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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情天-囚心无痕(欲望旗帜)-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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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龄,司马小姐来看你。”姚四娘叫起她。

    淑龄起身见过司马晚晴,却是默默无语。

    “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司马晚晴始终不能相信二哥年轻的生命就那么结束。她需要更多的事实,来帮助自己相信这一切。

    淑龄苍白的脸渐渐泛起红晕,终于开口,“二公子那晚兴致特别高,吃了几颗药丸,说是可以……可以助兴,后来……到了第二天半夜,他突然说好累,晕了过去,然后就……就没起来了。”她说着说着,呜咽起来。

    “二哥一直和你一个人在一起?”

    “是。”

    “你们一直……到第二天半夜?”司马晚晴只能这么追问了。

    “……是。”淑龄满脸通红,声音几不可闻。

    “二哥纵欲过度,淑龄姑娘就安然无恙,莫非姑娘的承受能力特别强?果然是做那一行的,和平常人不一样呢。”司马晚晴这话一出口,段喻寒的脸色都变了。她的言辞刻薄之极,好像不把对方刺个体无完肤就不甘心,全然不象她素日的为人。

    淑龄颤声说:“请司马小姐自重身份。淑龄自认为洁身自好,若非遇到二公子,绝不会以身相许。我和二公子是两情相悦,只是天意弄人罢了。”

    姚四娘忙说:“是啊,司马小姐你千万别误会淑龄有什么。她是卖艺不卖身的,上个月和二公子一见钟情,两个人才会在一起的。”

    “药丸呢?还有吗?”司马晚晴并非不相信她们,只是她需要查证一下。

    “你二哥死后,我们把这里的每一寸都搜过,每一件可疑的东西都拿去查验过。那药丸只是普通的媚药,没什么特别。整件事是个意外,淑龄姑娘也不想这样。你再盘问人家,骚扰漫天坊,毫无意义。你再这样下去,只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你二哥的死因。整个烈云牧场都将因此蒙羞。你知道吗?”段喻寒忍不住要教训她。

    他继续说:“大家不告诉你,是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不想你误会二哥是个贪恋美色、淫欲无度的人。”

    司马晚晴严肃的说:“你不觉得可疑吗?第一,二哥向来看不上那些药,他又怎么会服用?第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真的会……会那样死去吗?”她觉得整件事都很奇怪。

    “第一,人都会变,没人知道你二哥当时为什么会服药。第二,给你二哥最终诊断死因的是陆先生,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她。”陆敬桥多年前到的关外,司马烈一向礼待于他,因此他和烈云牧场一向交好,司马家有个病痛,都找他医治。他号称“妙手鬼见愁”,是说他妙手回春,他要救的人,连鬼都没办法带走。所以他的诊断一定不会错。

    司马晚晴一阵惶惑,人会变?段喻寒都可以变得卑劣,二哥改变了对媚药的态度又何足为奇?或者是她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段喻寒,也没有真正认识过二哥。

    想起幼时,每次三兄妹一起去捉蚱蜢玩,必然是大哥先抓到,然后得意洋洋的向弟妹炫耀。四五岁的她就会在一旁羡慕的想要,大哥不给,十来岁的二哥就会拍拍胸脯说小妹,我捉到了先给你玩。她就会破涕为笑,快乐无比。

    没想到四个月前任性的离家出走,却成了和二哥的永别。如果知道是这样,当时再生气再伤心,她也绝不会离开牧场半步。

    段喻寒见她泫然欲泣,知道她必然是忆起二哥的好处,轻轻拍了拍她肩头,“回去吧,回去见你二哥最后一面,明天就要正式落葬了。”她随着他默默的出了漫天坊,骑马回去。

    那夜,司马晖所遇到的事物大家都说正常,可他最终的死亡却不正常,却是意外。难道他的死是天意,是宿命吗?
第四章 恣意蹂躏
    司马晚晴伤心的叹了口气,“爹最疼二哥,说二哥的脾气最象他。爹现在一定很难过。都是我不好,刚才还惹爹生气。我太不孝,应该多点时间陪爹才是。”她此刻伤心之极,不知不觉回复了旧时的态度,象以前一样,有什么不开心都会对段喻寒说。

