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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美人迟慕 (全本)作者:草木葱 txt-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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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轿就帮你留在流觞亭那里了,我先走了!冰蟾,把帷帽拿来,菁菁,跟着你罗哥哥,去找你的大哥吧!姐姐先走了!”

说着,就听见带上门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女童的声音响起:“罗大哥,咱们找哥哥去吧!”

那里面的人起了身,开门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妙如这边的斋菜也上齐,左边隔间的人也聚齐了。两边都喧哗一片,一顿饕餮下来,吃得妙如心满意足。

听完讲经,下山时已是傍晚时分,妙如牵着怡心的手,飞驰着朝山下奔去。在山道拐角的地方,又碰见骑在马背上的那红衣少年。只见他脸上没了来时俊采飞扬的神色,和白衣少年骑着马,老老实实护在两顶轿子旁边。

妙如含着笑打量他们,觉得今日发生的事,特别有趣。只听见轿子里不时传来问话。红衣少年一脸不情愿地应付,而白衣少年则在后面低声打趣着他。

在他们之前,妙如两个先到了那个亭子里,上面果然写着“流觞亭”三个大字,亭子外面真停着一抬软轿。

妙如和怡心坐在亭子的一角歇着,等许大奶奶和众仆妇下山来。

不一会儿,刚才在路边见到的那两顶软轿,也在一旁停了下来。

前面那顶先出来个少女,转身又扶了个二十来岁的娇弱妇人,走进亭子里。妇人戴着顶青色帷帽,在原先那贵妇停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红衣少年侍立在侧。

后面那顶小轿里,出来个身着果绿色杏领锻面直身长袄的小姑娘,清亮眸子左右顾盼,看见亭子里有两个差不多大的女孩,忙过来打招呼。

红衣少年这才望了过来,发现妙如她们。想是又碰见了,有些惊讶,问道:“你是钟家妹妹?”

妙如见躲不过去了,只好拉着怡心的手,过来见礼:“见过五谷……哦,罗哥哥!”

刚才那小姑娘奇道:“罗大哥,你认识她们?”

少年答道:“她是翰林院钟侍讲的女儿,上次回京船上碰见过的,她还出主意救过你谢家哥哥。”

白衣少年听到此话,也拢了过来,对着妙如左看右看,啧啧称奇道:“听玉廷说起过,想不到这般小,你那法子真管用吗?战场上受伤晕厥过去后,也能救醒吗?”

妙如扑噗一笑,答道:“那法子又不是仙丹神药,还能起死回生不成?只是个帮人换气的小窍门而已,当不得真的。只能救落水的人!”

那少年罗公子也笑了起来,本来长得剑眉凤眼,这一笑,色若春晓之花的俊脸上,泛出异样的光彩来,又恢复了先前在山顶上那份张扬和从容。

“云儿,不跟母亲介绍介绍这两位小姑娘?”坐在一旁的妇人发了话。

少年眸子一沉,给小姑娘使了个眼色。妙如领会他意思,拉着怡心,转过身来给那妇人行礼。

罗公子忙在一旁介绍道:“这是我母亲曹氏,这是表妹曹瑜茜。”

又介绍了白衣少年和穿果绿色袄子的小姑娘,乃神威将军府出来的两兄妹——十四岁的薛斌和八岁的薛菁。

双方介绍完毕,那叫曹瑜茜的少女,上下打量着妙如,然后指着她说道:“好像见过你,不是在……”

“是的,咱们在忠义伯府见过一面,当时还有丁家三奶奶,也就是傅家姐姐在一块。我是跟她同船进京的。”妙如应答道。

“对,对!我说怎么有些眼熟,表嫂最近还好吧?!”她的样子只有十岁出头,性子是个爽利泼辣的。见到有共同的熟人,跟着妙如她们也聊了起来。

曹夫人在旁见着她侄女也认识,而且年纪比侄女还小,小继子差不多五六岁,也放下心来。就没干涉她们互相认识和聊天了。

等许家大奶奶慢慢踱下山时,几个小姑娘已聊成一片。

妙如又给双方作了介绍,彼此都认识了,准备一同下山。

往回走时,罗公子见妙如她们没有坐轿,忙嘱咐亭子边那顶轿子的脚夫,把轿抬到她们身边,邀请许大奶奶几个坐上去,一起下了山。

(本章人物有些复杂,若有需要,请参照新出炉的《美人迟慕》人物关系列表厘清关系)

