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妖 作者:玉火(晋江2013-01-06完结,灵魂转换,灵异,女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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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不会是氏族吧!师傅,你还是别休息了。”委屈地说完师姐拽着我的手臂,将我挡在身后。
“云烟师姐说得也差不多吧!这些狰妖似是一年前从华山群迁而至,一路上倒也安安稳稳只伤了数十人便只作普通的妖兽伤人事件,自倒此地则突然变了各观景。”清云边说边后退,我们几人靠在一起,那些狰自然也围了前来。
林中一声嚎叫,面前的狰群从后面波浪般散开一条小道,一只特别壮硕的高昂着头优雅地走了进来,最先的小狰万分不自愿地靠近她,低着头蹭了蹭她的脚。看来她就是领头的了。
正前方领头的狰低头嗅了嗅,眼睛一闪,抬头大声一嚎,四周的狰登时有些慌乱,领头的狰更加大声地嚎了一声,四下安静下来开始虎视眈眈地看向我们,这时刨爪子的声音喘气的声音在四周不断响起,气势明显高涨了不少。一阵厉风,满脸温血,发光的剑上留着妖艳的红,脚边躺着的是一具完全断了气的尸体。
一触即发四周同时发难,血光四溅,后面挥来泛着白光的利爪割破了肩膀上衣服,在肩部留下五道红痕,来不及处理伤口,前面又是一道红光,伸手去挡,好巧不巧正对上挥爪的方向,狰爪沿手背到手肘一路而下。
“笨蛋!用另一只手就不会有这么长的伤口了!”师姐看不过去,只得拽着我吃力地边躲边斩。我向来都是遇事便清醒,只是慢三分,于是接着师姐使的力躲过了接下来的多次袭击。牵着我的人显然被拖累了,那一身道袍彩带飘飘,向下滴的不知是谁的血。
“芝儿!幺儿!”师傅忍不住朝我俩大叫,原来蜂拥而起的狰将我们冲散成三处分别围攻。
作者有话要说:几天前:想报复那些折磨过我的幻觉,想报复深夜扰人的梦境,想报复电视上真切又恐怖的东西,我用文字虐它,拼命虐!
写文后:为了写这个,让我夜半不敢出门,睡觉不敢关灯,风吹不敢闭眼,怎一个惨字了得!自做孽啊!(磨牙!狠狠地!)
传文前:(满脑子的怪物,恶心吧啦的液体满脑子晃。)可怜啊!还要继续把妖魔从记忆的阴影中挖出来!(怨恨空前疯长)
讲义的告诉我一个催眠的方法,我要将它根除!彻底根除!!!我的黑眼圈啊!你怎么这么讨厌!
感情以后文文可以改名《妖魔恨》,可怜的莲宝宝,妈妈没有厌恶你,就你最可爱了。
☆、第十九章 异象
似乎只有最先被击毙的一只和师傅周围的五六只,其余的只是受了些伤,继续前仆后继。“可恶!分明是普通的撕咬、冲撞就是无法甩开,这就是近洞神法师级别的区别吗?”说着,宝剑护在胸前架住扑来的血盆大口,全力一挑,划开师姐前襟衣服两只爪子在触到她的肌肤前掀翻在地,“呼——好险。”单脚支地,一个侧旋,将我拉至另一边。额角猝痛,掉落几根头发,手背抹过,一片血痕,我浑身好痛,这么折腾还要到几时?
还没站稳,师姐就抓着我的肩腾空一翻,一剑刺向我身后。清云的身边围起了光圈,一爪穿过,带起血珠四溅,防护膜碎成千片万片。
“清云,你作什么三财童子啊!要也得给我留一份。”冲着周围都是亮晶晶的清云我大喊一声,心疼得要命,想当初不得已花尽所有周三的私助——怎么刚刚好呢,是否算计过的,如今看着漫天的金光,眼馋哪!
“咻咻——”“轰——”
“丫头!”师傅大摇大摆地走到我面前,“什么金子啊!连防护结界都不知道!害得我差点运差了道!你这什么脑袋。”很自然地,很自然地把我的头当作木鱼——敲。
“哎呦妈呀!吓死我了。呃——呀!”清草全身一松瘫坐在地上,手抓到一只狰爪,迅速扔掉,顺便甩了甩手,“终于都逃了,还是师叔厉害。师叔你该早些用你的绝招,我们的术几乎都被封住了,那领头的绝对不一般。”
四下察看唉还真的走了,怎么撤得如此洒脱,那个大家伙是在是太有才了!
