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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蝴蝶效应之再造山河-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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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血战重门
    “报……报军师……山下的敌军……已经全部击退了。”桓翼一身是血地从马上滚下来,向宋仪报道。看见中军大帐附近尸积如山,桓翼心中不胜惶恐。
宋仪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心事重重地看着远方。就在刚才,臧霸手下大将张白骑带兵突入中军。彭宫护着宋仪和宋歌且战且走,韩英指挥着中军的二百黑色枪骑兵与其发生剧烈交战。经过半个时辰的激战,连张白骑在内的七百多朝庭军全军覆没,但宋仪手下仅剩的二百黑色枪骑兵精锐也已伤亡殆尽,韩英更是身负大小创伤共计四十二处,至今仍昏迷不醒。
自从马钦手中骗得孟津,宋仪带着整编后的两千余人北渡黄河,以闪电般的速度迅速突破洪都、温县、平皋、怀县、阳县、修武、汲县、共县、淇县等数十道关卡和封锁线,将李儒的大军远远地甩在后面,向冀州进发。不料冀州刺史韩馥胆小怕事,不肯为宋仪得罪于董卓,还命辛评、潘凤、关纯、耿武、羽则等将司冀和并翼边界全面封锁。
宋仪在司冀边境上徘徊两日,始终无法进入冀州边界。韩馥派人告知宋仪,只要不从冀州借道,冀州军绝不与宋仪开战。宋仪无法,只得带兵沿淇水而上,却与李儒的追兵狭路相逢。
李儒虽然势大,但要封锁的面积更大。并冀司边界地域广阔,宋仪的两千人就如同大海里的一颗沙粒似的,随便在哪一躲都别想找到。宋仪用兵奇诡,两渡淇水三进共县,七战七捷,共消灭李儒主力部队近九千,李儒却连宋仪主力的边都没碰到。但李儒并不着急,宋仪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稳定的后方,只能通过不断的取胜来赢取生活资料和鼓舞士气。正如李儒所说,宋仪的部队现在是“百胜不足扭乾坤,一败则致祸不覆”。李儒行军远比马钦踏实,为了锁定宋仪的下落,李儒不惜以万名士兵的代价来把宋仪套在可以控制的范围。
事情正如他所料,宋仪为了摆脱李儒如影随行的追兵,不得不在警备森严的冀州边境和太行山脉形成的三角形区域内转战不息。李儒的大军就像一根绞索一般将宋仪的部队圈在这个范围内,宋仪的部队稍一出轨,李儒的大军就能迅速拉紧,将宋仪的部队全部绞死。
宋仪当然也看到了这一点,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宋仪也曾试着强行突破,但两千不到的部队在李儒大军面前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要想从李儒大军侧面偷偷溜走也不是办不到,但没有任何粮食贮备的情况下仍然得向城镇进攻,在宋仪部队进攻小城镇的时候,李儒大军又从四面包抄了过来。
这次进攻重门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宋仪率部瞒天过海贴着李儒的军营突围出来,在围攻重门时便遭到附近臧霸部队的前后夹击。桓翼带着剩下的一千多部队从重门战场上退下来,回援宋仪所在的中军。
这是宋仪回到古代见过的最为惨烈的一战。韩英让彭宫护着宋仪和宋歌走,自己则带着所有的黑色枪骑兵冲向张白骑的部队。用在黑色枪骑兵们强大的攻击力冲击下,朝庭军被一次次从击退,但冲上来的朝庭军在数量上远远大于扩卫队,韩英便下令当所有营帐都点着以阻挡朝庭军上山的速度。
一时间浓烟滚滚,烈火纷飞。咆哮,惨叫交织在一起,形成振天杀声;刀光、血影相映成辉,留下遍地尸骸。面对死神的迫近,没有一个黑色枪骑兵低头屈服,因为他们后面的,便是他们的精神领袖,整个牧马政权的支柱。宋仪眼睁睁地看着在他面前,一个黑色枪骑兵战士挡住冲上来的朝庭军,他长枪猛刺,顿时便杀了两个敌人,但还未等将枪抽回便被已数刀砍中。他大喊一声,反手从腹中拔出刚刚刺入的砍刀,向惊愕莫名的敌人砍去,将敌人砍为两段。他就这样身上插着两把砍刀,四处冲杀,直到他倒下时,他连人的模样都看不到了。
在他眼前,他的三个亲兵护卫更是演出了神话般的一幕。三个人并排守住宋仪后退的路线,力杀十数人,尸体在他们面前堆成了小山。他们的刀砍钝了,便扔下武器用手御敌;他们的手被砍断了,便用脚,用牙齿去撕咬他们的敌人……当宋仪从山上退下来,回头看时,他们三个依旧并排地站在小道上,浑身插满了兵器,周围数十个朝庭军,愣是不敢靠近他们一步!
