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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战凤-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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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许久,孟盂也觉得头有些发晕,想想应该也差不多了,甩了甩头张口大吸了几口气,顿时便觉得寒意袭人,在这种温度下又没有火,他可以感觉到怀里的人也在瑟瑟发抖,将茨蔚拥得更紧些,以两人的体温来抵御着寒冷,可是两人身上的衣服过厚,互相依靠取暖的效果并不明显,愈是入夜这寒意也越重,在冷到牙关嗑碰的再也不行时,孟盂将手伸向了怀里的人,朝着他胸前的衣襟解了去……。
第六十一章 惊鼓
    HOHO;表打偶;上篇暂时不接;嘿嘿;各位先吊上一天再说~~~;哇咔咔~~(有什么常识的错误欢迎在书评区拍偶的板!)

“啊~~~!”
黑色的营帐里传出了冀九的暴吼,再也受不了的冀九有种想要疯狂扫荡的冲动,广武城连续三天来每夜都惊擂战鼓,他的磐青甲兵团也在这战鼓声中惊惶不安。
第一夜他擂战鼓时,黑色青甲兵全营戒备,以为敌军夜袭了,可是战鼓擂了良久,青甲兵神经绷了半天,硬是没见半只鸟杀过来,而鼓声嘎然而止,所有的青甲兵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的呆立在原地,不知是进好还是退好,冀九在营地里静驻了片刻,未发觉任何的异状,心知是对方在虚张声势,一声下令,所有的士兵都回营休息,可是士兵们刚躺下,远处又传来震天的擂鼓声,如此这般,一直折腾到天明,顶着黑眼圈的磐兵才带些恍惚的入睡了。
第二夜,如前夜般,那鼓声时起时落,时消时长,磐兵开始对这战鼓有些无动于衷了,而冀九却是绷紧了神经,广武城的小儿一定有什么诡计,很有可能在用这鼓点来消弥磐军的注意力,等到青甲兵对这鼓点完全懈怠时,广武小儿肯定会发起攻击,这招不得不防。
到第三夜时,尽管冀九要求所有的军督不断提醒士兵们小心来袭,提起精神,可是很明显的,士兵们疲容俱现,行动迟缓,远不如以往的敏锐。而那夜鼓点大擂时,冀九真的抓狂了,被军师好劝歹劝,才未在夜里冲至广武城下去灭了那群小儿,急令一封,派人连夜送往了洚原,调派五万人马来,他实在迫不及待的要攻下广武了,不等及援军的到来了,广武是惹毛了他了。
第二天,五万大军赶至了广武,汇合冀九原来带领的人马,十四万多人,经过短暂的整队与攻城计划安排,冀九骑着他的大黑马,举着佩剑就朝广武城冲杀了过去。
五万的骑兵加上九万的重甲兵与轻甲兵来势汹汹,整块大地都为之震动,城楼上的展略荐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瞄了一眼李斩,李斩还是一副气定神闲,展略荐不自觉的笃起眉,十四万对城楼两万,太悬殊了,一座城楼,究竟如何拦住这猛如洪流般的敌军?
黑色军团越靠越近了,李斩满是兴味的笑弯了唇,目不转睛的盯着丈丈紧逼的敌军,细长的双眼也慢慢的眯了起来,狡光乍现,突然一甩响指,引得展略荐侧目一望,耳边却传了远处不断哀号呻吟的声音……。
回头一看,只见远处黄尘漫天,浓尘中是一片的混乱与狼籍,人仰马翻的磐军乱作一团,一条宽大的壕沟在黄尘飞扬中隐约显现。
什么时候,那里多了一条如此宽的壕沟?展略荐带丝疑惑的望向李斩,李斩却看着磐军的狼狈大笑着,远征大将军也会毛躁啊,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也有顾此失彼的时候啊,这一个计划算是成功了大半了。
他当他连擂三夜的鼓就真的是擂着好玩的吗?除了溃他军心,最重要的便是这第三夜的鼓点,他李斩在赌,赌天意运气,赌冀九的猜忌脾性,在第三夜,那比前两夜更猛烈更持久的鼓声中,用两千士兵,在一夜间挖好了宽三深三米的一条大壕沟,并作了细细的掩饰,被惹毛了的冀九竟真的就这样莽撞的冲了过来,光这一条壕沟,就让青甲骑兵折损大量,那人嚎马嘶的纷乱,在瞬间让遭受了三天精神折磨的青甲兵乱不成军,冲在最前面的冀九更是最先连人带马的落入了壕沟,后面接踵而来的跌落让整个场面更加失控的震撼,壕沟上方不断的喷涌出血柱来,让李斩乐不可支,是血柱,光是一条壕沟能折损多少人马?可是在壕沟内若打上了尖桩,那效果就大不一样了,那些不断喷射的血柱便是最好的说明。
展略荐是被折服了,若说他因马茨蔚的心思缜密与善拢军心而赞叹,而眼前这名年青将领的足智多谋更是让他心悦臣服,不费一兵一卒却折敌万千,对敌军的心思了若指掌,所用计谋的绝妙,所出之招的出人意料,无一不彰显着他的出色军事才能,展略荐终于会心的笑了起来,德天之福啊,能人辈出才会让一个国家于外能抵制侵略,于内安定民心繁荣团结,对德天,对此次的守城,展略荐突然有着前所未有的信心。
一条壕沟便阻碍了十四万大军的前行,有人好不容易的将冀九拉了上来,看得出他受了点伤,不过他的马儿可就不那么好运了,远远的看着冀九趴在沟沿朝沟内大吼,估计他的马儿是凶多吉少了,主帅伤了,战马折了,骑兵损了,军心乱了,这城,是攻还是不攻?
