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真命苦 这该死的诅咒 番外篇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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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答让她满心愉悦,好开心……真的好开心听到他这么说。而这副宽阔结实的胸膛,她更打算占为己有,不许其它女人碰触。
斐靳看着偎在他怀里的人儿,虽然下明白她为何那么开心,但……只要她高兴就好。
时间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虫鸣声不绝子耳的暗夜密林,突然变得静谧无声。
斐靳二话不说,抱着巫月站起身,施展轻功往更高处跃去,再抱着她站在树上。
“你怎么了?”她不解的问。
“先别说话。”他小声低语,黑眸半眯,仔细看着下方。
巫月皱眉,虽不明白他究竟在做什么,但也跟着往不看去,只见一头老虎扑向趴在火把旁的鹿,动作极快,那头鹿根本来不及反应,身躯就被咬住,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
一瞬间,生与死,强者与弱者的角色分明。
这时,一阵风吹来,浓郁的血腥味扑鼻,巫月感到一阵恶心,反胃想吐。
斐靳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更不能让她呕吐出来,以免那头老虎发现了他们的身影。
老虎随即叼着鹿往密林深处走去。
斐靳沉吟了一会儿,抱着巫月,施展轻功紧跟在老虎身后,打算一探究竟,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无误。
尽管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巫月紧抱着他,不让自己掉落。
好一会儿后,老虎叼着鹿来到一座山洞,先将鹿丢在地面,随即张口撕咬着鹿肉。
透过微弱的月光,斐靳与巫月可以清楚的瞧见山洞地面散落着人类的骨头与被撕裂的衣物,甚至还有几个被咬裂的孩童头骨。
巫月立即明白,这里压根儿没有什么饕餮,只有一头会吃人的猛虎,专门袭击过路的旅人。
老虎两三不就将一头鹿吃完,但是仿佛还不满意,继续啃咬散落在地上的人类骸骨。
这个举动,任谁都看得出来,它爱食人类的味道。
巫月冷眼瞪着老虎,“像这样的畜牲,用不着让它活着,快去把它杀了。”
斐靳正有此意,“你待在这里,抱紧树身。”
说完,他一跃而下,站在吃人猛虎面前,神情毫不畏惧。
老虎一瞧见有人站在面前,立即站起身,舔着嘴边的鹿血,虎视眈眈看着斐靳,巴不得一口将他吞下肚。
斐靳冷眼看着老虎,等着它主动出击。
老虎立即张口扑向前,就要将眼前的人类一口吞下。
站在树上的巫月眼见猛虎动作之快,大为讶异,连忙大叫:“小心!”
斐靳避也不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挥出长剑,下一瞬,猛虎的头与身子分离,鲜血喷洒一地,而他身上并未沾到一滴血。
巫月瞪大了眼,张大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这杀人无数的猛虎压根儿还来不及靠近他,就身首异处,断了性命。
他武艺极为高强,无人能及,但他却成为她的奴才……
斐靳将长剑收回剑鞘,随即施展轻功来到她身边,动作轻柔的将她抱起,一跃而下,让她再次踏在地面。
巫月凝视着他,随即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斐靳皱眉瞪着她。
现在一看到她这不怀好意的笑,他总是会有胆战心惊的感觉。吃人猛虎他压根儿不怕,就怕她。
“没什么,等会儿咱们先将骸骨埋入土里,拿着衣物回村庄,告知众人日后可以安心度过山头的好消息,再把这头老虎的皮扒下、手掌砍下。”
“为什么?”斐靳皱眉。
“那还用说,当然是拿去卖钱,换取旅费。”这么大的虎头、虎皮、虎掌,绝对可以卖不少钱。
“旅费?”他的剑眉更为紧蹙,有不祥的预感。
“待在灵山,每天都有人前来找我帮忙,我都快烦死了,不如就乘这个机会跟你到处游山玩水。”巫月笑得灿烂。当然,她心头另有打算。
斐靳瞅着她,眼神怀疑。
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和他一同游山玩水?他才不信!
巫月板起脸,抆腰瞪着他,“你这是什么眼神?就这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实在可恶。
斐靳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说,迳自转身砍下虎掌,再扒下虎皮。
巫月则捡起一些破碎的衣物,放在一旁,再将散落一地的骸骨埋进土里,双手合十为死去的人们祝祷。
斐靳回头,却瞧见眼前的情景,不禁愣住。
想不到……她竟也会这么做!这么看来,其实她是个不错的人。
巫月拿起破碎的衣物,转身,笑看着他,“好了,我们走吧!”
