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再造山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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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分批遣返牧马城，一面发电报给市政府办公室，请求要不要继续追击。宋仪的回复很简单：自己看着办。于这，这群年青气盛的小将们一致决定杀向草原深处。
讨伐匈奴之战至此已由单纯的守卫国土变成了入侵战争。晏飞大军在一路上风卷残云般地袭卷了沿途十数个小部落，阿鲁名单于很乖巧地放弃了与汉人大军的正面交锋，一路北撤。
晏飞大军一路追击，逼得匈奴部族向北撤了大半个疆土。虽然仍然是每战每胜，但诸葛亮心情却一天比一天焦虑，眼见越往北走天气越冷，现在虽是春天，但前天的北风使草原的温度骤降，许多士兵都冻死、冻伤在草原上。加上补给线路的拉长，大军不但再也不能得到及时的供给，还要派重兵时时保护补给路线以防被劫，大军已经是强驽之末了。
诸葛亮把忧心告诉了庞统、徐庶、晏飞等高级将领。张飞、徐庶对此不以为然，赵云、太史慈不置可否，只有晏飞和庞统点头称是。但晏飞同时指出，若不能重创阿鲁名单于，而让其北遁得逞的话，那么大军的北伐就会成为一个笑话。
由于军部争议剧烈，军队只得原地修整，在这些日子里，天气愈来愈坏，军队的非战斗减员急剧上升。
阿鲁名的斥侯天天在大军四周查探。初时，汉人的轻骑经常出来截杀，但慢慢的，轻骑出击的次数明显减少，终于，有一天，汉人大军向后撤了三十余里。
这一消息传到阿鲁名耳里，阿鲁名大为高兴，自己苦心的计谋终于成功。连日的低温与少粮已经拖垮了那支钢铁一般的队伍。汉人甚至连追杀斥侯的力气都没有了。汉人主将定是看到了这点，所以才开始缓慢撤退。现在，就是自己翻身出击的时候了！阿鲁名立即派人联络东突厥各部，共同追击汉军。
汉军一触即退，但其严密的阵势让匈奴联军不敢轻易冲杀。就这此，汉军且战且退，退了三百余里。
阿鲁名心急如焚。汉人每后退一步，他们的后勤补给便更容易一分，说不会汉人会恢复元气，重新北上，形成拉锯战。到时天气变暖，如果当天气不再成为制约汉人的因素，加上汉人地大物博，吃亏的只有可能是自己。遂亲自跑到各个部落大营，鼓动各部落在赤瓦格平原对汉人发起总攻。
各部落首领初时并不答应，但看见草原上汉人留下来的炊火遗迹在急剧地减少，可见汉人的死伤要比想象中的要惨得多。一路上更是捡到了大量汉人的先进武器，心中更加笃定，于是终于决定全力追杀汉军。
在匈奴大军的凶猛冲击下，负责殿后的轻骑军团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匈奴士兵热血沸腾，奋力向前猛冲。
被冲散的汉军轻骑不断入两翼散开，匈奴铁骑顺着撕口冲至汉军大营。
在他们眼前的，是三千手执长枪，身披黑甲，列队整齐的步兵大军。
黑色枪骑兵。
匈奴人中真正见识过黑色枪骑兵威力的只有阿鲁名一人。但对于那场夜战，阿鲁名自己都输得稀里糊涂，由于骑兵克步兵的观念在匈奴人心中根深蒂固，看见中军守卫居然是步兵方阵时，匈奴人大为兴奋，高叫着朝那一排排闪着寒光的长枪冲来。
不一会儿，他们便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黑色枪骑兵个个都像天生的猛士，毫不畏惧临面冲来的快马。长枪到处，匈奴人纷纷落马。站在前排的长枪兵虽然被战马的冲击力冲倒，但凭身上这套先进的抗打击铠甲，就算被冲倒了也没有生命危险，被撞倒的士兵手执长枪往马肚皮上狠狠一划，一声悲鸣过后，又一匹骏马报销了。
匈奴人预想中的纵马踏平汉军大营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匈奴铁骑的可怕冲击力只冲倒了前几排步兵便缓了下来，地上堆砌着马和人的尸体。停下来的骑兵，在黑色枪骑兵的远距离可怕攻击力前，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众首领见势不妙，正想下令全军撤退，刚才四散开的汉军轻骑早已包抄了来时的后路，从后面杀了过来，黑色枪骑兵的两侧，左首大将张飞，右首大将太史慈，率领着重甲骑兵呼啸而至，像割草机一样来回清理着草原上的生命，同时把更多的生命赶向黑色枪骑兵的钢铁洪流中。
赤瓦格大战一共消灭匈奴大军五万有余，当场杀死3个部落的首领，是牧马城建立以来对外的最大胜利。逃回去的阿鲁名单于大病一场，于三个月后病逝。东突厥和部落在此后数年内也没有恢复元气，再踏入中原一步。