李斩摸摸下巴,收起了笑容,攻,一定会攻的。
怒红了眼的冀九任谁也拉不住阻拦不了,打定了不破广武势不罢休的主意,嘶嚎着抽出佩剑要继续攻城,后面的青甲兵用云梯或横木搭了简易过桥,十几万大军冲了过去向广武发起了攻击。
“射!”李斩一声令下,弓箭手开始以箭雨阻军,但是青甲兵就是青甲兵,再混乱,在冀九的指挥下也瞬间整合,以盾成墙,弓射兵着重甲在盾后朝城楼上对射,可是这样一来弓射的效果明显不如城楼上的,进程也非常的缓慢,可是不多时,吕公车也被运了来,在车前加了一块挡板,部分士兵架着吕公车迎着箭雨往城门下开去,到了城门下,连掷石也不需害怕,可是吕公车的数量极有限,而且吕公车内至多也只能载十几人,能到达城门的士兵极少,而且到了士兵也不敢轻易的步出吕公车,只能在车内进行近距离的射击,吕公车也并无大用,还是需要等着大部队的靠近才能作全面的攻城。
李斩略一沉思,跟展略荐耳语了几句,展略荐赞成的点点的,向身旁的士兵吩咐几句,马上士兵们开始新的对策。
时值十二月的隆冬,天寒地冻,洒水成冰,广武城的城楼上和箭雨阵势变成了泼水仗,城楼内侧不断的用绳子直接将一桶一桶的水提上来,在外侧全住外泼去,水一落到地面,不久便凝结成冰,吕公车便不断的打滑,侧翻倒,就连到了城墙下的士兵也不断的摔倒,城墙上也被浇湿了,覆上了一层薄冰,要想爬越也非常的困难,冲至城墙下的青甲兵不管是想撞门或是翻越,总是无着力点,而楼上的箭雨仍然未停,青甲兵却因地滑的缘故盾甲不断的出现缺口,只要一有缺口出现,那一片都必定混乱,弓箭一射至,缺口处便如骨牌效应般,摔倒让缺口不断的扩大,爬起来的士兵又继续摔倒,摔倒的士兵很快的被插上了箭枝,一时间咒骂声哀叫声一片,总之,青甲兵从未打过如此狼狈的一战。
冀九早在壕沟处便伤了左腿,而在一根箭枝插上他的右臂时,看着狼狈不已的青甲兵团,恨恨不已的挥手,全军撤退。
这一役,磐青甲兵团至少折兵近两万。展略荐看着城下遍野的尸首,嘴角噙满了笑意,广武的守城将士算是创造了一个战争的小神话。
第六十二章 暧昧
    天亮的时候,茨蔚也被冻醒了,感觉野外露宿还是太难受,一醒来就浑身的发抖,昨晚也没燃个火堆就昏睡了过去,现在头也有些晕乎,不过冷冽的空气倒是帮助她清醒了不少,也奇怪,在这样的低温里这样睡了一夜,居然没冻死冻伤,不由得太佩服自己了。伸伸僵硬的四肢,往四周看了看,没看到孟盂,这家伙没义气,赶在她睡醒前出发了,跳将起来,她必须快点去寻雪莲了,只有一天的时间,希望下山会快些。
她没见过雪莲花,不过按猜测,能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绽放的,那也就只有雪莲了,所以,她只需要找到雪地里绽放的花朵即可,只是走了很久,眼前也只是一片的雪茫茫,长年的积雪让独秀峰的山顶的雪很厚,晚上更是会在表层打上一层冰,踩起来就嘎吱嘎吱的响,她也没有看到孟盂,她折了根枝桠拄着,用这个来探路,不过这样的行走实在是太迟缓了,山顶依然很陡,有时候她努力的爬了上去便想,到时候她要怎样下来,但是眼前的情况也只容许她不断的往上爬,直到看到那朵峭壁上的花。
那块峭壁并不算高,只是以她的高度,估计难以够着长在峭壁中央的雪莲,但若是从上面俯着身子的话,估计手也是够不着的,茨蔚得意的笑了起来,幸好她有先见之明的折了根枝桠,再怎么着,加上这根树枝,高度应该是差不太多了,再不行的话,脚下垫块石头,总有办法的。
习惯性的捋捋袖子,踮着脚用树枝去杈那朵雪莲,运气有够“好”了,还真的是差一块石头的距离,四下望了望,石头这山上肯定多的是,可是在冰雪覆盖下,怎样找块碎石?正在思索之际,突然感觉一股强劲的风近身,飞快的寻望着那股风,竟是一条人影,而这条人影便是一大早便失踪的孟盂,现在,这个“失踪人”正一跃而起,去采撷那朵雪莲,茨蔚一着急,举起了手里的树枝当作枪使,飞快的朝人影打了去。