斐靳并未多说,借着微弱的月光,带领她步出密林,朝村庄走去。
途中,他刻意放慢步伐,好让她能与他并肩同行。
巫月偷偷看了眼他俊美的侧脸,唇瓣微勾,同时下定决心,不只要他当她的奴才,更要让他成为她的男人。
当斐靳与巫月回到村庄,并告诉村人,压根儿没有什么饕餮,只是有一头吃人老虎袭击旅人,而那头老虎已经被斐靳杀死,以后众人再也不用担心,尽管放心上山。
“原来不是饕餮,而是一头会吃人的老虎啊!”
“想不到这座山里竟有这么大的老虎。”
“这下子咱们终于可以放心的上山了。”
“啊,真是太感激了,我们应该如何报答你们?”老者满怀感激的问。
巫月微笑,“用不着客气,只要给我们一辆马车就好。”
“就这样?”老者与众人讶异万分。他们的要求未免太简单了。
“没错,就这样。”巫月笑着点头。
老者与村民们立即为他们备妥了马车,更准备一些干粮与茶水,好让他们带在路上食用。
巫月尚未开口,斐靳便朝她走去,伸出长臂,动作轻柔的抱起她,让她坐在马车内,随即跃上马车,策马往前奔驰。
众人目送马车离开,而在他们心里有个疑问,听说那名女咒术师性情诡谲多变,看见不顺眼的人便会下咒害人……但今日一见,发觉并非如此,她其实是个乐于助人的大善人。
马车缓缓往前行驶,微风吹起了深色布帘,巫月趴在马车内,看着驾驶马车的挺拔身影。
现在就算她没下令,他也会主动为她做事……这就叫作心有灵犀吗?还是说,他已经被她调教成功?
巫月执起一绺白发,置于掌中把玩,但目光依旧紧紧锁在他身上,不曾移开。
虽然她可以对他下命令,让他不得不娶她为妻,他理所当然就成了她的男人,但她就是不想这么做,那么……她究竟该怎么做?
也许她精通各类咒术,但是遇到情感上的事,就完全没辙,而他又是那副对凡事都冷漠、懒得理睬的态度,要他主动向她示好……天塌下来都不可能。
既然如此,就由她主动出击。
斐靳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虽然没有回头,但是他知道她正看着自己,让他很不自在,仿佛自己是放在砧板上的一块肉,等着被吃。
“你有家人吗?”突然,巫月柔声轻问。
斐靳一听到她那过分温和的嗓音,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寒,“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知道她一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不敢回头,以免对上她的眼,到时候便会什么事都全盘托出。
“没什么,只是想多了解你罢了。”巫月笑得毫无心机。
斐靳紧抿唇瓣,并未开口。
只是想多了解他……这种谎话她也说得出口?谁会相信她啊!
巫月坐起身,掀开布帘,迳自坐在他身旁。
“咦?我在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呢?”哼,他别想装作没听到。
“我爹娘都死了。”斐靳轻描淡写的说。
“可有兄弟姊妹?”
“没有。”
“那可有跟你比较要好的友人?”她再问。
斐靳紧拧剑眉,眼底满是提防。“你想做什么?”
“呵……我不是说过了,只是想多了解你罢了,干嘛那么畏惧?”瞧瞧,他干嘛露出那副警戒的神情,她有那么可怕吗?
斐靳凝视她好一会儿,“有,一人是萨印,另一人是蓝玉。”
“蓝玉?”没来由的,巫月对这个属于女人的名字感到厌恶。
“她……严格说来,算是我的后娘。”
“后娘?”巫月蛾眉紧蹙。
“我爹还没娶她进门,就死了。”
“那算什么后娘啊?!”巫月半眯起眼,瞪着他,“你跟她……可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没有。”
“真的?”现在轮到巫月不相信他说的话,满眼怀疑。
“当然是真的。”斐靳瞪着她。他绝不撒谎骗人。
“呵……”巫月轻笑出声,“是真的就好。”既然如此,她就放心许多。
斐靳沉吟半晌,这才开口补充说明,“她跟萨印已经成亲了。”
向来不会多说话的他,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想把话说清楚,让她知道所有的事。
巫月眨着眼,“那萨印不就成了你爹?”从友人变成爹……这样的关系还真有趣。
斐靳紧拧眉头,神情不悦,“我从来没承认蓝玉是我娘。”
他顶多是把她视为妹子看待,但他说的话,她从来不听,还会摆出娘亲的模样叫他做事,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借助外人的力量,让她别再冒着性命危险趁夜前去行窃就好。
所以他才会特地带萨印返回家乡,并请他改变她,却怎么也没料到萨印最后竟会爱上她,并与她成亲……但这样也好,只要他们过得幸福就好。
巫月睨着他,“你很在乎萨印?”