胜利的消息传到牧马城，满城欢呼。方璇下令全城放假七天来庆祝这一伟大的胜利。这一仗，也从此成就了总指挥晏飞和总军师庞统在军中无可动摇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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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
“真是的，不请假就无故旷工，小心我扣他工资。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上他家找他去。”
“你是说宋歌失踪了？！”
“太不像话了！万一宋歌有个什么闪失，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殷颜？父女俩没一个会武艺，还大摇大摆地搞什么‘微服私访’，当这是在看小说哪！太不像话了！”
————————————————————第十七章《失踪风波》
第十七章 失踪风波
赤瓦格大捷的消息传至牧马城，方璇特地提了壶好酒，招呼也不打，径自闯入宋仪的办公室。
只见汲羽在埋头整理桌上文件，宋仪却不在里面。
“老师好。”汲羽见方璇进来，忙起身道。
“宋仪呢？”方璇问。
汲羽迟疑了一下，说不知道。
“这小子。”方璇大大咧咧地坐在宋仪的椅子上，道：“快去把宋军师找回来，就说我找他喝酒来了。”
汲羽犹豫了一下，终于道：“军师今天可能不会回来了。”
方璇一愣，笑骂道：“真是的，不请假就无故旷工，小心我扣他工资。行，你忙你的吧，我上他家找他去。”
汲羽急忙拦住道：“方老师，你就别找宋老师了，他不在家。”
方璇一怔：“他到哪儿去了。”
汲羽头皮一阵发麻，硬着头皮道：“军师三天前就出牧马城了，大概是朝幽州方向去了吧。”
“什么？”方璇诧异道：“我怎么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汲羽咽了口唾沫，艰难地道：“好象……是出去找宋歌小姐了。”
“什么意思？你是说宋歌她失踪了？！”方璇大惊失色。
“呃……方老师就别管了，宋歌是失踪了，不过应该不久便会和宋军师一道回来的。”
“啊？”方璇完全糊涂了。
原来宋歌已不止是第一次失踪了。开始，宋仪派部下四处寻找还能在牧马城内找着，但宋歌回来后却更加不高兴，过不了几天又悄悄地失踪了，部下们把整个牧马城翻遍了也没能找着。
宋仪这才真的着了急，着一直在自己身边学习政务的汲羽暂时顶替他处理公务，自己一个人出城寻找。五天后居然真的给他找回来了，宋歌乖乖地跟在宋仪的身后，样子十分开心，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从此每当宋歌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毫无征兆地消失，宋仪倒也总能在数天内将其找到遣回牧马城。宋仪的直属部下如汲羽、司马凉、诸葛亮等都习以为常，只当这是父女俩人之间的游戏一般，而宋仪外出的日子里，工作就全由汲羽一人顶替。汲羽工作倒也尽职尽责，滴水不漏，以至于心细如糜竺、方璇等人亦没发觉。
方璇听得倒吸了口凉气，拍桌子骂道：“太不像话了！世道这么乱，万一宋歌有个什么闪失，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殷颜？父女俩没一会武艺，还大摇大摆地玩什么‘微服私访’，当这是在看小说看电视啊！不像话！”
汲羽尴尬地低着头听方老师骂宋老师，连大气也不敢喘。
方璇发了一通脾气，看了一眼在一旁畏畏缩缩的汲羽道：“愣着干嘛，给我备马，我们马上出城把他们俩个找回来……”
说到这，方璇突然自失地一笑：“我都给他们俩气傻了。我现在出去的话那还不和宋仪一样傻了么？这样吧，赵云刚刚从草原那边回来，他剑法高强，你找他一起出城去吧。找到了就把我刚才骂他的话全都转给他。去吧。”汲羽吐子吐舌头，低着头飞一般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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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璇一天派一拨手下四处搜寻宋仪父女，连汲羽赵云在内前后共派出了三拨人马，都毫无音讯。正当方璇急都叫人备马要自己出城寻找宋仪时，手下报到，宋军师和宋小姐从东门回来了。
