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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十六计擒将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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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诚很恭敬的对他说:“一大早宫里的公公来传旨,我们找遍府中才在这里找到少爷,请您去大厅接旨。”

    安若兰眯眼看着身边的男人。他会不会早料到今天皇上一定会差人宣旨召见他,所以昨天才迫不及待、不计后果的夜闯她的闺房,还恶意赖住一晚,非要把她的闺誉败坏到底才罢休?

    穆天波不着痕迹的睇了她一眼,这一眼明白证明了她的猜测,这让安若兰的心火倏地升腾而起。

    “我换好官服就去。”

    “官服我已经给少爷取来了。”

    “那我就在这里换。”他接过赵诚递来的官服,转身进屋的时候,顺手又将一旁正用美眸杀他的人扯进屋内。

    “你要死啊,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一进门,她就低吼出声。

    他神情一正,“我跟你讲过的,皇上一直想看我出糗,所以如果能使他满意,这事大有转圜的余地,否则皇命一下,回天乏术。”

    “这样你就糗了?”糗的是她好不好,她都不晓得要拿什么脸出去面对世人了。

    “是的,这件事会被皇上拿来取笑我行为不检。”

    “真文雅的说词,不是应该说你贪恋闺房情事,不务正业吗?”她轻哼。

    他微微一笑,凑近她的颊畔,亲昵的低语,“你要这么说也行啊!”

    这男人怎么越来越厚脸皮呢?安若兰直觉得被他热气一吹,脸上火热一片,而他近来却时常对她这样,让她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

    突然间,她很怀念两人初遇时那个守礼有制的男人。

    她正缅怀从前,突然感觉唇上一热,瞳孔不由得放大,穆天波英俊的脸映入她的眸中。他竟然在这时候吻她,真是好有胆色啊!前面大厅可是有人在等着传圣旨呢,他居然有这个闲情!

    吻由浅入深,渐渐变得有些煽情,两人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保有一丝理智的安若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某狼人推开,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你得去接圣旨。”

    双颊晕红,艳色无边的爱人近在眼前,那道催人的圣旨却在前面等他去接,真是无限扼腕。

    “还不换衣服?”她瞪他。这男人真是……

    “你帮我换。”

    “少来,赶紧去接圣旨吧!”他的眼神充满着赤裸裸的情欲,让她从脚指头烧到头发稍。

    他长叹一声,“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啊?”

    她瞪他,用力的。她折磨他?是他折磨她吧!只要两人独处就用那种剥光人衣服的眼神盯着她,让她的心脏负荷不停的加重,就怕他一个忍不住变身人狼扑上来压倒自己。

    他以最快的速度换好官服,几乎是急切的拉门出去。

    安若兰强忍笑。她明白,真的明白,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哈,真是太好笑了。在他走出不到百公尺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圣旨来得真是时候啊!

    三天会不会太久了点儿呢?

    安若兰托着腮靠坐在回廊柱上,怔怔地望着园中池里迎风摇曳的荷花。她一个人在将军府待了三天,穆天波三天前接了圣旨就跟公公进了宫,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思念原来是这么折磨人心的东西,不曾分别不知相思苦,尝得相思累,莫若当初不分离。

    淡淡的忧愁笼罩在她的周围,远远看去,就像一幅透着浅浅哀伤味道的花鸟仕女图,是花衬了人的美,还是人使花更艳,抑或是花与人相依相衬,缺了哪一样都不会是一幅绝佳的画轴。

    这样美的景,这样美的人,纵使他是个净了身的太监也忍不住心荡神驰。他突然间理解穆将军这几日烦躁不安的心情,如果是他家中有这样一位洛神似的女子在等着自己,也会坐立不安的。

    “你就是安若兰?”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发呆的安若兰陡地回神。是一位公公!

    “您是?”

    公公微笑。面对如此赏心悦目的绝代佳人,任谁都会心情愉悦不能自禁的。“咱家是宫里伺候星上的李公公,奉圣谕,请姑娘随咱家到宫里走一趟。”

    皇上下旨,她这个平民百姓有说不的权利吗?

    “能否请公公稍等片刻,容民女换件衣物?”

