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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同婚不同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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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很好啊!”翦珞发表了她的看法,“你应该高兴才对,实在不该为了你们老板事先未知会你而生气。”
  “高兴个头啦!”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谁在抱屈,身为当事人的她居然还不痛不痒,“你可知道那家企业叫啥名字?”
  翦珞可不以为自己有啥神机妙算的异能,“你就直说吧,我哪里会知道。”她要绫湘别卖关子了。
  见好友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绫湘像是要惩罚她似的,慢条斯理的宣布,
  “蒙、氏、企、业!”她期待着她一脸错愕的反应。
  但令绫湘失算的是
  “那很好呀,能被蒙氏这么赫赫有名的跨国企业选上,就足以证明你的才华过人。”翦珞打心里替好友感到高兴。
  听得绫湘一窒,“翦珞!”她恼得差点揪住好友的耳朵咆哮,“你这个猪头,大猪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讲的是哪家企业?”
  “知道啊,蒙氏企业嘛!”翦珞和颜悦色的回答。
  “既然知道,那你就该明白我到底在气什么。”亏她居然还能平心静气的向自己恭贺,实在是令人气煞。
  翦珞不是糊涂人,她当然明白,同时也对绫湘的固执己见深感无力。
  “绫湘,你该明白,工作归工作,不该与我的私事混为一谈。”心知她是在为自己抱屈,翦珞却不希望她因此而影响了自己的前途。
  “翦珞,我这么处处为你着想,你居然还拐着弯骂我公私不分?”自己的好心居然被当成了驴肝肺,绫湘几乎是暴跳如雷。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翦珞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绫湘好整以暇地睨着她,挑衅的神情像是在说:喔,那你是什么意思?
  “好吧,撇开私人恩怨不说,作品能被蒙氏选上,就创作者而言是一大肯定,关于这点你应该无法否认吧?”翦珞决定对她动之以理。
  “是这样没错,但是……”她始终无法忘怀蒙氏总裁的寡情寡义。
  “而且,我也相信以蒙氏那样大规模的企业,提供给广告人的创作空间必然会十分宽广。”翦珞诱惑她。
  同样是学广告的,翦珞深知身为一个广告人,最渴望的就是能一展长才尽情发挥,不受束缚。
  绫湘心动了,气焰较刚又消弥了些。
  “再者,你是和蒙氏底下的一干行销执行人员工作,压根就和蒙拓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翦珞点出重点。
  最后,经过她的循循善诱,绫湘退让了。
  “那好吧,就算是我施舍他好了。”绫湘死鸭子嘴硬。
  “你喔……”明明是捡了份好差事,却硬要在口舌上逞能,翦珞实在拿她没辙。
  一个星期以来,隋安杰与莫书维不时的出现在蒙拓身边,私底下悄悄留心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们在等,等他采取行动,然而,却迟迟没等到预期中的结果。
  蒙拓依旧每天上下班,跟不同的女人欢度春宵,生活比前些时候更加放纵。
  面对这样的结果,两人终于不得不死心。好友确实不在乎自己的妻子,翦珞在他心里当真是一丁点份量也没有。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蒙拓曾回过天母的老家,并且在那里失控发了顿脾气;他们更不知道,他近来之所以频频流连于花丛,为的是想借由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消磨掉翦珞在他心底所燃起的那股日渐鲜明的烦躁。
  像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似的,他愈是抗拒着不去想她,她的身影就愈是清晰,到后来,甚至是整个盘据在他脑海中,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无法抹去。
  除了蒙拓本人以外,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他的反常。而他,十分厌恶自己的反常,在几经抗拒无效过后,才不得不去正视它。
  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未与隋安杰他们先行商量,蒙拓决定自行去面对跟解决。
  按了桌上的通话钮招来秘书,他吩咐她,接下来几天他都不会进公司,要秘书把所有的会议行程挪后。
  柳珊如听了十分讶异,很想问明事情的缘由,却又碍于身份不便开口,只能由着自己在心底胡乱猜想,暗忖心上人可能是计划偕同某个狐狸精出国度假。
  所幸,蒙拓接下来的一席话,刚巧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打探的借口。
  “有什么急事的话打我的手机,其余的琐事交由你全权代为处理,我不想被打搅。”
  “要是有女人来找总裁的话……”柳珊如拐着弯推敲。
  蒙拓一双厉眼透着洞悉的严峻,“难道你连事情的轻重缓急也分不出来?”语调里有着浓浓的责备。
  她一惊,“不是的,总裁,我是想骆小姐的身份特殊,要是她来找你……”企图以骆萦君为借口替自己脱罪。
  蒙拓压根无意听信她的托词,再次严词声明,“除了公司的事务以外,任何人,包括女人跟莫先生他们,都不许来打搅,听明白了吗?”
