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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年情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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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来到我遇鬼的地方查看。第二天几乎全庄人都知道了我遇鬼的事,于是乎几乎全庄人不论大人小孩便都到了那条“丁”字河堤上,亲眼目睹一下我与鬼抗争时所留下的痕迹。后来,我遇鬼的这件事在江湾被一直谈论了很久……
从此以后,我便相信,这世上是有鬼的,无论是谁说这世上没有鬼我都不会相信,因为我亲身体验到过鬼的存在。
据我所知,当年的那位新婚丈夫早在前几年便因病去世了,不过他的弟弟直到今天还依然活着……
琪儿一直静静地睁大着眼睛听着我的讲述,等到我讲完了,她竟不自觉地伸手摸着我的右脚腕。
“真没想到,江哥,你还有这样一次奇遇呢。”琪儿像是梦呓一般地说。
我点头说:“是呀,这次奇遇,我终身难忘。”
“除了这一次,以后又遇到过吗?”琪儿问。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琪儿又靠在了我的肩上,突然轻轻一笑,说:“我怎么就没遇到呢?以后再遇到‘丁’字河我可得留心了。”
此时,夕阳早已经完全隐没在了云霭之中了,西天边的那份红也渐渐淡了,褪了,天也开始慢慢暗淡了下来。
“事实上鬼是怕人的。”我说,“你想想,现在人这么多,鬼哪里还敢出来作怪呢。”
琪儿应道:“是呀,再说人又这么坏,鬼肯定也不敢来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琪儿的肩膀,说:“如果鬼真的来到了你的面前,你怕不怕?”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鬼了,”琪儿说,“鬼肯定也有好鬼坏鬼之分的,蒲松龄就写了许多鬼,当中也有好鬼和坏鬼嘛。”
“蒲松龄写的大都是狐,写真正鬼的并不多。”我说。
琪儿拾起眼睛看着我,问:“江哥,你说蒲松龄写的那些故事是不是真的?”
我笑了起来,说:“我想,蒲松龄写的那些狐故事、鬼故事,大都是听别人讲的故事而后整理出来的,‘聊斋’嘛,根据介绍,当年蒲松龄为了写这部书,特意在路边盖了间茅屋,为过往的行人提供茶水,茶水免费,但是客人必须得为他讲一个有关狐或鬼的故事。这么着,他的《聊斋志异》的内容才那么丰富的。”
“那你什么时候也去在路边盖一间茅屋,也让过往的行人为你讲故事,然后你把故事都记下来,说不定也成为第二个蒲松龄呢。”琪儿笑着说。
我知道琪儿是在开玩笑,所以便笑笑说:“我可不愿做谁的第二,我要做就做第一。”
琪儿抿嘴笑了一下,把头低下去,眼睛看向了渐渐变灰的河水。
要做就做第一,这倒并非是我的一句戏言,而是事实,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一直都是这么要求自己的。
过去,在工厂里的时候,我所在的那个岗位一共有九个人,而在这九个人中,无论是技术还是工作质量,我都是九个人中最好的。这并不是我的自吹自擂,我原来单位的同事都可以证明这一点。现在,当我走进北京城闯荡之后,我进入到二渠道青春文学这一块创作领域,那么,没有人能够否认,在这块领域里,我也同样是最好的,无论是作品的创作速度还是作品的质量,整个二渠道青春文坛无人能够匹敌。如果哪位像我一样以卖文为生的朋友看到这里觉得不服气的话,可以向我挑战,我将随时恭候,而且绝不会回避。
然而,无论第一也好,最好也罢,现在都己经不重要了,在我的心里,现在最重要的是琪儿,我的琪妹,她现在的情况如何,她是否还能来赴我与她的这个十年之约?
虽然,我在心里己经知道琪妹已经是不可能再来的了。因为我们相约的时间早已经过了。但是,我的心里却仍然在执着地坚守着,仍然还在怀着一份明知不可能的希望。眼下,我尽力地不让自己去想失望的结局,尽可能地让自己对琪儿还能来赴约劝慰自己。可是,不知不觉间,随着深夜寒意的侵入,我的心也越来越冷了。
十年了,为了这十年之约,我付出的许多努力,难道就只能得到这样一个结局吗?
