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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情天-囚心无痕(欲望旗帜)-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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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晚晴似乎察觉到他的到来,飞快抬起头。几滴血从樱唇迅速溢出,落在莹净的手臂上,渐渐滑落到水中晕开,宛若烟岚笼罩中盛开的红玫瑰。

    “晴,”段喻寒冲过去,他知道她竭力克制心中的欲念已几近极限。抓起浴巾,略略绞干,他飞快帮她擦干身子,抱她到床上。

    “蒙上我的眼睛。”她扭过脸去,声音有些干涩。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的意思。她接受的是解药,而不是他——段喻寒,所以她不要看到他。顺从她的意思,拿手帕蒙了她的眼,他随即脱了外衣。

    俯身轻舔她柔软的唇瓣,感受她的吹气如兰,他有些眩晕。诱人的红,品尝起来分外甜香,可那样的柔软,居然也烙得他一阵剧痛。

    如果陆敬桥在这里,一定会说他疯了。服了灵意丹,要立刻运功将药力走遍全身才有效,不该在这里做别人的解药呀。他现在这样,强忍疼痛,妄自乱动,结果只有一个,就是经脉尽断而死。

    可他没有选择,浪蝶的毒,必须尽快解除,否则他的晴就会永远离开人世。他绝不能容忍别人做她的解药,所以,他只有自己来。

    结果如何,他并不太在意。他发过誓,他欠她的,不论用什么方式,不论付出什么,他都一定会还给她。就算最终要付出生命,他也认了。

    “唔……”,她娇喘连连,手臂缠绕上他的身体。一瞬间,他止不住有些发抖,仿佛每根毛发都痛得要竖起来。

    “晴,我爱你。”他苦笑起来,舌尖溜到玉白的脖颈上,细细密密的吻下去。

    口干舌燥,血液似乎在沸腾。身边,手边,唇边,每一个毛孔,都需要着什么。她想寻求一些清凉,不由自主的紧贴到他身上,肌肤摩擦着他裸露的肌肤,渴望着把彼此糅合在一起。

    捧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大拇指抚弄着她粉红的蓓蕾,绕圈、轻拂、挑动,他知道浪蝶的药性必须充分释放,才能保证她日后的健康。

    她呜咽着,抱得他更紧。他抑制住浑身的不适,轻轻含住那饱满紧挺的丰盈,吸吮着,啃啮着,那一片温热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排山倒海的情欲狂潮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激烈的喘息着,原本搂在他腰间的手,忍不住深深揉到他的头发里。顺滑的手感,让她更加不能自已。

    蓓蕾挺立着,丰盈有着美丽的光泽,他的舌尖如擅长舞蹈的小精灵,渐渐的,沿着她细致光洁的皮肤下滑、再下滑。

    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却出奇的敏感。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觉得一股温热,轻掠过小珍珠,随即在神秘花园的附近徘徊不去。随着温热的按压,速度越来越快,力量或轻或重,热流如闪电般窜过全身每一寸肌肤,滋润的花蜜不断渗出,激情的火焰越烧越烈。

    他的手指,灵敏的滑入花园中,一寸寸的深入,再深入。她就象一艘行驶在大海中的小舟,随着巨浪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在起起伏伏中眩晕、迷失,身不由己的沉浸在那汹涌而至的快意中。

    血在奔流,和他的每一点接触都让体内的渴求越来越猛烈。她迷糊中知道只有他能彻底让她解脱。

    攀着他的脖子,她迷茫着轻舔过他的胸膛。她的双手,不安分的游走在他身前背后。她修长的美腿,偶尔动一动,刚好擦过他最敏感的部位。

    她的热情,让他忍不住急遽的大口吸气,借此稍稍平息从内而外彻骨的痛。此刻,若非面对她,恐怕他早已倒下。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几时,他只知道绝不能半途而废。

    “寒……”她低声吟哦着,双腿环上他的腰,引诱着他。恍惚间,他忆起那次在温泉的狂爱,她也是这样异常的热烈奔放。

    像是理智的弦陡然绷断,他坐起来,握住她纤细的腰,让她对坐在自己腿上。她的挑逗已经太过分,没有男人能够忍受这么甜蜜的折磨。

    他坚硬的欲望抵住她双腿之间的柔软,摩弄着那娇嫩的花核,继而轻磨移动,反复撞击着她最柔软的一处。

    她的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无意识的紧搂着他,嫣红的唇细细的咬着他的耳垂。一种类似毁灭的冲动,冲击着他的神经。脱缰的情欲让他难以忍受,他几乎无法思考,只想与她尽情缠绵。

