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囚心无痕(欲望旗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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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他忙扳过她的小脸。她呼吸急促,花瓣似的嘴唇紧紧抿着,好像在忍受什么痛苦。
“我……好难受……”她娇怯怯的倚在他身上。
他的右手和她的左手掌心相对,十指交叉,霎时感动她体内真气四处乱窜,激荡不已。难道是司马烈的内力并未完全被她融入,可她刚才运功捉鸟并没有不适呢。
“不知怎么搞的……最近练功真气总有点不受控制。”她故意逼得体内气息乱动,就是想有理由回屋里去。
段喻寒固然是机敏之极,此刻却想不到纯真无邪的司马晚晴会骗他。每个坠入爱河的人都一样,固执的相信恋人不会欺骗自己,他也不例外。
第二十六章 鱼水之欢(三)
第二十六章鱼水之欢(三)
司马晚晴本来接下来想说的,是回别苑休息。却不料段喻寒怕她真气动荡不定,导致走火入魔,已运功出掌按在她小腹上。
“一定是你练功急于求成,要知道欲速则不达。别乱动。”段喻寒拉她坐在草地上,小心的帮她运功。她的本意是装病逃避和他共浴,如今看他这么紧张,倒不能解释什么,只得顺水推舟,索性装作是练功出茬子。
暖融融的真气从他的掌心渐渐传入她的体内,舒畅适意的感觉缓缓流至全身。她暗自运功,故意促使真气四下乱冲,好像难以克制。
段喻寒更加担忧,掌心真气倏地加强,将她到处游走的紊乱气息尽力收束在一处,“你舒缓下来,顺着我的气息先通了任脉,其他不必理会。”司马晚晴只想骗过他,加上她此时内功造诣己相当深厚,体中真气一阵乱走,段喻寒一时也不易对付。直用了大半个时辰,他才将她横冲直撞的真气完全归顺。
如此折腾,司马晚晴已累得有气无力,段喻寒虽然神色如常,但也极其疲困。
段喻寒扶她起来,关切的打量她渐渐恢复正常的小脸,“你差点走火入魔。以后练功有什么不舒服,立刻告诉我,知道吗?”
司马晚晴知道刚才他为了助自己,不惜大耗精神功力。他对她真的很好,或许她冤枉他了。这么一想,对他的爱意立刻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
刚才两人运功良久,早已弄得满身大汗。她拿出手帕,细心的帮他擦去额上颈间的汗水。他真是漂亮极了,深邃的黑眸,刀镌般深刻的五官,衬着一张完美的薄唇。汗水也不曾掩盖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她喜欢他的味道。
段喻寒看到她湖水般澄净的美目中,自己的影子在荡漾,不禁悠然一笑,拦腰抱起她,“先回别苑休息一下,然后吃了午饭再去泡温泉,好吗?”他是询问她的意思,语气却象对孩子说话一般。在他的心目中,他的晴依然是个善良单纯,偶尔调皮任性的小女孩,事事需要他的照顾呢。
“嗯,”她没有反对,任由他抱着回别苑。暖融融的阳光下,两人的影子温馨的交叠在一起,依然那么和谐美好。可惜,这只是那份真爱的回光返照,刹那间的心心相印终无法挽回曾经的至死不渝。
午饭后,司马晚晴不想起身。内心深处的怀疑象一根刺,扎得她总想逃避和他的进一步亲近。
段喻寒过来搂着她的纤纤细腰,手指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轻佻的抹了一下,“你也出了好多汗。”
她自然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微微推开他,“今天还没见过冰儿,我想回去看看他。”这倒不是说谎,她的确是挂着那孩子。他端详她的小脸,“有了冰儿你就不管我了。”看他故作哀怨的语调,他是在跟孩子吃醋?她忍不住要笑。
小玉带了奶妈抱着孩子从门外进来,“小少爷来了。”她惊奇的看了看他,怎么她刚提到孩子,孩子就来了。四个月大的司马冰正在熟睡中,粉嘟嘟的小脸蛋十分可爱。他秀气的小鼻子十足十是司马晚晴的翻版,整个脸庞轮廓却是段喻寒的影子。
“就知道你放不下冰儿,所以带他一起来了。”段喻寒娴熟的抱过孩子,笑眯眯的望着孩子,“爹娘出来玩,怎会把你一个丢在家里。”他说话的神情十分认真,好像孩子听懂他的话似的。
她过来要抱孩子,他反而不让。闹到最后,司马冰哇的一声哭起来,怎么拍啊哄啊都不行,只是越哭越凶。他这才手忙脚乱的把孩子交给司马晚晴。
笑着抱过司马冰,司马晚晴轻轻摇着哄他,他总算渐渐睡去。司马晚晴望着孩子,第一次觉得手中的他沉甸甸。万一段喻寒真是凶手,她又立志要报仇,冰儿岂不是世上最可怜的孩子?