我倚靠在桥栏上,仰望着天空悬挂着的那一弯月牙儿,心底里的一股悲凉,慢慢地溢了出来。
我突发奇想:为什么呢?天为什么会转晴了呢?昨天晚上的小雨,虽然让人感到有一丝凉意,但是,那一丝凉意却并不恼人,那沾衣欲湿的细雨,让人心中平添一份惬意。那雨丝落在脸上,轻轻酥酥的,让人感受到几分滋润。那一切,无论是在视觉上还是在感观上,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似乎那细雨便是这世上最好的自然现象了。
可是,仅仅几个小时之后,当天地间突然转换,雨停了,月儿星星都冒了出来,这一份晴朗所带来的,却是如此的恼人的凉意,这是一股让人心寒的凉意呀!
就是这同样的月光,也曾引发过许多人不同的感慨。就是这同样的秋夜,也曾被许多人赋予了不同的内涵。我很清楚,这都是由于人自己的心情作的祟。自然,自然永远都保持着自己的一贯作风,斗转星移,随势而化,这本来并不代表什么。可是人们却因为自己的心境不同,赋予了它不同的内涵,这又能怪自然吗?这与自然本身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的,人用自己的心境去感受自然,并用这感受对自然进行一番褒贬,这是人的习性,但是这对自然却是极为不公的。就像我现在这样,无论是在京城闯荡,还是无怨无悔地站在孤桥上痴等,都只不过是为了见到自己内心里所挚爱着的那个女孩——琪儿。与琪儿的这十年之约,便是我闯荡京城的动力。然而眼下这种孤独的徘徊,却让我突然觉得,这一份支撑着我闯荡京城的动力,正慢慢地溢离我的身体,我突然感到全身泛出一股强烈的疲惫,连年在外混迹的酸甜苦辣,也一下子溢上了我的心头。
“琪儿,你在哪里呀?”我在心底里发出了一声呼唤……
第十一章
    琪儿,你在哪里?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你吗?如果你现在在我的身边,那该有多好呀!
我躺在床上,头痛得厉害,全身像是虚脱了一般,严重的感冒发烧已经把我折磨得精疲力竭。谁都清楚,一个人独身在外,最怕的就是生病,一旦生病,身边没有人照顾,那么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在北京闯荡了四年,我一场病都没生过,可是四年过去之后,我却突然之间得了一场重感冒。
这次感冒真可谓是来势汹汹,尤其是烧得厉害,简直就像是要把我烧焦了一般。我口干舌燥,可是全身却像是散了架似的动弹不得,而且已经两天没有开火了,水瓶里即使有水,也已经凉透了。
我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睡不着又醒不了,完全处于一种模糊的半昏迷状态。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但是我却一直都在默默地命令自己一定要支撑下去,因为,在我的心里还有一个人我要等着见她,我与她还有一个十年之约,她就是琪儿。
是的,为了琪儿,我必须支撑下去!
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在这两天里我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当我又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像虚脱了一样,动一动都得费尽所有力气。但是就算是这样,我己经感到非常满足了,因为我已经能动了,不再像两天来那样,只能躺在那儿,除了脑子还能转动一点外,全身都动弹不得。
我咬牙支撑着起了床,离开床之后我感受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只是,这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却并不好受。
我晃晃悠悠地走向厨房,我明白自己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水,身体内已经严重失水,如果再不补充水分的话,那么后果将很难预料。
我只在炉子上放了大约两碗水,这样可以快点儿烧开。我倚靠在厨房的门上,眼睛紧盯着炉子上的水,尽管双腿站在那里一直都在微微颤抖着,但是我却仍然坚持倚靠在那里站着,我觉得我这是在与病魔作斗争,心里竟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感来。
可是接着,我便自己失笑了,笑自己都到了这份上了居然还会生出这样的奇想来,笑自己被一场小小的感冒就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同时也笑自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竟然还想到了这场感冒是否会把自己的这条小命给收拾了。如此想着,便觉得自己实在是非常可笑的家伙。
