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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战凤-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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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允许不择手段!”最后,四当家阴阴的笑着。
步出金花寨大洞,白日的光线让茨蔚有短暂的不适应,仰头望着眼前这座高山,一天内,可能来回吗?有雪莲的地方,上面应该是长年积雪吧,那就证明这山非常之高了,爬山对她来说并不会太难,不久前在鬼狱山的经历让她积累了不少的爬山经验,对这座山,她有信心征服,看着身侧的孟盂,不行,她不仅得有信心征服,还必须想办法胜过对方。
感觉手心里有东西一凉,茨蔚侧身一看,花娇柔与他并肩而立,状似仰头望着山顶,却不动声色的放了一样东西在他的手心里,茨蔚转头注视着她的面容,她也转过头来与他对视,对她会心一笑,那张脸瞬间又布满了红潮。
第五十九章 委任
    诏书已经书写好了,作为遗诏,牍後找了他最信任的人,将这一纸诏书交递于他,接过诏收的那一刻,他双膝跪地,将诏书高举过顶,一脸的忧郁加满眼的痛楚,久久不愿起身。
牍後叹息一声,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他的死亡信息若是被泄露,会使这一场纠纷更白热化的进行,有的时候,做一名皇帝很难清楚的看清周围的状况,没有人会对他说几句真话,说了,他也非常难揣测这句话的真假,这样不断的去猜别人的心思让他真的是心力憔悴,可是他是一名好皇帝,即便是最后的无多时日,他仍不放弃做一名心清目明的好皇帝心态,但是对于眼前人,是他最不需要去揣测最不需要去猜疑,他是唯一最也是最适合保管遗诏的人,可是就算是最适合,这以后的各种变数,怕是连这管诏书之人也难以预测吧。
人总是斗不过天的,人至迟暮,以前对命数的猜测幻想,现在都提不起劲头,他的命数已经走至尽头,过往如云烟,有的时候,他坐在这高椅之上,看着底下朝臣议论纷纷,他却总是神游太虚,想过往,想以后,想在他驾崩以后,这块大陆上会有着怎样的风云变幻。
扶起接诏人,心里莫名的泛起了痛,这纸诏书,看似是对他的全然信任,其实对接诏人来说,是为他以后的生活掀起了惊涛骇浪,可是,他对这惊涛骇浪也无能为力,若说真的委屈了他,也当是一种时代赋予他的责任吧,就像是他,为了一个国家扛了一辈子。
手中握着遗诏,心里是酸涩难当,眼前的老君主看上去苍老孤独,九子究竟在争什么呢?他们为什么不看看他们的父亲,现在的老君主,就是他们的未来,被权力利益蒙住了的眼睛和心灵,总是以为会更好的超越现在,然而他明白,再怎样的好,也只是人类文明的自然发展,乱世的强大再怎样也敌不过和平时代的繁荣。
接下了这薄薄的一纸,他的劫难也便一并开始接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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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的皇宫内,北宫薪被召见了,他的名字其实只有一个字,就为薪,北宫是他的府邸爵封,作为磐的四皇子,他生来就是为磐的太子佐政的,老磐王最英明的地方便是对几子的关系的处理,不像德天老王,放牛吃草般任各皇子间随意的生成个性,不断的产生分歧裂变,磐的皇子一生下来,就按照老磐王设定的命运在发展,各个皇子都有天生的使命,而且被灌输的是对这种使命绝不出轨的强烈意识,几子就算明白自己的责任并不顺遂自己的心愿,却也从无想过会背弃这样的责任。
磐的皇室内要比德天少太多的猜忌了,磐呖对他所有的兄弟都比较的放心,未曾想过他们会对他产生什么异心,这也是他对统一七国的信心支柱,兄弟齐心,齐力断金,他的父王老磐王英明的计算策划,为他的大业成就铺平了道路,像这样的强大的国家,像这样励精图治的君主,有什么理由不在七国中脱群而出,对其他六国的侵略,他一直认为这是天意授望,磐必定将主宰整个中原大陆。
“皇上召见臣弟有何指示?”北宫薪对磐呖非常恭敬的行着君臣礼仪。
磐呖放下奏折,平和的说道:“四弟在无人时不必行此繁节,我们就是以兄弟的身份处处吧,太多的礼仪束缚,把血脉亲情给冲淡了。”
北宫薪直起了身,冲磐呖露出一抹笑来,磐呖却看得出这笑容里总有丝牵强,不由的低叹一声,这四弟心里的苦就若其他所有兄弟的苦楚般,他磐呖身为君主,却从不能在众兄弟脸上看到最不设防的笑容。有了帝皇的权势尊贵,却少了凡人的喜怒哀乐。
“四弟,你长这么大,有没有那种放开心怀的笑过?”磐呖想跟这个兄弟道道闲常,也想与兄弟交交心。
北宫薪沉思了一下,看上去好像在努力的回想,磐呖并不打扰他的思绪,安静的看着他那眉峰紧堆的四弟。
开怀的笑需要达到什么样的程度才算是开怀呢?要说是大笑,他没有过,但是他有笑过,那是在莽卓的时候,顺利跻身莽卓大殿时他笑过,每晋一级他也笑过,莽卓那些老顽固被他一个个换下时,他也笑过,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讨得了莽卓王欢心时他笑过,被莽卓王指为附马时他笑过,这些都应该是他真的想笑吧,是一种得意一种满足一种对自己职责完美履行的骄傲,都是发自于心底的笑,可是开怀是什么?若是那种不需要附加任何功利因素的话,他也有过,却并不是大笑,仅仅是因为个人的情感满足,不自觉的发现自己在笑,就像初次在满是落花的庭院中见到公主她娇憨的唤他为北宫哥哥时,或者在她习惯的将头靠向他的肩膀打着小盹时,每次离别时她依依不舍的扯着他的袖袍时,那些挂在他脸上的淡淡笑意,能不能算是开怀的笑?
