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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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你的健康，你只有健康了，才能挣到钱，才能陪她们逛街时保持充要的（充分的＋必要的）体力，同时还能得到一个关心你的名义。另外一种心理是保持对你的控制力，看你是否为了她而能放弃你本不能放弃的东西，戒烟从这种角度来看，就相当于女友问你老妈和她落水先救谁一样。
小雨也是个正常的女生，当年她也叫我戒过烟，当然，在我看来，戒烟是件很简单的事，在我们好的那几年里，我最少戒了100多次。最后我用红万结束了这个无聊的游戏。
记得当时我是这么对她说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抽红万吗？Marlboro，原意就是manalways
rememberlovebecauseofromanceonly，男人只会因为浪漫而记住爱，因为你浪漫，所以我爱你，所以我要抽烟！
我成功的保留了抽烟和小雨，鱼和熊掌兼得了。
第四话
4、
当我在走廊里抽完我的第三根烟后，我终于困了。其实象今天这种体力加脑力的活（找小雨家和想找小雨家），我早就该困了，但人往往总是这样，越是累，越是有些兴奋，所以才会有一批考试专家在一个通宵后发挥出超水平完成学业的事绩。
在医院并不舒服的沙发上保持了一种艰难的造型，既要保证我能不掉下去，又要保证我能看到小雨，我用了足足20秒让自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一声惊叫声中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隔壁的小妹又在吊嗓子了，第二个反应是上班要迟到了，第三个才是正确的反应，小雨醒了！
我说过，我在高中的时候就知道小雨长的还真不错，并且一度在大学时代和这种不错朝夕相处。但都没有那个早上给我的感觉来的那么强烈，就象用一个8磅的铁锤在我的头上砸了一下，砸出了一圈带翅膀的小东西，而小雨就在这个圈子里面，看上去挺美。
一向认为，要想了解一个女人的美丑是十分困难的。白天，她用泥瓦匠的手艺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就象是用力邦柒刷了一样，绝无一点细纹。而到了晚上，她又象舞台上的布景师，在夜色、烟雾、酒意中把自己带上几分蒙着面纱的微笑。唯一可以认清她们真面目的时候就是早上，她们还没来得及打扮的时候。所以我一向对蒲松龄先生有着强烈的敬意，他的书里大多会写着一个女鬼，晚上是如何如何的美，只有在早上鸡鸣五鼓的时候，第一道太阳光射进了窗户，女鬼才现出了其真实的面目。男人只有在早上醒来才能看清你身边的女人，当然往往是已经来不及了。说实话，在小雨之后，我有过好几次早上噩梦醒来梦更噩的经历，这也就是我至今保持单身的主要原因。我实在找不到一个女人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还能让我认出就是前一天的那个人。
其实今天也一样，小雨和昨天也不同。只不过她的不同在于比昨天多了点血色，昨天医生口中她的短暂的苏醒并没能让她看起来不那么苍白，而今天早上的她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所谓清水出芙蓉就是这个意思，虽然我知道小雨其实并不比我年轻，但我仍然固执的认为时间对我对她是极其不公平的，她就象五年前我们分手时一个样，就好象一觉醒来，我已从一个愤青变成了一个混子，而她却睡的象个睡美人。
尤其她现在这个样子，用两只手紧紧抓住被子，就露出了一个头，两只眼睛盯着我，让我感觉是一只小羊在盯着一个大灰狼。如果她不是小雨，我肯定会跟她说，藏什么藏，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连不该看的我也看过了。不过可惜的是她是小雨，所以这些话我只敢在心里想想。
你醒了？
你你你是谁？
我是谁？据我所知，我是目前这个世界上和你最亲近的人之一，之所以是之一，是因为我不知道在这五年里有没有哪个幸运的家伙和小雨关系密切。而她居然问我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我还是没有忍住不捉弄一下她。
主人？我的主人？
是的，昨天你倒在街上，我把你拣了回来，所以你就是我的了，我就是你的主人。
