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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拎着裙摆进礼堂-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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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连忙找了件短裤套上去,那女的则是连忙用床单包住身体。

    “我是来找你说话的,我先打电话去你家,但你家下人跟我说你在这里,所以我才跑到这里。”映痕回答。

    “她是谁?你不为我们引见引见?”

    其实在乍见这名女子的第一眼,映痕就认出她是最近才出道的艺人——安可芸。

    “她不是我的什么人,你不要误会了。”方展程的语气很镇定,一点也没有男人偷吃被抓包的慌张。

    “如果你不想介绍也没关系,我认得她,她是演艺界的新星,拍过很多支广告,对不对?”

    早上芭辣周刊才刊出她和黎绍裘拥吻的照片,现在就让她撞见方展程和女星厮混的画面,这下子他们可真是扯平了,她也有了可以和他谈判的筹码和信心了!

    “哦……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展程口中那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未婚妻,对吧?”安可芸一脸的不怀好意,“既然被你撞见了,我们就把话摊开来说了,省得我还得择日登门拜访。我和展程在一起有几个月了,他很爱我,不能没有我,你识相一点的话,就赶快和他解除婚约,不要再歹戏拖棚了。”

    “你给我闭嘴!安可芸。”方展程在一旁出旨怒斥。

    “展程,她说的都是真的吗?”映痕转过头来,笑着问道。

    “映痕,你别听她的,我们的婚礼一样会举行……”方展程急忙解释。

    映痕看着安可芸一脸铁青的神色,忍不住想激激她,“我没有不放手,你要不要问问自己是不是一厢情愿?”

    “臭女人!”安可芸被她这么一激,火气都上来了,她立刻扬起手,给了映痕火辣辣的一巴掌。

    “该死的,安可芸,你凭什么打人?”方展程一把抓住安可芸的手腕,额上的青筋快爆出来。

    “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还说会为了我取消婚礼,这全是在骗我吗?”安可芸不依,当场发起飘来。

    映痕讥讽的笑了笑,这一幕就像一场闹剧,原来在情感上,方展程就和其他男人一样不负责任,能劈腿就劈腿。

    反观黎绍裘,虽然他不是什么柳下惠,但他面对感情的时候,有着他坚持的原则,始终保持他超然坦荡的态度。

    她深吸一口气!捣着隐隐作痛的脸颊,冷静的说道:“展程,其实我来这里找你的目的,就是想取消婚礼上

    “映痕,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们的喜帖都发出去了,礼堂和宴席也都订好了,这种时候任何一方取消婚约,都会让我脸上无光……”

    “展程,你根本就还不想定下来,只不过是畏惧你的父母,怕他们苛责你而已,你何苦活得这么累?”

    “映痕,不要这样,是为了可芸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和安可芸断得一干二净的……”

    映痕叹口气,决定坦承以告:“我没有立场去苛责你,因为我在雪梨那一个月,我一直都和黎绍裘在一起。”

    话一说完,整个室内陷入一片沉寂。

    “呵呵呵,展程,你听到了没有?你未婚妻承认她给你戴绿帽耶!而且挑上了多金又有名气的黎绍裘,品味还真是不错。”

    “这是真的吗?”方展程气得浑身僵硬,发出一声怒吼:“我以为是八卦杂志乱写的,没想到是真的!”

    “展程,我们真的不适合,我也曾试着和你培养感情,伹最后我发现我做不到,真的很抱歉……”

    “是因为姓黎的那家伙的关系吗?是他唆使你这么做的吗?”方展程气得紧握拳头,走到她的面前恶狠狠的瞪视她。

    方展程愈想愈气,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

    方展程气愤的说不出话来,他扬起右手,也给了她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这个巴掌的力道比安可芸更来得强大,不但将她打得眼冒金星,跌落在地,她的嘴角也微微沁出血丝来。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你父母平常是怎么教你的?你这么会招蜂引蝶,是不是生张熟魏都可以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映痕强迫自己站起身子面对他,她绝不允许自己就这样被他打倒!

    她冷冷的看着他,觉得好笑,这个男人真的自私到不行!他劈腿就说自己是逢场作戏,而她就得被他冠上荡妇之名!