“快起来,它不是会轻易罢手的畜生。”僵着的清云这才喘了喘气,可眼睛还一直盯着我瞧。
“怎么会这样!”清草口中抱怨,手脚还是麻利地蹿到我们这边。
同时,静谧的林中呜咽声四起,且越来越大,整个漆黑的树林,却始终空洞诡异无比。
“簌簌——”前面有些异动,半晌却又没有任何妖迹。
“沙沙——”左边的草丛轻摇,同样很快又毫无动静。
“可恶!”清草身体前倾,却被清云一把扯住,“我——唉!用式神总可以吧!”看着清云的眼神,清草气短,见她点头松了手,方才掏出纸符点上双眼,一只纸鸢独自飘了起来,几道红光,便在半空碎裂成粉末细雨。
“不——师傅!”林间回荡着师姐撕心裂肺的叫喊,师姐拽着我的手湿了我的袖,抓得我很痛,可我盯着树林前的人影汗如雨下。
师傅已经机械飘到了林中,站在领头的大家伙面前。旁边的小狰突然发难,扑向师傅,将师傅压倒在地上,牙齿插入咽喉,一时间唯听得间吞咽声。
“小崽子,我要宰了你!”师姐发疯地冲了上去,那二十只狰统统跳了出来,轮番攻击,愣是没让她靠近一步。
“清云师姐,这不是真的吧!”清草忽然哭了,哭得昏天暗地。
“别哭!还要不要救师叔!”清云轻喝,清草立刻止住了嚎叫。接着清云略走了两步,跃至师姐身边,挡住一两只侧身吼道:“云烟师姐!师叔还有气,凭师叔的深厚修为尚能撑一会!”师姐一松,两人这才同时抽身。
两人回来时,师姐双眼红透,鲜血满身,头上的冠帽早就扯掉,披散的头发混血后尽成一撮一撮,挺有修罗相。不知不觉,东方的天空已经微熙。林前的大家伙和趴在师傅身上的小狰居然是白色的,其他的都是像赤色的,多是头成三角与豹有几分相像,五尾一角。
“白狰!难怪。难怪。”清云喃喃自语。师姐依旧面带寒霜。除了无能的我,三人皆紧握兵器背对着我围成三角,双腿或站或弓,各个感官都高度集中。
“祭罗刹”清云收回手中剑,咬破手指,取出腰间扇,画了些东西,将其掷出,蓝光迅速穿透三只狰的身体,飞回手中已成血扇。
“紫荆环。”还未来得及回头看清,紫光来回,一个狰头滚落在地。
旁边的师姐挽起袖子,割破手腕,握拳,大滴大滴的血涌出,在地上形成漩涡,红幡升起,红光大盛,直指狰群,一时血光四溅,惨不忍睹。
“血祭幡——”三个声音同时叫出。
双腿一软,师姐虚弱地靠在我的身上,“别——扶我,我——还要再来一次,师傅快撑不住了。”
“我来吧!血祭幡的代价可不是一般的大,以你现在的修为,再试一次,恐怕你就先师叔而去了。”清云取出个瓷瓶拔开塞子将粉末倒在她的伤口中,伤口的血就止住了。
“不愧为修仙之首,这等状况还能使出血祭幡,确实让人佩服。”大家伙开口了,不过嘴上含着东西,声音有些模糊。
“流光散——华山仙剑宗的秘宝。”清云咬牙。
“还是个行家。”
一色的天空突然变幻,五彩祥云停在碧蓝的天空之上,几声仙鹤悲啼,盘桓。我的眼睛恢复了焦距确是空洞的淡黄色,莲子的颜色。放下师姐木然地走向那只狰,一只手擦着衣袖而过,喊声留在了身后。
仅剩的狰四下散开,小狰张开了嘴,离开了师傅,懦懦地躲到大家伙的身后。大家伙眼睛微敛,吐出流光散,径直向我扑来,伸手虎口正好卡住她的喉咙,手上力道加了几分,大家伙的金色眼睛便泛着血丝,瞳孔收缩。小狰兀然扑到我的脚边咬住我的脚腕,伸脚一踹,裤脚撕破,脚上留下了几个渗血的痕迹。小狰几次三番,被我越踹越远。手上的大家伙喉咙呜咽,似有温热的液体,流到手背,瞳孔收缩,将她甩在小狰的那边。
走到师傅面前,按住牙痕,师傅微咳了几声,一时云雾迷眼。
左膝磕到地板,瞪大眼睛。“啊——师傅啊!你还好吧!”看见我的手在师傅脖子上,我仔细检查,“没有断掉!没有断掉!呜——师傅啊!您可把幺儿吓死了。师傅你醒醒啊!这里我认不到路啊!”跪伏在师傅身上,哭得个死去活来,哽咽得语不成句,“师姐——吓死——也冲过去——就——我——一个——呜——”
“咚咚!咚咚!”