    段喻寒却殊无喜色,因为听她的语气,竟然是打算留在牧场,以尽孝道呢。一丝冷冽掠过他的嘴角,有些事即使伤害她,他也必须做。

    临近牧场,他突然跃起,跳到她的身后,和她共乘那匹雪玉骢。她尚沉浸在悲痛之中,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他点了穴道,只能靠在他身前。

    “我的马牵去马厩。小姐悲伤过度,身体不适。要是老爷有事,到听雨小阁找我们。”他吩咐下人。下人们见两人如此情形,却也不以为怪。小姐最喜欢和副总管在一起,如今一回来两人就泡在一处,正常得很。

    段喻寒的听雨小阁和司马晚晴的沐雨小阁,比邻而建,构造如出一辙。

    段喻寒抱司马晚晴进去的时候,她看到里面的各色精巧玩意,都是昔日她亲自帮他挑选摆设的,如今依然放在原处。只是物件依旧,人事已非。她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和他之间的裂痕已无法弥补。

    他解开她的哑穴。她冷冷的看着他,“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他拉起她的左手,“你果然还带着它。”她恼怒异常,“我拿不下来罢了。”拿不下来,也可以打碎它吧。可她真的下不了手。或许看着这“禁泉之镯”,让她可以记起他曾经是那么的爱她宠她。

    他轻轻的笑了,把她扔在床上。“你还要做什么?”他却不理她,径自解开她的衣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一字一字说得极清晰,他的心底却升起一阵寒意。在她眼中,他和她是这样的关系?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在想,那夜你会不会有我的孩子?”他这么说着,手覆上她的小腹。她坚决的否认,“没有。也绝对不会有!”

    她倔强冷傲的眼神点燃了他征服的欲望。是他逼她离开他,可他又多么渴望可以和她亲密无间。他的手掌渐渐下滑,她似乎知道他的意图,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我那个来了!”

    “是吗?”他淫亵的一笑,“没关系,我们可以试试新花样。”

    “我讨厌你!我恨你!”她不知道现在怎样才可以阻止他。

    他走到窗边,那里有一盆植物,她从未见过。是他的新摆设吗?那植物有着浅绿色的叶子,非常肥厚,叶上有白色的斑点,没开花,看起来毫不起眼。她疑惑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虽然你恨我,可这所有的女人当中,我还是最喜欢你。”他拿了植物走过来说。

    “这是芦荟,对身体无害。”他慢条斯理的摘了叶子下来。芦荟湿湿的,有些小小的尖刺。他俯下身子,温温柔柔的吻她。她冷冰冰的毫无反应。他拿它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压了一下,轻微的刺痛让她粉红的两点一下子立了起来。她有些惊慌的看着身体的反应,她明明是不喜欢他这样的。

    他把芦荟的皮剥了,现出融融的肉汁,在她胸前一压滴出好多水,带着一股清香。他把这水抹在她胸前,晶晶亮亮的,顺着一路抹下去,到小腹,到私处,到后庭。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感受到那汁凉凉的,好像还滑滑的。他不说话,用热吻堵住她的嘴。手也没闲着,新剥开一个,把圆润的肉刺贴近她的菊门,在那周围涂抹,按压。她有点害怕,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凌辱自己。但他那清爽的体香,包围着她,让她紧绷的神经又有些松弛下来。

    他邪气而美丽的笑,“你是我的,身体的每一寸都是。”他的手指象蛇一样滑进她的菊门。她惊恐的开始扭动身体,但越扭动却让他越炽热。

    他试探性的一点点动,往深处用力,再用力。慢慢的,手指的插入运动使她的菊门扩张了些。“拿开,不要……”她越是不愿意,他反而越有兴趣做下去。

    蓦地,他把她反过来,趴在床上,捏着脚踝把腿扯开来,就这么挺身冲进她的菊门。芦荟的润滑,让他顺利的插了进去。

    她从未开发过的后庭一阵抽搐。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身下传来,她的五脏六腑仿佛在被一柄钢刀狠狠翻搅。冷汗不由自主的涔涔而下。她的整个身体都随着他的节奏摆动着,被撞击着,被占有着。她用力的掐他,打他,他就更用力的撞击。