    “如果这一巴掌能让你的心头舒坦些,那我无所谓,反正我们也不可能举行婚礼了。”

    “你这个贱婊子!!”方展程举起手来,准备再送她一巴掌时,他的手腕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给制住。

    他愕然,触及来者的双眼时,赫然发觉自己掉入两泓冰冷、布满杀气的眼眸之中!

    “姓方的,你要是真的敢再碰她,我一定会杀了你!”黎绍裘紧握住他的手腕,愤怒的狂声嘶喊。

    黎绍裘一上楼,就看到映痕被他打了一巴掌,一看到方展程又想再打她时,他霍然冲入客厅制止了他的暴行。

    看着黎绍裘全身弥漫着一股杀气,方展程胆怯了。他知道黎绍裘是认真的,他一副巴不得杀了他去喂狗的模样!

    黎绍裘回过头,看到映痕嘴角的血丝,怒火更炽。

    “他妈的!你把她打到流血!”黎绍裘狠狠地朝他挥了好几拳。

    安可芸发出一声尖叫。

    映痕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趋前拉住黎绍裘的右臂,迭声叫嚷:“绍裘,你不要再打展程,你真的会打死他的!”

    “我就是想打死他!”

    “绍裘,你不可以这么做!”映痕一脸恳切的哀求他。

    黎绍裘定神,心疼不舍的端视她脸上的伤势。她细致的脸庞已经肿了大半边,嘴角还不断有鲜血沁出。

    他决定抑下满腔的怒火,先带着映痕离开这里。

    映痕的伤势看起来不轻,当务之急应该是带去冰敷上药才对,留在这里把这个打女人的人渣当沙包练,实在是不智之举。

    黎绍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重重的放开了方展程,拉起了映痕的小手,准备离去。

    “姓黎的,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忘了我,我会让你后悔的!”不堪自尊心受损,方展程在他的背后大声叫嚣。

    黎绍裘闻言,忍不住双拳又是紧握,映痕连忙拉着他,以着祈求的眼神,要求他不要再和方展程起任何冲突。

    “如果你不怕死的话,我很欢迎。”他淡淡的丢下这句话后,便偕同映痕离去。
第十章
    “啊!好痛!”

    黎绍裘拿出冰敷包,往她脸上轻轻一敷,即使他的动作轻若羽毛,但映痕还是忍不住低呼出声。

    黎绍裘的眉头紧皱,仔细端视着她左半边脸上的红肿,恶声恶气的诅咒着方展程,“该死!方展程算什么男人?居然把你打成这样,刚才我应该真的杀了他才对!”

    映痕目光凝注在他那盈满痛苦的脸庞,好像被打的人才是他,被难以言喻的感动包裹住,感觉脸庞好像没那么痛了。

    “你是如何知道方展程住在十楼的?怎么有办法通过警卫的盘查上来?”映痕拿着冰敷包轻捣住自己的脸,轻声问道。

    “你上楼后,我本来是想回去的,但后来愈想愈不对,所以才决定上楼去找你。起初警卫不大想让我上去,我看到他胸口上的识别证,发觉他的保全公司正巧和我公司聘顾的是同一家。”

    “所以你拿出大老板的权威,他在不敢得罪你的情况下就放行了?”映痕笑着问道,她的笑容明白的告诉他,她很高兴。

    “瞧你把我说得好像是我恐吓他一样。”黎绍裘佯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你敢说你没有?”她笑着问道。

    “我哪有?我只是把他老板的大名说出来,然后再报上我的名字,并且告诉他,如果他愿意放行的话,我可以帮他在保全公司里安排更高薪的职位。”

    “就这样而已?”映痕唇畔的笑意更深了。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怎么样?我拿着枪要胁他吗?”他的嘴角勾出一个漂亮的笑弧。

    “快到方展程家门口,我就听到争执声和巴掌声,我赶到门口时,看到他准备再赏你另一巴掌,我差点气疯,那一刻我真的巴不得砍死他!”他顿了一顿,抑郁不乐的反问她:“你为什么还可以冷静的站在原地?你该跑才对!”