“咳!咳!压——压死我了!我身体很虚,正在恢复,让我睡会!”师傅的声音飘了过来。
“师——师傅!”我忽略她说话的内容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嚎叫得更厉害了。
背后凉飕飕的,我依依不舍地放开搂着师傅脖子的手和缠着她的脚。“咳咳!芝儿再——咳!不来我恐怕就要被这兔崽子给勒死了!没被咬死却要被徒儿害死,那可是最凄惨的事了。”师傅黑着的脸慢慢转红,恢复。
作者有话要说:唉!疲惫啊!
她们打架,我遭罪!
☆、第二十章 盲人摸象
正是半跪之势,后背的助力撤去,在师傅绝望的眼神中我向肉垫砸去,身下一声闷哼,撞上双肘又麻又痛,想起昨夜师姐一身修罗气息,连忙跪坐起来,可师傅面目扭曲,已是两眼翻白。
“师傅!”师姐撑开清云的手疯狂扑到地面,抓着师傅的手把起脉来,吓得我是往一边倒去,完了,完了,一醒来就谋杀亲师,非得被师姐分尸不可。
“别装了,师傅她无碍。”师姐有些好笑但仍然中气不足的声音传入耳中,不啻于天籁,我睁开半只眼,师姐释然地坐在面前,我这才翻了翻身一股劲地跳起来。
“三师姐。”这句话居然出自清云,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伤方才才做了些表面治疗,恐怕你有些时日不能驭术负重了。”
师姐点头。
“想必这位定是师叔空悬名份已久的四师姐了,改日回昆仑定要亲自讨教一番。”说完那双漂亮德眼睛充满兴致地看着我,我不由得脊背发凉。
“清云,这流光散还是你交还华山吧!”师姐手里的突然出现了一块甜甜圈——中空环状通体蓝色的宝物,师姐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华美宝物,心里痒痒的,就要开口却被抢了白。
“这如何使得,这可是你们擒狰而得之宝,此功当之有愧。”清云轻轻摇头,我在一旁狂点头。
“清云!你们此次下山正是出理这里的事件,是我们师徒害你们无功而返,这东西你自可收下,再说此次我们要直接回昆仑,并不会山华山,你去还也省得些麻烦!”师姐摆起架子来也不马虎。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清云在我灼灼目光下收起宝物,一声哨响,轻轻一跃,一道白光飞至她的脚下,升于半空,这才清楚看见那是一只美丽的仙鹤,身上随粘了些血污,却是众人中最为整洁的,如此光景甚是赏心悦目,女声飘下,“那清云先走一步了。”
师姐颔首,白鹤璧人直指远方,。
“两位师姐告辞,清云师姐等等我呀!”耳边又一哨响,举目望去,倾慕的眼神立刻散去,清草正狼狈地追着人影跑,双腿一绊,整个人扑到地上,林间闪出个灰影——灰狼,叼着他追了上去。什么是差别?这就是差别啊!
“你怎么不用剑哪!再怎么不才,也应知道利剑挡利爪。”师姐有些愠怒地替我上药,力道之大啊!惹来哀嚎阵阵,否则杀猪也没这么凄惨,幸好四下无人,只有回音响彻一方。
我和带刃的东西有仇,用纸也能割到手。先不说别的,光那指甲只要长出0。2毫米,约莫可见的长度,我的身上就开始见红,一条条长长短短位置不定,取张薄薄白纸,我也能用它来锦上添花,就是自行车上的几个铁片搭成的支架,也可以将我脚的中指划出一条口子,最恐怖的是那菜刀,那可是那一世唯一常见的真刀啊!一日,切完菜放在一边灶台,一手抓起锅柄,那把刀就飘飘然地翻飞而下,靠在我左脚边,刀刃向上贴着我的脚管,自此以后我知道了带刀刃的东西绝对不是用来舞的。
为难地看看师姐,再看看扣在腰际的软剑,一时竟不知如何接口。
“算了,你也是头一遭遇到如此敌手。”师姐轻叹,“对了,你何时习得如此仙法,竟然一招钳制住那条巨狰。”
“哈?”一时脑袋不灵光,拧着就是毫无头绪,伸手一敲,豁然开朗, “师——师姐,你该不会看我打架碍手碍脚,最后还睡着了,存心要报复我吧!”你看,你看,想我一个正常四好青年,被师傅训得需要靠敲脑袋思考,是在是悲哀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