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景玛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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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仍然可以在浮雕的凸凹处看到原先的油漆的痕迹。
在从石碑建造地采掘石块时,惟一的优点是保持开采时岩石的自然的层断面,在一些奇里瓜的石碑上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样的事实,石碑的横断面是梯形的,没有一个角是真正的直角。在卡拉克马尔的这种开采方法是利用沿着四面和边缘凿击的方法来使岩石脱离周围的石灰岩层。另外一些奇里瓜石碑在它未经打磨的较大一端的侧面依然保持着开采的残余。
法国艺术家让·夏洛特对于玛雅人建造石碑的基本步骤有四个最根本的描述:1.开采石料,2.运输石块,3.竖立石柱,4.进行雕刻。第一个步骤我们已经在上文叙述过了。第二步骤如图99,佩滕的森林中蕴藏着丰富的硬木,树木的一部分非常适合做滚轴,而一些富含纤维的植物也可用来制作绳子,这种树木和植物都十分常见。树立石柱,先制作了一个适合石柱较大端的石头凹槽。这时候可能是利用坡道或者是利用一种柱子的架构将石柱正直地拉起,石柱的第四面放置凹槽。这里要提出的一点要注意的是,石柱是未经加工从开采地运来的,在它们树立起来后才开始雕刻。石头雕像
早期的玛雅地区的石头雕刻是在佩滕中心北部的乌瓦夏克吞的一组纪念碑群,这些纪念碑可以上述至公元4世纪。在这些纪念碑上的人物形象经常以同样的姿势展现——头、脚、腿都是从侧面展示,而躯干和手臂是从正面,脚是一前一后,这些是玛雅人艺术中的早期人物造型。在乌瓦夏克吞可以发现这种独有的姿势,而这些姿势在8伯克盾(公元435年)的末期在乌瓦夏克吞已经很少有人使用了。
下一种姿势则比较自然,后面的脚趾轻轻地向前伸了一些,与前面的脚踝重叠,但身体的其他部分没有什么变化,这个姿势第一次出现是在8伯克盾(公元435年)末期前的乌瓦夏克吞。这个人物形象的侧面应用在玛雅整个历史上一直没有什么变化,而且是玛雅艺术上最常见的姿势。
对蒂卡尔和乌瓦夏克吞来说,它们被认为是第一个雕塑人物正面形象的地方,早期的这种的确切实例是在乌瓦夏克吞的石碑26。这个石碑建造于9.0.10.0.0(公元445),是在建筑a-v最早期的层面的神庙2地面下发现的。人物的正面形象已经有意地被擦掉了,我们依然可以分辨出脸部较低的地方及手和脚。在蒂卡尔蒂卡尔的石碑4上发现了较早期的人物正面像的实例,这个石碑大概建造在8伯克盾的末期。
在图尼那、科潘、奇里瓜、皮德拉斯·尼格拉斯、帕伦克、亚克斯切兰、纳克吞和森巴尔是限制使用人物的正面像的。人物的正面像在科潘和奇里瓜达到了最完美的境界。而坐姿盘腿的正面人像在皮德拉斯·尼格拉斯得到了最佳的表述。
四个皮德拉斯·尼格拉斯的纪念碑如图,包括对神龛中的坐姿盘腿人像一系列精良的研究,在这四个纪念碑中最早的是石碑25建于9.8.14.0.0(公元608年)。纪念碑上人物的刻画是生硬无趣的,神龛很浅,以至于人像只能采用高浮雕法。在建于9.12.15.0.0(公元687年)的石碑6,也有同样的情况随后雕刻取得了相当大的进步,神龛变得深了,这样人像塑造得更加成功。脸部制作得更加精良,只是与身体的其他部分极不成比例。在建于9.15.0.0.0(公元731年)石碑11可以看到这样的构图,雕刻有了十分显著的改进,神龛变得足够深,坐姿人像的比例更加协调,变得活灵活现,而且雕像的细节也制作得十分完美。在建于9.16.10.0.0(公元761年),石碑14也展示了这样的图案,这座石碑可以说是这一地区最精美的石碑。神龛已经足够深,以至于可以展现整整半周人物造型。它在解剖学上比例十分的正确,细节刻画得十分讲究,同时也展现了高浮雕法和薄浮雕法的完美结合。