宋仪压根儿没想到这次出走早闹得牧马城人仰马翻，还想偷偷溜回办公室办公，却被方璇领着一大帮子官员在办公室门口抓了个正着。方璇看见宋仪，劈头就是一顿臭骂。糜竺身为牧马城三巨头之一，身份与宋仪平起平坐，自然也说了许多与身份相符的话。宋仪理亏，只得苦笑着低头认错。
宋歌一脸地平静，仿佛他们所说的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方璇本想好好教育教育她，看见她那一副漠然得好象跟别人不在一个世上的表情，顿时涌起一种无力感，只得转过头来叮嘱宋仪千万别惯坏了孩子，对孩子将来的成长不好。宋仪连连点头，一副虚心受教，宁死不改的典型中国式学生的表情。方璇不由得又泄了气，摆摆手：既然回来了，那就算了吧。
宋仪一面派人出城把汲羽他们找回来，一面恶补这两天他和汲羽不在堆积下来的事务，这次失踪风波总算有惊无险地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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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周易新解·；大众普及版》正式面世了。这套书共分为《物理分册（上）、（下）》、《化学分册》、《世界观与哲学分册》、《生物分册》、《数学分册（上）、（下）》，《逻辑学分册》、《医学与心理学分册》、《地球科学分册》九册。其中物理、数学、生物、逻辑、哲学分册成为牧马城各国立大学堂的指定教材。
采用了改进的铅版活字印刷术，《周易新解·；大众普及版》一次就印了十多万册，其中绝大部分作为教材和参考书给牧马市民们使用，小部分则由行商人带往全国各地作宣传、出售用。
《周易新解》在当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由于它的理论解释与当时流行的周易解法及世界观大相径庭（……这不废话吗？），一时被当世许多大儒、学者（包括名盛一时的孔融、蔡邕、陈群等人）骂得狗血淋头，却同时也有许多人对此大为称赞，极感兴趣。不管怎么样，《周易新解》一夜成名，由于带出去的《新解》极少，在中原，家里拥有一套《新解》成为藏书家们的无尚光荣。许多学者甚至不异千里迢迢赶到牧马城以求《新解》一观，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历史上人称“一条龙”的华歆、管宁、邴原。
方璇、宋仪并不知道这三人大名，对三人的到来不以为然。但糜竺等人却闻其名久矣。糜竺特在国立图书馆内拨出三间上房供三人读书之用，并极力邀请这三人入仕牧马。
管宁、邴原性情淡薄，当即拒绝了糜竺的邀请。糜竺大为惋惜，当时诸葛亮在一旁，笑道，我有办法让他们留在牧马。
诸葛亮举管宁为牧马城国立图书馆馆长兼国立大学堂教授，邴原则为牧马城教育司司长兼国立大学堂教授。两人虽不喜功名，却不免带有古代书生沽名钓誉的毛病。见牧马城当局对他们如此看重不由大为感动，而且这些职务都有政治无关，管宁、邴原当即大喜，接下了聘书，了却了糜竺的心愿。糜竺从此对诸葛亮也格外器重。
至于华歆，在来牧马城的第二天即来拜访糜竺，让商人出身的糜竺大有受宠若惊之感。恰巧方璇要遣人去朝庭进贡，糜竺顺水推舟地让华歆当任大使。
华歆学识渊博，兼之本就名扬天下，当其以牧马城外交大使的身份出现在洛阳城时，顿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华歆留在洛阳的期间，天天与当地名士谈古论今，宣扬牧马城的各种政策，为提高牧马城声望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当时河东太守董卓亦在洛阳，见到华歆仪表不凡，大为喜欢，欲留其为已用，华歆寻思良久，还是婉拒了董卓，让董卓大为叹息。
华歆圆满完成任务回来，方璇、宋仪对其出色的外交能力大为赞赏，再加上糜竺的大力支持，华歆立刻就接替了方璇原来牧马城外交部长（相当于朝庭的礼部尚书。因为牧马城名义上还隶属汉朝，为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方璇在设置官位的时候特地引入了现在的官名，以免和汉朝官名发生冲突，被人“误会”为心存反意。）的职务。
华歆春风得意，行事不免就有些自大。一日朋友聚会，华歆坐官轿赴会，会席中俨然以长官自居，邴原当即退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