感觉起来……她似乎不该提防那名叫蓝玉的女人,而是得多加注意那个叫萨印的男人。
斐靳双手握着缰绳,看着前方,“他是个温柔体贴又有些鸡婆的好男人,就算知道我就是被萨家祖先所诅咒的斐姓族人,除了不对我下令外,更小心翼翼的绝不在我面前说出那个关键字。”
巫月蛾眉紧蹙,头一回听他说这么多话……这一切竟全都是为了一个男人!哼,她改天可得好好会一会这名叫萨印的男人。
这时,她想起一件事,连忙问道:“对了,萨家人可用来对你下令的关键字是什么?”
斐靳沉默了一会儿,先将缰绳置于一旁,轻柔的执起她雪白的柔荑,再以修长的手指为笔,在她柔软的掌心写下“祝”字。
当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掌中写字时,巫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呼吸莫名的急促起来,心跳更逐渐加速。
他这个举动,竟让她感到羞赧。
“就是这个字。”斐靳沉声低语。
虽然说出“祝”字,对他并没有任何影响,但他就是不想直接说出这个字。
巫月直到今日才发现他的睫毛好长,双眸好深邃,长相俊美非凡……瞧着瞧着,她竟整个人痴了。
他生得可真好看,只要女人一见了他,没有一个不对他心动。
斐靳见她直瞅着自己瞧,却一句话也不说,以为她是没看清楚他所写的字,于是再次以手为笔,在她掌间写字。
然而当他再度写完字,巫月依旧直瞅着他,并未开口说话,双颊更泛起一抹晕红。
斐靳皱眉,抽回手,轻轻贴着她的额头。体温正常,但是她为何突然脸红?
巫月看着他厚实的大掌自她的柔荑,移到了她的额头……而他的手掌好大、好暖和……她好喜欢。
“你还好吧?”斐靳突然觉得她变得有些怪异。
巫月连忙回过神来,“嗯,怎么了?”
“你刚才究竟是怎么了?可有瞧仔细我在你掌间所写的字?”他皱眉,对她的心不在焉有些气恼。
“你再写一次。”巫月笑着摊开手掌,伸到他面前。
斐靳看了她一眼,再次在她掌心写下“祝”宇。
巫月神情讶异,想不到关键字竟会是这个字,沉吟了好一会儿,随即绽出一抹笑,“原来如此,选择这个字做为关键宇,倒是方便。”
斐靳皱眉,“你知道萨家祖先用这个字做为关键字的原因?”
“呵……是啊!”巫月笑眯了眼。若换作是她,也会用这个字做为关键字,好乘机对人下咒。
“萨印曾经拿萨家的族谱以及记录着萨家历代以来所发生之事的书册给我看,上头记载着萨家人可以用这个关键字对那四姓族人下令,而且对方一定会绝对顺从萨家人的命令。但萨印与他的弟妹们都猜不透,为什么他们的祖先当初要以这个字做为下令的关键字?而萨印的小妹也曾对受到诅咒的夫婿说过这个关键字,但对方却不必她再下令,便能恢复正常,这件事让萨印感到讶异与不解……你可知道解咒的方法?”
萨印与他那死去的爹一直到处寻找解咒的方法,但一切只是徒劳……为了自己,也为了萨印一家人,所以他才会特地前来找她寻求解咒的方法。
“当然知道。”这种小事,她怎么会不知道?
“快告诉我。”斐靳讶异,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巫月却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迳自回到马车内,“我累了,要休憩一会儿,没事别吵我。”
虽然已经知道解咒的方法,但她就是不告诉他,以免到时候他二话不说便离开她身边。
在他还没成为她的男人之前,她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