不可能！（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真不是一般的强）这是哪里？（好奇心也不是一般的强）
好了，不开玩笑了。这里是医院，你昨天撞了车。
我撞车？我不记得了，你是谁？我又是谁？
晕呀，原来小雨真的失忆了，就不知道是不是短时期的。
你是林小雨，我是你的同学（考虑了半天，我还是决定用这个关系）落英。
看着她还在苦苦思索，我决定叫个专业人士来解答这个我头痛的问题。医生！医生！她醒了！
在医生给小雨检查的时候，我出门洗了把脸，然后到医院门口买了两套煎饼果子。
当我再看到小雨的时候，她好象已经接受了失忆的事实，（虽然后来我知道不是，只是刺激太深导致的无意识反应），看到我进来好象很高兴，至少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我叫林小雨？你叫落英？我们是同学？是什么时候的同学？
是的，我们是初中到大学的同学。
这么久？
我看着她吃惊的样子，想的是，是的，比这还久，比这还复杂，要不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就全说出来吓死你！
吃吧，早饭。
这是什么呀，真好吃。
看着她象是几顿没吃的样子，哦，她是几顿没吃了，我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当然我不是因为小气。好吃？当然好吃了，当年是谁每天早上非此不吃？还指定卖果子的摊位？害得我每天早上要跑差不多三里路去满足你的口腹之欲，每次还不敢告诉室友，怕他们笑话，当然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早就知道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只好每天当作是练晨跑，三年跑下来还真就跑出了个好身板。到最后，那个卖果子的老板每天老远看见我跑过来就开始做，我到了拿了就跑，就好象是在接力一样，害得我现在看到小孩吃的那种爽爽冰之类的棒状物体就感觉自己的小腿肌肉直抽抽。你现在还敢问我这是什么？对了，那么多年的果子，她一次也没给过钱，5555555555555
扔下这个白“吃”小姐，我去问医生她的情况，医生说刚才拍了个片子，如果等下出来了没有事的话就可以出院了，只是要家人注意观察。
片子出来的时候，那个孙子也来了，看到片子没事，我和他都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是为小雨，他可能是为钱吧。
办完出院手续，小雨对我说了一句话，把我吓傻了：我回哪里呀？
对哦，她没有家人，谁观察她呀？
第五话
5、
我和小雨在那孙子的车上已经有一个小时了，一直在讨论小雨应该到哪里去。对了，现在可以正式说一下那孙子了，否则一直叫下去我会觉得有点对不住他。
周苏，比我和小雨大二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经理，当然这都是他自己说的。这年头经理早就和办事员一样不值钱了，我们几个搞营销毕业的校友常说，现在在外面说自己是经理的人还不如直接说自己是个推销员呢，甚至某些企业热衷于推销高手要甚于什么鸟经理。当然在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周苏还真是一家不小的广告公司的老总，这自然是后话了，现在的我只当这孙子在吹牛，当然也不会有想到他公司上班之类的想法（以后也没有，不要给我误导了）。
我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周苏就在问我们到底去哪，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烦，等我们先讨论一下吧。谁知一讨论就一个多小时，期间周苏就开着车带着我们满世界乱跑，我们这是个小城，环城一周也就只要50分钟，我很奇怪的发现周苏的车开的真的很好，鬼知道那天他是怎么撞上小雨的。
说起撞这回事，我一直认为不是什么坏事，当然也不一定是好事。举个极端的例子，好的有撞大运，当你运气来的时候，你可能一夜就暴富了，比如上海有个高人用10元钱中了2400多万的巨奖，真是挡也挡不住呀。坏的事也有不少，最差的就是撞鬼了，所谓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发屁都砸脚后根。可见撞本身是没有错的，关键在于撞的是钢板一块还是一头撞进了温柔乡里的区别，以及有没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象周苏撞上小雨这件事，在很久之后我也没搞明白对我来说是幸运或是不幸，当然也没搞明白对他们两个人的影响。