“看到冰儿好好的,可以出去了?”段喻寒略带调笑的说,嘴唇若有若无的蹭过她的耳边。
“去就去,只是你不准动歪脑筋。”司马晚晴实在找不出理由不去,只得说了这句。
“怎么样算歪脑筋?”他故作不明白,存心要逗她。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刚才运功出了一身汗,现在确实困乏得很,或许泡泡温泉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两人出了别苑,一路走着,进了岩洞。洞顶是绚丽的钟乳石,温泉的池子边一片深褐色的岩石。白茫茫的水气在洞内弥漫,营造了一个似真似幻的世界。
“你先,还是我先?”他望着池水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那神态有些调皮的味道。她仿佛记得许多时候前,他也曾这样笑过。
她定了定神,转过身背对着他,好像怕看到他的裸体,“你先下去。”
“不如……我们一起下去。”他的声音突然窜到她耳边,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已被他紧紧抱着,跌到水池中去。
“晴,好热……”在水里,他和她的身体依然紧紧相贴。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竟有些透明,他可以看到她迷人的曲线若隐若现。他好像真的怕她热,从后面拉开她的衣领,顺带着把整件衣裙都扯下来。
“嗯。”她感到水的温暖包围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接受着大自然的爱抚和祝福。回头看时,他也被湿了的衣衫紧裹着,她的脑中突然冒出“秀色可餐”几个字。
“刚才运功好累,我要休息。”她克制自己的幻想,慌忙推开他。
他爱怜的握握她的手,感到她体内气息已经平服,“好,你安心调息。”他退到她左边,闭上眼睛,不再看她。刚才帮她顺气归源,他内力的消耗也很大。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马晚晴调息完毕,顿觉骨骼间轻松爽快。睁眼看时,段喻寒仿佛睡着了。他熟睡的模样,和司马冰如出一辙。她悄悄的凑过去,轻轻的靠在他肩头。好奇怪,这时她反而愿意亲近他。
段喻寒突然笑着睁开眼睛,一只手牢牢的钳制住她的腰,一只手滑到她的胸部。司马晚晴吓了一跳,羞涩的挣扎,想逃开他的诱惑。他却一刻也不肯放手。她避无可避,只能回过身来面对他。水气朦胧了她的双眼,她忽然想放开一切,她要知道自己对他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
她深吸了一口气,纤纤素手抚上他的前胸,解开他的衣襟,又滑到下面,帮他扔了腰带。他有点惊喜,刚才还在逃,现在又这么主动。他的小妻子,也会玩“欲擒故纵”的花招?