    他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把双臂用布带捆起来,又一味的重重戳刺进去。他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才甘心,在她体内粗暴的横冲直撞,旋绞翻转。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次次被撕开,合拢,再撕开,再合拢。痛彻心肺的痛,痛到浑身开始不停的痉挛。体内温湿的鲜血随着他的进出汩汩的流在股间,还听到他在她耳边一次次迷醉的低吼:“晴……晴……”

    这就是他说的“最喜欢”吗?分明是一场野兽的残忍掠夺。

    她狠狠的咬着下嘴唇,告诉自己不可以哭,绝不可以在他面前再掉一滴眼泪。唇齿间的血腥尝起来咸咸的,司马家有恩必抱,有仇也必抱的信念突然蹦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杀意窜上心头。她被自己想杀他的念头震惊了,陡然间张嘴想吐,却只能发出阵阵干呕。

    无休止的掠夺终于停了下来。他心满意足的倒在她身边。半晌,他起身看她,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知道自己会伤害她,只是没想到伤得这么重。她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愤怒的火焰让她看起来象一朵娇艳的带刺玫瑰。

    他刚解开她的穴道,她就使劲全身力气,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以他的武功,她自然是打不到的,可他竟然没有躲闪。“啪”的一声,极其响亮干脆,她呆住了。

    突然,一阵急促脚步声来到门外,小玉的声音,“小姐,老爷让你去书房。”司马晚晴愤恨的瞪着段喻寒,却没答话。她绝不能让别人看到现在的情形。

    “知道了,你去回禀老爷,小姐一会就过去。”他代她答。

    她冷冷的看着他,“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不仅卑鄙无耻,而且禽兽不如!”

    “我知道,你大可以告诉你父亲。”他不咸不淡的答。

    “告诉父亲,他一定会杀了你。”她可以想象父亲知道这件事的震怒。

    “你告诉他就最好。以他老人家的想法,我欺负你,自然应该受重罚,可最终还是要你嫁给我的。”就因为他是段喻寒,烈云牧场不可或缺的人物,所以他有恃无恐,所以他肆意妄为,所以他断定司马烈知道了也不会杀他,所以他胆敢这样凌辱她。

    司马晚晴冷笑起来,“我绝不会嫁给你。”她决定不告诉父亲。

    她——绝——不——会!她是在跟上天发誓啊。段喻寒知道这次真的伤她太深。或许,等她再回牧场时,他可以用千万倍的爱来弥补今天的过错。只要她愿意,只要她想,他可以用任何方式,付出任何代价,来换取她从前的一往情深。

    此刻,他确有一丝悔意。但如果让他再重新选择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给他时间,让他的计划顺利进行。然后,他会证明给她看,这个世上他最爱的人是她,只有她!

    他开门时,小玉果然走了。等他拿了盆水进来,她已经穿戴整齐下床来,却秀眉紧皱,呆在那里,想来是受伤太厉害,挪步都会疼痛难当吧。

    他不由自主的过去,柔声说,“很痛吗?”她横了他一眼,谁要他猫哭老鼠假慈悲。那一眼,好像看见他眼底的温柔和钟爱,但是……它们一闪而过,让她以为那只是幻觉。

    他拿了面巾要帮她擦脸,她厌恶的让过去。

    “你自己来。还有这药,涂上去会很快消肿止血。”他说完,径自退了出去。

    刚才那么粗暴无耻,现在却又貌似关心周到;从前善良时那么美好,现在邪恶时那么丑陋。她不知道面对的是怎样的他。

    想起刚才要杀他的念头,她觉得背心凉飕飕的,浓烈的悔意在脑中盘旋不去。曾几何时,她竟然想这么对他。或许,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恨他到极点,就是亲手毁灭他。

    离开吧,不要再见他,努力忘了他,无爱也无恨才是最好的选择。
第五章 第二命案
    深夜,段喻寒倚在沐雨小阁的床上,怎么也不想睡。忽忽又是半年,司马晚晴离开烈云牧场又是半年。床上似乎还有她的气息,他是那么怀念拥她入怀的味道。

    司马旭已死,据手下回报,她日夜兼程,明天就该赶回到牧场了。可她不是一个人回来,她身边多了一个翩翩美少年。

    当朝太师的外孙,江南裴家的唯一传人裴慕白,他的名号出道一年多就传遍了整个武林。文采卓著,武功不凡,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成就了一个江湖童话——裴慕白。

    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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