其实本来没有什么好争论的，我的意思简单而明了，小雨出院当然是回自己家了，总不能送到孤儿院之类的场所去吧。而小雨却老在问我她家里还有谁在，我花了好久才把她的家庭情况告诉了她自己，说的我都觉得自己在说绕口令了，“你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不在了，爸爸妈妈是车祸死的爷爷是气死的奶奶是早年病死的外公外婆是这两年不知道怎么死的……”说实话，告诉一个人她有多不幸要比同情一个人她有多不幸来的难多了，要是不信你在身边找个象小雨这样的人说一回，你就知道有多堵得慌了。大家可以想象当我一头大汗的说完了这些本该是她告诉我的而现在却是我告诉她的事以后，还要在桑塔纳狭小的空间里去安慰一个哭的泪流满面的人，我具有多么高尚的情操呀。
要不怎么我会说周苏是个孙子呢，我这儿多忙呀，他不帮忙也就算了，（他在开车真要帮忙我还真就不敢让他帮），他还给我添乱，“医生不是说要她的家人注意观察吗？她家人都没了，谁来观察呀？”靠，人是你撞的，有我什么事？这么头疼的问题好象不应该是我来想的吧。还没等我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回给那孙子，小雨已经抬起头来用空山新雨后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我了。看什么看，看我干嘛，又不是我撞你的，要看你往别地看，要看你别往我看，我已穷的要了饭……这是莲花落，我在想什么呀？！
小雨你还记得你有什么朋友吗？摇头。
小雨你还记得在哪工作吗？摇头。
小雨你还记得附近有同事吗？摇头。
小雨你还记得有什么人在追求你吗？摇头。
小雨……摇头……
当我意识到我在用语言冒充新的摇头丸的时候，我决定放弃这种一问一摇头的把戏。可是我的停止并不代表有人会很知趣的停止，开车的那个家伙象是不想放过我这个替罪羔羊一样问出了我回避的问题：小雨你还记得有什么要好的同学吗？
同学？呸，要你问？我不知道小雨的同学吗？还要好的？说实在的，除了这五年来小雨新认识的朋友同事外，其它的小雨的事我还真不用张开嘴去问，她最好的同学就是我了，当然我也是在同学的大旗下做着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还记得当年我和小雨好的时候，我和她在街上“运动”时，也就是我说的劳动，小雨说的逛街啦，碰上了我的小姨，我就是用同学这个词向她介绍小雨的。当然，我的小姨也不是生活在火星的，用一种众所周知的眼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小雨很久，搞的我的上臂为此还长出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淤青。我记得后来我的小姨是这样和我老妈说的：“同学？我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两个远不止这种关系啦，现在都是用同学做幌子的，实际上哪有男女同学会好到一起上街呀，还不都是那什么什么啦……”在半个小时的口水之后，我小姨说了一句我一直认为是经典的话：“这年头同学就相当于古代的表妹！”
可惜小雨只是失忆，而不是失聪，我最不希望她听见的话，她还是听见了。“他说他是我的同学。”干嘛他说呀，我本来就是的！在周苏会说出更过份的话前，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我是小雨的同学，可我是一个人住的，你不认为一个单身男人的宿舍对于一个女孩子是相当危险的吗？”
在我声嘶力竭的说完这本应该是理直气壮的一句话以后，我发现车里的气氛还真就很诡异，周苏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光看着我，那孙子不定在想什么呢，可能正在考虑是否要把小雨接回他家去住，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比我还不安全呢，少打这主意！小雨用一贯的单纯的眼光看着我，对了是失忆后的一贯而不是失忆前的，又摇了摇头！
摇什么呀你？！你真以为我不是个男人吗？你这是在挑战我的性取向，公然对我的男性地位作出蔑视，你不知道在我的这层人皮下面躲藏着一具狼的躯体吗？还是你已经失忆到男女之间的区别都不知道了？
“我只是觉得你不是个会伤害我的人……”小雨轻轻的说。
是吗？现在我知道周苏一定在瞪着我，可我没心思看他，我的头好晕，我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