在科潘和奇里瓜站立人像的正面刻画技艺也十分卓越,在后者地区人物形象可能更符合现代人的口味,因为它们更加约束,虽然这种在设计上的约束可能是偶尔为之的。这都得益于奇里瓜地区的砂岩的独有特性。
追述一下后古典主义时期的雕塑,人物形象的刻画都是夸张做作的且极不成比例,但在这一阶段的末期自然主义表现取得了极大的进展,身体的比例变得更加和谐,姿态也更加简洁。大概是从630年到730年,具有古风传统的最后遗迹消失了,虽然在局部的一些中心的雕塑不会遵循这一时期盛行的自然主义趋势,在纳克吞建于687年石碑21上的人物是矮胖畸形的,这个石碑和科潘建于9.15.0.0.0(公元31年)的石碑1比较十分引人注目。这种建立时间如此相近的两个纪念碑之间的风格上的区别,可以给予这样的解释,即落后的小中心与创造力极丰富的大中心之间的比较,距离那些美学冲击的中心很遥远的外围居住者,有一种在建筑服饰艺术传统等方面赶超大城市的渴望。
古典主义时期的后期从731年到889年的这一个半世纪,见证了哥伦布到达美洲以前,新世界雕刻最辉煌的发展。这个时期是玛雅文化在许多方面的黄金时期,而雕刻可谓是文化花园里的一只奇葩。它们利用传统的架构和经验,来释放创造力并表达自己。
在后期的雕刻宝库中,很难确定哪一个是最典型的。另一个同样吸引人的石碑,建于9.18.5.0.0(公元795年)石碑12展示了人物造型独有的侧面像,在碑铭神庙的地穴里遮盖住石棺厚厚的棺板上的雕刻以其细致优美及坚实的线条十分引人注目。
在皮拉斯·尼格拉斯的建筑0~13中的第3 号墙壁饰板即是最完美的雕刻作品之一。这一杰作建造于9.16.10.0.0(公元761年)是高浮雕和薄浮雕的最完美的结合。在饰板一些部位上整个的手臂和腿是全部被刻画,这一图案刻画了一个祭司,他背后是一个面具的饰板,它的两侧每端都有三个站立的人像,在宝座前的地上由七个人像盘腿坐着,面对着一个祭坛。在最右端的人像是是这一布局中仅有的的脸部被保存完好的人物形象。在玛雅人艺术中从来没有这种风格的设置。此珍品在危地马拉城的人类学和历史博物馆中珍藏。
一个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探险队在皮德拉斯·尼格拉斯的宫殿中发现了一个宝座,这个宝座与墙壁饰板中刻画得很有想象力。虽然壁画中的宝座的两个前支撑物是未装饰的,但是实际上的宝座都被三面有象形文字的铭文所覆盖。这个宝座建造于9.17.15.0.0,比墙壁饰板晚25年,并且坐落于宫殿的主厅,这样在广场的任何角度上都能看到它。
在亚克斯切兰雕刻达到了它的顶峰,可以参见建筑23的横梁24,25,26。前两者现在珍藏在大英博物馆,后者体现亚克斯切兰地区的和谐设计的平衡完整。制作的精致方面,横梁24可以说是亚克斯切兰雕刻艺术中最杰出的范例,建筑23 建于9.14.15.0.0.0。在亚克斯切兰最精美的纪念碑是石碑1、3、4、7,要稍稍小于横梁,,虽然它们大部分建造于35年后,但那时在亚克斯切兰已经度过了它艺术的鼎盛时期;在科潘的后期的雕刻比古典主义时期的任何一个城市中都多,这里雕刻了许多精致的纪念碑,石碑a,b,c,d,f,h,m,n还有神坛q,r,s和t这里还有许多其他的壮观的建筑,神庙11,22,26和美洲虎的阶梯还有回望的立柱。所有的这些都是在731年和782年之间建立并雕刻的,玛雅人地区最长的象形文字的铭文,象形文字建筑的铭文台阶是在9.16.5.0.0(公元756年)建造的。刻画在建筑物正面的玉米神精美的头部和躯干也是在这50年建造的。
虽然只是一个中等的地点,奇里瓜有22个雕刻的纪念碑,两个我们已经描述了,建于公元771年的石碑e和兽形神坛P,第三个纪念碑需要给予更特别的关注是兽形神坛O。这个砂岩巨砾有9英尺8英寸长11英尺,6英寸宽,7英尺3英寸高。完全被精美的雕刻图案所覆盖,它建于9.18.5.0.0(公元795年)。建立于9.16.10.0.0(761)石碑f上和建立于9.16.15.0.0的雕刻着众多人物的石碑d上的雕像,可能是迄今在奇里瓜所发现的最精美的石雕。在9伯克盾(公元830年)的末期,羽饰已经不再流行,紧跟着是艺术的萧条,而古代玛雅再没有从这个萧条中恢复过来。