这是个地狱般的战场。
桓翼的部队切断了由山下进攻山上的道路,奋力反抗。臧霸见损伤实在太大,不得已只好下令暂时退军。宋仪在彭宫的护送下重新登上山顶时,他引以为豪的黑色枪骑兵部,连韩英在内只,剩下了十二名,无一不是重伤。
山下的部队,因为桓冀的大胆心细,统领有方,并没有损失太大,但也仅剩下六百余人。
宋仪有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地上躺着的,都是风华正茂的年青人,每个生命都是平等的,自己有什么权利让这么多人为自己去送死?如果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为什么还要打下去?
宋仪颓然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彭宫说道:“我不想再这样打下去了。你下山找到带着铃儿后便带他和韩英走吧。把士兵们都散了,想去牧马的话,还是分散来走比较安全一点。回去跟方璇说,不好意思,我不能和他并肩作战了。”
彭宫大惊失色:“军师何出此言?我军虽然损失不小,但臧霸的部队也损失了三千精锐,无论如何,也是我们占便宜啊!这些天来,军师已经消灭李儒上万名精锐士兵了,此时更应该在接在厉啊,何故突然放弃呢?”
宋仪苦笑了一声:“别说了,今天的粮食还不知道从哪里去弄呢!我们突围不出去的。再说,这么多伤员需要治疗,不然他们都有生命危险。除了我去和李儒谈判,让他解禁外,还有什么办法能挽救这些人的生命?”
彭宫一脸的严肃:“军师,你错了!战死在这里的人,心中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希望军师能活着返回牧马城,继续为牧马城,为全天下百姓谋幸福。所有受伤的人,也都希望自己的死能挽回军师的生命。所以还请军师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别让这么多为您死去的人失望。”
桓翼看着地上地狱般的场景,又听到彭宫大义凛然的话,感动得血脉贲张。这个宋仪……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啊,能让这么多人不惜以生命为代价来守护着他。如果自己能跟从这样一位英雄的话,就算让他和地上这么多士兵一样死无全尸,那也是他作为一个武将的最高荣誉啊!桓翼激动地道:“我和山下剩余的六百弟兄也愿意为军师滴尽最后一滴血!”
宋仪摇摇头:“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我没有任何权力要求你们为我作出任何牺牲。我来洛阳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现在,是要为这个错误付出一点代价的时候了。”
彭宫正色道:“军师又错了!人的生命并不平等。”
宋仪愕然。桓翼说这句话还好理解,但作为彭宫这样的牧马城老将,受了他和方璇这么多年的思想熏陶,还说生命不平等就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彭宫道:“人的生命从概念上来说,也许是平等的,但每个人生命的价值却是不同的。比如说,我的使命是保护军师的安全,如果牺牲我能保护军师的生命,这对于我来说这是值得的,因为这就是我生命的价值。可军师不同,军师留下牧马国,对牧马国,乃至天下百姓来说都是一种福音,挽救军师的命,等于挽救了千千万万老百姓的生命。军师这条生命的价值,就是以天下计。”
宋仪一笑:“彭将军……”
彭宫冷冷地打断宋仪的话:“如果军师真的以为生命是平等的,那么当时为什么会在刑法里添加‘紧急避难’这一条?”
宋仪一怔,无言以对。
彭宫道:“军师和国君也都认为,如果当牺牲少部分人的生命能挽救更多人的生命的话,这种行为是合理的,不是吗?今天也许我们损失了上千名英勇的将士,但只要能将军师从这里救出,那用不了多少时间,您就能挽救更多百姓的生命。如果你真的觉得有负于这里死去的兄弟们的话,那就请军师您在回到牧马城后,更多的为百姓,为天下苍生着想吧。”
宋仪一叹,怅然若失。
桓翼附和道:“彭将军所言句句在理。军师不要再想这种无谓的事了,臧霸的大军很快会再来,李儒也应该不久便会赶来,乘现在的机会,我们赶快走吧。”
“好吧。”宋仪长叹一声,点头道:“我说不过彭将军,不过,有件事我想拜托桓翼将军。”
桓翼顿着道:“末将听侯军师调遣。”
“你把战场稍稍打扫一下,一会儿把所有的伤兵都集中到这里来。如果臧霸大军重来,你就投降了吧。”
桓翼大惊:“军师何出此言?可是信不过我桓翼?”