  在蒙拓的逼视下,她不敢再多言,惟惟诺诺连应了好几声后才退出去。
  尽管既狼狈又难堪,然知道蒙拓并不是跟某个狐狸精出游,甚而连骆萦君也被摒除在外,倒是让柳珊如安心了不少,心底的妒意总算弭平。

  第四章

  早上十点是翦珞开始小屋清洁的时间,主要的工作内容不外乎是卧室与浴室的整洁维护。
  根据长期以来的观察,她发现度假村里的客人,多数都会在十点以前陆续离开小屋,开始接下来一整天的活动。
  为了不妨碍到前来度假的客人,翦珞通常会选择在十点过后,才着手进行小屋的清扫工作。
  小屋均是以英文字母编排,她负责的区域是F开头的五间。通常在客人住宿期间,只需简单的维持屋里起码的整洁即可,等到客人退房离开后才将小屋彻底的清扫。
  因为不是假日,翦珞负责的五间小屋仅前三间有客人居住。
  以着熟练而迅速的动作,十点半刚过不久,她就已经整理完两间小屋,这会正站在昨天下午刚有人住人的F3号小屋门前。
  即便确定客人已经出门,翦珞仍是习惯性的敲了敲房门以防万一,就在她准备推门而入之时——
  “进来!”厚沉而喑哑的男声从小屋里传了出来。
  意料之外的结果让她怔楞住了。
  按理说她应该先行掉头离开,等客人外出时再来清理,偏偏,客人都已经开口叫她进去了,又不能置之不理。
  就在翦珞为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感到迟疑时,小屋里头再次传来催促的男声,“进来!”
  基于客户至上,翦珞只好转动门把走了进去,“对不起,我是负责小屋清洁维护的工作人员。”她边进门边解释着自己的身份,“因为没料到里头有人,冒昧打搅希望没造成您的不方便才好。”
  蒙拓一语不发,静静地审视着来人。
  严格算来,他整整等了眼前的女人几乎有一个早上之久。
  打昨天下午他特意住进翦珞负责的F区,从工作人员口中得知小屋的清洁时间开始,他就等着她了。
  一走进小屋,映入眼帘的便是卧室,在翦珞的正前方与左手边分别有一扇窗,床就位在两扇窗之间的角落。由方才在外头听到的喑哑男声,翦珞判断里头的客人应该尚未起身,视线自然而然的往大床的方向探去。
  果然,她在床上找到了他。
  透过窗外照射进屋里的阳光,她清楚地认出了他,手里握着的抹布随之松落在地板上。
  居然是他?!
  蒙拓赤裸着胸膛,下半身遮掩在凉被底下,整个人慵懒地倚靠在床头,视线与她交会。
  既惊又赧的翦珞直觉地将视线移开,心里头胡乱的揣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隋安杰他们告诉了他什么?