我不由自主地咧开嘴笑了起来,可是我只咧了一下嘴,笑声便嘎然而止了,随即便下意识地抬起手捂住了嘴巴。
这一捂,才发觉自己的嘴唇已经干裂了,一片片爆起的唇皮硬硬的刮人,不觉轻轻地用手指从左嘴角到右嘴角、再从右嘴角到左嘴角地抚摸起来。
手指的触觉,让我想起了曾经见到过的干裂的土地。
水开了,这片干裂了的土地也终于得到了滋润,两天多时间里滴水未沾的胃,也得到了滋润。没想到胃这家伙怪得很,两天了滴水未进它也没有一点感觉,可是此时刚刚喝了几口水,它便扭动起来,向我提出了严正抗议。我知道再不给它充填些食物是不行的了,尽管全身乏力,但是还是硬撑着,一边打着晃儿一边用两根已经蔫了的黄瓜下了一碗面条,当然也没有忘记放入两个鸡蛋。
我不敢吃得太快,端着碗坐在阳台上,一边让太阳光完全地普照在我的身上,感受那份暖暖的气流,一边慢慢地吃着面条,手不闲,嘴不闲,同时头脑也没有闲。
我头脑里所想到的依然是琪儿。
我想,如果琪儿现在在我的身边,那么,虽然这次感冒来势汹汹,几乎把我完全地摧跨了,不过只要能看到她的那张清秀可爱的脸,那么我的病也就会自然而然地好了,最起码的也会减轻一半。可是现地这种愿望也只能是愿望,或者说是梦想,因为,琪儿现在不可能在我的身边,更有甚者我连她的消息都一点也不知道。同样,我知道琪儿对我的消息也是一无所知的,当然也就更不可能知道这两天里的我是经受了什么样的煎熬了。
我抬头望一眼正当半空的太阳,心里突发奇想:此时的这轮太阳,是不是也正照着琪儿呢?
就在我想得正入神的时候,突然就听到我的门被敲响了。
我想不出在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找我,同时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会客,我知道自己眼下的形象一定非常难看,虽然我还并没有照一下镜子看看自己眼下的形象如何,但是我却可以感觉得到,一定是形容枯槁、一脸憔悴、全身病态的,所以我不想见客。
于是我依旧吃着自己的饭,没有理敲门声。
我希望门外的来访者敲一会儿得不到应答,会以为我不在而自动离开的,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敲门声却一直固执地响着,差不多响了近十分钟。敲门人的这种执着让我越来越感到奇怪,我想象不出我的哪一位朋友会有如此大的耐心,可是想来想去却总也想不出。
就在我把我所认识的有交往的朋友一个个地从我的头脑中排除的时候,门外竟传来了呼叫声。
“师兄,我知道你在家,快开门吧。”
是个女孩的声音。
当然,一听声音,我立刻便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了。
门外的人是我的一个所谓的师妹。
我在来北京之初,由于对北京城一无所知,而且刚刚来到北京城,一时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又到哪里去找住的地方呢?于是,我便也像许多来京城圆自己的文学梦的人一样,首先落脚于鲁迅文学院。我在鲁迅文学院一共呆了三个月,美其名曰是进修的,而且是文学专业班,可是修到最后却并无什么收益,最大的收益也许就是在这三个月的进修结束后,我找到了眼下住着的这套房子并租住了下来,而且这几年间一直就住在这里。我的这位师妹,就是在鲁迅文学院里的同班同学。
师妹叫柳菁,四川女孩,刚满二十三岁,我一直都没有弄清楚她进修结束后为什么也留在了京城,因为以她的文学水平,说句不客气的话,想在北京城混出个样来,恐伯是难上加难。
但是,也许是我的估计错误,柳菁像我一样,在北京已经呆了三四年了,居然也混得挺好,真让人不可思议。
当然我所说的不可思议,倒并非说柳菁混得不错,而是这不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直都没有弄清楚,因为她也像我们大多数经过鲁迅文学院的进修而留京的写作人一样,自言一直都是以写作卖文为生的,可是几年下来,我却并没见到她有一部作品问世。
曾经有朋友在一起喝酒聊天时偶然谈起过柳菁,朋友的言语中对柳菁的评价甚是不屑,说是柳菁傍了什么人了。我当时对这样的事一点感觉都没有,既没有感到惊讶,也没有感到意外,更没有感到什么同情之类的,当然也就没有像朋友那样表现出不屑。因为一直以来,在我的心里,虽然柳菁和我是同学,而且在临结业时大家也在一起叙了师兄妹,但是,大家毕竟在一起只呆了三个月,互相之间最多也只能算是比萍水相逢稍强一点,没有必要去太在意。
不过有一位学姐在一起谈笑的时候曾经公然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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