宋仪忙道:“不。桓将军误会了。现在这里这点兵力,已经不能起任何作用了。带着这么大一支部队和这么多伤员,又没有任何粮草,进山出山,非常的不方便。所以我想把里所有的伤员,还有我的韩英兄弟都托付给桓翼将军,希望桓翼将军能保证他们还你自己的安全。你们的性命,在我心中,比我自己还要重要。”
桓翼一愣:“进山出山?莫非军师想去太行山?”
宋仪微笑着点点头。
桓翼急道:“这太疯狂了!山中行军太危险了。”
桓翼说的是实话。在三国时候,生态平衡还没有被人类破坏得太厉害,最起码在山中还是野兽的天下。古代为什么很喜欢依山扎寨,便是因为大山是他们天然的屏障。没有哪个将军敢随随便便率领一支军队冒然闯到山中去。因为闯进去容易,能不能出来就难说了。况且山上飞禽很多,大部队一过,往往会惊得所有的飞鸟冲天而起。在山中暴露自己的位置的话,随随便便就能被杀得干干净净,因为敌人甚至不需要出兵,只要围住山点把火就行。
宋仪笑着道:“所以我要你投降嘛。一来引开李儒的视线,二来减轻我的负担,三来能救活我的弟兄们。我有彭将军在一旁守护,还会怕什么老虎之类的猛兽吗?”
桓翼恍然大悟,对宋仪更是充满了钦佩之情,高兴地道:“末将遵命!末将一定不辜负军师对我的希望,把这里的将士全都带出这里。”
宋仪感动地笑了笑,拍了拍桓翼那宽阔的肩膀。
第二十三章 悲歌泣血
    宋歌坐在门前,看着天边血红血红的夕阳,怔怔地,流下一行清澈的泪水。
张大伯走到她跟前,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姑娘,吃饭吧。”
宋歌轻轻一颤,接过张大伯递过来的饭碗。
“好姑娘,赶快乘热吃了吧。一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张大伯劝宋歌道。
“你说,宋仪他……会平安无事吗?”宋歌突然轻轻地,似是在问张大伯,又似是自言自语地道。
张大伯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好言安慰她道:“宋军师福大命大,为人又仁义,老天自会保佑他。姑娘不须担心,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可是,”宋歌紧紧抓住张大伯的衣襟,仿佛抓住的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刚才不是有过往的客商说,他的军队被围在共县一带了,不是吗?”
张大伯为难地看了宋歌一眼,叹了口气,拍了拍宋歌的小手道:“现在是乱世,白河镇又是个小地方,地处偏僻,消息不灵,什么样的谣言都有,姑娘大可不必把它们当真。我想宋军师这么有本事,应该不会让他们说围就围住的吧?请姑娘相信老夫的话,放宽心来,静心养病才是。”
“真的?”宋歌高兴地擦干脸上的泪,问张大伯道。
“……真的。”张大伯慈详地道。
“那我吃饭了。我一定要在宋仪回来之前把自己的病养好,我要让他大吃一惊。”宋歌振作起来神,学着宋仪平时那样攥紧拳头,大声道:“Fight!”
那片斜阳偷偷把余辉抹在宋歌那张强作欢笑的脸上,在面颊上未擦干的眼泪上凝结,形成一道刺眼的血的颜色。

桓翼在阵地上来回巡视,尽可能把防御工事做得最好,但具体还能守多久,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的老部下们又问他了,宋仪也已经走了,黑色枪骑兵也死干净了,有必要仍然守在这个山头吗?我们本来就是朝庭的部队啊。
桓翼嘴巴抽动了一下,指了指草草掩埋着几百具黑色枪骑兵以及韩英尸体的地方,道:“你们也都看过他们是怎么死的了?兄弟们扪心自问,能不能做到像他们那样的战斗?”
老部下们低下头,没人回答。
桓翼看着宋仪和彭宫远去的方向,苦涩地道:“宋仪这个人,我并不熟,一开始被他骗关时还一度非常地敌视他。但在跟他四处转战的日子里,我逐渐发现他是个用兵如神的人,跟他出去打仗,我根本不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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