罢,扭头就跑。
邢天一个箭步跳过去,左手持盾,右手轮起赶山斧就砍。少昊青后退几步,用脚挑起长矛,朝邢天分心刺来。邢天转身用盾牌挡住,赶山斧子随即夹着风声劈下。少昊青来个二郎担山,双手用矛柄向上一托,想硬接一招,试一试这位不速之客究竟有多大能水;不想托了个空,大斧子在半空戛然收住。只听楞小子大声吆喝:“兀那汉子,快报上名来,赶山斧下不杀无名之鬼!”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少昊青就是我。你是何人,胆敢阻我行事!”
“什么,什么,你叫少昊青?那少昊鸷是你什么人?怎么到这儿寻人打架?”邢天惊奇地问,把大斧头收起来。
“少昊鸷是我大哥。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侄子颛顼,被刚才那小子抢走了。”少昊青扼要地回答。
邢天一句话不说,转身去追昌意。少昊青也不怠慢,两人一前一后飞奔。翻过土丘,一彪人马当头摆开,羽箭飞蝗般射在脚下,阻住去路。
昌意换乘一匹白马,立在阵前。待射箭停止,昌意喊话说:“那位持盾牌的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多亏你的帮忙,昌意才得以脱身,这里多谢了。”说罢抱拳致意。
邢天说:“小爷邢天,从来不要人谢。你把少昊鸷的儿子还回来,咱就两清,谁也不欠谁;不然,咱就没完!”
昌意没有理会邢天的话,又说:“少昊青,我特意转回来给你说句话:俞罔已经归天,当今摄政王马上就要践登天子之位;颛顼归了我,他就是轩辕氏的嫡亲长孙,以后有望君临天下,强似当个小国寡君一百倍。请你告诉少昊鸷,不要再和我争来争去了。…”
昌意的话还没有说完,这边厢早已恼了邢天。大声嚷嚷道:“天子是俺让舅舅去当的,早就和爷爷说定了;谁敢来争,小爷就砍他一百板斧!” 抡起赶山斧冲着昌意奔来。
箭矢急如骤雨。邢天的盾牌变成刺猬皮,光光的双脚上也插着几支箭。他似乎没有感觉,一个劲地疯跑。
昌意没有动。投枪队严阵以待,只等一声令下,百十支投枪就会同时飞出,把目标扎成蜂窝。少昊青舞动长矛冲上前来,想把邢天拉回,中箭无数,扑倒在地。
邢天还在冲刺。投枪举起。突然喊声大震,无数猎手出现在山坡上,强弓硬弩一齐发射,投枪手应声“噗噗”倒地。那为首的将领手持赤金大棍,威风凛凛,正是九淖酉帅西岳。昌意见对方据高临下,攻势凌厉,他的战士几乎中箭即倒,此时邢天也已逼近自己的马头,虽然浑身带箭,依然气势汹汹,不可阻挡,心中顿时着慌,掉转马头就跑。
西岳的队伍,是一路召集猎手组成的,用的是赤金镞矢,百发百中,全部是步战。见敌军逃跑,双脚赶不上四蹄,只好救起少昊青,拽回邢天,收兵回城。淖子一面请巫医给二人疗伤,一面派人去请少昊鸷、黎奔等,商议应对当前突发的事变。
邢天如有神助,他自己把箭一支一支拔下来,拍打拍打就止住了血;伤口还没有痊愈,就闹着要走,说:“俺是来请舅舅替爷爷当天子的,不是出来打架的。俺娘说了,等俺有了儿子,再出来跟舅舅打天下,眼下还得回去给俺娘娶媳妇,生儿子。”
第六十四章 蚩 尤 起 兵
    颛顼得而复失,淖子大为悲切。少昊鸷闻讯,率先带鹰队飞临阳丘。得知肇事者又是昌意,他异常恼怒,不等各国兵马会集,便与西岳带领九淖的战士进军有熊。
有熊城城门紧闭,悄无声息。少昊鸷从身后摘下夷弩,随着一阵控弦声,雨矢疾射,城门轰然洞开。他正要麾军冲上,只见一彪人马从城内飞奔而出,为首的正是轩辕。轩辕故技重施,用天鼋剑抵住雨矢,一步步逼近前来。少昊鸷急令放箭,欲射住阵脚;忽听喊声大震,左有昌意的马队,右有居余率领的熊罴军团,从两边包抄过来。
九淖军都是步兵,还没有经过大战;见两路马军突然冲来,还有张牙舞爪的熊罴,黑压压的一片,顿时乱了阵脚。少昊鸷见敌兵数倍于己,怕被包围,急令撤退;他同西岳分头迎住轩辕和昌意,欲阻滞两路马军的进攻势头,掩护队伍突围。
轩辕曾向一位牧马人请教治国之道,牧马人没有回答;经轩辕一再催问,牧马人不耐烦地说:“治理国家不就和牧马一样吗?把害群之马除掉就行了。”这句话使轩辕大受启发。当今之世,已与神农天子初立时大相径庭,想得到所有诸侯、部落的拥护是不可能的;只有在以德服众的同时,振兴武备、征服反抗者,才能主宰天下。东夷集团是他通向天子之位的主要障碍,既然摊牌了,就不能示弱,要抓住战机,打出威风来。轩辕已同少昊鸷交过手,这一次决心活捉这位悍将,作为筹码,同蚩尤进行谈判。
少昊鸷身陷重围。他的战鹰轮番俯冲,欲搭救主人;怎奈枪戟如林,矢石如雨,无法接近。眼看猎物就要到手,轩辕再也没有想到,头顶上空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块厚厚的乌云,此时突然下降,变成一场浓重的大雾,笼罩整个战场。随即,魑魅魍魉一拨接一拨地出现,在人前马后骚扰冲撞,嗡嗡唧唧,战场如同鬼域,人人毛骨悚然。
轩辕仰天哈哈大笑,高声叫道:“蚩尤,你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你既然吃了神农天子的月儿丸,总该秉承他老人家的遗愿,安心做我的贤辅忠臣。我怕你在东夷诸侯面前不好说话,正在帮你管教这帮不懂规矩的弟兄。你既然来了,就该站远点袖手旁观,为什么还要兴云弄雾、唆使这些劳什子出来烦人呢?我身上有九天玄女赠送的玄珠,这些阴暗伎俩能奈我何?”轩辕边说边从贴身处摸出锦囊,把玄珠举过头顶连连摇晃。
玄珠好象还在睡觉,没有射出光芒;浓雾看不出散开的征兆,魑魅魍魉依然我行我素。轩辕十分诧异,把玄珠贴近眼睛一瞧,不禁“呀”地叫出声来;这哪里还是玄珠,明明是一粒光滑的卵形石子,真玄珠不知何时已被掉包失窃!
在轩辕忙乱犹疑之际,少昊鸷腾空跳起,在蚩尤的协助下跨上战鹰,撤离险境;西岳和其他九淖战士也趁机溜走。轩辕的将士怕误伤自家人,收起刀枪,只在原地打旋。此时,一个声音飘来:“轩辕听着:我蚩尤的确参拜过神农天子,不过没有吃到什么月儿丸,只是见到了一个属于他的坟丘。他是病死的还是被人谋杀的?因为没有找到当时可能在场的女娃,我心中至今疑窦难消。各地诸侯还没有来得及给炎帝举哀,你就迫不及待地想当新天子,大张旗鼓地发动什么拥戴活动,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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