    “好。”虽然疑惑,但李公公还是答应了。只是在他看来她现在的装扮就挺好,一身艳丽的红裳,站在碧绿的池水畔,与满池的白荷相映成辉,形成色彩鲜明却又浑然天成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样冰肌玉骨、风华绝代的美人,即使在丽色盖天下的皇宫内苑也是不多见的,皇上见了一定会惊为天人。

    等到换过衣裳的安若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明显的怔愣了下。

    素白衫裙,洗净铅华,过长的刘海盖过额头,就像一层轻纱蒙上画卷,遮住画卷最夺人心魄的光华。

    一抹激赏闪过李公公的眸底。真是个心思细腻而又聪慧多情的姑娘,为了心中所爱,宁愿收起自己耀眼的光环,以免引起有心人士的觊觎。

    穆将军有这样一位红颜知己,真是几世修来的造化啊!不期然的,他在心底羡慕起穆天波。

    “公公,可以走了。”她温声细语的说,低眉敛目的站在李公公的跟前。

    “那咱们走吧,”

    坐上府外的轿,轿帘放下,顿时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安若兰柳眉微蹙地思索着。皇上下旨召见,到底为了什么?在这皇权大于天的时代,她还是小心谨慎一点,方为上上之策。

    听着轿外街上喧嚣的人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单调沉闷的轿夫脚步声,直到轿外响起一道尖细的嗓音。

    “李公公,太后让你把安姑娘领到凤藻宫去。”

    “可是皇上——”

    “皇上现下正在凤藻宫。”

    “明白了。”

    又走了一阵,轿子终于停了下来。

    “姑娘请下轿吧!”

    两个宫娥挑起轿帘,伸手扶她下轿,不断偷偷用目光打量她。想来大家对穆天波这家伙的心上人都有着同样的好奇之心。

    走进大殿的时候,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有无数双眼睛看过来,但她低着头,缓步跟着宫娥继续走。

    “太后,人带来了。”

    她停下脚步,没有抬头。

    “不要拘谨,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你。”

    声音很慈祥,而看上去也确实是个很亲切的老人家,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却是风韵犹存,看得出年轻时是何等的美丽动人。

    太后的目光闪过一抹惊艳,微笑地看着她,“果然是个标致出尘的人物,难怪穆将军会见异思迁。”

    安若兰回以礼貌却略显尴尬的浅笑,保持沉默。

    “太后,臣从来没有见异思迁过。”有人却无法同样保持沉默。

    “到底是不是诚如你所言,哀家要问过才晓得。”

    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安若兰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他不至于真的把调戏她的话照样搬过来了吧?

    “听穆卿家说,你与他是在边关偶遇结识的?”太后很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

    “回太后,的确是这样。”

    “他一见你便惊为天人,相处后日久情愫萌生,而后两情相悦之下,便有了逾越礼法的情事发生。”

    他果然这样对上面的人讲!安若兰暗恼于胸,抬眸看了太后一眼,又迅速低垂下去,做出一副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的表情。

    穆天波看着她的目光闪过一抹笑意。她又开始扮演柔弱娴静的淑女了,忆及初时相处的情形,他不禁莞尔。

    坐在太后身边的皇上,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心爱的臣子,嘴角兴味的扬起。

    “这是你们的私事,哀家原也不该过问,可是珠儿却对哀家哭诉她跟穆天波已有夫妻之实,却被他始乱终弃,哀家不得已才问出口,你也不要害羞,只管实话实说。”

    实说就是根本什么都没有,可是她不能这么回答,这会害穆天波犯下欺君之罪。

    “回太后,民女自知行为失检,不该一时情迷做出那样有失体统的事情。”她认了,这笔账她会牢牢的记在心里。

    “在回京途中,你可发现将军与郡主之间有什么异样吗?”

    她的头垂得更低,似是羞赧难当,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回太后……民女……民女朝夕与将军相对,没、没……没发现什么异样。”她的清白,谁来还给她啊!