摇摇头,他也无法回答兄长的提问。
看吧,这就是生于皇宫中的无奈,为了太多的利益责任,对身为人应有的感觉都模糊了。将案上的一封文书递给北宫薪,磐呖继续观察细读文书的四弟。
这是万历国王派使节送来的国书,意为与磐两国结盟,而结盟的方式即为和亲。
细细的阅过了国书,北宫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不需要去猜测磐呖的用意与打算,他只等皇上的命令指示。
“万历的二公主加蓝,年满十六,风华绝伦,艺能超群,聪慧过人,满腹诗纶,享有万历第一美女之誉,万历君主咸道想以此女与我磐和亲……。”边说着,磐呖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宫,北宫一直没表情的听着,磐呖微微一笑,“四弟,委屈你在莽卓这么多年,也耽搁了你的终身大事,此次和亲,……,”虽然这样说,明里是为北宫考虑,可是磐呖还是觉得利用的成分太明显,顿觉有些难以启齿,“……。”
也不等磐呖继续说下去,北宫自觉的跪拜道:“谢主隆恩!”
什么也不用说了,磐呖的心满满的,这就是他的兄弟,不管自己受了怎样的委屈却总也以他的心思想法为重,磐呖走下去亲自扶起北宫,微叹一口气,轻轻的拥了拥他的四弟。
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北宫薪被磐呖拥着的时候想,这辈子,他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第六十章 援、助
    在犀牛与卓冰他们担忧的目送下,茨蔚开始往独秀峰的山顶爬去,孟盂选择与她同样的方位路线一起爬,茨蔚边往上爬边向下挥了挥手,对着孟盂一笑,道:“来吧,比一比吧,看谁可以抱得美人归吧。”
孟盂听他这样一说,冲他笑起来,露出非常洁白整齐的牙齿来,茨蔚不由得暗想,这哥们长的还真不错,要是凭外貌来比,她是绝不会赢过他的。
从半山腰往上走,越走就越冷,路面也又陡又滑,常常三步一摔,茨蔚看了看娇柔寨主偷塞给他的东西,是一把很精致的匕首,匕首长约五寸,有带鞘,鞘上刻有一朵雕工细致的花,抽出刀身,很平常,茨蔚将刀鞘筒上,往腰间一插,继续往上爬。孟盂已落在她的后面,看来此人并不擅长爬山,爬的好像比较的吃力。
不理后面的人,茨蔚手脚并用的往上爬,突然听得后面传来大的声响,回头一看,那孟盂居然正一路的滑落下去,手也不停的想抓住一些树枝或是茅草,可是显然什么也没被他抓稳,身体一边下滑手也不住的挥舞着,却愣是没有出声向茨蔚求援。
茨蔚来也不及多想,手脚并用的迅速的划下去,触及孟盂时一把抓住了他乱舞着的手,可是两人的身体还是在迅速下滑,独秀峰也多为石材地质,但是因山上有结冰,石头竟也变得很是光滑,两人下滑中也不能产生阻力,倒是被磕碰的疼生生的,茨蔚一急,抽出腰间的匕首用嘴咬掉刀鞘,用匕首的刀身就往地上插去,她只是想,若匕首插入泥土的话,就可以阻止下滑了,可是没想到这一插下去,就真的好运的没有再下滑了,还真是幸运,大部分为石质的山地,让她一插便插入了……石头!