    弓身一挺,灼热的坚挺埋入她柔嫩的幽径。这样最深刻最亲密的结合,听到彼此一致的呼吸声,一致的心跳声,让他狂喜。

    绽放的蓓蕾和他的胸膛紧贴摩擦,紧致温暖的她包裹着那蠢蠢欲动的野兽,欲念如熊熊烈火,刹那间点燃他的无限激情。

    他的野兽一下下冲击着她的美好花园,她的腰肢宛如风动弱柳,有节奏的配合着,那样的和谐。

    “嘤……”他的灼热因她这一声娇喘益发硕大,律动的节奏益发强势,他放纵自己一再进占她敏感的花核。

    捧起她的脸,他压向她的唇,令人窒息的吻,火辣,绵长,舌尖狂放的纠缠着她的,像是一生一世都不会放开。

    她紧紧攀附着他的肩,体内情欲的风暴狂烈炽热的燃起,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夺魂的吻、激越的律动,贪婪的手抚摸着彼此滚烫的身躯,蓦地花园深处不断的收缩,吸吮住他凶猛的野兽,好似要将它收伏到她的最深处。在最后一波高潮来临时,两人同时到达欢悦的顶峰。

    顶峰之后的一瞬间,时间仿佛也凝固了。她似乎有些累,斜斜的倚在被子上,昏昏沉沉。他却在那时,感到铺天盖地的剧痛狂袭着五脏六腑乃至指尖发根。胸臆间莫可名状的浊闷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口中翻涌而至的腥甜,他强自咽下。然而,鼻翼间还是黏湿一片。殷红,滴滴答答的溅在床单上,他深吸一口气,勉力调息。

    拉过被子给她盖好,他这才打水漱口,洗净鼻血。

    坐在床沿,看她的睡颜,他好久不曾如此快乐。那一刻,身体的疼痛仿佛都抛到九霄云外,与他不相干。

    她“嘤咛”的翻了个身,不知不觉从被里钻出来,靠到他胸前。她的脸轻轻蹭着他的胸,还是滚烫无比。摸上她的额和手,也是如此。她近似迷醉的神情让他更担心。

    捋顺那垂至腰间的如云长发,拭去她肌肤上细密的汗珠,他放她躺下,盖好被子。她却双手环抱他的腰,带了他一同倒在被窝里。

    互抱着,互相取暖,久违的欣喜充溢在心间。极度的疲乏,让他很快进入梦乡。不知何时,她淡雅的芬芳包围着他,他被她吻醒。蒙眼的手帕掉落枕间,她媚眼如丝,秋波流艳,显然浪蝶的毒还没清除干净。

    他不及多想,只得回吻过去。侧卧的姿势,仿佛更方便彼此深切的交流和疯狂的纠缠。只轻轻的摩擦,就几乎会让她癫狂。她,随着他或快或慢或浅或深的律动,在快意的汪洋中舒畅游弋,浮浮沉沉,在肉欲的天堂里恣肆寻欢,尽情堕落。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晚,他才感到她的体温慢慢降下来,呼吸渐渐平缓安定。她的一绺黑发顽皮的缠绕着他的胳膊,他也懒得拨开,只紧抱着同样精疲力竭的她,互相依偎着睡去。

    柔和的旭日晨光穿透粉嫩的碧螺纱,映照着床上一对缱绻而眠的璧人。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凝着浅浅的笑意。他的晴安然无事,他终于可以放心的沉入梦中。

    一缕晨曦懒洋洋的照到那人面桃花,司马晚晴迷蒙醒来。因药力作用而放大了千百倍的快感,记忆里残存的炽热激情,仿佛还在体内奔驰流转,她尚有些头晕目眩。

    看到身边酣睡的段喻寒,她依稀记得昨天的抵死缠绵。他可怕的脸色让她心中大骇,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想触摸他的脸颊。然而,她的手最终还是停在半空,无力的放下。他毕竟是仇人,她怎可再对他关切备至,心生怜意?