    映痕苦笑道:“那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该做何反应,我知道展程没有什么耐性,但不知道他居然会差劲到动手打女人,只能说我对他的了解不够多。”

    “他是因为芭辣周刊才气成那样的吗?”这是他最感疑惑的问题。

    “他对芭辣周刊的事是有点生气,但真正教他生气的是另一件事。”映痕伸出舌头润润唇,低着头,声如蚊纳的说:“我跟他解除婚约了,他一时气不过才出手打我。”

    黎绍裘恍然大悟。原来方展程觉得自尊被映痕给践踏了。

    “很抱歉—我应该全程陪着你,而不是让你独自去面对这此一事。”

    “没关系,我本来就决定自己去和他谈,你陪着去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我不喜欢你这么说,把我摒除在外,好像我们不是生命共同体。”

    映痕哑然失笑,“你觉得我们是生命共同体?”

    “难道不是吗?”黎绍裘诧异的看着她,“我们就快结婚了,夫妻难道不是生命共同体?”

    “你敢保证和我结婚不会后悔吗?”映痕叹息。

    “我不会,也许你对自己能否做好我的妻子存疑,但我一直对你深具信心。我不会以女人会不会煮饭、会不会生小孩,去论断她们的生存价值。会煮饭、生小孩的女人满街都是,但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安抚我孤寂的心。”

    “你也会感到孤寂?”映痕显得很讶异,“我以为你拥有一切。”

    “你错了,即使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心底也会有一个无法填补的缺口,长久以来我都有这种感觉。”

    “这就是你游戏人间的原因吗?”映痕把双颊上的冰敷袋拿下来,放在桌上,脸部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

    黎绍裘笑着点头。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你是最特别的。”黎绍裘起身坐在她的身畔,仔细看着她脸上的伤势,“你的脸已经消肿大半了,但是瘀青却愈来愈严重。”

    “没有关系,明天开始我若要出门,就涂上一层厚厚的粉底,再戴上墨镜,能遮多少算多少。”映痕摸摸脸庞,吐吐舌头说道。

    黎绍裘宠溺的对她笑了笑,“你真是坚强,一般的女人要是看到自己的脸全是瘀青,早就沮丧的想要跳楼了。”

    映痕无言,眼神近乎痴迷的凝睇着他。

    她真的好爱他,爱到连心都揪痛了。他胸怀是她最甜蜜的依归,不管发生什么事,他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她就像一艘在汪洋里找不到方向的船,而黎绍裘的臂弯就是随时等待她入港的港湾。

    是的,她需要他,也离不开他了。

    映痕将头颅轻倚在他的肩膀上,无言的传递着她的信任和感激。

    一颗心被感动涨得满满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

    一个星期后,方家派人到骆家取回文定时送给映痕的订婚戒指,正式宣告解除婚约。

    骆家得知方展程动手打了映痕后,基于对女儿的心疼不舍,即使他们再怎么想把女儿嫁入方家,也不得不当场喊停。

    方展程这一巴掌,也激出了骆家上下的团结,全家同仇敌忾,炮口一致对向方家。

    另外,骆家二老也默许了映痕和黎绍裘的婚事。

    正式退婚后,映痕一扫心头阴霾,全身上下洋溢着准新娘的幸福,和黎绍裘之间的互动也就更频繁了。

    这一阵子,映痕终于体会到新嫁娘的喜悦。

    黎绍裘陪她去试新的婚纱、新的婚戒,挑选新的喜帖款式,但为了省时方便,饭店和宾客们的名单没有改变。

    黎绍裘问她介不介意重发一次喜帖,映痕俏皮的耸耸肩,没有任何意见。

    她根本不在意她悔婚又退婚的事,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她只害怕自己无法和黎绍裘长相厮守。

    这期间映痕也和黎家长辈见过几次,黎家长辈都对她感到非常满意,庆幸黎绍裘挑上了她,而不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白天,黎绍裘会抽空带着映痕,去挑选一些婚礼上要用的东西,夜晚嘛……他则带映痕回到他的豪华公寓里,让她提早履行身为人妻的义务。

    虽然,他们还没结婚,但他们之间的亲密早已和一对新婚夫妻无异。

    每晚欢爱过后,映痕总会凝睇着他那熟睡中的脸庞,好希望时间就留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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