见下滑的趋势稳住了,孟盂也爬了起来,茨蔚却吃惊的趴伏在地上,小心的掰了掰那把匕首,居然纹丝不动,不是吧,她的手力有这么大吗?居然可以把这把匕首整个儿的插入了岩石中,跪在地上,使劲的拔,也还是不能将这匕首给拔出来,这插得可真紧呢,有些无力的跪坐于地上,这可是美人寨主偷偷给她的定情物呢,回去要是说就这样丢了,这趟山便是白爬了。
孟盂滚得一身的青疼,见茨蔚负气的跪坐在地上,也蹲下来看,当下就啧啧的咂起了嘴,这刀好,连无缝隙的岩石也可以完全将刀身插入,好东西啊。帮着茨蔚的忙,孟盂也来拔这把小刀,这把刀还真的就跟他们较上劲了,使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未能提起丝毫,孟盂往双掌上啐了口,搓搓手,决计一定得把它给弄出来,茨蔚看他那架势,往后靠了靠,空出更大的在空间来让他使劲,孟盂猛吸一口气,紧握住刀柄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仰着身子用力一拔,匕首终是敌不过他的蛮力,突然感觉着力点一松,他重心不稳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嘿嘿,拔出来了。
看着凑到眼前被拔出来的匕首,孟盂抿了抿唇,帮了大倒忙了!
手上握着的只有一个刀柄,那刀身仍然牢牢的插在石头里。
“这个,刀是好刀,可是做刀人的工艺还是差了点……。”孟盂举着那截刀柄冲着茨蔚说道。
这下可好了,茨蔚泄气的看着那截刀身,它估计就得永远的与这块大石头结合为一体了,不可能再被拔出来了。
孟盂将刀柄递向茨蔚,茨蔚瞥了他一眼,郁卒的道:“你扔了吧,反正也没有用了。”凝着手中的刀鞘,看来到时候只能用这个向花寨主交差了,到时候编些好听的糊弄过去吧,烦乱的挠挠后脑勺,总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甩甩头,茨蔚步入了一旁的树下,吊着脚掰着树枝,显然她太矮了,够了几次也够不着,孟盂将那截刀柄往怀里一揣,就过去帮忙,身材高大的他,很是容易的就掰下了一根大的枝桠,讨好的递给茨蔚,茨蔚撇了撇嘴,道:“我不用,是掰给你的。”说完便越过了孟盂继续往上爬,刚刚那一滑,滑下的距离可不远。
孟盂掂了掂手中的枝桠,对着离去的茨蔚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掰掉多余的叉枝,柱着这根大枝桠,他追随着前面的人儿继续往上爬行。
花了半天多的时间,还是没爬到山顶,不过越来越低的温度让他们都了解,山顶就在不远方了,继续前行就可以看到积雪了,一直在爬越中,因此也并不感觉到有多么的寒冷,只是鼻子冻的倒是红通通的,一口气喷出来,眼前一片的雾气。
然而这天也渐渐的暗了下来,吸取以前的经验,茨蔚沿路收集一些干柴,后面的孟盂见状,也一路收集着,再往上行不久,天色就全暗了下来,虽然可以借着雪光看清周围的情形,可是在陡峭难行且覆有白雪的独秀峰,茨蔚并不敢冒险前行了,估计也只有等明天一早再寻雪莲花,这一晚就只能就地起个火,捱一夜。
收集起来的树枝并不好烧,长于山顶的树木常年都处在不化雪的环境里,一点都不干燥,烧了很久都还冒着浓烟,茨蔚小心的吹着,吹的太久了,加之山顶的空气稀薄,头就晕晕的,当孟盂发现他的不对劲时,他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而那堆火,在冒了一大阵的青烟后,噼叭的响了两声,也灭了,只溜了一小缕的青烟。
糟了,孟盂赶紧抱起倒在雪地的茨蔚,他了解,在地势较高的高原地区,很多人容易因为高地的呼吸不畅而产生昏迷或呕吐的情形,严重一点的话,还有人为此丧命,这家伙刚刚吹火,估计耗氧过多了,而且那一小簇火也让周围的空气变得更稀薄,现在他的昏迷,怕是呼吸不顺所致,略一沉思,也不顾及太多,孟盂猛吸一口气,对着茨蔚的唇,便以口进行了渡气。
吹了许久,孟盂也觉得头有些发晕,想想应该也差不多了,甩了甩头张口大吸了几口气,顿时便觉得寒意袭人,在这种温度下又没有火,他可以感觉到怀里的人也在瑟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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