  将她的惊惶失措全看在眼里,蒙拓并未采取行动,他静静地等着,等待着她更进一步的反应。
  被他诡谲莫测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翦珞急急忙忙找了个托词,“对不起,我不知道您还在睡觉,我看我还是待会再来打扫好了。”转身就要离去。
  这可恶的女人,居然想逃?在她让他掉进一堆谜团之后……
  “等一下。”蒙拓开口唤住她。
  翦珞浑身一僵,为他接下来可能说出的话做心理准备。
  “反正我也该起床了,既然来了,就开始整理吧!”蒙拓说,心里头打定主意,既然她有意装蒜,他索性陪她周旋到底,相信时间一久,等她露出狐狸尾巴来,他自然能明白她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就这样?”翦珞脱口而出,诧异自己错估了他。
  蒙拓则是抱以冷漠的讥诮,“否则呢?你在期待些什么?”他等着她自行露出马脚。
  翦珞当场一阵面红耳赤,“不是的,我是想……嗯……或许我该等蒙先生梳洗过后再来……”她瞥脚的找理由离开。
  “不需要,你现在就可以动手了。”蒙拓一口回绝,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现在?翦珞的视线不由得瞥向他覆盖着下半身的凉被。
  留意到她盯着自己的下半身,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蒙拓随即意会出她的顾忌。是的,对于向来有裸睡习惯的他而言,凉被底下确实是不着寸缕。
  连日来被她搅得烦躁不堪的他,眼下瞧见她一脸的为难,竟出奇的有种报复的快感,为此他决定替自己彻底的出一口怨气。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蒙拓佯装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口气不善的质问她。
  “没、没有。”听他略微带冲的口吻,翦珞猜测自己名义上的老公应该是有起床气的,为了不触怒他,只得硬着头皮开始整理屋子。
  考量到他尚未梳洗,加上刻意避开他下床时可能引起的尴尬场面,翦珞选择走到卧室的右手边,整理散落在沙发上的衣物。
  她拾起沙发上头的西装外套,抖了几下后将它县心挂在旁边的衣架上,跟着是西装裤、领带等等。
  床上的蒙拓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他的视线瞅住正在动作的翦珞,看着她有条不紊地为自己整理衣物,心里头竟没来由的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极力想避免尴尬的翦珞只是一个劲专注手边的工作,并未察觉到蒙拓深深的注视。
  甩开心头莫名窜升的那股暖意,蒙拓恶意的说:“到衣柜去拿套休闲服过来。”
  他并未指名道姓,为此翦珞狐疑的确认,“请问蒙先生是在和我说话吗?”
  “难道你以为这屋子里还有第三者的存在?”他存心挑衅。
  虽说她的工作只是负责小屋的整洁维护,但就眼前情况看来,蒙拓显然是把她当成了女佣在使唤。
  换成别的客人,她肯定会婉转地拒绝对方,谦逊有礼的同对方解释自己的工作范围。
  偏偏,这会提出这种无理要求的不是别人,是她的恩人兼名义上的丈夫。
  翦珞依言走向衣柜,从中取出一套蓝灰色的名牌休闲服,捧着它走向蒙拓。
  “蒙先生,您要的衣服拿来了。”
  翦珞的温驯恭顺并没能讨得他的欢心,在他以为,她应该因他的存心刁难而恼火才对,意料之外的结果反惹得他一阵懊恼。
  见蒙拓似乎不打算伸手接过休闲服!翦珞只得将它搁置在床沿。
  她和善婉约的态度看在蒙拓眼里,只觉得刺目极了。
  不该是这样的,自己整整冷落了她三年,何以她还能心平气和地面对他?
  翦珞的逆来顺受牵动了他内心深处未曾被触及的愧疚感,为此,他更为懊恼她对自己造成的影响。
  “等等!”蒙拓语气不善的唤住她。
  “还有什么吩咐吗?蒙先生。”对于他的傲慢,她并不以为意,只当是天性使然。
  “你没有拿内裤,要我怎么穿?”他变本加厉的再掷出另一道难题,口气是理所当然的跋扈。
  如果翦珞不是忙着为他话里的私密羞赧,肯定会禁不住会心一笑。
  天晓得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个任性霸道的小男孩,固执的要将自己的不顺心怪罪到别人头上。
  帮一个成熟男人拿内裤?翦珞红着耳根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还楞在那里做什么?”他面无表情地催促,心里实则为自己终于让她困窘而得意不已。
  “我……”想请他自个动手,却又碍于他凉被底下未着寸缕!她为难极了,想紧急抽身。“蒙先生,为了不打搅到您的隐私,我看我还是晚点再过来打扫。”
  才刚尝到恶整她的乐趣,他哪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她,“显然你的服务态度仍有待改进。”指责她对他的违背。
  “不是的,蒙先生,我是不想……”翦珞试图同他解释。
  “不想为我服务。”他不等她把话说完,硬是曲解她的意思。
  “蒙先生,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翦珞慎重其事地否认,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掉进了他所设下的陷阱。
  “既然没有,那还不快点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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