第五十一章疑云

带着织云刚回到家中,妙如就听说杨氏出事了。

听留守的烟罗描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过了三个月,大学士府那边担心女儿的怀相不好,特意从太医院请来擅长此科的刘太医,替杨氏诊脉。谁知诊完脉,老太医一脸怒色,大骂之前看的大夫是庸医,想害死她。说杨氏吃了大量相忌的食物,恐对腹中胎儿不利。最后用了温和的药物,把午膳吃的,都催吐了出来。

后来才弄清楚,原来最近太太孕吐少了,说是遵医嘱,吃上给胎儿添些补养的食物,特意换了食单。谁知膳食中竟掺有相互冲突,且属性为寒的食材。

老太医说,若不是他救得及时,重则小产,轻则胎儿出来后有问题。

把妙如惊出一身冷汗来,提心吊胆地问道:“后来呢?都吐出来了吧?都吃了些什么?”

秦妈妈一脸古怪神色,替她答道:“黄鳝中掺杂了螃蟹,就是姑娘最近补身子常吃的黄鳝。”

望着秦妈妈的眼神,妙如觉得她今日怪怪的,百思不得其解。

晚饭时,大伙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杨氏腹部。而她却一脸如丧考妣的表情,坐在桌边首位上,口里不停念叨:“怎么会有湖蟹,谁要买湖蟹的?一定得查清楚!到底是谁想害我……”

等丈夫望过来时,杨氏特意望了一眼妙如,钟澄的目光随之也望了过来,看得妙如一脸莫名。

“谁竟敢害娘亲,查出来后,爹爹一定不要放过她,这可是我们盼望已久的弟弟啊!”妤如也在一旁愤愤不平。

收到杨氏的目光,妙如心里虽是十分坦荡,但母亲眼中那种怨恨和不甘,还是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加之父亲面上那种的失意和痛惜,更是让她有些心疼爹爹。

即便是不喜欢杨氏的个性和对她的态度,这个弟弟或妹妹却是无辜的。父亲快过而立之年了,膝下至今仍是无子。没人继承香火,对古代士族的男子影响还是不小的。况且他们五房三代单传,祖母临终前最遗憾的,也是这事……

她的不安看在杨氏和钟澄眼里,却造成了不一样的解读。

想起前不久,她把继女特意叫进来罚站,随后自己就撕破了脸,一顿数落下来,劝她早日离开家里。当时这碍眼的,面上虽没反驳回击,事后崔妈妈告诉她:离开时,小东西拳头攥得紧紧的,怕是心中怀有对她的愤恨。后来乘着年节里亲友间走得勤,特意放纵起来,弄出一身病,动静大得让大伙都拿指责的目光看着她。

这回,她不会是再次有意报复吧?!

借出门上香不在家的机会,提前要求厨房采买湖蟹,说自己回来后要吃,结果厨房里人多手杂,被人调包掺进了她的膳食里。

对,一定是这样的!

等负责采买的海大娘她侄子回来后,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看到时她爹拿什么护着她!

想到这里,杨氏恨恨地望向妙如这边,把她惊得一个激灵,心中微颤起来。

看在钟澄眼里,意味就不同了。

与其说他是怀疑妙如谋害妻子,还不如说他是担心妻子又在使苦肉计,设局陷害女儿,想逼着他把孩子过继出去。

太医是她们杨家派人请来的,厨房也是她在管,采买、厨子都是她的心腹之人。除了她自己,谁还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支使得动那些人?

听女儿身边的织云汇报,上次在白家无意碰到他后,第二日早晨妻子就把妙儿,关在她那屋,一起呆了很久。自那以后,女儿就不爱到处走动了整天闷在她那小院子里,她原来是个活泼好动的性子。之后他在请安晚膳时间之外,都鲜少看到她的身影。

大年初二那天,女儿特意装病,不想跟着去走外家。

带着几个下人,放纵地胡吃海喝了一顿,把自个整病了。想来她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郁气!听老妈妈秦氏说,自她跟慧明大师学医后,在养生和饮食上平时十分注意。

她从来不是个叛逆、蛮横、放纵的性子!

更非记仇、狠毒的秉性,此事铁定与她无关!

怕就怕有人买通身边的人,设局让她无意间中了圈套。

是得好好查查!