他的线条完美流畅,吸饱阳光的皮肤,只让她联想到健康、美好、性感。被周围的热气包围着,她好像有些透不过气来的眩晕。她的小手犹犹豫豫的摸向他的胸前,坚实而温暖,给她一种安全感。
“喜欢吗?”他的黑瞳深幽不见底,放任的盯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到处“兴风作浪”。
她偷偷的笑,突然伸出小巧的舌尖,缓慢的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哦……”他急遽的喘气,借以平复自己越来越紊乱的呼吸。
她又轻轻的舔了舔他胸前的小豆豆,好像要品尝一下它的滋味。他曾经那么对她的,她也要试试他会怎样。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能不让自己愉悦的呻吟溢出喉咙。只要是她,哪怕一点点动作,都会弄得他欲火高涨。
她好像还不过瘾,居然用她编贝般的牙齿,咬了咬那小豆豆,浓烈的快感瞬间流遍他的全身。
“哦……”他搂紧她的腰,把她按到自己胸前。他的分身在水下深藏着,现在已经挺立硕大,紧紧的顶着她的花蕊。
他的表情似欢愉又似痛苦。她有点不确定,“我咬疼你了?”随即感到他的炽热已经和她紧密相接。
她扭动了一下臀部,不想他这么轻易的长驱直入。它随着她的动作滑到一边,暖暖的水流围绕、冲击着她的神秘花园,一种异样的快感油然而生。它在她紧致的大腿根部蹭来蹭去,仿佛还在不断涨大。
他黑眸中闪动着熊熊火焰,嘴角噙着令人昏眩的魅笑。他的大手滑过她柔嫩的胸,像是爱抚,又好像要帮她洗浴。另一只手的掌力在水中划开,一股温热的水流直冲入她的花蕊中,又连带着按摩着她的小珍珠,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她困难的吞咽了一下,身体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那种充实后又空虚的感觉让她渴望着什么。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尖,润湿自己干渴的唇瓣,这个不经意的举动把他的情欲撩拨得尽数爆发。
他逼过来,让她背靠着岩石。而她柔致的胸部和他硕实的胸膛紧紧相贴、摩擦,互相索求更多肌肤相亲的快感。
她的手不经意的碰到他的分身。此刻,它和它的主人一样,俊美非凡,生机勃勃。她却故意不理会,只是轻抚了一下那高昂的头,便不再理它。
“调皮,看我怎么罚你……”
第二十七章 蛛丝马迹
第二十七章蛛丝马迹
又是夜晚,司马晚晴算算,裴慕白去调查段喻寒的牧场外的宅院,已经有三天,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她有点担心,毕竟裴慕白在这里人生地不熟。
“小晴。”裴慕白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她惊喜的看着他。
“我正担心你,你没事就好。”她脱口而出的关心让裴慕白觉得心中一暖。
裴慕白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递给她,“那个宅子里人不多,都是些丫鬟下人。我在书房里找到这个,你看看。”她接过看时,立刻明白那是一个账本。账本不足为奇,凡是做生意的,必然要有账本。可这账本并非是烈云牧场的,难道段喻寒还有其他生意?
她一页一页看下去。那账本确实挺奇怪,一笔笔进帐的极多,支出却是固定的,看上去象是没本钱的买卖。而每天的进帐金额会相差很大,进帐的人名很多很杂,每个人名底下附注的金额大小也相差甚远。如果是一般的账本,总该分个类别吧,这账本却全然没有分类,真不知是怎么记的。
账本最外面的封皮上,隐约可见潦草的一个“九”字。难道说这账本记的是九月份的帐,或者这是第九本?
“这是账本,除了这没别的吗?”她迫切希望知道更多的消息。
裴慕白仔细回想了一下,“和普通富贵人家没什么大不同。我夜里去时,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人。宅院的防卫松懈,只有一个房门前有两个人把守。我引开他们再进屋时,才发现是个书房。书架上有些这样奇怪的本子,我就拿了一本回来,给你看看。”他把账本叫做“奇怪的本子”,倒是少爷本色。
他是江南裴家的独苗,家园被烧毁后,又一直住在外公当朝太师那里,自然是从来不曾碰过账本,不认得倒是正常的。而司马晚晴,若不是司马烈要她继承烈云牧场,只怕她这一生也不会接触这类东西。
“别的账本你看了吗?上面写了什么?”
“有一本更奇怪,好像花名册一般,记了什么见喜、娇蕊、淑龄,看上去都是女子的名字。名字底下又记了多少两银子。”裴慕白暗里觉得那是妓院的东西,但面对她,却不好意思说。
淑龄?漫天坊?难道裴慕白说的另一本账本,是漫天坊姑娘卖春的帐目记录?她的脑子飞速运转,再看眼前的这本。“九”莫非指的是牌九?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怎么回事?”
“你一定不知道,牧场外有个漫天坊,可以说是关外最大的赌坊和妓院。据说那里日进万金,爹以前也常带客人去玩。你刚才提到淑龄,就是里面一个卖春姑娘的名字。所以我猜测你看到的另一个账本,是那些姑娘卖春收入的记录。而手里的这本,是漫天坊赌牌九的账本。”她怕他不熟悉情况,仔细跟他解释。
裴慕白有点诧异的望着她,她居然还认识妓女?司马晚晴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于是又把二哥司马晖的死详细的跟他说了一遍。
司马晖的死,淑龄,漫天坊,账本在段喻寒的宅院。裴慕白觉得似乎有一条线索,在牵动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