第五章雕刻和泥塑 (2)
后古典时期的雕刻的实例反映了这种衰落,在修尔吞建立于10.3.0.0.0(公元889年)的石碑,是三个建立在卡年末期的纪念碑的其中一座,灵感的缺失和缺乏技术技巧十分明显。布局散乱夸张,人物的比例不协调,众多繁复的细节模糊了原本的设计。
在尤卡坦的古典主义时期的后期,明显的地区雕刻的风格开始发展起来。在乌克斯马尔有16个雕刻石碑,但是即使是它们最杰出的石碑7,与古典时期的雕刻相比显得装饰过于华丽。这里同样也发现了一个制作精细的人物头像,人物头像从传统的羽蛇的下颌中露了出来,羽蛇的左胸部有纹饰。这个头像并不能说是一个独立的雕刻,它属于支撑巫师住所的金字塔西边地基的一系列房间中的正面墙饰,并且成为建筑装饰中其中的一部分,现在这个头像被珍藏在墨西哥城的人类学与历史国家博物馆中。
在后古典主义时期,雕刻仅仅局限于作为建筑的一种装饰。在奇芩伊策萨发现非后古典主义时期的石碑,这里有如下的目录:第一,被称为古典主义时期玛雅人的雕像;第二,美洲虎宝座;第三,标准的送信人;第四,大西洲人像。其中第一个横卧的人物石像,脸朝向右或者左方。在这一地区至少发现了一打类似的石像,其中的两个都还保留着嵌入的磨光的骨头来代表的眼白、手指甲和脚趾甲。每一个石像都用双手紧抱着一个圆盘,放置在腹部,这个姿势说明了它们的作用可能是用来接受献祭的。
美洲虎宝座是一个活物大小的美洲虎形象。它背部平坦,用来作为座位。美洲虎雕刻的代表作是在蒂卡尔,皮德拉斯·尼格拉斯和帕伦克和修尔吞发现的,真正的宝座仅仅在乌克斯马尔和奇芩伊策萨发现,它们当然也在奇芩伊策萨的武士神庙的壁画出现了;标准的送信人属于第三类雕像,它的目的是用来支撑一个支柱,在支柱的顶端可以悬挂着羽毛的小旗;送信人是一个3英尺高的小人的雕像,前臂水平伸展在前方,双手握成一个洞,旗杆可以穿过;另一个标准的送信人是在奇芩伊策萨发现的,它是一个左膝跪倒,右手握着旗杆的雕像。
第四组在是大西洲人的雕像,是一组女人的雕像,双手高举过头顶,这些是用来支撑讲台或者是神庙的门梁。
在蒂卡尔五座金字塔神庙的门廊,标志着木雕达到了其最完美的表现。除非在有防护的地方,否则像这种易腐烂的材料比如木料,很难熬过玛雅地区潮湿的气候,惟一的木制物品的出现得益于这块出土地良好的保护,避免了这样的天气的影响。
横梁每个都包括4至10个常青树的柱子,每一个柱子长度都是从7英尺到17.5英尺,门梁上的图案如图所示,展示了一个装饰精美的羽蛇,它的身体中部成拱形,形成了一个中部的神龛,它的头朝向左方,从它宽阔的嘴中露出的是一个神的上半身,羽蛇尾巴朝向右方,以两个漩涡形装饰纹结束,象形文字的碑铭,填满了这个布局的左上方和右角,在布局的顶端,在象形文字的饰板之间刻画这一只巨大的张开双翅的鸟——绿咬鹃或者是玛雅的献祭鸟。在由向上旋曲的羽蛇的身体构成的神龛中,是一个坐在宝座上的祭祀的形象,这个横梁横跨了神庙的一个门道,这个神庙建造于9.16.0.0.0(公元751年)。另一个古典主义时期时期的横梁是在蒂卡尔巴卡拉湖南端的西方的神庙7中被发现的,上面只有八个象形符号没有任何人物形象,建成日期大概在末期较早的时候,可能是在9.9.5.0.0(公元618年)。有时也雕刻支撑拱顶的木制立柱。在蒂卡尔的5层宫殿的第四层后部的房间发现了这样的一根立柱。
在奇芩伊策萨和乌瓦夏克吞也发现了这样的木刻横梁。在奇芩伊策萨的保存良好的木制横梁横跨在大球场西墙顶端的美洲虎神庙的内部门道。组成这个横梁的两根柱子中任意一根上都雕刻着同样的花纹:中间有一个人型的太阳圆盘,在外围是一个缠绕在羽蛇中间的人像。两个人面部都朝向中间的神坛。在奇岑伊策萨的卡斯蒂罗的横梁最初也是雕刻了的,后来大部分的浅浮雕被大砍刀砍掉了。
约翰·劳埃德·斯蒂芬斯,是美国的外交官和考古爱好者,曾经在1840到1841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