若此事真是冲着她来的。也不再管什么约不约定了,直接找岳父摊牌。

不管生的是男是女,都得要抬白氏进门,来个制衡了。

他纳妾怎么了?岳父自己不也有三四房姨娘,还生了几个庶女。

晚上,掌灯时分,妙如特意借回来汇报敬香的情况,想向父亲打探消息。

“爹爹,林舅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提起许怡心她舅舅,那奇怪的表情和话语时,妙如担心地问道。

“没啥事啊!上个月还接到过他的来信。说是身体好多了,正准备明年进京来参加春闱呢!”钟澄也是一脸不解。

拿起案上的宣笔,妙如随手写起字来。这是他们父女间的默契,只要进屋,她都得写上几个字,让父亲查看下有没有偷懒。

“要不,您找许家叔叔再问问,看着郑家舅舅那样子,好像刚从老家来的,说不定有他最新近况呢!”放下手中的笔杆,妙如抬起头来,望着父亲建议道。

钟澄点了点头,采纳了她的意见。

然后,瞅着女儿他有些欲言又止,脸上满是担忧的犹豫之色。

妙如望着他,体贴地主动问道:“爹爹可是有什么话,要嘱咐妙儿的?”

“上次吃坏肚子病倒之前,可是因别人说了什么话,让你不痛快的?”

“都过去了,妙儿现在都想开了:只要爹爹不嫌弃妙儿,这辈子都要赖在家里,当您的女儿,谁也休想让我出这家门!那些烦恼,就当浮云算了!”她本不欲这样暗示的,刚想息事宁人,眼前又出现母亲刚才望她时,那种怨恨的表情。妙如还是觉得,提前备个案比较好。谁知道迎接她的,将又会是什么?

果然如此!她还真恶习难改,都不屈不挠了!

这天底下,不是只有她,才能替钟家生子继承香火的。

钟澄心下了然,本来杨氏出事那会的担忧和愧疚,转眼间就烟销云散。

回到浮闲居,妙如发现身边几个人,都有些不对劲儿。

望着秦妈妈一脸怪异的表情,妙如细心分辨了一下:好像有担心,又有迷茫和无助,还不时闪过一些疑虑的之色,但她就是不开口。

望着妙如,烟罗也是一副欲言又止,满是同情的样子。

织云看到家中气氛不对,跟着战战兢兢,一脸小心谨慎的模样。

锦绣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纳着鞋底,茫然不知的状态。

锦缎则是来去匆匆,停在屋里的时间很少。

知道烟罗是个爱打听八卦的,妙如决定从她身上入手,遂问道:“是又有你家姑娘什么传闻了?说出来吧!我扛得住!”

烟罗讷讷地低声说道:“正院那边……”

一听到“正院”二字,妙如的神经就紧张起来,忙问道:“正院那边怎么了,母亲又出事了?”

“不是!我是想说,正院那边传闻……说姑娘懂药理……怀了身子的,不能将螃蟹,混进……黄鳝里吃,整个家中没……第二个人知道!”烟罗吞吞吐吐,总算把意思说明白了。

终于有人向姑娘提起了!

秦妈妈抬起眼眸,紧紧地盯着妙如的脸,生怕错失了任何表情。

望着她们都瞅着自己,一脸复杂的神色,妙如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时候起,懂些药理,还成怀璧之罪了?!

不过,也难怪她们起疑。刚过完年,吃完大餐,照说没人还有胃口,再吃螃蟹和黄鳝,只有需要补身子和母亲和她呀!家中就那几个人,不是故意的,那才奇怪呢!

等等!上回她偷偷托莲生,在外面购置过火锅食材,不会也被怀疑了吧!

对,还有动机!

太太对她不好,院子外的人,可能也隐隐约约知道。但身边这几个,心里却是一清二楚的:以前在淮安,母亲无端生病,随后就出现了她命硬的传闻;过继的传闻;气病太太的传闻、杨老夫人上门来训斥的事、自己宁愿装病也不肯去杨家做客……

一切恩怨,都成了她谋害继母的动机!

有药理知识,又有过单独采买的行为,最重要的是有动机……

哦,还是时机问题:母亲三个月孕吐刚过,正要换点别的来补补。她也是大病初愈,也有由头找些材料来补补。

最要命的是,她前两日确实写了份食单,交给了秦妈妈,叫她送到厨房去,让她们每日轮着来做,好像……好像就有黄鳝……

妙如的头都大了……

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秦妈妈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可能有不妥的情况,望了其他几个一圈后,对她说道:“姑娘不要放在心上了!这种谣言,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听到,事后还不都洗清了,次次不关姑娘啥事!”

然后过来扶着妙如,帮她解开髻角,劝道:“姑娘今日又是爬山,又是坐马车的,想是累了,早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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