茨蔚没想到孟盂会身怀武技,而孟盂也没想过茨蔚还会舞枪,两人都带丝惊愕的与对方对拆着,看不出,外表还真看不出,对方的身手都是非常了得的,虽然孟盂也是折枝为刃,可是可以看得出他所擅长的是剑法,看过李斩的剑法,而孟盂与李斩的剑法其实风格套路相差无几,都是快准狠,进攻的速度与力道都让人有些难以招架,而茨蔚也是以快制快,单敌相对,她通常使用的便是毒蛇出洞这一式,灵活快速而且光打敌人的弱点,但是因为双方都认为对手不是需尽全力以博的敌人,所以在出招时都并不用自己的绝学狠招,这一拆,竟就拆了几十招,雪地上的雪被踏的一糟乱,上下翻飞的两人在这剧烈的打斗中开始汗溢鼻尖,实在难分胜负,以树枝不断的挑起地面上的积雪,茨蔚虽然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厚道,可是不使诈,这一下子也拿不下雪莲,一天的时间所剩不多了,总得想法子。
孟盂的剑有多快?被挑起的雪花一沾上他的“剑”便马上四散飞溅,挑起了那么多的积雪,却没有毫雪可以沾身,全部被他用细枝给格挡掉了,乱舞着的剑花与飞溅的雪花让茨蔚一时难辨,支着“枪”挑过去竟是空挑一枪,心里暗叫不妙,枪来不及收回就被对手飞起一脚踢落,本是与她近斗的身影趁机跃离,等纷扬着的雪花落地时,那人影单脚点地,已轻盈的落至茨蔚面前,手上便是那朵雪莲。
失败!她一直以为文弱无用的孟盂竟然是一个好手,而且应该是一个顶尖的好手。
有些不甘心,也有种上当受骗的愤怒,一脸青黑的望向孟盂时,他竟然露出一脸的灿笑,茨蔚就是觉得他那一脸的笑是在向她张扬,他扮猪吃老虎后还无邪的剔着牙。
花已被摘,只能怪她技不如人,另觅他处看还有无获胜可能吧。刚想抽腿离去,那孟盂竟将花递至她的面前,讶异不解的望着孟盂,他仍然是那一脸未改的笑容。
“给你的。”
白茫茫的独秀峰顶,两个大男人静伫在雪地,一丝怪异的气氛不断的流转,整个画面有说不出的诡异。
压下那种笼在心头的怪异,仍是好奇他的举动。
看着茨蔚一脸的不解,孟盂的笑意更深了,“我不想娶花寨主。”
“不想?那你和我上独秀峰?”茨蔚半眯着眼质疑着。
“先前决定跟上来,是因为不了解你啊,现在知道若你做了‘寨主公’,我一定没事,对吧?”他高在的身子半躬起来,凑近茨蔚的脸问道。
嗯,她若做了寨主公绝计不会为难无辜的商旅……,扬着眉望向孟盂,“你不是商人!”
“为什么不是?因为会两下子?”
“不只两下子,你的剑法绝对是一流的,而你却轻易的落入了这伙山匪的手中,对于惜时如金的商旅来说,不可思议。”此人必有诡计。
“不对不对,这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孟盂摇着手指,“剑法是我家祖传的,是不是一流呢,我不知道,只做防身用倒是挺足够的,而之所以会被绑到这山寨来,我确实有打过小算盘,若我想以后发展莽卓与德天的生意,无疑旅经金瓶口这条路最适合,却无奈何有山贼守关,要想以后无忧做我的事业,我必须打点好路障,若是娶了金花寨主的话,至少也没什么大的坏处,但是,我知道若是贤弟你做了山寨公,那以后也定是不会为难兄弟我了,所以,我何乐而不为?”
他说话的时候,感觉很是理所当然,所说的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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