    “朝夕相对?”太后质疑的音量拔高。

    “不敢有瞒太后,”她的手刻意扯扭着衣襟下摆,“白日赶路自是一路同行,夜晚就寝……就寝之后,将军……将军就会偷偷潜入民女的房间,直至天明……”自己抹黑自己的感觉真郁闷。

    “这就是说,穆卿家与郡主是绝对没有机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太后沉吟着,“可是,事关女子闺誉,珠儿也不可能说谎……”

    是呀,这就是症结所在了,这个时代的女子重名节如命,李绮珠使出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确实很有用。

    “如果诚如你所言,穆卿家跟珠儿没有关系,那你跟珠儿为什么会起争执,甚至到了动刀的地步?”太后目光炯炯的看过去,“抬起头,看着哀家回答。”

    安若兰面露怯意,目泛水光,仿佛满腹的委屈无处可诉,轻咬着下唇,迟疑着,“回太后,那是、那是因为郡主气恼民女独占将军的爱怜,一时……一时被妒火蒙蔽要……要划花民女的脸,故而有了争执。”

    听到她的回答,穆天波恍然。原来当日事起于此。

    “不是的,太后,是她知道将军跟我的关系后,怕凭自己的身分地位无法与侄女争抢,这才起了杀心。”李绮珠马上接过话头,表明自己的立场。

    双方各执一词,偏偏人人有理有据,这让太后一时有些为难。事关女子名节,而两名当事者都一口咬定与同一男人有了关系,这——

    “事已至此,那惟有请稳婆来。”太后做出了决定。

    “不要!”两个姑娘同时出声反对。

    “只有查验你们是否仍为处子之身这事才好继续往下说。”太后解释。

    “回太后,做出这样恬不知耻的事情,民女已深感懊悔,如若再让稳婆查验,民女情愿以死证明。”开什么玩笑,她当然还是处子之身,绝对不能查验的。

    “太后,侄女也不要,这样太太……太难为情了。”

    你也知道难为情?安若兰暗自咒骂着。事情弄到这步田地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

    “太后,臣有办法证明。”穆天波站了出来。

    “哦?”太后讶异的看着他。

    “臣自幼便有个小小隐疾,时至今日不得不自揭其短。”

    你终于肯出头了啊,死人头!安若兰暗自磨着牙,想像着将某人千刀万剐的画面。

    “隐疾?”皇上神情顿时激动起来。

    安若兰心头叹气。看来这个年轻皇上确实很喜欢看穆天波出糗。

    “臣自幼便不能与女子亲近,只要走近三尺,就会全身浮肿起红疹,所以臣才一直不愿谈婚论嫁。”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跑到边关去图清静呀。”皇上恍然大悟。难怪他这个小时玩伴天不怕地不怕,一提赐婚就溜之大吉。

    “是。”

    “那就不对了,既不能与女子亲近,这两个女人怎么都会与你有关系?”紧接着皇上提出疑问。

    穆天波看了跪着的人,这才转向皇上说:“但是自与兰儿相遇,臣便知道自己的隐疾实属天意。”

    “天意?”皇上瞪着他。

    “是的皇上,臣与兰儿相遇才发现自己可以与女子亲近,不过,却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不会吧!”

    “事实如此。”

    “那证明给朕看。”皇上兴致很高。

    太后的兴趣也被引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当朝年轻英俊的穆大将军身上。

    而他们的焦点人物跨上几步走至安若兰的身边,伸手握住她的,再一手持起自己的衣袖,露出结实光滑的手臂。

    “臣跟兰儿亲近是不会有事的。”

    “珠儿,该你了。”皇上异常积极。

    李绮珠神色有些慌乱。她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

    穆天波放开安若兰的手,走到李绮珠的身旁,有些不耐的抓起她的手腕,惊人的事实马上就展现在众人面前。

    就见他原本结实光滑的手臂迅速冒出点点红疹,连带慢慢浮肿起来。

    事实大白于天下。

    “你早讲不就好了,非得让朕听你的风流韵事。”皇上感叹。

    他眼角隐隐抽搐,“这隐疾臣本不想让人知道的。”

    “说的也是,朕的大将军居然有这样的惧女症,说出去也是笑话,朕不怪你。”瞥了一眼似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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