    完美的复仇计划,因厉冽的掺和而全盘混乱。昨日的肌肤相亲,让她思绪万千,纷乱不已,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或许,她该静心好好想想,究竟该何去何从。

    要穿衣服,才发觉他的右手和她的左手十指紧扣。小心的抽出手指,轻轻挪开他覆在腰上的左手,静静的起身。忽然间,记起新婚后的日子,她若比他早起,也是这样,悄无声息的起身,不愿惊扰他休息。有时他明明醒了,偏要装做没醒,故意压着她的衣角不放,或者牢牢搂着她,非要缠绵一番才肯起来。

    可那样的甜蜜,如今只在记忆中才会存在,她不免一阵黯然。

    一瞥眼,床单上斑斑血迹让她吃了一惊,却想不明白血迹从何而来。回首又看了一眼他清俊的脸庞,她终于咬了咬牙,推门出去。

    她不知道,她飘飘“欲仙”时,段喻寒是如何的剧痛“欲死”。她更不知道,段喻寒因了这事,数年的内功尽失。
第五十二章 风雨故人
    第五十二章风雨故人

    在秘道里疾步而行,司马晚晴犹自沉浸在适才看到冰儿的快乐中。冰儿已醒,秦妈妈正在喂他喝粥。小家伙虽有点乏力,但精神还不错,她总算可以稍稍放心。

    三年不见,秦姨鬓上已有丝丝白发。她哄冰儿的模样,那么熟悉。司马晚晴尚记得自己幼时,她也是如此慈爱细心。遥想当年万喑堂上,秦姨言之凿凿的说她不是司马烈的女儿,想来是被武力所逼。除了这事,秦姨始终是疼她爱她的呀。

    轻叹一声,她不愿再怪责秦姨什么,连陆敬桥她都能理解宽恕,何况是自小照顾她的人呢。

    不觉间,已到梯子边。昨日命人查探西湖边那些神秘人的来历,如今该有些眉目了。司马晚晴匆忙上梯。

    “回来了。”云纹黑裳的身影在桌前看书,看到她从秘道出来,一点也不惊奇。

    “嗯”。

    “云来居的环境不错吧。”盛希贤冷冷的打量她,那样的娇腮欲晕,丽若朝樱,可想而知昨天她和段喻寒的纵情。他就知道,她中了浪蝶,唯一接受的解药仍是段喻寒。

    司马晚晴略带诧异的望着他,她的行踪他了若指掌。是关心她,还是监视她?

    “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想起云来居,她莫名的有些羞赧,随即定了定神,“我没忘。”

    “是吗?”盛希贤自顾自的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说,“你毕竟还是没杀他。”

    “师兄若觉得晚晴太心软,尽可以自己动手。半个烈云牧场不是师兄一直想要的吗?”她一时心乱如麻,不明白自己还想对段喻寒怎样,心中顿生烦闷,出语已非素日的淡然。

    盛希贤玩味的瞧着她不加掩饰的烦躁,“我动手也可以,就怕你日后拚命找我报仇。”

    她的心怦怦乱跳,他的话正刺中她内心的秘密。段喻寒,绝不能死;就算死,也只能死在她手上。可重逢后,共同经历这么些生死关头,她还下得了手吗?

    “昨日湖边的事,底下有了回报。”盛希贤似乎明了她的心思,慢条斯理的岔开话题。

    “是什么人?”她心中一凝,敢和段喻寒作对,又有组织,武功也颇精湛,那些人必定有些来历。

    盛希贤眼中寒光如流星飞逝,她是担心司马冰,还是关心段喻寒,抑或二者兼而有之?若她真的不能忘情,他是否该毁了约定?

    “是什么人?”四周的迷蝶香味陡增冷凛之气,她直觉的后退一步,但还是追问下去。

    “十天前,杭州南郊的赵家村,突然来了二十个年青汉子。他们租了农家屋子住,几乎没出过门。昨天,有人看到其中的五个往村里的废井扔东西。经查看,井里都是身首异处的死尸,加起来大约是十五具。”想起属下回报尸体的惨状,盛希贤可以想象昨日早上司马晚晴出手的残酷。她是秉性善良,可若被人逼到绝境,她反击的惨烈冷绝,未必会输给他。

    十天前到的人,躲在偏僻的郊外,然后突然冒出来,对六天前到的司马冰图谋不轨?是否表示这些人到杭州,早有目标?

    足不出户,却知道司马冰大清早出现在西湖边?是否表示他们必然有同伴,且对云来居的动静极其清楚?

    同伴被杀,为何还要冒险取回尸体?是否表示若不取回,段喻寒会很容易从尸体方面查出他们的底细?

    司马晚晴低头思索片刻,一个可怕的推测突然浮上心头,顿觉指尖丝丝寒意,浸入心间。盛希贤是否也猜出了这些?他若毁约,只怕形势大变,她和段喻寒都无法控制。

    对着沉静凝重的黑裳,司马晚晴浅笑盈盈,“杭州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师兄的耳目,所以现在剩下的五个人应该已在清心雅苑,是吗?”

    “找到时,他们都死了。那几间农屋也被烧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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